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年何大清在跑路之前,四合院裏他和閻埠貴的關係最好。兩個人當時都是院裏的管事大爺,易中海那個時候算個屁。


    當時每個院子選個管事,前院的管事是閻埠貴。前院大多都是賣苦力的住戶,沒人出來和他競爭。


    中院何大清和易中海競爭,因為何大清是軋鋼廠食堂副主任,中院的住戶又都是軋鋼廠的職工。所以何大清順利當選,易中海被淘汰出局。


    後院當時的管事是聾老太。人家是烈屬是五保戶,在街道辦又有人際關係,後院許大茂他爹,許伍德沒有競爭過她。


    “老何!是什麽原因,讓你在幾十年前拋家棄子離開四九城?這件事我一直沒能想明白,你先和我說說!”


    閻埠貴接待了何大清。當何大清向他打聽這四合院和他兒子的情況時,閻埠貴卻開始反問他。


    “你當我願意放棄所有的一切,背井離鄉和個寡婦跑去外地嗎?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一說起這個,何大清居然是老淚縱橫。


    他老何家以前也曾是富庶的家庭。他在新街口不僅有自己的一進四合院老宅,在西單的大街上還有一間包子鋪。


    老何家也算是禦廚世家。他少年時期就進譚家私房菜館學手藝,一手廚藝也相當了得。


    可在四九城日據時期,由於他的廚藝出眾,被小日子的軍官看上,被抓進軍營裏當了大半年的夥夫。


    四九城光複後,開始清算抓捕漢奸。原本他隻是被抓壯丁,並不在清算之列。可有人卻以此為由將他抓了進去,來敲詐他的錢財。


    被逼無奈之下,他隻能賣了祖宅和包子鋪。他的結發妻子也因此受到驚嚇,在為他生下女兒雨水後,撒手人寰。


    在這種走投無路之下,他經人介紹投靠了開軋鋼廠的婁振華,成了婁老板工廠的專屬廚師。他帶著一雙兒女,也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重新落戶安家。


    後來四九城解放,婁氏軋鋼廠被收回國有,他何大清在軋鋼廠成了食堂副主任。工資待遇在四合院實屬上等,又有手藝能賺外快,這小日子過得不要太美滋滋。


    他兒子傻柱十三歲時,就被他送進豐澤園拜師學川菜,等傻柱學成滿師,家裏又能多個賺錢的。


    可偏偏就引起了某人的眼紅!五一年的某一天,又是鄰居又是他同事的易中海,偷偷將他拉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告訴他一個令他窒息的消息。


    “老何!你擋了人家的路。你以前是不是在小日子的軍營裏幹過?現在有人讓我傳個話,隻要你離開四九城,那就什麽事都沒發生。”


    何大清當時如五雷轟頂!一時之間失去了思考能力。現在這時期正在搞運動,如果他這事被揪出來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當年為了這件事,他傾家蕩產還付出了條人命,才了結此事。可現在這事又被人重新給翻了出來,還隻有離開此地這條路可以選。


    但現在他要是離開,那他現在的一雙兒女咋辦?特別是女兒雨水,她今年才六歲。沒有他這個爹在身邊,該怎麽生活下去?


    易中海便開始勸說他,兒子傻柱今年已經十六歲,可以幫他安排個工作。至於六歲的雨水,他們一幫鄰居會照看好她,隻要何大清每月郵寄生活費過來就成。


    何大清在被逼無奈之下,隻能將一雙兒女托付給易中海,自己跟著老相好白寡婦,跑去了她在保定的老家。


    當時他人在保定,也是每月按時郵寄生活費過來。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如今生活在哪裏?他和易中海早已商量好,生活費寄給易中海,再由他轉交給傻柱。可今天傻柱卻說從沒有收到過!


    “哎!老何,你被人給算計了!你現在回來太晚,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閻埠貴聽了何大清述說了整件事的由來。他是一個多麽精明的人,一聽就知道裏麵藏著什麽樣的貓膩!


    他是搖頭歎息不已!這老何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麽被毀了!這傻柱摔盆打幡,已經伺候走了一個。還要幫別人家拉幫套,眼看他老何家就要快絕戶。


    閻埠貴也將何大清走後,四合院裏所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他著重講了傻柱在易中海的掇弄下,是怎麽養著西廂房賈家一家的。幾年前又娶了賈家的寡婦,如今老何家的房子也歸了別人。


    “想要我何家的房子,那可沒這麽容易。我再去找那臭小子談一次,如果他還是對我態度惡劣,我何大清就隻當沒這個兒子!”


    何大清從自己的行李裏摸出個小包,從裏麵翻出來一張房契。上麵房主一欄上,赫然書寫著是何大清的名字。


    “行!沒想到老何你還有這麽一個後手!哈哈,這一下賈家該麻爪了。”閻埠貴對著何大清一翹大拇指,是哈哈大笑。這樣一來,四合院可又要熱鬧一陣子。


    何大清將行李寄放在閻家,他去後院後罩房找兒子傻柱,準備再推心置腹地談一次。如果這小子繼續犯渾,他不在意使用強製的行動。


    還沒等他進後罩房的門,在門口廚房做飯的傻柱,拾頭看見何大清過來。他眼睛一瞪,立刻嗬斥起他老子來。


    “你還來這裏幹嘛?這裏又不歡迎你。趕緊給我滾蛋!”


    “傻柱別犯渾!我有話對你說,當初的事情是…!”


    何大清剛張嘴準備解釋兩句,立刻就被傻柱揮手給打斷!“誰要聽你瞎比比!你咋還有臉麵到這裏來?快給我滾蛋。”


    現在正是做晚飯的時候,後院裏圍滿了看熱鬧的鄰居們,就是不見賈家有人過來看熱鬧。


    許大茂倚靠在自家的門框上,咧著笑臉看得是津津有味!見傻柱驅趕他老子走,忙高聲開口挽留何大清。


    “何叔!傻柱這是有了媳婦一家,就不要了親生的老子。您可以去派出所告他!咱們也有幾十年沒見了,何叔你來我這,咱今晚好好喝一頓。”


    “傻柱!你就連老子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聽?好!你不要後悔。”


    何大清拔腿就走!經過後院西廂房時,卻被許大茂給拉進了屋子。


    “來,何叔您先坐。京茹,多弄幾個菜,今天我陪何叔多喝幾杯!何叔您消消氣,和這個混不吝置氣不值當。如果您要是知道他這幾十年的所做所為,還不要給氣吐了血。”


    許大茂喑戳戳地傻柱上了眼藥。他從碗櫃裏取出瓶酒來,今天在酒桌上,他一定要給傻柱他老子多念叨念叨。


    中院西廂房。一家子整齊地都匯聚在這裏,每個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那個何大清,咋就還有臉麵回來?他回來了那我們家咋辦?淮茹你去和傻柱說,絕不能讓何大清留下來!如果他敢收留他老子,你就和他提出離婚。”賈張氏忿恨不已地說道。


    “對,讓傻爸趕他走!這房子我可不會讓。豔玲家已經說了,婚房就布置在正房,別的屋她都不要。”棒梗也在一旁插話道。


    可秦淮茹卻沒有這兩人樂觀,她憂心忡忡地說道:“我看這件事沒這麽好處理。聽說下午何大清剛回來,就是一大爺打了一架,一大媽都被送進了醫院。這裏麵肯定有事!”


    “那老東西如果敢打我房子的主意,瑪德!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棒梗聽了他媽的話後,他是一臉的凶相畢露。


    “棒梗,你去把傻柱給奶叫過來,我要好好敲打他。我要讓他挑選,是和我們家一起過,還是和那位糟老頭過一輩子?”賈張氏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道。


    後院西廂房的飯桌上,兩人已經是酒過三巡。


    “何叔,事情就是這樣子。你老何家按這樣下去,她秦淮茹都四十八歲了,還能給你何家留個後?您老現在可以去問問你兒子,看看他身上能拿一塊錢出來?他這幾十年所賺的錢,特瑪德全進了賈家。”


    許大茂已經酒勁上頭!他逮住機會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那秦淮茹是什麽人?在軋鋼廠那是給五個饅頭,就能讓人摸一把的主。在當時,也沒少禍禍我的饅頭。”


    何大清額頭上的青筋突起!許大茂這裏的消息,比在閻埠貴那邊得來的更勁爆!


    他老何家真被那些人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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