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


    南月的手摟著辭歸的脖子,意識模糊不清的啃咬著肌肉,小聲喚著他的名字。


    辭歸聽到呼喚,整個心髒像是揪住了一樣,呼吸都顯得極為困難。


    他喉結微微向上滾動了一下,低垂著眼看著懷裏人輕聲道:“阿姊、我不是慕離,你抬頭看看我究竟是誰?”


    南月半闔著眼,抬頭看向他,隻是此刻辭歸的身影在她眼裏變成了兩個,就連相貌都是相當的模糊。


    但是她聽到了異常熟悉的一聲‘阿姊’,摟著辭歸脖子的手更緊了,小聲嘟囔道:


    “是尋心、小尋心,你今天怎麽沒有戴麵具,我好想你啊!你就在中大陸,你是翼龍,為什麽從沒有來看過我。”


    辭歸一雙冷眸劃過一絲笑意,阿姊說想他、即使隻是在想另一個自己,但也足夠他雀躍很久。


    他低聲哄著:“阿姊、最近太忙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南月輕輕‘嗯’了一聲,全身滾燙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去拉扯衣服。


    辭歸看著南月的動作,開口道:“我帶你去溫歌那裏、他有辦法的。”


    “我想去你的堡壘。”南月呢喃。


    溫歌配置藥劑還得好長一段時間,而且憑借她中招好幾次的經驗。


    這劑量簡直比欲念花還牛波一,雄性是不受欲念花影響的,但是就連慕離都中招了。


    可想而知、嘖~


    再說了、她都好久沒有見尋心了、吃口肉怎麽了?


    辭歸聽她這麽說,呼吸一滯,一向冷硬的嘴角此刻是怎麽壓都壓不下去。


    “阿姊、我先帶你堡壘,我讓人去找溫歌配解藥。”


    說話間,他抱著南月回到了自己的堡壘當中,隨後將她放在頂樓後,招來一個飛鳥獸人。


    “去溫歌巫師那、讓他配置欲念花的解藥、速度要快。”


    飛鳥獸人小心翼翼的伸長脖子朝堡壘內看了一眼,辭歸大人的伴侶從沒有出過堡壘,怎麽今天出來了,他都沒有發現。


    “哦、哦好。”


    等飛鳥獸人走後,辭歸在頂樓燒著熱水,想著讓阿姊泡在水裏應該會好一些。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滾燙的身軀貼上了他的脊背,要不是南月運氣好,撲到了人身上,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撲到虛影,摔一個狗吃屎。


    “麻煩什麽?來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南月親吻著他的耳邊,聲音仿佛魔鬼一般勾搭著辭歸。


    辭歸抿著唇,雖然他不是很喜歡阿姊在這種不清醒的情況下交歡,畢竟他很怕過程中她會喚別人的名字。


    他會生氣,他會控製不住自己,會弄傷她。


    但是現在,南月都這樣的邀請了,他的手微微一頓,聲音中帶著哽咽:


    “阿姊知道我是誰嗎?那一會能不能不要叫別人的名字?”


    南月咧著嘴就是個傻笑,“怎麽會、你是我的小茶龍,尋心啊!快快快、太熱了。”


    辭歸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理智全無,他轉過身一把抱住南月,俯身吻了下去。


    細密的吻不斷落下,南月舒暢了一些後,看著莫名有些熟悉的臉,不由的後傾身子躲過辭歸的吻,迷迷瞪瞪道:


    “辭歸......尋心......怎麽有點像、我真是眼花了、那大冰塊子怎麽可能是尋心。”


    辭歸親吻著她的脖頸,沒有抬頭,更沒有辯解什麽,畢竟阿姊現在能認出來人都算不錯了。


    能讓雄性都中招的藥劑,必然出自巫師的手,吸到大量欲念花花粉的雌性都很難有意識。


    阿姊是看不清他長相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沒有戴著麵具,與她纏綿。


    半晌後,他將南月抱到石床上,眼眸中全是渴望,細密的吻落下時,還有他含糊不清的聲音:


    “阿姊、是辭歸或是尋心重要嗎?隻有我願意拋下一切選擇你。”


    整個過程,兩人簡直就是各說各的,互不幹擾。


    南月,“尋心、你不戴麵具了,可是我現在看不清你的樣子。”


    辭歸,“阿姊、慕離是不會選擇你的,看看我,我會給你想要的所有。”


    南月,“你不戴麵具的樣子究竟醜不醜啊!要是太醜了,咱們以後就是不生崽子了,怕被他醜哭。”


    辭歸,“阿姊、隻有我了、隻有我才是唯一會選擇你的翼龍,將獸印完完全全交給你的翼龍,他的喜歡太廉價了!”


    ......


    【這兩人吃個肉吃的亂七八糟的,不寫了。】


    堡壘外,飛鳥獸人手裏拿著用獸皮包裹好的藥粉,聞到空氣中的味道,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飛鳥一族完完全全在翼龍一族的掌控之中,每隻飛鳥在成年後都會自主選擇為哪隻翼龍賣命。


    像極了巫師的扈從,當然飛鳥一族一般都不會叛變,畢竟翼龍看似內鬥不斷,實則團結護短的很,叛變後其他翼龍也不會接受的。


    當初、他是看辭歸年紀輕輕就是赤環,而且為人冷傲,不愛使喚人,隻要不做錯事,就不會被辭歸懲罰。


    甚至辭歸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會讓他們做,要不是現在翼龍內鬥,以前他當差都是絕對的自由。


    而且他也還很年輕。


    聽到這種交歡的事情,害臊的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辭歸大人好像都好久了,我真是該死啊!怎麽現在才拿過來,現在辭歸大人還需要嗎?”


    “怎麽辦、怎麽辦、辭歸大人不會生氣吧、現在應該給他還是應該拿走......”


    飛鳥獸人急的團團轉,半晌還是決定將獸皮包裹的藥粉直接放在門口,自己跑路。


    (此處過去很久。)


    南月一覺醒來,睜開眼便看見尋心帶著麵具平躺在她身邊,肌肉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她揉了揉還疼的腦袋,驟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揣著崽呢吧?


    她一瞬間瞪大了眼眸,連忙將戒指擱置在海豚獸印上,心裏尖叫呐喊:


    ‘溫歌!溫歌!我我我、跟別人打架了,崽子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另一頭聽到南月呼喚的溫歌挑了挑眉,淡漠道:‘沒事、紫髓手串帶著、還喝了藥汁,不會有事情的,再說了,喝了巫師的血,崽子沒那麽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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