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酒店的總統套房裏,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媽咪我錯了,好疼!”


    竹條打在屁股上,真的好疼。


    “媽咪你真的忍心讓你可愛的兒子屁股開花嗎?”


    大寶可憐兮兮的抓著唐阮阮的手,就怕媽咪在對她下狠手。


    “阮阮,我覺得這樣確實有些過分了。”


    一旁的傅錦川輕輕的開口。


    大寶沒想到爹地竟然會為自己求情,眼睛瞬間就亮了,“媽咪你聽到了嗎,爹地都為我求情了,你可不可以不打我了。


    要不這筆賬你先記著,等我長大了……”


    不等大寶說完,就聽傅錦川又慢悠悠的道。


    “阮阮你這樣打,隻會當時覺得疼,他記不住的,不如在竹條上沾點鹽水?”


    唐阮阮:“……”


    大寶:“……”


    別攔著他,他今天要大開殺戒……


    “他這是在為你求情?”


    唐阮阮收起手上的竹條,戲謔的看著大寶。


    “我看你還是不了解你們爹地,他狠起來,可比我狠多了。”


    “媽咪啊,我真的錯了。”


    大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的無比淒慘。


    唐阮阮:“……”


    原本唐阮阮也沒有想過要打他,打一下知識嚇唬嚇唬他,見大寶真的被傅錦川給嚇到了,也就沒有在動手的打算了。


    “你是男子漢,有什麽好哭的,不就是被打了一下嗎。”


    唐阮阮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兒子,不但不心疼,反而還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大寶:“……”


    他再也不是媽咪的小可愛了。


    “媽咪,你說過毛都沒有長齊的男孩子,不是男子漢。”


    大寶小聲的回道。


    唐阮阮懶得搭理他。


    隻要兩個孩子沒事就夠了。


    “你們坐了這麽長時間的飛機肯定累了,快去休息嗎,明天我帶你們去看糖寶。”


    唐阮阮扔了手裏的竹條,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接著扔給二寶一盒藥膏就不管了。


    她很清楚自己剛才打的那一下並沒有多狠,頂多讓大寶的屁股上多一條紅痕,用了藥明天一早就該消了。


    等大寶和二寶離開後。


    傅錦川笑著將唐阮阮抱在懷裏。


    “你就是太心軟了,如果是我,他至少半個月下不來床。”


    傅錦川很嚴厲,唐阮阮知道,所以剛才她才會自己動手。


    “大寶還小,萬一被你真的打壞了怎麽辦?


    二寶身體不好,糖寶現在還受傷,你在把大寶打的下不來床,我豈不是要哭死。”


    唐阮阮翻著白眼說道。


    聞言,傅錦川輕笑。


    “所以啊,在你打了一下之後我就開口了,沒讓你再打下去。”


    唐阮阮:“……”


    行吧,她承認,剛才要不是傅錦川開口,她還真的還想在打第二下。


    因為大寶這次真的是太胡鬧了,外麵那麽危險,他還帶著二寶悄悄的跑來y市,若是這次她和傅錦川不在這裏。


    向淮又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下了飛機被人給帶走了怎麽辦?


    “明天我們去醫院看糖寶,早點休息吧!”


    傅錦川抱起唐阮阮朝臥室走去。


    唐阮阮看著他,忽然問道。


    “傅錦川你說向淮為什麽會對糖寶這麽好?


    我總覺得他對糖寶的好,比你這個做父親的還要深幾分。”


    說起這個,傅錦川也皺起了眉頭。


    “我聽說向淮將阿瑟那孩子趕出了向家,找了個條件不是很好的寄宿學校去上學了。


    還吩咐了隻要她不死就行。”


    向淮對自己大哥有多尊敬,傅錦川是知道的。


    按道理說,阿瑟是向淮他大哥留下的唯一骨肉,即使阿瑟給糖寶下了毒,以向淮對他大哥的重視,也不應該這麽狠的處置阿瑟。


    將一個小孩子扔進寄宿學校,還說明了自己不會在管,可見就是讓這個孩子在學校裏被欺負。


    隻要不被欺負死就行。


    “他是為了糖寶才這麽做的吧?”


    唐阮阮說道。


    “是!”


    傅錦川點頭,“這也正是我不懂的地方。”


    傅錦川一直以為自己是了解向淮的,但是從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他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向淮了。


    “別擔心了,明天去了醫院我會好好問問他。”


    傅錦川見唐阮阮皺著眉頭,很苦惱的樣子,笑著寬慰她。


    “而且這次糖寶好了,我們就直接京都了,向淮怎麽做我們也管不著了。”


    原本傅錦川還想著等糖寶好了,他們接到大寶和二寶之後再一起回京都,但是現在大寶和二寶來了y市,倒是省的他在親自去接他們了。


    “嗯!”


    唐阮阮點頭,被傅錦川放在床上後,就閉上了眼睛。


    “唔!”


    身邊的男人忽然壓過來,讓唐阮阮本能的呼出聲,但是隻發出一個字節,就被傅錦川的吻堵了回去。


    “阮阮,你都餓了我一個月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不滿。


    唐阮阮:“……”


    一夜無話,一直到天色泛白,唐阮阮才被傅錦川意猶未盡的放開。


    “傅錦川,有沒有人說過你就是個牲口。”


    不對,牲口還知道累呢。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不知道累的妖精,專門采陰補陽的狐狸精。


    “嗬嗬……”


    傅錦川聽到這句話直接笑了。


    “聽過,我的阮阮說的。”


    唐阮阮:“……”


    不要臉!


    翌日。


    因為昨天晚上被傅錦川折騰的太晚,所以唐阮阮今天直接起晚了。


    大寶和二寶都吃過早飯等到了快中午,才看到媽咪搖搖晃晃,像是站不穩一樣從房間裏出來。


    “媽咪,你昨天晚上喝酒了嗎?”


    看著媽咪的臉色不是很好,大寶很暖心的給唐阮阮倒了一杯水。


    唐阮阮:“……”


    “那就是被我氣的沒有睡好。”


    大寶道。


    唐阮阮:“……”


    不想和兒子探討她為什麽沒有睡好的問題,唐阮阮喝了水,問大寶:“你們爹地呢?”


    說好的今天早上去看糖寶,結果給耽誤到了現在,都怪傅錦川!


    “爹地去廚房給媽咪燉湯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大寶說完,接著笑著問唐阮阮。


    “媽咪,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糖寶啊?”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看妹妹了。


    “一會兒吃過午飯再去吧!”


    這會兒,估計糖寶該吃午飯了,要是他們去了,糖寶午飯都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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