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奶奶,家裏還有多少錢?”棒梗懊惱地一拍大腿,站起來問道。這次的損失,已經讓他是一無所有。


    “我們還有什麽錢?不都全部被你給拿走了?”秦淮茹抹著眼淚,那真是心如刀絞。


    “那怎麽辦?這次他們去東南沿海倒賣本裝,這是我翻身的機會。媽,傻爸那裏有沒有錢?或者你去問別人家借點。”棒梗瞪著猩紅的眼睛問道。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可比棒梗精明,在這次販賣外煙時各自都留下了老本,一旦損失還能東山再起,不像他將家裏所有的錢全壓上。


    這時他們又找了個發財的門路,就是去東南沿海走私小日子家的舊衣服。小日子家的服裝版型新穎,做工考究。衣服內襯上還繡著各自的姓名,販賣過來洗燙一下,放服裝店裏銷售是非常搶手。


    “你傻爸身上能有幾個錢?現在這整個四合院,除了於莉家就屬你小姨父有錢。要借你自己去借!”


    秦淮茹才拉不下自己的臉麵。前段時間一直在人前炫耀,現在要跑過去向人借錢?她能張這個嘴嗎?


    棒梗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往屋外走,站在抄手遊廊上他又開始猶豫。他小姨父許大茂的脾氣性格,他是一清二楚。他就這麽去用嘴皮子說,這錢根本就不可能借給他。


    他轉頭看著擺放在自家堂屋裏,那台二十五寸彩色大電視。心裏頓時就有了主意!


    棒梗是一跺腳就去了後院西廂。正好許大茂夫妻倆都在家裏,他趕緊地湊了上去顛著笑臉,向這小姨夫妻倆開口借錢。


    “小姨父,我有個大買賣要做,可現在有點手頭有點緊。您能不能借我三千塊錢?不白借,我將我家那台新買的大彩電,抵押在您這裏。您看?”棒梗是低三下四,殷勤地問道。


    秦淮茹從香江帶回來的那台大彩電,他們夫妻倆都跑去看過。當時,他們兩人也都羨慕得要死。在這四九城他們還從沒見到過這麽大的彩電,秦京茹還一直嘮叨說,想辦法托小當也從香江買一台回來。


    現在,這敗家玩意居然想把這台大彩電抵押給他家。有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許大茂頓時就有了主意!


    “抵押給我那可不行!到時候如果弄壞了,我賠都賠不起。除非你三千塊錢將大彩電買給我!”許大茂擺擺手,不以為然地回答他。


    “小姨父,這大彩電可是我媽在香江花七千多港幣,買來小日子家的原裝進口貨,這還不算托運回來的錢。您出三千塊就想占為己有?”


    棒梗對於許大茂的這番騷操作,震驚得是五體投地。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那又能怎樣?這東西放商店裏原封不動,它是值這個價。可現在你家已經看了幾個月,它就成了二手貨。這二手的東西它最起碼貶值一半。既然談不攏那就算了!”許大茂是瞥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地說道。


    “買給你也成!但三千塊肯定不行。我要四千塊!”棒梗牙一咬答應了他小姨父,但這個價格他還得往上提一提。


    雙方是一陣討價還價!最後定價為三千五百塊錢。棒梗回家去搬大彩電,秦京茹喜滋滋地進裏屋去拿錢。


    這許大茂在十幾年前,被傻柱耍了個小聰明,利用李懷德的猜忌之心,將他從副主任的位置上被攆下台。許大茂被打回到廠宣傳科,但已經沒有了他放映員的位子。


    廠革委會主任李懷德,為了報複他,還特地將他安排進了,廠後勤處的綠化清潔隊裏。但許大茂也很雞賊,托了關係給自己換了單位。新單位是位於新街口的和平電影院。


    這國營的電影院,也有下鄉為農村廣大社員同誌們服務的任務。這許大茂於是又幹起了老本行,騎著自行車去下麵的公社放電影。


    但隨著時代的發展進步,公社領導都成了鄉鎮幹部。在這近兩年裏,鄉鎮企業也開始蓬勃發展起來。但現在製度還來不及跟上,生產工業原料還沿用配給製,大多數資源都傾斜給了國營企業。


    這下麵的鄉鎮企業都嗷嗷待哺,沒有工業生產原料隻能自己想辦法。派出大量的供銷員,跑去那些國營大廠求爺爺告奶奶,眼睛都瞄著那些國營大廠的計劃外物資。


    這也催生出了一個現象,那就是批條經濟。那些有門路的子弟,找自家人要計劃外物資的批條,轉手倒賣給那些鄉鎮企業,簡直就是無本買賣。


    許大茂和那些鄉鎮幹部的關係是稱兄道弟。他用自己有限的人脈關係,居然也促成了好幾單的生意,讓他家的生活條件,一直在四合院保持著領先的地位。


    棒梗一回家就開始撥電視機的插座,想抱著大彩電就走。秦淮茹頓時就慌了神,趕緊製止他並問這是要幹嘛?


    “我將彩電暫時抵押在小姨父家裏,等我賺到錢再將它贖回來。媽,沒有錢我就翻不了本。”棒梗哭喪著臉對他媽說道。


    聽棒梗這麽說,秦淮茹想要製止的雙手,陡然垂下。棒梗可是家裏的頂梁柱,你不讓他出去賺錢,以後拿什麽來養活這一大家子的老小。


    棒梗將電視遙控器揣進兜裏,吃力地抱起大彩電。趁著她媽秦淮茹愣神的功夫,一溜煙地跑去了後院西廂房。


    大彩電被放進秦京茹的臥室,等插上電源播放出畫麵,一切檢查下來都很正常。棒梗手一伸,便向他小姨秦京茹要電視機的錢。


    “你先寫個說明給我,就說這大彩電是你賣給我們家的。省得到時候,你媽和你奶來我家糾纏不清。”


    許大茂遞給他紙筆。他如此精明之人,咋會不防著賈家一點。


    棒梗眼見糊弄不過去!隻能按許大茂的意思寫了個說明。隨後筆一丟,將三千五百塊錢揣在口袋裏就走。


    他要趕去那些狐朋狗友那裏,一起搭夥去東南沿海進貨本裝。隻要幹上兩筆,他就能再次翻身。


    趁著有空閑的時間,靜怡又去四九城的音像出版社,錄製了一張國語專輯。這是她在內地發行的第五張國語專輯,她的專輯銷量在內地市場,一直是處在首位無人撼動。


    樂老爺子才半個月,就將靜怡要的人參養榮丸製作了出來。這一百多顆外表密封著蜂蠟,尤如龍眼大小的藥丸子。如果拿到外界的藥品市場,這可是獨一份!


    “你讓婁譚氏連續服用七天,一天一丸。過後就不需要再服用!等哪天覺得精力不濟時,內服一丸就行。”樂老爺子醫囑她服用的方法。


    “這藥丸子有保質期嗎?就這麽放著它不會壞?”靜怡望著這些藥丸子,有點擔心它會過期。


    “保存得當,壞是不會壞。但時間一長,藥效肯定會流逝一些。你這藥丸是多了點,不如我幫你賣掉一半?”


    這藥丸隻要傳出去,肯定就會引來一些人的瘋搶。前十幾年,那些有錢人的身體虧空得厲害。這藥正是能扶元固本延年益壽。


    靜怡拿著藥就走!她的驛站倉庫時間流速停止,放個億萬年這藥都不會壞。


    她回婁公館給了她姥姥十顆,先讓她連續服用七天,另外三顆就放在家裏備用。等哪天覺得精力不濟就吃一顆!


    剩下的藥丸子全存入她的驛站倉庫,給譚雅麗和婁曉娥備著。等她老媽出了哺乳期,也給她來一份。


    現在,四九城的中央音樂學院,也聘請她為教授去學院講座。從器樂係到作曲係再到聲樂係,學院的每個係都過來搶人,都爭著想讓靜怡去他們那兒上課。


    其實,婁靜怡在所謂的正統學院派這邊,影響力是非常巨大。在他的的心目中,那就是一座無法攀登隻能仰望的高山。


    她那二十二首傳世的鋼琴曲,和那首令人熱血沸騰的《victory》,永遠是他們學習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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