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感受到腰間的手逐漸用力,呲著的大牙連忙收了起來。


    眼淚汪汪的看向星野:“疼~”


    以前她不清楚星野是什麽性子,現在還能不懂嗎?


    她裝的梨花帶雨,頓時便讓星野堅如磐石的心軟了下來。


    星野輕哼一聲,懶洋洋道:“現在知道疼了,跟虎鯨崽子折騰的時候疼嗎?”


    不疼。


    但是南月不敢說。


    她舔著臉笑了笑,然後一溜煙兒跑到狐克身後,小聲道:“小狐狸,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呀,我想早點去內海。”


    然後讓夕池將傳送陣的圖紙和死遁丸交給他。


    南月在腦海裏看過那張圖紙,上麵所需要的東西她聽都沒有聽過。


    所以,隻能先交給溫歌,畢竟中大陸的各種東西可比其他大陸要豐富的多,溫歌能白嫖圖紙中所需要的東西。


    南月的話頓時讓在場的四人沉默了下來,狐克將她抱起放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


    眼中劃過不舍,但還是揉了揉南月的腦袋,開口道:


    “南月、我想去西大陸的迷霧森林曆練曆練,藍環的實力不夠用,溫歌留下了血,順帶找隻凶獸崽子養出巫力石。”


    南月愣了愣,張了張嘴道:“也行,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狐克喉結微微滑動,他有些不忍心說隻是他帶著大將軍去。


    這還是第一次主動離開他的小雌性,他不舍得。


    但這次的事情告訴他們變強才能完完全全的保護小雌性,隻有強大的實力未來才能更好的在一起。


    諾克斯抿了抿唇,湊上前。


    “小雌性,狐克自己去就好了,你看還有月墨月白,小星月都還不會走路,大家一起去迷霧森林,很危險的。”


    南月沉默。


    玄尾見狀上前道:“南月、我會陪著你的,一個家庭裏,總會有人出門提升實力。”


    “可是......”南月眼睫微顫,“溫歌去了中大陸,夕池也要幫我給溫歌送東西過去,狐克要去迷霧森林,沒有溫歌,星野也不能居住在部落裏......”


    你們做的事情都很讓人擔心。


    一向無所畏懼的南月,這一刻竟然無比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


    四人好像知道南月是什麽意思,心裏激動小雌性總算長心了的同時。


    也不免有些難受。


    星野手捏著另一隻手的手腕,把玩著獸皮帶子上的石頭,漫不經心道:


    “你住你的部落,我想見你還不簡單,小雌性,我隻是突然想歸攏一下流浪獸了。”


    雖然平時處理問題很麻煩,他不太想管。


    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尤其是昨晚那種情況,人多還是很好使的。


    “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就不走了,你要是同意,我會盡快去找你。”狐克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輕聲哄著。


    南月知道如果自己非不讓狐克離開,那狐克也會為她留下來。


    但是變強是一個雄性畢生的追求......


    同樣的,也是她的追求。


    她點了點頭,直視狐克道:“小狐狸,你去吧,但是一定要記住,萬事以性命優先,沒有任何東西比得過你的生命。”


    “我希望你活著回來。”


    狐克嘴角緩緩勾起,唇瓣拂過她的耳郭,聲音極輕:


    “你不是想要用覺醒石嗎?這次我去找找,我找到了,就給你製作成墜子。”


    “小雌性,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


    說完,他用溫熱有些幹澀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這是他們交歡時經常會用到的前奏。


    南月的臉蹭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一把推開狐克,從溫歌留下的眾多空間袋子裏,抽出來一個,裝滿獸肉獸皮還有一些積攢起來的白色晶核。


    親自幫狐克係在腰間,深呼一口氣道:“走吧!走吧!快點走,不然我舍不得你,你就走不了了。”


    狐克笑了笑,有些無奈,他本來還想著跟小雌性再呆一天再走,起碼喂飽了再走......


    但是沒想到剛說完,小雌性就開始趕人了。


    算了,現在走就現在走吧,畢竟小雌性和那頭虎鯨剛結侶,應該很累了。


    他伸手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大將軍。


    “將軍,走了。”


    說完,他便化為獸形,頭也不回的朝部落外跑去。


    義無反顧的樣子像極了當年從狐族部落趕到白獅城的樣子。


    隻是上一次,是歸途,這一次,是遠行。


    “嗚啊嗚啊~”


    大將軍上前連忙用自己的碩大的腦袋蹭了蹭南月的腿,隨後跟上狐克的步子。


    南月眼睛有點發澀,看著一白一棕兩道身影離開,她默默地轉身回了屋內。


    玄尾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星野和諾克斯對視了一眼,一個去哄星月,一個爬上樹透過窗戶注視著南月。


    月白用尾巴尖尖戳了戳月墨,小聲開口:


    “看見了嗎?狐克阿父,現在還是藍環,就連咱們的阿父都在冬眠的時候徹底成為了紫環獸人。”


    “但是你看阿母,狐克阿父走了,多失落?這代表什麽?”


    “這代表實力不能決定一切啊!我以後一定要成為第一獸夫,用頭腦拿下雌性的心。”


    月白說著,眼睛朝菜牙家裏的方向瞟去。


    月墨,“......”


    南月躺在獸皮墊子上,然後用獸皮將自己全身裹的緊緊的,心裏蔓延出一種莫名的情緒。


    她從一穿越來,選擇狐克後,除了被玄尾帶走和被赤心帶走的這段時間裏,沒有和狐克分開過哪怕一天。


    平時的吃穿住行,大多數都是狐克安排的,就連每天早上洗漱,星野和諾克斯喜歡睡懶覺,也都是狐克伺候的她。


    這樣一個人離開,說心裏不難受是假的。


    她除了對狐克的愛意,還有一種對別人沒有的依賴。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連飯都沒有吃就這樣沉沉的睡著了。


    直到強烈的饑餓感,讓她睜開了眼,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去。


    木屋外還傳來一股肉香。


    她剛想坐起身,就見玄尾端著食物和木盆走了上來。


    “漱漱口。”玄尾遞上來竹筒杯。


    南月喝下去一大口,咕嚕咕嚕了兩下,吐出來後就迫不及待去拿木碗。


    “好餓、好餓、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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