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豐年敲了一會門，宅院內都是沒有任何回應，躲在裏麵的修士更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竟然躲到了床底下。
這讓許豐年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屋裏麵的道友不必害怕，我乃是玄冰洞天的弟子，此次前來，絕無惡有惡意。”
想了一下，許豐年一掠而起，落到宅院中，站在屋前說道：“我知道道友躲在木床底下，請出來吧。”
“你真的是玄冰洞天的弟子？不是來要債的？”
又解釋了片刻，一名衣冠不整的青年男子，巍巍縮縮的走了出來，打量著許豐年問道。
“當然是真的，道友是紅雲長老的後人嗎？”
許豐年皺著眉頭問道。
洞天長老何等強橫的存在，沒想到其後人竟然敗落至此。
這青年男子雖然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但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虛弱不堪，隻怕連練氣期都不一定打得過。
而且，青年男子身上充滿酒氣，隻怕是宿醉剛醒。
“如假包換，我叫紅錦行，你……來我家做什麽？難道是來找我姐的？”
青年男子突然變得警惕起來，上下打量著許豐年的裝束，沉聲道：“我告訴你，想要我姐當你的道侶可以，但你必須把我欠的債給還了，而且還得每月給我五十洞天玉幣，對你們這些洞天弟子來說，五十玉幣應該該不難弄到吧？”
“原來紅雲長老還有一個後人。”
許豐年不由鬆一口氣。
幸好這青年男子還有一個姐姐，否則想要從他身上獲得紅雲長老所畫的汗天大沙漠地圖，恐怕渺茫。
不過，許豐年打量了一下院落，總共就幾間房，而且都是房門洞天，一目了然的家徒四壁。
隻怕值錢的東西早就變賣了。
“就算地圖早就變賣了，說不定能夠問出地圖變賣給了何人。”
許豐年壓下一走了之的念頭，麵沉如水的站在院落中，沒有理會紅錦行的話。
看紅錦行這一副想把姐姐賣給他的樣子，此人肯定是靠不住的。
所以許豐年也不說此行的目的，以免紅錦行獅子大開口進行敲詐。
“喂，怎麽不開口了？你不會真的一個子都不出，就想把我姐娶走吧？我告訴你，我姐最疼我了，我若是不同意，她肯定不會跟你走。”
見許豐年不說話，紅錦行又驚又怒，還以為許豐年是真的為了他的姐姐而來。
現在他可是全靠姐姐紅錦清，每月還一些賭債的利息，才沒有被人打死，如果紅錦清走了，他肯定就是死路一條了。
而且，昨夜為了翻盤，他又去賭了幾把，結果無一例外，底褲都輸光了。
對方說今天就上門收債，如果紅錦清走了，他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閉嘴！”
實在受不了紅錦行的喋喋不休，許豐年身上散發出金丹期的氣勢。
紅錦行被金丹威錦一衝，嚇得麵色蒼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金丹期！”
坐在地上呆愣了片刻，紅錦行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滿臉狂喜的看著許豐年。
許豐年沒理會他，隻是冷冷看著他。
“哈哈哈，金丹期，我紅錦行的姐夫是金丹，我倒要看看，這一回誰還敢叫我還債！”
紅錦行得意的大笑起來，“以後誰敢上門要債，小爺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吃不完兜著走？我倒要看看，誰敢！”
紅錦行話音一落，院子大門嘭的一聲飛入院中，院門外麵響起一道陰冷的笑聲。
而後，便是見到一名身穿金衣，額上長著肉瘤的中年男子，帶著幾人走入院中。
看到金衣男子，紅錦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臉上露出畏懼之色，眼睛亂瞄，似乎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一樣。
不過，當他的眼睛掃過許豐年之後，神色頓時鎮定了幾分，挺直了腰杆躲到許豐年身後：
“喬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入我家的宅院，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嗎？他是我姐夫，玄冰洞天的弟子，金丹期的修為，今天你要是不賠償院門，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你姐夫？玄冰洞天弟子？”
“怎麽可能？玄冰洞天的弟子能看上你紅錦清這種貨色？”
“我看這個人頂多是個普通弟子。”
喬九幾人聞言吃了一驚，盯著許豐年打量起來，在發現許豐年果然是金丹中期修為，更是驚疑不定。
玄冰洞天弟子有很多種，但絕大部分都是普通弟子。
至於核心以上的弟子，他們不相信，這種身份的人物能看上紅錦清，雖然紅錦清確實有幾分姿色，連喬九都是垂涎已久。
但紅錦清的靈根天賦太差。
修仙者的後代靈根和天賦的高低，取決於父母雙方的靈根和天賦，雙方的靈根天賦越高，後代出現強大天賦和靈根的機會越高。
而如果有一方拖了後腿，子女出現極品靈根和天賦的機率，就會極低。
紅錦清不過真靈根，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都不會將其選為道侶，除非是當侍妾。
但紅錦清十分高傲，南天城一些大族出身的修士，想要將她收為侍妾，都是被她拒絕了。
許豐年麵色也有些難看，他連紅錦清的麵都沒見過，卻被當成了此女的道侶。
雖然他也可以直接否認與紅錦清的關係，但這一次前來，他是有求於人，如果否認了，就沒有理由插手紅錦行的事情。
看喬九這幫人窮凶極惡，破門而入的樣子，他若是不插手，隻怕紅錦行會被打死。
“諸位道友，找紅錦行什麽事情？”
許豐年思索了一下，看向幾人問道。
若是能幫紅錦行解決麻煩，後麵向紅家姐弟詢問地圖的事情，想必他們也會更加配合一些。
“紅錦行欠了我們三千靈石，今天我們是來要賬的。”
喬九說道。
“這是三千靈石，毀壞院門的事情，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走吧。”
許豐年取出三千枚靈石，裝進一隻儲物袋裏麵，丟向喬九。
“嘿嘿，數目對了，我們走。”
喬九查看了儲物袋中的靈石數量，頓時大喜過望。
臨出門前，還向紅錦行道：“錦行兄弟，隻要敢賭總有翻本的時候，今天晚上老地方，喬九等你來翻本。”
紅錦行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心痛得不行，三千靈石就這麽被喬九拿走了。
要是許豐年把靈石給他，說不定他還真能翻本，把這些年輸的全都一股腦的賺回來。
“姐夫，能不能給我點靈石，讓我去翻本啊？”
紅錦行笑嘻嘻的看著許豐年，現在許豐年在他眼中，怎麽看怎麽順眼。
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拿出三千靈石，肯定是富得流油了。
“首先，我不認識你姐姐，更不是她的道侶。剛才幫你還賭債，隻是懶得計較廢話而已。”
許豐年冷冷說道：“不過，我找你們姐弟二人，確實是有事要問，你姐姐現在何處？”
“你不是我姐的道侶，還幫我還債？不過要你一點靈石而已，你也太摳門了，要是這樣，我可不敢把姐姐交給你。”
紅錦行滿臉不信，他可不相信有人願意當這冤大頭，所以他心中篤定，許豐年隻是不想給他靈石找到借口而已。
“等見到你姐姐，自然就知道了。”
許豐年也懶得解釋，直接在院子中的石鼓椅上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從紅錦行的口氣中聽得出來，紅錦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紅錦行見許豐年不理他，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在一旁生悶氣。
然而過了片刻，許豐年沒等來紅錦清，卻是等來了紅錦行的一大幫債主。
這些人不知從何處得到了消息，說紅錦清的道侶願意幫紅錦行還債，立即一股腦的趕了過來。
沒一會，不大的院子裏麵就擠了十七八人，而且還陸續有人趕來。
這些人拿著紅錦行簽字畫押的欠條，圍著許豐年討要靈石，有的還揚言今日許豐年要是不把債還上，就要把紅錦行五馬分屍，還要把紅錦清賣入青樓。
許豐年看著這些債主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已。
大概計算了一下，紅錦行連本帶利，欠了大概有十幾萬靈石。
而且，看樣子這些債主之間，大多都是相互熟悉，甚至有的還稱兄道弟，關係匪淺。
這下許豐年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紅錦行能欠下這麽多賭債，多半是被這些人聯手做局給騙了。
而且，騙了還不止一回。
這是拿紅錦行當豬玀宰啊。
許豐年雖然是有求於人，十幾萬靈石，也不是出不起，但這種債，他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幫紅錦行還的。
“嗬嗬，諸位好大的膽子啊！你們可知道紅錦行是上代洞天長老紅雲長老的後人，竟然敢設局騙他！”
許豐年眯著眼睛，環視一眾債主，身上散發淡淡寒意。
“道友這話是什麽意思？想嚇唬我們？”
“道友以為自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我們就怕你了，南天城的修士，誰還沒有幾個在洞天修煉的親戚。”
“什麽紅雲長老，都死了幾千年了，玄冰洞天若還管他們，怎麽不把他們收入洞天去。”
這些人早就知道紅家的身份，但根本不怕。
曾經在洞天身居高位，後來家族中落的太多了，玄冰洞天根本不會管這些人。
而且，也正如他們所說，大多數人都有親族在玄冰洞天之中，所以他們也不怕。
“誰說玄冰洞天不管？我不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嗎？”
許豐年沉聲說道：“你們做局了騙紅家兄妹，我自然要管一管！”
“誰說騙了，我可是有欠條的，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他是願賭服輸，承認賭債才寫下欠條的。”
一名金丹中期的白衣男修，根本不懼許豐年，揚著手中欠條說道。
大家都是金丹期，他根本不懼怕許豐年。
而且他的家族之中，有一名族人雖然隻是玄冰洞天的普通弟子，但修為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有很大希望晉升為核心弟子。
他見許豐年才金丹中期，自然認為許豐年的弟子，無法與他的同族相比，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欠條嗎？現在沒有了。”
許豐年張口吐出一道火黃煙氣，一下間將對方手中的欠條燃成灰燼。
“你找死！”
白衣男修勃然大怒，他這張欠條可是足足有一萬靈石，雖然沒有欠條，他也不信紅錦行敢賴他的賬。
但沒有了欠條在手，畢竟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說話間，他猛一探手，一巴掌向著許豐年的臉扇了過去，想要好好教訓許豐年一把。
“看看誰死！”
許豐年冷笑一聲，張口一吐，心髒中的火黃煙氣全部湧出，直接將整個院子都籠罩在炙熱無比的煙氣之下。
這火黃煙氣雖然這些年威力沒有增長多少，但許豐年不時抽出時間凝煉，所以威力雖然沒漲，但隨著他修為增長，煙氣的數量提升卻是極大。
現在的火黃煙氣鋪開，足可以籠罩數裏方圓。
“該死，竟敢主動攻擊我們！”
“給他點顏色看看。”
“找死！”
被火黃煙氣籠罩住，許多人猝不及防被烤得慘叫連連，狼狽萬分。
好幾人手中的欠條來不及收起，直接給燒沒了。
眾人氣不過，紛紛向許豐年出手。
雖然不敢殺許豐年，但許豐年先行向他們出手，道理在他們這邊，把許豐年打成重傷也沒有什麽。
“媽呀，要死人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冤大頭！”
紅錦行嚇得拔腿就跑，十幾人一起向許豐年出手，這場麵看著就嚇人。
雖然這是裏麵隻有三名金丹期，但也不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士能夠抵擋得住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對我這個玄冰洞天入室弟子出手！泫水劍氣！”
許豐年麵色一沉，近百道泫水劍氣從口中噴射出來。
頓時之間，整座院落中劍氣縱橫，寒氣逼人，好幾名修士直接就是被劍氣中蘊含的寒氣凍僵了。
泫水劍氣瞬間化解了所有攻擊，而後便是向著眾人切割而去。
每個人幾乎都是被六七道劍氣所籠罩，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就是被劍氣穿透了四肢，一個個釘在地上。
這讓許豐年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屋裏麵的道友不必害怕，我乃是玄冰洞天的弟子，此次前來，絕無惡有惡意。”
想了一下，許豐年一掠而起，落到宅院中，站在屋前說道：“我知道道友躲在木床底下，請出來吧。”
“你真的是玄冰洞天的弟子？不是來要債的？”
又解釋了片刻，一名衣冠不整的青年男子，巍巍縮縮的走了出來，打量著許豐年問道。
“當然是真的，道友是紅雲長老的後人嗎？”
許豐年皺著眉頭問道。
洞天長老何等強橫的存在，沒想到其後人竟然敗落至此。
這青年男子雖然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但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虛弱不堪，隻怕連練氣期都不一定打得過。
而且，青年男子身上充滿酒氣，隻怕是宿醉剛醒。
“如假包換，我叫紅錦行，你……來我家做什麽？難道是來找我姐的？”
青年男子突然變得警惕起來，上下打量著許豐年的裝束，沉聲道：“我告訴你，想要我姐當你的道侶可以，但你必須把我欠的債給還了，而且還得每月給我五十洞天玉幣，對你們這些洞天弟子來說，五十玉幣應該該不難弄到吧？”
“原來紅雲長老還有一個後人。”
許豐年不由鬆一口氣。
幸好這青年男子還有一個姐姐，否則想要從他身上獲得紅雲長老所畫的汗天大沙漠地圖，恐怕渺茫。
不過，許豐年打量了一下院落，總共就幾間房，而且都是房門洞天，一目了然的家徒四壁。
隻怕值錢的東西早就變賣了。
“就算地圖早就變賣了，說不定能夠問出地圖變賣給了何人。”
許豐年壓下一走了之的念頭，麵沉如水的站在院落中，沒有理會紅錦行的話。
看紅錦行這一副想把姐姐賣給他的樣子，此人肯定是靠不住的。
所以許豐年也不說此行的目的，以免紅錦行獅子大開口進行敲詐。
“喂，怎麽不開口了？你不會真的一個子都不出，就想把我姐娶走吧？我告訴你，我姐最疼我了，我若是不同意，她肯定不會跟你走。”
見許豐年不說話，紅錦行又驚又怒，還以為許豐年是真的為了他的姐姐而來。
現在他可是全靠姐姐紅錦清，每月還一些賭債的利息，才沒有被人打死，如果紅錦清走了，他肯定就是死路一條了。
而且，昨夜為了翻盤，他又去賭了幾把，結果無一例外，底褲都輸光了。
對方說今天就上門收債，如果紅錦清走了，他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閉嘴！”
實在受不了紅錦行的喋喋不休，許豐年身上散發出金丹期的氣勢。
紅錦行被金丹威錦一衝，嚇得麵色蒼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金丹期！”
坐在地上呆愣了片刻，紅錦行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滿臉狂喜的看著許豐年。
許豐年沒理會他，隻是冷冷看著他。
“哈哈哈，金丹期，我紅錦行的姐夫是金丹，我倒要看看，這一回誰還敢叫我還債！”
紅錦行得意的大笑起來，“以後誰敢上門要債，小爺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吃不完兜著走？我倒要看看，誰敢！”
紅錦行話音一落，院子大門嘭的一聲飛入院中，院門外麵響起一道陰冷的笑聲。
而後，便是見到一名身穿金衣，額上長著肉瘤的中年男子，帶著幾人走入院中。
看到金衣男子，紅錦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臉上露出畏懼之色，眼睛亂瞄，似乎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一樣。
不過，當他的眼睛掃過許豐年之後，神色頓時鎮定了幾分，挺直了腰杆躲到許豐年身後：
“喬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入我家的宅院，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嗎？他是我姐夫，玄冰洞天的弟子，金丹期的修為，今天你要是不賠償院門，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你姐夫？玄冰洞天弟子？”
“怎麽可能？玄冰洞天的弟子能看上你紅錦清這種貨色？”
“我看這個人頂多是個普通弟子。”
喬九幾人聞言吃了一驚，盯著許豐年打量起來，在發現許豐年果然是金丹中期修為，更是驚疑不定。
玄冰洞天弟子有很多種，但絕大部分都是普通弟子。
至於核心以上的弟子，他們不相信，這種身份的人物能看上紅錦清，雖然紅錦清確實有幾分姿色，連喬九都是垂涎已久。
但紅錦清的靈根天賦太差。
修仙者的後代靈根和天賦的高低，取決於父母雙方的靈根和天賦，雙方的靈根天賦越高，後代出現強大天賦和靈根的機會越高。
而如果有一方拖了後腿，子女出現極品靈根和天賦的機率，就會極低。
紅錦清不過真靈根，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都不會將其選為道侶，除非是當侍妾。
但紅錦清十分高傲，南天城一些大族出身的修士，想要將她收為侍妾，都是被她拒絕了。
許豐年麵色也有些難看，他連紅錦清的麵都沒見過，卻被當成了此女的道侶。
雖然他也可以直接否認與紅錦清的關係，但這一次前來，他是有求於人，如果否認了，就沒有理由插手紅錦行的事情。
看喬九這幫人窮凶極惡，破門而入的樣子，他若是不插手，隻怕紅錦行會被打死。
“諸位道友，找紅錦行什麽事情？”
許豐年思索了一下，看向幾人問道。
若是能幫紅錦行解決麻煩，後麵向紅家姐弟詢問地圖的事情，想必他們也會更加配合一些。
“紅錦行欠了我們三千靈石，今天我們是來要賬的。”
喬九說道。
“這是三千靈石，毀壞院門的事情，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走吧。”
許豐年取出三千枚靈石，裝進一隻儲物袋裏麵，丟向喬九。
“嘿嘿，數目對了，我們走。”
喬九查看了儲物袋中的靈石數量，頓時大喜過望。
臨出門前，還向紅錦行道：“錦行兄弟，隻要敢賭總有翻本的時候，今天晚上老地方，喬九等你來翻本。”
紅錦行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心痛得不行，三千靈石就這麽被喬九拿走了。
要是許豐年把靈石給他，說不定他還真能翻本，把這些年輸的全都一股腦的賺回來。
“姐夫，能不能給我點靈石，讓我去翻本啊？”
紅錦行笑嘻嘻的看著許豐年，現在許豐年在他眼中，怎麽看怎麽順眼。
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拿出三千靈石，肯定是富得流油了。
“首先，我不認識你姐姐，更不是她的道侶。剛才幫你還賭債，隻是懶得計較廢話而已。”
許豐年冷冷說道：“不過，我找你們姐弟二人，確實是有事要問，你姐姐現在何處？”
“你不是我姐的道侶，還幫我還債？不過要你一點靈石而已，你也太摳門了，要是這樣，我可不敢把姐姐交給你。”
紅錦行滿臉不信，他可不相信有人願意當這冤大頭，所以他心中篤定，許豐年隻是不想給他靈石找到借口而已。
“等見到你姐姐，自然就知道了。”
許豐年也懶得解釋，直接在院子中的石鼓椅上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從紅錦行的口氣中聽得出來，紅錦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紅錦行見許豐年不理他，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在一旁生悶氣。
然而過了片刻，許豐年沒等來紅錦清，卻是等來了紅錦行的一大幫債主。
這些人不知從何處得到了消息，說紅錦清的道侶願意幫紅錦行還債，立即一股腦的趕了過來。
沒一會，不大的院子裏麵就擠了十七八人，而且還陸續有人趕來。
這些人拿著紅錦行簽字畫押的欠條，圍著許豐年討要靈石，有的還揚言今日許豐年要是不把債還上，就要把紅錦行五馬分屍，還要把紅錦清賣入青樓。
許豐年看著這些債主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已。
大概計算了一下，紅錦行連本帶利，欠了大概有十幾萬靈石。
而且，看樣子這些債主之間，大多都是相互熟悉，甚至有的還稱兄道弟，關係匪淺。
這下許豐年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紅錦行能欠下這麽多賭債，多半是被這些人聯手做局給騙了。
而且，騙了還不止一回。
這是拿紅錦行當豬玀宰啊。
許豐年雖然是有求於人，十幾萬靈石，也不是出不起，但這種債，他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幫紅錦行還的。
“嗬嗬，諸位好大的膽子啊！你們可知道紅錦行是上代洞天長老紅雲長老的後人，竟然敢設局騙他！”
許豐年眯著眼睛，環視一眾債主，身上散發淡淡寒意。
“道友這話是什麽意思？想嚇唬我們？”
“道友以為自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我們就怕你了，南天城的修士，誰還沒有幾個在洞天修煉的親戚。”
“什麽紅雲長老，都死了幾千年了，玄冰洞天若還管他們，怎麽不把他們收入洞天去。”
這些人早就知道紅家的身份，但根本不怕。
曾經在洞天身居高位，後來家族中落的太多了，玄冰洞天根本不會管這些人。
而且，也正如他們所說，大多數人都有親族在玄冰洞天之中，所以他們也不怕。
“誰說玄冰洞天不管？我不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嗎？”
許豐年沉聲說道：“你們做局了騙紅家兄妹，我自然要管一管！”
“誰說騙了，我可是有欠條的，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他是願賭服輸，承認賭債才寫下欠條的。”
一名金丹中期的白衣男修，根本不懼許豐年，揚著手中欠條說道。
大家都是金丹期，他根本不懼怕許豐年。
而且他的家族之中，有一名族人雖然隻是玄冰洞天的普通弟子，但修為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有很大希望晉升為核心弟子。
他見許豐年才金丹中期，自然認為許豐年的弟子，無法與他的同族相比，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欠條嗎？現在沒有了。”
許豐年張口吐出一道火黃煙氣，一下間將對方手中的欠條燃成灰燼。
“你找死！”
白衣男修勃然大怒，他這張欠條可是足足有一萬靈石，雖然沒有欠條，他也不信紅錦行敢賴他的賬。
但沒有了欠條在手，畢竟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說話間，他猛一探手，一巴掌向著許豐年的臉扇了過去，想要好好教訓許豐年一把。
“看看誰死！”
許豐年冷笑一聲，張口一吐，心髒中的火黃煙氣全部湧出，直接將整個院子都籠罩在炙熱無比的煙氣之下。
這火黃煙氣雖然這些年威力沒有增長多少，但許豐年不時抽出時間凝煉，所以威力雖然沒漲，但隨著他修為增長，煙氣的數量提升卻是極大。
現在的火黃煙氣鋪開，足可以籠罩數裏方圓。
“該死，竟敢主動攻擊我們！”
“給他點顏色看看。”
“找死！”
被火黃煙氣籠罩住，許多人猝不及防被烤得慘叫連連，狼狽萬分。
好幾人手中的欠條來不及收起，直接給燒沒了。
眾人氣不過，紛紛向許豐年出手。
雖然不敢殺許豐年，但許豐年先行向他們出手，道理在他們這邊，把許豐年打成重傷也沒有什麽。
“媽呀，要死人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冤大頭！”
紅錦行嚇得拔腿就跑，十幾人一起向許豐年出手，這場麵看著就嚇人。
雖然這是裏麵隻有三名金丹期，但也不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士能夠抵擋得住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對我這個玄冰洞天入室弟子出手！泫水劍氣！”
許豐年麵色一沉，近百道泫水劍氣從口中噴射出來。
頓時之間，整座院落中劍氣縱橫，寒氣逼人，好幾名修士直接就是被劍氣中蘊含的寒氣凍僵了。
泫水劍氣瞬間化解了所有攻擊，而後便是向著眾人切割而去。
每個人幾乎都是被六七道劍氣所籠罩，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就是被劍氣穿透了四肢，一個個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