這次大賽的活動承辦商,居然國際。


    施潤不免有些驚訝。


    作為藝術係學服裝設計的學生,這樣可以媲美zara的國際大品牌太熟悉不過了!


    像她們這種主攻女裝設計的學生,將來畢業仰慕的就業方向,就這樣的國際化大公司澉。


    施潤心喜,甚至有些摩拳擦掌,她的設計水平在係裏靠前,這場比賽,她會抓住機會!


    接下來的日子,人就有了奔頭,和趙明明周蓓,下了課不去別的地方,就泡在設計部和圖書館。


    其實宿舍有四個女孩子,但是施潤,趙明明,周蓓,這仨走的近。


    而另一位,紀靈,是富二代,紀靈住宿舍完全是為了體驗艱苦。


    三個人都受不了她大小姐的脾氣,更受不了她偶爾住一次宿舍,大袋小袋的香奈兒紀梵希各種炫耀。


    …………**…………


    周六,施潤在設計部縫紉室呆了一天,眼圈黑黑,腳步虛浮,才後知後覺是餓過頭了。


    回宿舍洗了個澡,胃有點痛,她等不及周蓓帶回來飯,穿上木屐,隨意從衣櫃裏拿了件裙子套上,拿著小錢包下樓。


    出了宿舍的大門,旁邊就是一條小胡同,什麽吃的都有。


    臨近十一月,天黑的早,此時,暮色和霓虹燈交映成了融融一景。


    小攤販都有自己的照明燈,混著燒烤的香味,格外誘發人的食欲。


    施潤邊走邊看,準備先買個水果玉米。


    突然有嘀嘀兩聲車鳴從斜後方傳來。


    施潤反射性地扭頭看,身子一怔。


    意外的,欄杆外麵的馬路邊,停泊著一輛賓利,車型和車牌,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


    駕駛座車窗半降,露出男人帶腕表的白皙手臂,手指間一根煙,他在撣煙灰。


    施潤的視線往上,與兩道幽深注視過來的目光,相撞。


    心,驀地,有些加速。


    其實沒想計算著,可就是記得那麽清楚,從那天晚上在他家落荒走了後,整整十六天沒見了。


    -


    車裏,蕭雪政眯著狹長的黑眸,扔了煙頭的手,緩緩抵住太陽穴。


    他的視線,深邃幽幽擱在車外幾米外的女孩身上。


    她正在小口啃手裏的玉米,看見是他,呆住了吧,大眼睛裏閃過很多種情緒,最後,都歸為小臉上驀然俏生的紅暈。


    看得他心裏柔柔癢癢,朝她招手。


    -


    施潤看了看四周,沒見認識的同學,才走過去。


    車前,她微微彎腰,目光不知怎麽,不太敢直視他,輕輕叫了聲:“叔叔。”


    蕭雪政聞到甜甜的玉米香,視線在她張合的粉唇上幽深幾分。


    他凝視著這個十一月天氣裏,穿著一件單薄連衣長裙就瞎跑出來,細白如玉的小腳趾凍得微微蜷縮起來的小女人。


    “不冷嗎?”


    施潤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十個腳趾,不講究的模樣都叫他看了去……


    她臉一紅,雙腳往後躲,躲了左腳露右腳,一陣忙亂,懊惱地怎麽辦了。


    男人眼底閃過笑意,溫潤開腔,“上車。”


    -


    坐在車裏麵過了紅綠燈,施潤咬著下唇,真是的,怎麽就上來了呢。


    身旁男人讓人無法順暢呼吸的強勢氣場,可能因為他穿著黑色襯衫的緣故,更顯得整個人深沉如鑄。


    他的視線很正地目視前方,上車後,就再沒跟她講話。


    施潤隻好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車開了很久,她看見窗外,華燈夜景,是市中心。


    “叔叔,你要帶我去哪?”


    他不開腔,這讓氣氛無比尷尬。


    又等了一會兒,施潤不安地張嘴:“天黑了,叔叔,我要回……”


    男人一邊把車靠邊停,一邊沉黑地注


    tang視過來,嗓音醇厚磁性:“天黑了,怕被我吃了嗎?”


    “……”


    他為她開車門,下車後,施潤身上多了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


    幾步路,也怕她凍著。


    蕭雪政牽著她上台階。


    施潤抬頭才知道他把她帶到了什麽地方,精致店麵的童裝專櫃!


    “……”


    身形高大的男人徑直走到櫃台前,蹙眉衝店長說了什麽。


    然後,容不得施潤推拒,一雙奶白色的長襪,一雙乖巧的學生平底36碼皮鞋,一件藏青色針織毛衣,套在了身上。


    前後不過五分鍾,她被他帶出來。


    施潤總算反應過來他幹了什麽,搶過男人手裏要扔的單子。


    “二萬二……叔叔你瘋了嗎?你哪來這麽多錢?快退了,我要退了……”


    男人把懷裏掙紮的小女人推上車。


    “叔叔,我不冷,退了吧!”施潤猜想來去也隻想到他是怕她冷,臨時給她買衣服。


    車門堵不住她要下來的腿,蕭雪政脾氣素來不怎麽樣,沉下臉:“不識好歹!”


    施潤被他的話傷了一下,扁著嘴:“不是啊,叔叔,你給我買這麽貴的衣服幹什麽?還是童裝……”


    她神情嚴肅起來:“你是一個靠體力掙錢的,在我麵前充什麽大款?”


    “……”


    某人扶著額頭,臉更陰沉:“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我是男公關?”


    施潤仔細回憶,好像真沒有,每一次都是她在說牛郎牛郎的,然後他沉著臉,施潤的理解是,牛郎都不想被人當麵說起職業問題。


    難道不是?


    “那你是幹什麽的。”


    “做生意的。”


    “做生意?那還不就是牛郎麽,一個意思!”


    “…………”


    半小時後。


    賓利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廳前。


    進了包廂,男人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這頓飯吃的施潤極其消化不良,幾次開口講笑話,某人都是冷冷一瞥。


    黑壓壓的氣氛直到侍應生上來一瓶紅酒。


    施潤抓住了機會!


    倒酒,高腳杯裏滿滿的,端起來,“叔叔,你送的衣服我收下了,謝謝。別不高興了,來,我敬你!”


    男人長指端著酒杯,不動,看她仰頭,咕咚咕咚,睫毛微顫地一口飲盡。


    是生了邪念了,黑眸暗深地,沒有阻止。


    a市是地道的北方城市,可施潤卻不是地道的北方女孩,她身上一半血液流著媽媽的南方纖柔,天生不太能扛得住酒精。


    豪氣地喝完一整杯,坐下時,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身體裏的血液好像被點燃了一樣,一怵一怵著往上湧。


    慢慢的,越來越不對勁。


    頭牌叔叔的臉,怎麽開始晃了呢?


    再然後,連桌上的菜也在飄了……


    施潤雙手捧住熱的不像話的臉頰,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世界,可是腦袋整個都是嗡嗡的。


    身上的毛衣什麽時候被人脫去,她沒感覺,細腰什麽時候被一雙灼熱的大手摟住站了起來,她也沒多大感覺。


    隱隱覺得自己靠在堅硬熱熱的石塊上,好像在移動。


    蕭雪政帶著她離開餐桌,離開這些菜味兒。


    包間奢華,很大,內帶一個觀景露台。


    男人的眼眸盛著窗外各色閃爍的霓虹美景,越發顯得深邃暗黑,他不費吹灰,就將這小醉人壓在了露台欄杆上。


    施潤的背脊被男人大手包著,沒有撞上欄杆,不會痛,也就沒有清醒。


    女孩細軟的長發被風吹著,微微帶起,纏綿繞在男人臉上,脖頸,甚至調皮地鑽入襯衫領口下


    的胸膛。


    蕭雪政覺得很香,也很癢。


    男人的大手,帶著灼熱溫度,在她小腰上遊移,撫摸,這抹腰肢細軟像錦緞,滑得他的手不斷往下,覆上了她曼妙的臀。


    -


    即便醉了,施潤還是察覺到了某處危險,被灼灼的力道包圍,被揉,被捏。


    她努力仰起腦袋:“叔叔你在幹什麽……瑪”


    男人的眸底,灼熱,卻也閃過了笑意,倒是回答了她:“摸你啊。”


    摸?


    施潤反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被他欺負!手指雖然無力,卻知道要推開他。


    可是哪裏推得動澉?


    男人幾近完美的身軀,渾身線條都堅硬無比。


    蕭雪政瞧著她急得將下唇咬到嫣紅,醉態媚模樣,他眼角控製不住的更加變紅。


    男人俯身,嗓音在她耳畔那般黯啞了:“你現在有多勾.人你自己知道嗎?皮膚生的白,曲線生的妙,摸幾把手心就要著火。唔,叔叔要把持不住了,”


    施潤仰頭,本是想要聽清楚他在說什麽,殊不知這倒方便了某頭狼。


    大掌包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施潤愣了幾秒,遲鈍地掙紮,可這顯然是徒勞。


    男人霸道的舌在她唇麵上廝磨,想要進去,她卻貝齒嚴防。


    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皺眉低喘一口,他輕聲哄誘著,“乖一點,舌頭給我,恩?聽話地好好承受,我就早點結束。”


    施潤被他弄得透不過氣,手指緊攥他襯衫袖,掙脫不能,又想要結束,不得不委曲求全,“多、多久?”


    卻是上了當,一說話口腔已開,蕭雪政低笑,強勢鑽入,滿足地勾住了她,有力地與她纏弄,吻個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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