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秋水般多情的眸子望向男人,裏麵還混雜著幾分乞求,珍珠般的淚珠順著眼角一滴一滴的落著。


    在房中這般無尊嚴的任他予取予求,可不就是屈辱嘛。


    畢竟她可不是那種隨時隨地任憑主子泄欲的玩意,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她可以接受一次兩次,可次次讓他這般玩弄總是不妥的,哪有閨秀是這般的。


    讓男人沉溺身子可以,關鍵是不能讓人給輕賤了,這兩次三次算是情趣,可次次偷偷摸摸的被壓在桌子上……總是會在心裏以為你是可以被隨意對待的玩意,打心底輕視你。


    太子眉頭緊皺著,在他心裏除了太子妃外的,包括日後再娶進來的,對他來說都沒什麽差別,就是些傳宗接代的工具。


    哪怕柳拂音有這麽一個高官爹,太子也沒有旁的想法,最多是覺得柳氏合心意些,所以他才會無所顧忌的在書房這種地方要她。


    畢竟都沒當做人看,自然不會在乎她的想法,隻要自己舒坦了就行。


    但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畢竟他既需要用她的父親,又確實為她的容貌身子吸引,無奈歎氣將跪著的人扶了起來:“這倒是孤思考的不周全了,但孤從未想著要輕視你什麽的,你可是孤明媒正娶娶進門的,可莫要如此輕賤自己,還不是孤喜歡你,這才總是忍不住。”


    “音音,你在孤心裏也是重要的,不說和綰綰相比,可日後旁人再進來,是怎麽也越不過你的,所以音音,別哭了,孤看著心疼。”


    在那方麵感興趣了,男人總是會溫柔些的,如果這個時候你相信他的鬼話,那才是傻子呢。


    可一個太子都陪你演了,還能怎麽著,柳拂音可不覺自己在他心中能有什麽份量,自然就順著台階下來了。


    她一臉感動的抱著男人:“是妾想岔了,能聽到殿下如此說,妾哪怕是死也無憾了。”


    “不許胡說,孤還想往後的日子音音也能一直陪在身邊。”


    話還沒說完,感動的淚流滿麵的小女人就踮腳吻他。


    ……


    ……


    在離開前她還欲說還休的看了男人好幾眼,最後猶豫著開口:“妾會一直在蕙蘭院等殿下的。”


    這邊柳拂音剛走,陳綰君就讓人請他過去用膳。


    “臣妾參見殿下。”


    “安郎,怎麽這麽久才過來。”


    “這不是在前院沐浴幹淨才來找我們綰綰。”太子輕笑著。


    “安郎,你真討厭,怎麽說這種話。”這種暗示性的話直接叫陳綰君紅了臉,也不是她想多,隻是兩人確實是有好些日子沒同房過了,太子之前說是擔心她的身子,但她這些天吃了不少補藥,就總生些想法,可不就想到那去了。


    膳食已經上齊,就等太子過來。


    陳綰君拉著人到桌前坐下,主動給他夾菜,“殿下又和柳良娣生氣了?”


    這沒什麽不能說的,太子直接點了點頭:“她那個父親實在是不識趣!”


    “唉,這到底和柳良娣沒什麽關係,總不能是她對安郎有什麽怨恨吧,這到底還是怪我,怪我沒那麽大度,總是想著旁人和自己分享夫君就難受的慌,倒害得安郎氣到了。”


    這眼藥上的不動聲色,若不是太子和柳侍中是在做戲,他怕是真懷疑是柳氏因為埋怨他給柳侍中傳了什麽消息過去,這才導致對方因為女兒和他作對呢。


    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輕拍了拍手背,“這如何能怪你,到底是孤沒能頂住這個身份的壓力,不然也不會讓旁人入府,隻你一人便夠了。”


    “安郎……”說著說著陳綰君看他的視線都黏膩了許多。


    隻是用過膳之後太子倒沒帶著她做什麽,反而去看了看孩子,就拉著她睡下了,純睡覺。


    這下陳綰君睡不安生了,她雖然大膽,但再怎麽說也是女子,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動提的!


    最後隻是模糊開口:“安郎最近有些怪怪的,對我好似也有些冷淡。”


    來之前太子是吃飽了的,再加上這段時間確實是忙,躺在床上就快睡著了,卻被她這話給吵醒了,但這是自己的愛人,還是將人摟到了懷裏:“綰綰怎會如此想,是有誰說什麽了嗎?”


    太子眯著的眼瞬間睜開了,不由得想是不是他院子裏的人發現什麽了在嚼舌根,又或是,是柳氏故意露出了什麽馬腳。


    畢竟白日裏她剛說了那番話,有可能就是生了怨氣,所以故意傳出些什麽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裏,太子腦海裏再次浮現柳拂音那張流著淚也美到驚魂動魄的可憐樣子,又壓下了這個想法,她那樣溫柔美好,應當不會做這樣的事。


    陳綰君扭捏了許久,才磕磕巴巴的開口:“安郎已經許久……許久未碰我了。”


    聽到這個答案太子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知為何,冥冥之中他不想聽到柳氏會耍心機什麽的,從相處來看那女子該是純粹善良的。


    太子臉上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孤這還不是心疼你的身子,前些日子不還說虛弱難受嗎?”


    “我,我這些日子喝了許多補藥。”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了。


    “綰綰要是想大可早說,也省得孤還心疼你硬是忍著呢!”太子壞笑著揉了她一把。


    他現在其實不想碰她,也不是說沒有興致,隻是剛碰過柳拂音再和她,就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且也是真的想休息了,但是為了不讓她懷疑,隻好勉強來了兩次。


    陳綰君隻覺得今晚的太子比起以往似乎有些不太行,居然兩次擦洗過後就睡著了,她有點驚訝,但不敢說,隻當他最近是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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