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懸崖邊吹著柔軟的風,那幾許遠處的鶯鶯之聲,期許中帶著滿滿的祝福。幽閣


    路遙說認識我是她這輩子是幸運的事,不知道為何卻莫名的戳中了我的淚點,當對方的一句話讓你產生共鳴的時候,你心裏的那份欣慰和悸動,足以支撐你心甘情願的付出所有,直到生命的終點。


    遇到路遙,讓我漸漸的明白了,愛一個人是什麽滋味,擁有的時候,甜蜜無間、即便是爭吵、冷戰,都從未想過放棄,我隻是把它當成,相愛道路上的磨合,一種讓愛升華的洗禮。


    直到她離開、直到失去她,直到我以為我們成了彼此人生路上的過客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了靈魂,隻剩一副軀殼在奄奄一息的無力掙紮。


    可當我看向她的時候,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深情中帶著複雜的情愫,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還未曾開口,她卻衝我滿足的點了點頭,我疑惑的看向她,她卻站了起來,雙手做出喇叭狀,對著遠方大聲喊道:“林默......我愛你,我會比你愛我,還要愛你......”


    她喊完轉身衝我微笑,我立馬起身站到她身旁,她一把牽住我的手,小聲的說:“我們一起喊,好不好?”


    “好......”


    我們倆手緊緊的拽在一起,衝著遠方的天空喊道:我們永遠永遠在一起......


    我們之間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可似乎誰也沒有刻意去回憶,隻是彼此間四目相對的時候,那抑製不住的深情就會流露出來。


    路遙問我愛能維持多久,問我對她那滿滿的愛,是否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成平淡。


    我思索了很久,告訴她:我希望能找一個我願意哄她一輩子的人,而那個人也願意被我哄。


    路遙指了指自己問,那個人是不是她,我笑笑衝她搖了搖頭,她突然猛的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壓在我身上,不停的撓我癢癢,我急忙求饒,可她卻不理我,一邊撓我癢癢,還一邊伸嘴咬我手。


    我借勢把抱住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氣呼呼的看著我,可那個眼神分明是不生氣的,我就那樣看著她,見我老盯著她看,她反倒不自然了,臉上還泛出一絲羞澀。


    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氣的問我笑什麽,我彎下身子,靠到離她隻有幾公分的距離,輕輕的咬了下她的鼻子,她還不服氣的想伸嘴咬我嘴巴,我急忙躲開。


    她假裝掙紮的要咬我,我鬆開抓她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說:“在別人眼前你就是高冷霸道的大小姐,蠻不講理、刁蠻任性,可在我眼裏你卻是最溫柔、最可愛的。”


    “我一點也不溫柔,更不可愛,我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更不會體貼人。”路遙直勾勾的看著我說:“現在還來得及,我給你後悔的機會,真的。”


    我說:“你非要裝著這麽大方嘛?”


    “對啊,我本來就這麽大方,拿的起放,的下。”路遙依舊直勾勾的看著我,我笑笑說:“好啦,你說的有些話,我得反著聽;我不需要你會做飯、會做家務,這些我都可以做,至於體貼人嘛,我要求不高,隻要你以後少吃醋、少發脾氣、少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滿足了。”


    路遙顯得不開心:“你對我要求這麽低啊?”


    勾勾她鼻子說:“不然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服氣的說:“那好,我保證以後絕對絕對不對你動手動腳,真的,我發誓。”


    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她的話,隻是當在跟她打情罵俏,因為她這樣的保證實在是讓我沒法相信,她一身的臭毛病,我真不知道自己為何偏偏喜歡她,哈哈!也許自己就喜歡這樣的,她要以後變得溫柔似水,我估計我得好長時間才能適應。


    隻是後來的日子,印證了她真的說話算話了,她真的很少衝我發脾氣,更沒有跟我動過手,最多也是床事的時候,故意咬我、掐我,有段時間我每次出門都得,站鏡子麵前照半天,那麽熱的天我還得西裝領帶的,就是怕露出那些不堪的痕跡,而每次她都會幸災樂禍的在一旁偷笑,還故意問我你難道不熱嘛,我除了無奈,真的無言以對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之後我會交代,先說說回窮山溝的事吧。


    那天電話裏,路遙和爺爺奶奶講了半天話,聽說和我結婚的是路遙,可把爺爺奶奶高興壞了,最後爺爺還親自把戶口本送到了縣城,領完證回去的路上還特別買了一大堆的喜糖、香煙,說是回去給鄉裏鄰親發。


    路遙隻來過窮山溝一次,待了幾天就走了,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些個跟她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居然都還惦記著她的好。


    禿頂老頭扶著老爺子,老爺子笑嗬嗬的朝我們走來,隻是我剛喊了他一聲,他沒搭理我,反倒還瞪了我一眼,路遙過去扶他,甜甜的喊了幾聲,把老爺子高興的不行。


    爺爺在那發煙,奶奶就在那發喜糖,沒人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幾個婦女就問奶奶什麽時候辦喜事,奶奶也不回應隻是說快了快了,說他們倆今天剛領的證。


    其實在窮山溝光領證不辦酒席,壓根就不算結婚,我們這更看著傳統的婚禮,所以我就打算和路遙商量下,要不要辦一個隆重點的婚禮。


    她倒沒什麽意見,其實她和芮蕊不太一樣,我仔細回想了很久,芮蕊是那種文藝範的女生,大概這類女生骨子裏都是極其渴望浪漫的,而路遙雖說是大小姐,可似乎並不在意所謂的浪漫,她說那些東西都是虛的。


    婚禮是老爺子選的日子,這個我和路遙都沒意見,我就問路遙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路遙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說:“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嘛?”


    我點頭答應說:“隻要我能做到的。”


    “我什麽都不要,我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她說完,我問她什麽事,她親了我一口說:“我們隻生一個寶寶好不好,你不準逼我生好多。”


    她說完我立馬就笑了,她白了我一眼說:“我說認真的,要不是因為我愛你,我一個都不願意生的,你是不知道......”


    我立馬回應她:“好,不管男孩女孩,我們都隻生一個。”


    雖然我們已經領證了,可按照窮山溝的風俗,沒辦喜酒就不算結婚,所以我們不能睡一個房間,晚上十點多,奶奶過來小聲的把我喊出去,路遙一臉的不高興,奶奶說老祖宗定的規矩,咱不能破了,讓我再熬幾天,愣是我把趕下了樓,說讓我住樓下去(家裏蓋了新樓三層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直和路遙打電話,聽的出她很不開心,隻是也沒有說什麽,其實我也舍不得跟她分開,哪怕一分鍾也不行。


    後來夜裏一點多的時候,我順著水管從一樓爬上了二樓,等我打算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奶奶正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我,心裏尷尬極了,衝奶奶笑笑,又順著水管爬了下去。


    最後隻能給路遙發信息說:老婆,早點睡吧,我奶奶在屋外守夜呢。


    在家裏待了幾天,我和路遙商量好了,找借口先回寧城,等到時候辦酒席的時候再回來,奶奶心知肚明可也沒說什麽,隻是讓我好好照顧路遙,千萬別欺負她,還跟路遙說要是我惹她生氣了,回來告訴她,她幫路遙教訓我。


    這次回寧城,我和路遙商量了,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件是去看看我爹和我娘,至於孫可可,路遙向我保證,一定不會跟她對著幹;還有一件就是路遙爸媽,路遙說這些年她媽媽一個人過的挺可憐的,不過她爸爸偶爾也會去看她,路遙說她爸爸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她媽媽的事,她看的出來,她爸爸有想和她媽媽複合的意思。


    反正路遙的意思是,我們結婚的那天,彼此的父母都能參加,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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