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池愣了愣,想要拒絕。


    一個雄性怎麽能讓雌性給自己洗頭發?


    但是看著南月那張不容拒絕的臉,他還是乖巧的將已經沾濕的腦袋伸了過來。


    南月一邊幫他搓著頭發,一邊開口:


    “夕池,如果我有方法能讓溫歌回來,你願意幫我把他帶回來嗎?”


    今天睡醒之前她還沒有想起來,但是現在她想起來了。


    她的大腦裏,放著一個可以死遁的藥丸。


    之前被赤心抓到海洋當中,她抽禮包抽出來的,之前一直沒什麽用,但是現在好像有了。


    如果說溫歌死亡了,那麽中大陸的人會放過他嗎?


    到時候夕池偷偷帶他回來。


    這種方法,南月覺得還是可行的。


    “什麽方法?”夕池詢問。


    南月沒有回答,默默地將夕池的頭發揉搓幹淨,一把將他拽上來,隨後手伸進獸皮衣服內。


    做出一個掏東西的姿勢。


    下一秒,一個黑乎乎,像是濟公師傅搓出來的伸腿瞪眼丸一樣的藥丸出現在麵前。


    南月嘴角一抽,在腦海裏時,這東西可是發著光的,一看就是好東西。


    現在怎麽看著這麽......


    惡心?


    夕池也被這個操作弄呆了,原本因為溫歌被帶走的事情還很難受來著。


    突然南月雌性掏出來了一個疑似是泥的東西......


    而且還是在獸皮衣服裏掏出來的,溫歌不幫南月雌性搓澡的嗎?


    怎麽這麽馬虎!


    還不等南月解釋,夕池通紅著臉,小聲道:“是癢癢嗎?南月雌性你等一下,我幫你燒點水......”


    救命!他還沒有幫雌性洗過澡。


    過會應該怎麽做?應該使勁嗎?他好怕他一用力把南月雌性的皮搓下來......


    畢竟這麽嫩......


    南月吞了吞口水,半晌才反應過來夕池說的意思,她黑著臉直接拍了拍夕池的腦袋。


    “想什麽呢!這不是我的泥!這是......可以讓人暫時沒有生命特征的神藥!”


    夕池愣了愣,摸了摸被南月打了一下腦袋:“神藥?”


    “對!”南月神秘的點了點頭,“這是我阿母的阿母的阿母的阿母傳下來,等到了中大路,你把這個給溫歌吃下去。”


    夕池:“......”


    他該相信嗎?


    他總覺得溫歌吃下去這個會真的死!


    見夕池一副猶豫的樣子,南月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夕池在想什麽。


    她一陣解釋後,夕池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她的計劃。


    小聲開口道:“南月雌性、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


    如果帶不回來,南月雌性應該很失望吧?


    畢竟連她阿母的阿母的阿母的阿母留下來的東西 都舍得拿出來用。


    想來是很喜歡溫歌的吧?


    南月笑了笑,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不著急,我們一起走,反正都是要去內海渡過雨季的。”


    夕池點了點頭,坐在地上,心情也沒有了之前的煩躁。


    畢竟他相信南月雌性說的這藥丸可以幫助溫歌逃離,他也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帶溫歌回來。


    此刻,他耳尖紅紅的,小聲開口道:“南月雌性,你......很久很久沒有吹海螺給我聽了。”


    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低,低到他自己都有點聽不清。


    之前幫溫歌喂凶獸,他就一直沒有見過南月,後來見到了,但是出事了,根本沒有單獨相處過。


    “你說什麽?”


    南月看著麵前有些靦腆的大男孩,不由開口詢問。


    “嗯......”夕池低垂著腦袋,看著湖麵上兩人的倒影,輕聲道:“你要不要親我一下?”


    南月笑眯眯看著脖子和臉已經不是同一個顏色的夕池,存心想逗他,笑了笑道:


    “親你?為什麽不是你親我?”


    夕池抿了抿唇,手指都有發顫,他半晌才抬起胳膊,握住她的肩膀。


    四目相對下,夕池喉結滾動了一下,又連忙將手放了下來。


    “南月雌性、我想撒尿,我先送你回去吧。”


    南月:“......”


    有那麽害羞嗎?


    之前不是挺猛的嘛!現在怎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忽的,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跟夕池每一次親密接觸時都會幹的事情......


    海螺還沒吹......


    鼓起勇氣還得需要海螺?


    她有些不理解,但還是盤腿坐在地上,還是拿出海螺吹了起來。


    夕池靜靜地盯著她的側臉,陽光折射下,映的他很是帥氣,粉棕色的發尖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水。


    有些水滴更是順著他的下頜線垂落到胸膛,隨後順著肌肉滑落。


    夕池晃了晃腦袋,伸出手扣住南月的後腦勺,隨著海螺聲的停止,炙熱的吻隨之而來。


    南月有些想笑,看著陽光似火的夕池內心還是很膽小的,不光膽小,而且小心思很多。


    她勾住夕池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將其推倒在了地上。


    濃烈的吻像是烈酒,越吻越上頭。


    就在她撫上腹肌時,夕池一把拉住自己的獸皮裙,通紅著臉道:


    “南月雌性、我......我想撒尿。”


    他還不想結侶,他怕帶溫歌回來時會出意外,他怕死在中大陸,如果他死了。


    他不希望南月雌性知道。


    南月呼吸一滯,今天第二次了,第二次聽到夕池說要撒尿。


    這人找借口就隻會找撒尿的借口嗎?


    她深呼一口氣,跨坐在他身上,唇瓣緊緊貼在他的耳旁,勾人心魄的聲音響起:


    “完事再撒。”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夕池的鼻尖,他扯緊獸皮裙的手微微鬆開,吞了吞口水。


    呼吸急促:“南月雌性、一會你哭的話,我可不會再停了。”


    ......


    【絞盡腦汁想了一個借口,嗯......今天沒吃飽飯,沒力氣寫,幫你們省略了。】


    豔陽高照,從清晨直到正午。


    南月整個人都麻了,陽光大男孩不愧年紀小,真持久啊!


    嘶——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餓到不行的肚皮,可憐兮兮的看向夕池。


    “完事了嗎?我好餓。”


    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夕池聞言不由一愣,他咧嘴笑了笑,大口呼吸的同時道:“馬上、因為要交獸印,以後你說停我就停好嗎?再堅持一下。”


    南月os:這個獸印其實也不是非要不可。


    事畢,她怨念頗深的看了眼夕池,這家夥跟諾克斯有一拚,啥也不會。


    就是一個字:蠻。


    對比溫歌,差的有點遠,對比星野,差的更遠,對比小狐狸,罷了。


    他比不上那些個燒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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