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眾多強者震驚,這個力量太驚人了,而這個神兵更是強悍,居然能壓製住來勢洶洶的少年。


    “尚未停下!您知道這個人是誰?它根本就不是你們這些蝗蟲能輕易對付的!”遠處,一隻金大嘴吐著岩漿,一路上燃燒著。後來他變成了一個金發青年。


    神鳥的聖代金烏!


    流放回族後將朱銘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當年與其結盟的諸族。聽了這一消息,金烏作為聖代首當其衝走出血獄的幫凶,擔心事情出有異。


    “咳!”大片岩漿漫過,散發著神光,剛一走近法陣,竟讓那裏撼動,瞬間分道揚鑣,直接被打破。


    “金兄,這麽多年不見,但又更上一層樓了?”見到故人,朱銘自然興奮。那一年靈禽族對他的恩情,真是難以忘懷。


    對此,金烏隻搖頭苦笑,若說更上一層樓,問世間誰能比得上這少年魔王,簡直是妖孽!


    “朱弟兄說笑了,我雖然經曆了血脈的洗禮,卻成了神。輪境界高出朱兄,但真過人,隻怕是連一招都難以抵擋。”金烏笑道。


    這種說法,令四下所有聞言的強者震驚,眼前這個從血獄中走出來的朱家庶出子弟,經曆了什麽?即使是靈禽的聖代也不例外。


    “金烏道友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要跟我教呢?”老道人臉色很難看。由於他聽出金烏剛才的話是話中有話,顯然是說自己在這少年魔王麵前隻是一隻弱小的幼蟲。


    “隻要時機合適,就做正確的事。”


    金烏一揮手,看著朱銘:”以朱兄的實力,不見得就這樣被壓製才對。看起來是打算為了抓舌頭而套出消息。沒什麽,一切我都知道,朱兄若有不解,大可問我。”


    金烏!你們明白,跟我教作對是何等下場在老道士的這一教誨中,有幾個人沉默寡言,直接出手,祭出一顆玉珠,迅速放大,如一座小山,這裏麵積聚著巨大的神能,一旦爆炸,殺傷力很大。


    轟鳴一聲,玉珠當空爆炸,產生強大的力浪,四麵虛空都受到影響,產生裂縫和凹陷。


    成功!”那幾個人以為偷襲成功,大喜過望。


    但令人驚訝的是,在那煙幕消散後,空虛的那兩個年輕的身影卻是毫發無損的。


    “什麽!”


    大家都驚呆了,他們發現虛空中的兩個人都被一尊魔法包裹著,幾乎無可挑剔。


    “多好啊!現在這兒有金烏兄,那我就懶得再費事了。”


    “魔瞳”轉過,四麵掃過這片人,朱銘立正在修羅魔神中間,意念一動,百丈魔神直接揮動山嶽般的巨手,向地麵碾壓而去。


    遮天的巨掌似山嶽,瞬時傾覆。


    在刹那間,大地崩潰了。石塊瓦礫,塵土飛揚,把整個皇城口籠罩在一片濃煙之中。


    老道士自認見識很廣,但此時卻驚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拚命地逃走了。


    見他發髻崩開,連道袍都在逃跑中被勁風剝落,衣不蔽體,淩亂不堪。


    那真是狼狽不堪,使老道士麵色紅潤,他就算不是這個教派的最高領袖。又是一位名流,何曾如此蒙羞呢?與此同時,他心裏很清楚,這個少年魔王一定是留著手,否則剛才那一拳就夠打他的名字了。


    那是一臉,在一群人麵前羞辱他。與此同時,也是一種輕蔑。


    講話時,手中仍握著法印,朱銘輕輕掃了一眼,並不理會。他知道對方在尋求援手,並沒有阻攔。


    朱銘冷笑道:”到底是誰在玩火自焚?我覺得都可以多叫幾個人,對我來說都是些什麽人。曾經,我對你隻是滄海一粟,渺小的可憐。現在,命運倒戈,輪回翻滾,風水輪流轉,一切都變了……


    老道士聞了言,臉色有點變了,但還是說:”子,你太狂妄了!對這個世界的老前輩,最好還是謙虛一點。”


    朱銘冷冷地注視著他說:”你的思想太陳舊了,世界最終會被新的力量取代。”你曾經是高山,搖頭。你們是大海。那些曾經與過往。你現在被自己遮蔽,一葉障目。您隻能看見樹木,但不能看見森林,您隻看見河流,但不能看到大海……”


    老人此時大汗淋漓,已經無言以對,這位少年魔王到底在血獄中經曆了什麽呢?那麽壓抑,那麽壓抑。簡直使他感到厭煩。好象有一雙無形的手纏繞著他,緊緊地捏著自己,收緊,再收緊。


    骨也仿若碎了,靈魂也似崩了。


    最終,那魔法瞳孔閃耀著,射向他,永恒的黑色火焰開始燃燒。


    “還不給我站住嗎?”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又如夢境般,仿佛穿越千年來到這裏。


    “芙仙子!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居然嚇到她了天邊的很多人,見過都不一樣,因為這個人乃是幫助方家多得大秦王朝皇權的人,據說這背後有一種驚天的力量支撐。


    那是一個女人,生了一副顛倒眾生的臉,穿著白衣,頭戴麵紗,有著朦朧而神秘的樣子?


    一道金光帶著灼熱的灼熱射出,瞬間一閃,金烏出手了,他毫不拖泥帶水,劍指並立就是一點。


    那個麵紗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彎著玉指,在麵紗下麵微微發出口訣,以她為中心的虛空頓時一震,一麵皎潔的光芒瞬間噴出,將金光化解。


    金烏變色,後退,他並非不敵,剛才這手隻是試探而已。但是很明顯,來人的壓力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暫時退縮。


    女人見狀,也不窮追猛打,輕擺衣袖,將法力化開。接著冷笑道:”靈禽的聖代,什麽時候也去理凡塵俗?但越線了?”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芙仙子,久負盛名金烏冷冷一笑,故意道:”那不知道芙仙子來了這凡塵俗世又所謂為何?”


    麵紗女子叫芙仙子,旋即一笑,她泰然自若地說:”為塵世安寧而來。


    “仙人救我!”老道人哀歎道。


    芙仙子點頭,卻見她玉指輕,一齊符文亮起,化成一副光甲將老道士裹住。竟然刺穿了永恒之火,由內護住老道的肉身和魂魄,阻止火焰燃燒。


    “金烏聖代,你的朋友傷了我的門下,更是擾亂了這紛擾的塵世,要不要給個說法?”做完這一切,芙仙子開言質問。


    “不知道是什麽符文,竟然能穿透永恒的火焰。但也有魔力。通過魔瞳,朱銘發現這道符文來自古就太古了,比聖族的曆史還要悠久。


    此仙不顧一切地暴露了自己的實力,隻是嚇唬住了。不過朱銘卻一點也不害怕,淡淡的眸光掃射出來,有著無窮的霸道:”你很強壯,卻沒有阻攔我,請你讓開!”


    這女人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女人。問問世上,那族人的宗門史和古太古,超越了聖族,便隻有那個傳奇的宗教——洞天福宮。


    據傳說,這一教源可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時萬物生靈,就有這樣一教,若開天辟地般破滅。


    但後來,這神秘而強大的一教卻不知為何遭到湮滅,至此之後又來到了聖族開世,諸神爭鋒的年代。


    現在,這個傳說中的宗教再次出現,很難想象到底會發生什麽。然而目前,朱銘唯一清楚的事情是,若要挖掘出聖族隱跡的原因,或許還是要從這一教義入手。


    即使不這樣做,這次的交鋒和衝突遲早要到來。由於早在以前,女帝就已經無意中把他拉上了線。


    芙仙子凝視著少年,星眼之間的神光暗滅,她是化神強者,卻被一位少年的嗬斥,這使她不快,即使知道這少年的境界或許並不那麽簡單。而朱銘的傲然姿態下,還是忍不住再次出手:”你放肆!死吧!”


    作為一位強者,傲慢無禮的神態,而且她也清楚自己和世俗的神境不一樣。是洞天福宮來的!三十三洞天,四十九福宮中的一個宮主!


    她戰意凜然,一聲咆哮,祭出一隻桃木葫蘆,打開葫蘆,一股可怕的仙氣噴出,伴隨著一串符文,直斬朱銘的頭顱。


    神兵周遭多次詢問,使朱銘的皇家修士驚慌失色,趕緊退開,用驚恐的目光盯著朱銘。難以想像,在半年前,方家毫不放在眼裏的小鬼,竟然發展成了這樣一種狀態。


    本來皇禦軍被滅了,他們雖然嚇壞了,但沒想到的是少年竟然是這麽強大,讓芙仙子都祭出了聖神兵。


    一種神境,加上聖神兵的力量,暴動後產生的可怕的威能幾乎使人絕望。


    這樣就使金烏變色,這種威能過於強大,即使同為神境的他,要抵擋也不容易。


    金烏兄躲開,小心傷到你了。”朱銘輕聲喝道,在仙光飛來的刹那間將金烏拉帶到身後。


    不能不說,這芙仙子,與別的仙子不同,判斷力十分驚人,知道他並非一般人,不會用常理度之,所以一不小心就想要把他擊潰,但他並不懼怕。


    接下來的瞬間,魔光衝天,從朱銘右瞳上衝出,猶如一片遮天魔手,化作混沌,將前方的一切遮蔽。


    而且他,也融入了這混沌之中,完全消失不見了。


    “那是……”金烏一看,這顯然是修羅場的場域之力,竟被少年融進了魔瞳。很久以前,少年就憑這一手立起的威靈禽族,如今再回首,竟然強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芙仙子皺眉,沒想到自己祭出了聖神兵配合的大殺招竟然撲空了,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裏。看著孩子們消失在混亂之中,她仿若仿若人間蒸發,頓時變得非常緊張。


    一道光亮掠過,在這空虛的混亂的雲層裏,原來那道仙光竟然飛了出來,直奔她而去。


    “什麽!”


    不料自己的攻擊被折了回來,芙仙子花容失色,連忙掐訣。可是這道仙光卻已不動聲色。


    無助,她隻好重祭那桃木葫蘆,將仙光回收。這種傷害對於聖神兵本身是很大的,但是目前確實沒有其他辦法。


    “雕蟲小技……”


    芙仙子眼眸淡淡,手拉葫蘆,費力將仙光回收。盡管嘴上這麽說,但是臉還是很難看,因為下一段時間她將不能祭出這件武器。


    “你從哪裏來,擋我就死!”


    接著,一切迷霧散去,天地又恢複清明,少年魔王重新出現,一團巨大的黑色火焰在虛空中出現,徑直向那裏爆炸。


    好似數千噸的火藥在燃燒,駭然的溫度蒸騰天地,以前道士身上的符光都碎了,那未消逝的永生之火,又把他燒成灰燼。


    而且芙仙子更是慘不忍睹,在一團神陽般的大火球上飛向她,眼中寫滿了絕望和驚恐,直到最後湮滅成灰,她才真正體會到眼前少年的力量。


    聖神兵瞬間失靈,一位極強者,一位強者接踵而至。在這仿若來自地獄的烈火下被焚滅。


    火苗,就像是永遠燃燒不完的火苗,永遠散發著灼熱的灼熱……


    每件事,都隻發生在一個事件中。


    這個程度太快了,讓人應接不暇。


    不隻他是金烏,底下所有來阻止朱銘前進的人,此刻都傻了眼。也就是半年前那個朱家無能力的庶出?真恐怖!在這一刻,他們幾乎有種發自內心的顫抖。


    高牆高,有流金般的顏色,這是罕見的紋理,十分堅固,更能襯托出皇家的威嚴。


    從城外望去,那裏宮厥萬間,玉宇瓊樓,竟全是七彩琉璃,在大日光輝的映照下折射出別樣的光彩。


    殺死芙仙子和那老道,少年勢不可擋地走近這裏,來到內宮大殿正前方,這就是上朝的地方,有多少將士賢士在天微亮時齊聚於此,共議國事。她們代表著各管理階層的最高層,德才兼備,即使是一級儒生也不可小視。在工作日的時候,人根本無法踏上半步。


    大權在握的皇道幾乎在朱銘降臨的一瞬間被壓倒,它是這樣的恢宏,如此浩大,竟使他感到了一點壓力。這是因為呼吸是如此不同。王道之氣,曾幾何時他曾在地域中北島、南國都有感覺。但是兩個國家都剛剛建立不久,王權的勢力就不那麽強大了。


    但大秦不同,這是千年王朝,一個國家的氣運可想而知!


    浩瀚的皇道之氣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橫衝直撞,有一種莊重,更有一種威壓,讓人不由得心中生畏,俯身俯伏。


    千百年的風吹雨打啊,怎麽樣敬畏?


    進了金鑾殿這顆皇心還沒進去,朱銘就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


    四麵八方的文臣武將都向這裏靠攏,帶著大批精銳的皇家修士來到這裏,一個個神色肅穆,殺氣,充塞天地。


    王宮門口,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臣被兩名修士按住肩膀走了出來。


    很淒涼:”我的大秦,千年光陰,大統!現在這個脈被人奪去了,我早就想死了,幸虧你們有臉活下去。忘了先帝給你的恩德了嗎?”


    時間的變遷。風水寶地輪流,大秦即使坐擁萬年,也要易主。我識時務,方為俊傑。”一位武將抱拳,冷冷發笑。


    很明顯,方家雖然奪了大秦皇位。卻不能統領天下,大秦之中仍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賢臣,堅守內心的底線。


    兩人地位不同,原來為同一個朝代服役,現在已到了分裂的階段。


    那一邊。一些文臣也情不自禁,將頭戴羽帽摔在地上,怒氣衝衝地說:”此情此景,先帝恩德吾等永遠難忘!朝代更替雖然是一種自然現象,但這片江山的原主,將永遠不會消逝!侮辱先帝,也就是侮辱我的人!”


    “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以為先帝還活著?狐狸。靠著托大?真是荒唐!”武將的目光冷冷地盯著朱銘,一邊喝道:”瞧!這個魔頭可以殺人。大秦是我舉國之敵,現在你我都是大秦人臣,自該分給這個王朝。那是我們的仇敵!


    朱銘隨同金烏一起落下,向前邁了一步,目光也指向對方,道:”我沒有欲望。這就是替我朱家來的。”


    如今他的樣子還不到十五歲,臉白如玉。非常清秀,但說話時卻有一種天大的威嚴。仿若溝通九日,讓身邊修士紛紛退卻。


    “無欲無求?看來你是想謀權篡位!”武將臉色沉沉,冷笑連連。


    朱銘隻是掃了他一眼,一點也不理會,就直奔玄武門朝正殿走去,這幾個武將和四周精銳的修士足足百餘人,一路上都沒有任何反應。


    “停!守護金鑾殿!武將巨劍高呼,四麵皆不能入內,善於殺無赦!”武將巨劍高呼,四麵皆變色。


    朱銘緩步走過廣場,在龍階上往金鑾殿走去,馬上要到大殿了,卻看見一張熟悉的麵孔,這是一名男子,約莫二十餘人,裸體上身,身背戰刀,威風凜凜。


    那人站在殿門口,龍階的最高處,眸光隱隱地望去,伴隨著彌散的金色霧氣,使他看起來無與倫比。


    大家心都在顫抖,就是朱銘也眯起眼睛,因為這個人太不一般。而且他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在這裏出現。力量極高,可謂是十足的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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