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樂石哥在說笑。武少也是雙兒的追求者,上次因一些小誤會而與二人動了手,可別介意啊。”周青臉色一變,好象再大的羞辱和氣憤都能承受,隻是他不知道,他越是溫柔地關心自己,別人就越懷疑他。


    "啊?追求者也是周武兵?”


    樂石心中一愣,沒想到這“土妞”的關係如此複雜,竟然是戀情?他微笑著說:“周青,你的腦子不是有問題吧?看著你哥的女人你也好意思搶劫?”


    那也太不客氣了?周青臉皮一抽,強忍怒氣:“武少為上次的失禮行為深表歉意,不知一凡哥可不可以賞臉吃飯?”


    啊哈!吃肉啊!”樂石頓時喜出望外。


    但周青卻滿臉歉意地笑著說:“真不好意思,這次武少隻請凡哥來吃飯,樂石哥的事隻能輪到下一次了。”


    朱銘心中冷笑,知道他們恐怕還會再有什麽陰謀,所以,他隻好答應了。智者一想就會明白,這次宴會絕對是一次鴻門宴。


    嗯,武少是真心想要道歉。一凡哥要是不給這個麵子,小弟也就隻能兩頭倒了。”周青笑道。


    “現在去?”


    快去吧。周青點點頭,滿麵笑容地說。


    "周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藍雙兒擔憂的撇撇嘴,俏臉忽然有點變色,望著朱銘低聲道:“一凡哥,小心詭計啊…


    嗯,既然有肉吃,那我就走一趟,”朱銘心裏很清楚,這是個陰謀,不過他還是答應下來了。即使自己再怎麽拒絕,也不能改變周武兵對自己的憎恨,既然如此,不如去看看周武兵到底要耍什麽詭計。


    你先回去吧。”朱銘對他們倆使了個眼色,表示他們能應付得來。現在他有了指環,自然不怕周武兵打坐攻擊。


    剛好是宵夜,給我帶上吧。他擺手說。


    請在這一邊。”周青柔聲笑著,唇角泛起一抹冷光,心裏卻是道:有種的就來吧,沒有藍染和你的好兄弟在旁邊,一會讓你跪著磕頭認主,成了我周家狗奴!


    心中思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一轉身,走上前來。看起來,沒有藍染和樂石的陪伴,朱銘除了氣力稍強一點,什麽也不會做。另外他還聽說藍染親自教過靈魂冥想,朱銘竟然沒有一點進展,這更讓他感到不屑。


    在同一級別,一個魂修者的身份要比體修尊貴得多。


    不久,他跟隨周青來到了修羅村一座富麗堂皇的酒樓下麵,這座酒樓屬於周家的產業,有別於一般建在矮樹下的其它建築物。看起來雄偉而金色。


    "一夫一妻,這邊請。"


    周青殷勤地望著朱銘,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隻等朱銘走進酒店,門“砰”的一聲,被關死了。迎麵來的,是濃濃的殺氣!


    看到門被關得緊緊的,朱銘心中冷笑了一聲,便和周青找地方坐下。


    啪!"周武兵笑了,拍拍手,旁邊的侍女連忙把酒遞過來,顯然周武兵已經提前準備好了。


    “凡哥大人很多,小弟那天失禮了。喝完了再喝,幹了再喝,”周武兵端起最靠近自己的酒,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當這杯酒灌進肚子時,朱銘明顯感覺到酒樓裏的殺意比剛才更大。周武兵的拍手,並非讓侍女單獨上酒,而是讓下屬準備好隨時動手。


    朱銘望著周武兵,也沒有舉杯,隻是等他喝完,才問道:“嗬,武少有禮。不知武少傷好了沒有?”


    ""托凡哥,複原得不錯。現在已恢複五成實力,”周武兵笑道,笑裏藏刀。


    周家是修羅村的一大地頭蛇,背後又有神秘藥師“靈王”,收起好藥材,煉成丹藥,藥散,兩天就足夠恢複元氣了。周武兵這樣說,不外乎是讓朱銘放鬆了警惕。


    ""太好了,我到修羅村來,就是想變得強壯。時間一到,我就會走人的。”


    幸虧朱銘這樣說,周武兵也不想放過他,他笑眯眯地為朱銘斟了一杯酒,又灌滿自己,笑道:“凡哥多留幾天也行,血牢裏步步為營,尤其是深林之中。爸爸曾經好幾次想衝出去,都沒成功。咱們先幹一杯吧


    朱銘點點頭,伸手去拿杯子,指環馬上就開始顫動起來。


    朱先生心中冷笑,知道果真是在酒杯上動了手腳,淡然而不急,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嘩”地一聲,把酒杯灑在地上。


    見此情景,大家都變得緊張起來,都以為朱銘發現了什麽不對,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周武兵。


    “凡哥不肯給小弟這個麵子嗎?”看見朱銘將酒灑下,周武兵頓時心急如焚,他給周圍的人看了一眼,讓眾人暫時安靜下來。


    朱銘閉上眼睛,說:“我隻是有點想家,這杯酒,敬我長者,也敬蒼天厚土。”


    啪!把酒杯摔得粉碎,然後恭敬地對著地上的酒杯殘渣,深深地拜了一拜。


    噢,原來如此。"


    聽了朱銘的話,周武兵也覺得有理,來到血牢總歸是有點想家的情緒。在把滿地的碎渣清理幹淨之後,他不再多加懷疑,忙道:“來,再給凡哥上一杯。”


    周武兵早就把百餘個同樣的酒杯,放在噬魂散兌成的毒水中浸過,備了許多備用以防萬一。


    看著周武兵臉上那難以察覺的冷笑,朱銘知道自己的計策失敗了,但他還是不徐不疾地端起酒杯,裝出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武少,這杯酒能不幹淨嗎?


    “什麽意思,朱銘!武少好心請你喝酒,你還懷疑?”周紅突然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


    放肆!”周武兵怒氣衝衝地瞪著周紅。


    "啪"一記耳光,卻是一聲冷淡的擺手道:"讓凡哥看看……這些酒是從酒壇裏倒出來的,怎麽能不幹淨呢?或者說,這酒喝得太久了,凡哥沒有?


    周紅被抽了個大耳光,狠狠地瞪了朱銘一眼,便低下了頭,捂住臉,靜靜地坐了下來。


    為騙我喝下這杯酒,一個個都是演技派啊。


    看著周圍的人,朱銘心中暗道。


    真的請自己喝點酒,和自己交朋友嗎?回答是不會。


    朱銘知道周武兵不會心安理得,剛剛這一出隻是“苦口婆心”罷了。一張黑臉,一張白臉,一張願打願挨的戲給自己看。這樣做是為了消除戒心。


    這幾個人其實還是很聰明的,要是對朱銘友善一點,朱銘也不介意和這些人交朋友。就連周青和藍雙兒之間的感情都撮合起來了,隻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桑落酒不過是好酒,隻是雙兒剛喝了那壇,這酒實在吃得無味……”話剛說完,朱銘又把酒灑了一地,”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這種酒,請給我敬敬朱家在血牢裏死去的祖宗…”


    桑落酒這壇再不濟,少說也得十萬兩,是極品中的極品。酒店裏一共剩下這最後一壇酒,一下子被灑了兩杯,看著周武兵身上有些肉疼。


    "客人,換酒。拿著那壇二十年的竹葉青來!”周武兵忍著心痛喊道。這就是讓朱銘喝下毒酒的原因!


    "竹葉青?噢,葡萄酒不錯。這酒入肚,百杯之後始狂,狂到一顛一狂!這酒可以和武少交朋友,但也不壞.”


    “凡哥說的是我這壇竹葉青我周家已封二十年,自當極品!”聽朱銘誇讚,周武兵心中大喜,心中冷笑:蠢貨,還想和本少做朋友?馬上把你變成狗奴!


    "封閉二十多年?武少擅自開了門,周老爺生氣了?”


    能夠和凡哥交朋友三生有幸,我想我爹也會誇獎我的聰明的。”周武兵笑著搖了搖頭,又是一臉幹澀地說:“好喝啊好喝!這比剛才那壇桑落香濃多了,凡哥快喝一口


    "哦?您喝得爽嗎?”


    ”爽!萬哥別客氣,喝一口周武兵笑了笑,心裏有些不耐,想著你也是大漢,怎麽還能在喝酒時磨磨蹭蹭呢?


    既然是好酒,那我就不再拒絕了。


    見朱銘拿起酒壇,周紅周青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喜色,跟著哄道:“凡哥大!喝酒!快點喝!


    但令人驚訝的事情卻發生在此時,隻見朱銘拿起這壇酒,不是直接倒進自己的杯中,而是把壇口朝下,淋水一般澆進自己的嘴裏,片刻工夫便喝完了。


    "竹葉青!竹葉青呀!”


    而真正讓朱銘喝下這壇上等竹葉青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灑出來的。立刻看到周武兵兩眼發直。


    嗯,這壇竹葉青菜真好吃!朱銘放下酒壇,伸懶腰,得意洋洋地望著四周的眾人,神情嚴肅地望著周武兵,冷笑道:“你哥哥我……喝得快不快?


    它


    沒有他們,我也同樣可以抽你!


    你到底什麽意思,朱銘?”看到自己精打細算的計畫一敗塗地,周武兵的狐狸尾巴終於夾不住了。


    “意味著什麽?沒有武少請我喝過酒,叫我快喝?喝得不夠快嗎?”朱銘臉上顯出一副怪異的樣子,看了看四周,自己已經被周家團團包圍了。甚至在酒店外麵,都是人影疊放,幹淨的周家。


    要說以前,朱銘也許覺得有壓力,但是現在,他深知自己的力量,毫不畏懼:“為了對付我,還值得武少動這麽大的一場戰鬥嗎?難道我該感到榮幸嗎?”


    "哼!我不高興!也是滿足!今日這酒,你要喝就喝,不要再喝了


    "我已經喝過了吧?"


    ”朱銘!不要再騙我了!這杯是有毒的,你早就知道了


    朱銘聳聳肩說:“那又怎麽樣?我嘴上說著要喝酒,可你還能逼我嗎?”


    "我確實不能管住你的嘴,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現在的情況。"周武兵將朱銘斟滿:“你三番四次來和我周家爭鋒,搶了雙兒不說,也傷了周家。真是太大膽了您認為您憑著藍染的威勢就能作威作福?”


    你們兩個顛倒了。朱銘緊盯著他。


    “顛倒黑白怎麽樣?這裏是我周家的地盤,我怎麽說就怎麽說!”周武兵冷笑道:“當然,我周家也不會放過你。這次請你來這兒,本意是要騙你喝下毒酒,然後再商量。可是,既然話已說完,我就不再隱瞞什麽。”


    ”他接著說:“你先喝下毒酒吧。那麽我這裏就有一包藥,你隻需要把它灑在藍染的酒裏就行了。後來來找我,我叫人核實後把解藥給你。此外,我還會請我的魂王親自給你配製一些刺激冥想力的秘方。你們的兄弟將要學習靈魂冥想,而你們一點進步也沒有,難道你們願意這樣被人比下去嗎?”


    "你想讓我毒死藍爺嗎?"下一刻,朱銘的臉變得陰沉起來。


    "哈哈,殺了他?您的話也太難聽了,這包藥是一種嗜睡毒素,服下去會感到極度的倦意,而且每次入睡後,冥想力都會有所減退,對生命沒有影響。周武兵一臉平靜地說:“你隻要放心,在你的能力得到提高之後,你就有機會從血牢裏出來。


    "你不同意也沒關係。"周紅也站在一旁:“現在酒店裏裏裏外外都是周家人,再不濟,我和武少就會聯合壓迫你們,逼你們喝毒酒也不難。


    "所以說,這件事隻能答應下來,不能再商量了吧?"


    ”協商?討價還價這個詞,總是留給強者,對於弱者來說,隻有妥協,沒有討價還價!”周武兵冷哼一聲:“有一句話叫討價還價,隻好低頭!怎麽說修羅村也是我周家的地盤,你最好弄清楚情況,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如今酒店裏外都是周家,藍爺和樂石不在,孤零零的朱銘似乎成了周武兵的一隻小雛雞,周青也一揮手,惡狠狠地說:“朱銘,你還是乖乖答應吧。別再反抗了,在修羅村,我們隻有一條路可走,把你和你的好兄弟弄得一塌糊塗。”


    “你們這是胡說八道嗎?一群傻叉叉嘚啵半天,我的耳朵都鼓起來了.”


    “現在你還敢叫喊,是想死嗎?”周紅的怒氣壓抑得爆發出來。


    ”朱銘上前一步,高聲說道:“我這位在藍爺指導下,一點也不感覺到禪定的力量的普通修士,確實像蟻蟻。”我認藍爺為師長,決不會做欺師滅祖的勾當


    "嗯,好個乖小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朱銘,你想明白了就行!”周武兵大聲說。


    "最後的機會?不用,你們不需要給我這個機會。”


    朱銘擺擺手,冷笑道:“你們真以為我是傻子,會毫無準備地跟著你們一起來這裏送命?老實說,就算沒有我哥哥,沒有藍爺,我也一樣可以抽你!”


    聽著朱銘的話,周武兵的心都跳了起來,他覺得很不自在。


    誠然,從與朱銘的接觸中,朱銘也覺得這是一個相當深沉的人,不會就這麽白來送命。此時此刻,他有些猶豫起來:難道,這小子真的留了後手?


    "武少,別多言。剛才探子來報,樂石藍雙兒已回來,藍兒也在家不出來,這小子說什麽,不過是危言聳聽周紅已忍不住,從靈魂深處釋放出無形的冥想力,“我現在,先廢了你一條腿,讓你長記性!”


    咧嘴一笑,周紅陡然向前一步,冥想力驟然釋放。


    此掌出手成風,形成一道龍卷狠狠地向朱銘的小臉劃去,伴隨著尖銳的勁風,掌影狠狠地掐向朱銘的脖子!


    "你仍然像上次一樣,沒有進步。"


    見周紅動手,朱銘神色未動,隻等他走近,胸口的紅色指環再一次異動,所有靈壓瞬間消失。


    “害怕……”


    就在朱銘等待周紅接近的時候,好象把瞳術施展了似的,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紫光。


    周紅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那凶猛的一爪突然停在離朱銘喉嚨兩三公分的地方,任他怎麽使勁,都不能使身體向前移動半步。


    恐怖的瞳孔,又把他嚇呆了!


    星鬥踢十二式,林魚亂雲崩!


    正是這一刻,朱銘騰升了起來,連環腿法伴隨著湧出的橙色靈力,與周紅的胸部猛然一撞。


    轟轟…


    連環踢了十二腳後,被朱銘直接揣上半空的周紅這才落下,恰巧掛在酒店二樓的欄杆上,“噗”的一口鮮血飆了出來。


    為什麽會這樣…不可能…”被朱銘一腳踢飛,雖然周紅肋骨骨折,全身疼痛,但周紅並沒有昏迷,他看朱銘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震驚,自己好歹也是個冥想力0.9的靈修高手,竟然被同一人挫敗兩次!


    撲哧!”周紅臉上頓時無光,再噴出一口血來,居然氣得暈倒了。


    "紅兄弟!再一次失敗……”周圍的人發出了一連串的驚歎聲。與周武兵相比,更是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朱銘。


    “什麽?即使他們不在,我說,該抽還是不抽,這點從來沒有變過。”冷冷地瞥了周紅一眼,朱銘看著周武兵。


    "該死!沒有人相信!怎麽能忍受自己兩次受辱的周武兵,滾滾怒氣從背脊湧出,殺意即刻冒出,不顧四周家人在場,強大的精神壓力直接落下,對朱銘狠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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