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崢禹背著他內個好幾斤沉的包,就往前跑。有個人伸手一指“草泥馬,別跑”劉崢禹回頭瞅了一眼,心想我站尼瑪樂比。那幾個人把煙一扔一個個就奔劉崢禹追了過來。雖說我禹哥是練體育的專業跑步,但畢竟背了個挺沉的包,眼看要讓人追上,那人手使勁往前一伸,一把抓住劉崢禹的包。劉崢禹心裏一驚,雙手一使勁,肩膀使勁一抖,反手抓著書包,使勁一掄就砸到那人臉上。那人捂著臉罵了句草泥馬。


    劉崢禹抓著書包又是使勁掄了兩圈,那點人站在原地愣是沒敢衝上來。劉崢禹抓著書包一甩把書包甩了出去。趁著那幾個人愣神的功夫,也不管地上的書包。轉身鑽進旁邊的一條胡同裏。對麵那幾個人麵麵相覷,飛身跑到劉崢禹鑽進的胡同,往裏麵看了看。


    胡同裏交錯縱橫。還是一如既往的寂靜,仿佛根本沒有人來過,而劉崢禹早已消失了蹤跡。


    幾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使勁的踢了兩腳地上的書包,草,這特麽怎麽整。另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擺了擺手,從地上撿起書包,往下抖了抖,裏麵的東西就都掉了出來,除了一雙釘子鞋和幾個啞鈴之外就沒別的了,他把書包隨意往地上一丟,歎了口氣。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又從兜裏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播了出去。


    “大哥,出了點事故。”


    電話內邊沉默了一會,接著傳出來一個聽起來非常刺耳的聲音“怎麽回事?我不都把劉崢禹家地址都告訴你了麽”這人想了想說這邊太亂了,給跟丟了。電話那邊歎了口氣“行了。那邊啥樣我知道,不怪你們,回來吧”


    這人嗯了一聲,看了看他旁邊這幾個兄弟,他老大什麽性格他會不清楚?暴戾成性,殘忍。嘴上說著不壞他們,誰知道心裏怎麽想的。心裏默默歎了口氣,跟著一擺手說“行了。回去吧”


    僅僅一天,職院派出三批人分別堵了高級三個話事人。其中兩個都中了招。隻有陳臣是個意外,他們原本的目標是張馳,殊不知也正因如此才使陳臣躲過了一劫。


    他們走後,劉崢禹一臉平靜的從胡同裏走了出來,平靜的有些可怕。看著地上的被踢得破破爛爛的包以及散落一地的物品,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緊緊的攥了攥拳頭,但隨後又鬆開了,歎了口氣。緩緩坐到地上,抽著煙,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醫院,姚宏他們已經走了,說明天再來。我躺在床上,心裏想著冕哥內邊的情況。


    按照姚宏他們剛才說的,冕哥的意思肯定是不死不休了。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我歎了口氣,以冕哥的實力和社會關係,放出來又是一陣血雨腥風。


    沒一會,營養液打完了,我喊了聲姐,打完了。…沒有反應,我又喊了幾聲,隔壁傳來那美女護士慵懶的聲音。很好聽,但我可沒那閑心聽她講話,看了眼手上紮的針管,回血了。管裏的血得有二十厘米長。


    沒一會,她來了,看了眼我手上的針頭。皺眉道“怎麽不早點叫我?”我愣了愣,說姐我叫你好幾聲了,你也沒理我啊。跟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掉了我手上營養液的針頭,給我疼的差點沒叫出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婆娘肯定是故意的。拔完她邊收拾東西邊說你下次提前半個點叫我就行。


    我說那你得來等多長時間啊。她說你叫了我也不一定來,出點血又不會死,看心情吧。我無語,愣了半天啥也沒說出來,這是護士麽,咋跟我祖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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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就劉崢禹他們也每天都來找我,給我送飯,陪我聊天啥的,孫哥也知道我什麽情況,劉天替我請假的時候他也沒問什麽直接就給假了。劉天他們也總過來看我,一整還在當我麵說喝點啥的,給我饞夠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和她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交流也越來越多了。一開始我隻是單方麵的跟她嘮叨,她偶爾心情好了回答我兩句,心情不好就壓根不理我。現在我們倆已經可以正常對話了,不會發生她不理我那種情況,而且她有什麽煩心事也會跟我說。她告訴我,她叫蘇婉,家不是這裏的,大學畢業就來著工作了。她的職業並不是護士,隻是她朋友有事她替幾天而已。我每次問她是做什麽的她總是笑笑不說話,時間長了,我也就沒再問。


    中午,劉天他們來接我出院。劉天大華張帆連著張馳他們都來了,我問他們姚宏呢。他們說姚宏在飯店等著呢,說要好好慶祝慶祝。


    其實我根本就沒什麽病。隻是讓人打的有點慘,很疼,心也很累,就一直在醫院了沒去上學,我跟柳晴說我家裏出事回家了,姚樂幫我圓的謊,柳晴沒說什麽也就信了。


    要出院了嘛,都很高興。正收拾東西呢,我看見蘇婉身子斜倚著門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走了過去。蘇婉看了看一眼說時間過得真快啊,你都住好幾天了。我說是啊,你還會在這裏繼續呆下去麽。蘇婉搖了搖頭,說等你走了我也就該走了吧,畢竟我不可能一直替她當下去,我有自己的工作。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她能給我你得聯係方式麽?她說以後會在遇到的,隻要你不會不認我就行。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說那怎麽可能。隻有你不認我我怎麽會不認你。她笑了笑,抬頭看著我,那深邃的眼眸好像一個無底的黑洞要把我吸進去一樣


    “陳臣。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會哄人開心。”我說是麽。我隻會哄我認為值得哄的人開心。她對這話似乎頗為受用,暖心的笑了笑“希望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以後還能對我這麽好”說完歎了口氣,伸手替我整理一下衣領,她很高,都不用墊腳的。然後給了我一個甜美的微笑“好了。差不多了。你內幫兄弟還等著呢”


    我看著她,大膽道“我能抱抱你麽?”她愣了愣,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我一點沒猶豫,直接把她抱在懷裏,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然後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感謝這幾天你對我的照顧”她唔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我。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她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便不在反抗任我施為。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顫抖了一下。


    良久,我們分開。她輕輕靠在我懷裏,我們誰都沒有破壞這份安靜。


    “我走了,姐。”


    一句話,包含了多少心酸,涵蓋了多少句再見。離開以後我坐在車上,舔了舔嘴唇,上麵還有她殘存的口紅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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