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發現你這人還挺實在。”


    “所以我想留下,這樣也好近距離的了解趙雪,感受她的生活……”


    見張齊臉色發黑,男人急忙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真的去打擾她的,隻是默默的做你的影子。做你們身後的那個人!”


    張齊張了張嘴,無聲的說了句話。


    男人道:“什麽?”


    張齊怒道:“你給我歌屋恩!”


    “好吧,那我真滾了。”


    男人一臉失望。


    張齊心中一陣惱火,怎麽是個男人都在惦記著趙雪?


    正當他煩躁間,男人又回來了。


    “你他媽能不能別犯賤了?不想走是吧?那就別走了,我又想到了一些醫學上的新玩法,來來,我讓你體驗一下。” 張齊拉著男人,向屋裏走去。


    男人驚恐道:“別,別這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本來是要走的,趙雪突然回來了。”


    “我要是就這麽走了,她肯定會發現我的!”


    張齊眉毛一挑。


    就在這時,丁露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板,趙雪那浪貨兒回來了!”


    張齊不悅道:“回來就回來,為什麽還要加上浪貨?”


    “她上樓上去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


    張齊臉色微變。


    他皺眉急忙對男人說道:“快到床下去!”


    “好的,好的!”


    男人急忙彎下腰,趴到地上,就地一滾。


    向床下滾去。


    好巧不巧,滾的時候,腦袋由於抬的太高,鼻梁磕到了床幫,臉也被擦了一下。


    男人一聲驚呼:“我的半永久!”


    張齊一拉床單,將床沿遮蓋。


    “秦凡!”


    趙雪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慵懶。


    她走起路來一搖三晃。


    張齊站到門口,看向趙雪:“趙雪,你怎麽……”


    趙雪身體一軟,突然趴到了張齊的懷中。


    光滑潔白的臉,也和張齊的臉撞到一起。


    好巧不巧,她的紅唇也和張齊碰到一起。


    趙雪笑眯眯的把頭往後挪了挪:“對不起,不小心親到你了。 ”


    一股酒氣鑽到了張齊鼻中。


    讓張齊皺起了眉頭:“你喝酒了?”


    趙雪醉眼迷離,癡癡的看向張齊:“我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張齊臉色微冷:“醉成這逼樣,你是喝了多少啊? ”


    “你不醉,我不醉,馬路牙子誰來睡?”


    張齊看著她身上的衣著,短裙齊臀,絲襪套腿,衣領也是開胸的。


    心中越發不悅:“喝酒也就算了,還穿的這麽少,也不怕被人占便宜。”


    “穿得少,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張齊道:“行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


    趙雪迷離的看向張齊,抬手扶住了張齊的下巴。


    她輕輕捏著:“秦凡,答應我,明天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要記住,其實,你已經走進了我的內心,好嗎?”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睡覺吧。”


    “不,你不知道,你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決心!自從我認定了你以後,我就在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你撩到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也無法拒絕我深沉的愛。”


    “無論我身邊有多少優秀的男人,但隻要我認定的男人,誰都奪不走!”


    “我的愛,純粹又綿長。”


    張齊有點惱火的說道:“你喝多了,你好油啊!”


    “我油,是因為老虎油啊!”


    草!


    張齊打了個冷顫,他立即摟著趙雪:“走走,我送你下去。”


    “不要,我要抱抱。”


    張齊隻得彎腰,抱住了她的雙腿,將她抱起身。


    趙雪又道:“我要公主抱,不要這種抱!”


    張齊無奈,隻得來了個公主抱,將她送到樓下,往床上一扔,就離開了。


    上了二樓,本想讓男人迅速離去,不過他卻發現,男人已經睡著了。


    轉念一想,這個家夥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身體一直被自己控製著,的確很累。


    伸手替對方把了下脈。


    張齊心中微沉。


    這家夥,身體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似乎,更差了。


    張齊察覺到,這個男人的身體似乎在緩慢的衰老。


    這並不是外表上的衰老,而是內在機能的衰退。


    似乎和他這兩天的折磨,並無關係。


    這種情況,讓張齊聯想到了高成。


    張齊本以為趙雪的醉意隻是偶然,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隻是一些胡話。


    但很快,張齊便不這麽認為了。


    次日他下樓時,客廳內,多了個大馬金刀坐著的男人。


    他沉著臉,一臉冷峻。


    而他的對麵,趙雪垂著腦袋,如同一個被訓斥的下人似的坐在那兒。


    起初張齊隻看到了趙雪,並沒有注意到那個男人。


    見趙雪坐在那兒,不由道:“趙雪,你做飯了嗎?我餓了。 ”


    男人的聲音響起:“吃吃,就知道吃,飯桶!”


    張齊瞬間轉過頭,目光一凝。


    趙雪緊張的看了男人一眼。


    隨即對張齊道:“秦凡,介紹一下,這位是……耿賢,我的朋友……”


    張齊皺著眉頭:“你的朋友?”


    張齊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就是那天,和趙雪交談,和趙雪一起進了臥室的阿賢。


    “什麽朋友?”


    趙雪吞吞吐吐道:“一個,一個比較重要的朋友。”


    男人看向張齊,命令道:“我趕了一夜的路,有點累了,去,給我端盆洗腳水過來。”


    張齊一愣,隨即拉下了臉:“趙雪?”


    趙雪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秦凡,耿賢的確是有些累了,麻煩你,端盆洗腳水,幫他洗洗腳吧!”


    張齊麵露憤怒之色:“你在開什麽玩笑?”


    “我……”


    “這位是你在外麵的姘頭吧?趙雪,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一邊撩我,一邊和別的男人好上,還讓我給你的姘頭端洗腳水?”


    “趙雪,你拿我,當成了你的充房丫環嗎?”


    “不是這樣的……”


    “沒錯!”


    耿賢站起身。


    他居高臨下的看向張齊:“對趙雪來說,你隻能做一個充房丫環,妄想更進一步的得到趙雪?就你,也配?”


    張齊臉色難看無比:“你,和趙雪什麽關係?”


    “我是她的男人!”


    “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


    “讓你知道,趙雪還怎麽撩你?還怎麽腳踏 兩隻船?”


    “姘頭?這是你一個充房丫環能說的話嗎?你知不知道,早在你們認識之前,我就認識了趙雪?”


    “嚴格來說,你才是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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