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夕池吞了吞口水,一開始他還記得這件事情來著,後麵他就給忘了,想著跟南月雌性分開的時候再偷......


    但是誰知道突然就改變了主意,要來中大陸啊!


    這三天每天帶南月雌性衝浪的興奮感,早就忘了溫歌交代的事情......


    溫歌挑了挑眉,淡漠的眸子像是洞察了一切,溫聲詢問:“忘了?”


    這句“忘了”給了夕池一股極大的壓迫感。


    他撓了撓腦袋,一把摟住溫歌的脖子,訕笑道:“沒有,沒有,這會我去給你偷一個,行嗎?”


    “別人的就不需要了。”溫歌淡漠掃視了一眼夕池,隨後準備轉身離開。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自己的獸印在哪裏了,反正每次感受都在很遠的地方。


    他過不去。


    索性不去再想。


    夕池連忙叫住他,“哎!溫歌,自然不是別人的,別人的你想要,我也不能拿啊!”


    “畢竟以前沒有結侶,你要是想要別人的,我還能給你偷,但是現在結侶了,我不能對不起南月雌性的。”


    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正義凜然。


    溫歌冷眼掃視過來,夕池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他以前可不會吩咐他做這種事情。


    還有禮物需要偷嗎?正大光明的要,不可以嗎?


    不過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什麽,感受了一下獸印的位置,淡漠的聲音帶了一絲怒意:


    “你怎麽把她帶到中大陸了?”


    夕池愣了愣,“南月雌性和狐克他們要來找諾克斯的,諾克斯在巨鹿城池......”


    溫歌抿著唇,淡漠道:“你這張臉前段日子太招搖了, 別去給她惹麻煩。”


    說完,他便轉身回了屋內。


    夕池:“......”


    夕池os:早知道南月雌性會來中大陸,他就不頂著溫歌扈從的身份到處逛噠了。


    石屋內,一雙異瞳淡漠的看著石桌上的四顆巴掌大的獸骨,這便是傳送陣的陣眼。


    他將東西收進空間袋子裏,隨後透過透明的窗戶看向巨鹿城池的方向。


    “南月雌性......你應該會想念我的撫慰吧?”


    溫歌眯著眸子,嘴角緩緩勾起的同時,輕聲呢喃道。


    ......


    夜裏。


    南月倚靠在落地窗後的獸皮簾子上,月光透過腳麵未被簾子遮擋的玻璃,照著她的腳瑩白。


    諾克斯指了指她身後的獸皮簾子,“小雌性,要不要拉開一點獸皮,這裏看月亮可清晰了,還有在房子裏一點飛蟲都沒有!”


    以前總要帶一些特殊的植物在身邊,才能將小飛蟲熏走,但是味道總歸是不好聞的。


    現在不需要了,小雌性想看月亮在這裏就能看。


    南月挑了挑眉,跟自家老公都好幾個月沒見了,好不容易見到了還看什麽月亮啊!


    “月亮每天都能看,諾克斯過來。”


    諾克斯挑著眉上前將她圈在懷裏,用手將她的碎發勾到一邊,低著頭,小聲詢問:


    “乖乖,你是不是很想我?”


    “嗯。”南月點頭,雙手環住他的腰,仰著頭道:“親我。”


    諾克斯喉結微微滑動,他的小雌性表達思念的方式還真是跟別人不一樣。


    但是他沒有絲毫猶豫,低下頭親吻上去,耳尖逐漸發燙。


    一個法式熱吻油然而生。


    南月占據著主動權一邊親吻著,一邊將諾克斯推到了石床上。


    獸皮衣服散落一地,半晌,她窩在諾克斯懷裏,輕聲呢喃:“今天不想動,你來。”


    諾克斯雙眼一亮,小聲道:“小雌性,這是你說的啊,可不是我非要的。”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聲咳嗽聲。


    “咳咳!”狐克站在台階上,輕笑兩聲道:“南月,溫歌來了。”


    南月整個人陷在異常柔軟的獸皮當中,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沒有回應。


    “讓他明天再來,今晚是小爺的!”諾克斯吼了一聲。


    底下的溫歌淡漠的挑了挑眉,朝辭歸使了一個眼色。


    辭歸:“......”


    雖然帶溫歌來找阿姊很開心,畢竟阿姊來了中大陸,但是......


    這種事情給他使眼色幹什麽?


    狐克轉過身,朝溫歌聳了聳肩膀,“明天再來吧。”


    “明天沒時間。”溫歌淡漠出聲,明天?他連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溫歌見辭歸沒動靜,溫聲開口:“辭歸啊!給那頭麋鹿說一聲,夕池不在,我一個也打不過,你去跟他比劃兩下,給他發泄一下火氣。”


    辭歸:“......”


    狐克靠著牆壁,抱著胳膊嘴角上揚著,像是在看熱鬧一樣。


    “不去。”辭歸冷聲開口。


    溫歌眯了眯眸子,思索片刻喃喃道:“奇怪,我之前放在屋裏,給南月雌性做的兩條小褲突然就沒了......”


    辭歸嘴角一抽,冷眼看了眼溫歌,溫歌隻是淡漠的看著他,眼睛裏還有一絲察覺不到的笑意。


    他承認,當初那兩條南月雌性的小褲,是他拿走的,也是他洗幹淨的。


    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溫歌竟然知道!


    辭歸走上台階,狐克伸手攔住道:“就在這裏說吧,南月沒穿衣服,不合適。”


    辭歸點了點頭,冷聲開口:“南月雌性,溫歌巫師明天沒有時間,很多人盯著他,請你見他一麵,別讓我為難。”


    熟悉的語調,熟悉的聲音,南月看著諾克斯可憐兮兮的眸子,張了張嘴,真是難以抉擇啊!


    一個是幾個月沒見的老公,一個是一年多沒見的老公。


    這碗水是怎麽端都端不平了!


    她繼續沒吭聲,這個壞人她不能做。


    就在這時,台階上的狐克像是知道南月正在處於一碗水端不平的情況,朝溫歌笑了笑。


    “下不為例。”


    溫歌淡漠開口,“看是對誰了。”


    狐克眼底的笑意收斂起來,他知道溫歌什麽意思,這次插隊,溫歌同意下次不這樣,但是隻是以後不插蠢麋鹿的隊。


    畢竟這次太著急,不是故意的。


    但是可沒同意不插別人的隊。


    主要針對的是他,狐克。


    狐克聲音清冷,“溫歌巫師還真是記仇,諾克斯下來,我的那天讓給你。”


    溫歌挑眉:“狐狸可真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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