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秋玲的伴侶臉色有些不自然在一旁,心下有些複雜。


    獸世的雌性還真挺直白,比她還要直白啊!


    “嗯......”南月連忙轉移話題道:“你這幾隻小白獅養的真好,真可愛。”


    “哪有哪有!哪有蛇崽子可愛,這大眼睛大腦袋的,真好看。”秋玲捂著嘴笑著。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別看獸人一個個直白的不像話,但是他們也很會互相吹捧的。


    吹到最後,南月的臉上都多了幾分笑意。


    多聊了兩句,很快天色黑了下去,一眾雌性才匆匆告別,獨留下一直在角落沒有開口的西亞。


    “西亞,好久不見。”南月上前笑了笑。


    西亞扯了扯嘴角,看到地上不斷吐著蛇信子的月墨月白,臉色有些複雜道:


    “其他的蛇崽崽呢?”


    “都在這了。”南月尷尬道:“就生了兩。”


    西亞有些詫異,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多說什麽,最後才緩緩開口:


    “南月......我......其實......玄尾是個好流浪獸。”


    南月微微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道:“嗯,我知道,隻是流浪獸這個身份讓他很難找到家。”


    “嗯......”西亞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這次的雨季,她才是真正意義上見識到了流浪獸的殘暴,當初要不是玄尾救了她,而是被那群流浪獸帶走。


    她可能現在連命都沒有了。


    人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黑暗,就會把挫折誤以為是黑暗。


    “你想說什麽?”南月微微挑眉,她總覺的西亞還有話要說。


    “沒什麽,替我給他說一聲謝謝。”西亞臉色有些僵,兩隻手指不斷搓著獸皮,很是緊張的樣子。


    南月笑著:“好,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希望你們以後會過的更好。”西亞揚起臉笑了笑,更像是釋懷。


    南月點了點頭,“多謝,你也是。”


    送走西亞後,狐克上前環住她,小聲開口道:“怎麽?後悔了?發現玄尾不是個好東西?”


    “沒有,別胡說。”南月搖了搖頭,“玄尾是個老實蟒,以後別老欺負他。”


    狐克:“......”


    老實......蟒?狐克覺的他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那麽老實的一條蟒,一直在內海區域,能那麽快收到豬玀部落有殘獸誕生的消息?


    與其說他老實,倒不如說收了爪牙的野獸。


    狐克蹭著她的耳邊,小聲呢喃道:“好,知道了。”


    南月笑了笑,隨後彎腰將兩條小蟒蛇撈進懷裏,準備回去睡覺。


    就在這時,遠處一頭雄獅叼著一把鮮豔的花走了過來。


    “南月小雌性,你、你現在有時間嗎?”


    芬萊紅著臉,靠近後化成人形開口道:“白獅城有一片草地,可以躺著看星星,你要不要跟我去看?”


    狐克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白獅城的雄性都這麽不要臉的嗎?小雌性不是已經拒絕過了嗎?


    怎麽還往上來貼?


    他隻能接受小雌性喜歡的雄性,不喜歡的,留著幹嘛?


    “芬萊,謝謝,我不去了,我過幾日就離開了,你應該去追求別的雌性。”


    南月有些頭疼,實在是芬萊長的不夠驚豔,雖然陽光大男孩她很愛。


    但是遠沒有一張漂亮的臉更能吸引她。


    芬萊張了張嘴,急忙道:“南月,我可以跟你一起走的,我......”


    隻要你接受我,我可以接受那頭流浪獸,也可以放棄白獅城。


    南月搖頭道:“不了,芬萊,我不喜歡你這款。”


    “那你喜歡哪款?我可以改變的。”芬萊問。


    南月拍了拍狐克的胸膛:“這樣的,燒的。”


    芬萊:“......”


    狐克:“......”


    最後,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以芬萊丟掉花,失魂落魄離開而結束。


    狐克眯起眼睛,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聲音清冷道:“燒?”


    南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開個玩笑。”


    燒狐狸,燒狐狸,又不是隻是叫叫,不燒嗎?


    狐克笑著,親吻著她耳朵道:“燒是吧?今晚讓你嚐嚐什麽是燒,想多久?一晚吧?”


    “太短了,我怕燒不完。”


    說著,他將月墨月白放到一旁,直接帶著她去了石屋的二樓。


    戰火一觸即發,久久不絕。


    這邊,諾克斯還削著木板,突然聞到了空氣中交歡的味道,整個臉都綠了下來。


    “狐狸......說好的一起先建房子!又勾搭小雌性!”


    月墨和大將軍在一旁幫忙,絲毫不敢觸諾克斯的黴頭。


    隻有月白爬上他的肩膀,不服不忿的對著石屋“嘶嘶”起來。


    就是就是!狐克阿父就會勾搭阿母!


    諾克斯盯著石屋的方向,手裏的動作更用力了起來,簡直是化悲憤為力量。


    不停的幹活、幹活、幹活。


    直到天光亮起,石屋內沒有了動靜,他才黑著臉停了下來。


    此刻,地上全是已經打磨光滑的木板。


    ......


    在白獅城呆了三日,南月除了頭一晚跟狐克睡了一覺以外,後麵幾晚都是纏著諾克斯的。


    狐克......太可怕了。


    燒的厲害。


    當然,後麵她主動纏著諾克斯時,狐克表情也沒有過多變化,隻是笑盈盈的看著她。


    畢竟那晚確實有些瘋了,存糧全交了。


    就算想陪小雌性,也沒有那個勁了。


    還不如休息兩天,順便消消那頭麋鹿心裏的氣。


    從白獅城走時,空間袋子裏除了必需品以外,就是一個二層小木屋。


    空間有限的情況下,狐克他們並沒有給木屋搭建樓梯,隻是在角落處掏了一個洞,方便進出即可。


    南月趴在諾克斯的背上,根本不敢看狐克的眼睛。


    “小雌性,怎麽不理我?”狐克化為人形,直接將南月抱了下來,放在臂彎上。


    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委屈巴巴道:“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南月臉頰微燙,玄尾、諾克斯、星野都沒有拿捏住她。


    竟然讓一隻狐狸給拿捏住了。


    真的是......(一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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