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上次讓你去寄信,你寄對了沒有啊?都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咋就沒有回信過來?”棒梗對他媽抱怨道。


    他現在是心急如焚!自從他的婚房被何大清搶去後,他的對象唐豔玲差一點與他翻臉。他是連哄帶騙,才將這事給蒙混了過去。


    他可對唐豔玲都把話放出去了!他有個親妹妹從小就失散,但現在已經聯係上了。她現在香江是個上流社會的名人。一個人大別墅住著,家裏傭人成群。


    等他小妹回來,別說是一間婚房,就是給他買一套百十來平米的商品房,那也是未嚐不可。


    他這明顯是說大話!唐豔玲一上來根本就不信,可她托人在95號四合院附近打聽了一下,沒想到傳過來的消息,這原來都是真的!


    這槐花的故事,已經在南鑼鼓巷是傳得沸沸揚揚。這以訛傳訛,槐花都快變成香江首富家的孫女。


    這唐豔玲立馬態度就變了!居然想把婚期提前舉行,也不挑婚房了。中院西廂房改成他倆的結婚用房,賈張氏被趕進了後罩房,和傻柱夫妻倆住一塊。


    可這棒梗的心裏實在是沒有底。這信寄出去都快有二十天,別說人回來了,就是連一封回信都沒有。


    “我都按你說的,貼足了郵票才塞信筒裏。如果那邊沒收到信,會不會在路上遺失了?”秦淮茹不確定地問道。


    “我說讓你們打電話,你們非要去寄信。打一個電話多省事,非得舍近求遠。不然早就聯係上槐花了!”


    棒梗頓時氣急敗壞起來!他還等著在婚禮上,槐花回來給他撐台麵呢!可這已經二十天過去,連個人都還沒聯係上。


    “讓小當再寫一封寄過去!我就不信會收不到,除非那婁曉娥給得是假地址。”賈張氏惡狠狠地說道。


    現賈張氏居住在這後罩房的外屋,讓她感到是渾身的難受。仿佛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地址假不假,去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你們不就是為了省那幾塊錢?隻要聯係上了槐花,這幾塊錢它算個屁!”


    棒梗還是慫恿她們去打電話!這電話一通,槐花立馬回家。這不要太方便!


    秦淮茹進後罩房裏屋,取出上次婁曉娥寫的紙條。望著上麵一連串的號碼,國際慣碼+國家或地區代碼+區號+電話號碼。簡直將她看暈了過去。


    “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數字?婁曉娥會不會在耍我們?”


    棒梗接過來一看,他還是有點眼力勁。“國際長途嘛!號碼肯定和我們打的電話不同。走!我們一起去郵電局。”


    祖孫三人出了南鑼鼓巷,往東直門內大街而去。那邊有個郵電三分局,可以打長途拍電報。


    郵電局工作人員聽他們說要打電話去香江,便帶他們去類似於卡座的位置,桌麵上有一部電話。


    秦淮茹撥了幾次都撥錯了號碼,急得棒梗是一把將電話搶過來,按照紙條上的號碼撥過去。


    “電話通了!媽,你快接聽。”


    聽到話筒裏傳來“嘟~”、“嘟~”的接通長音時,棒梗頓時就激動起來。他連忙將手裏的電話交給他媽秦淮茹,讓她去和槐花說。


    “喂!您好。那個婁靜怡在嗎?去國外了?那她什麽時候回來?等她回來請轉告她一聲,就說她親媽讓她回四九城一趟。好,再見!”


    秦淮茹剛掛上電話,棒梗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麽樣?電話號碼對嗎?電話那邊怎麽說?”


    秦淮茹搖搖頭,一臉沮喪地說道:“電話號碼是對的,但她人去了國外。接電話的也不知她什麽時候能回來,我隻能拜托轉告她一聲。”


    “隻要這電話是她的就行!過幾天我們再來打,總歸能聯係上她。”棒梗在心裏是鬆了一口氣!隻要是正確的聯係方式,不愁找不到槐花。


    三個人去櫃台上交電話費。沒想到就通話個二三十秒,郵電局就收了他們六塊五毛錢。將賈張氏心疼得臉皮直抽抽!


    “以後這種電話少打!還是以寫信為主。既然電話號碼是真的,那她的地址也假不了。”


    賈張氏一路罵罵咧咧!這郵電局也是黑了心肝,總共講了兩句話,就收他們這麽多的錢。


    三人剛踏進95號四合院的大門,迎麵就看見雨水推著自行車從院子裏出來。


    “嫂子,你們這是從哪裏回來?”雨水見他們祖孫三人如此地齊整,便好奇地問道。


    賈張氏冷哼一聲,理都沒理何雨水,帶著棒梗就進院子。這雨水居然認了何大清,那就是和她們賈家為敵。


    “我們去郵局給槐花打電話去了!你這是又來看你父親?”在人前,秦淮茹一慣是溫柔賢惠。根本就做不出不理人的舉動來。


    “我爸幹別的還都行,就是洗不幹淨衣服。我也就七八天來一次,幫他洗洗涮涮。不說了,我得要去上中班。”雨水說完,火急火燎地騎車去上班。


    如今,她爸又回來了!原本她也挺恨何大清的,可和他爸促膝長談了一次,她也理解了何大清的苦衷。


    她爸說得沒錯!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那個已死去的聾老太,和一大爺易中海夫妻倆。


    她親眼看見易中海過來,向他爸下跪認錯請求原諒。並將她爸多年郵寄給她的生活費,還了回來。還把所有的責任過錯,都推給了已過世的聾老太。


    聾老太抓住了他的把柄來威脅他,他是不得已而為之,隻能聽命行事。


    整個四合院裏的小輩,聾老太看傻柱最對脾氣,認為隻有傻柱才能給她養老送終。結果,還真是如此!


    現在,傻柱和他老子何大清是水火不相容。兩人都將對方當做了空氣,連給對方個眼神都沒有。


    傻柱還是和一大爺易中海走得近。易中海老伴過世後,他不會做飯,便和傻柱家搭起了夥。他每月交生活費給秦淮茹,家裏的家務事也都由秦淮茹托管。


    又過了一星期,棒梗瞞著他奶賈張氏,偷偷拉著他媽秦淮茹又去撥打一次國際長途。


    結果還是老樣子,槐花在國外還沒有回來。憋一肚子氣的棒梗,差一點將郵電局的電話給砸了!


    他已經等不及!下個星期他就得辦喜事。如今,他的大話都已經吹出去。到時候這臉麵實在是不好看!


    “媽,你說這槐花是不是不願意回來啊?她故意讓人這麽說,好不接我們的電話。”棒梗猜測道。


    秦淮茹的心裏也是“喀噔”一下子!她努力想回憶一下小女兒以前的樣子,可留給她的記憶非常模糊,她已經想不起來槐花的長相。


    這相隔千山萬水,隻要小女兒不願意回來,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將賈張氏派到香江,去將槐花給拎回來吧?


    而此刻的靜怡是非常悠閑!麗珺姐忙碌了一陣後,回來又暫住進了她的別墅。


    今天,麗珺姐的好朋友譚永林從寶島歸來,她要去啟德國際機場接機。


    七八年溫拿樂隊解散,譚永林去了寶島改行拍電影。如今見到香江的樂壇是蒸蒸日上,他又重新回到了香江樂壇。


    靜怡也想見見這位傳奇人物,便陪著麗珺姐去了趟機場,第一次見到了真人譚永林。


    “啊!你就是有音樂公主之稱的婁靜怡。真是幸會!”


    譚永林個子不高,今年三十一歲的他是陽光燦爛,一臉的笑容。


    “啊!你就是溫拿五虎之一的金馬倫。也很幸會。”


    靜怡看見他就想笑!這位和麗珺姐一樣,也有逗逼的潛力。


    保時捷向紅磡海底隧道駛去。一路上金馬倫是侃侃而談,靜怡忍不住就問他,為啥要取名為溫拿樂隊?


    金馬倫先是嘿嘿直樂,然後告訴她倆一個啼笑皆非的答案。


    七一年,他們五人的樂隊成立時,本來叫失敗者樂隊。七三年他們樂隊去參加一檔音樂比賽,沒想到初賽就遭到淘汰。


    他們垂頭喪氣往外走,在門口撿到了一張溫拿樂隊的報名表。他們五人商量了一下,拿著這個報名表又重新進去參加比賽。


    結果是一路過關斬將,獲得了這次比賽的第一名。所以就一直叫溫拿樂隊。


    靜怡是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這群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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