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堅強的,“我沒事。”


    乘警看著溫然,“說說吧,什麽情況。”


    溫然手沒敢拿下來,誠懇的,“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我是無辜的,真的!要不是受到了攻擊,我不會還手的。”


    “你打的?”


    “嗯。”


    老李在旁邊小聲吭嘰,“都是她打的,但是,這仨不是啥好鳥,找茬兒來的。”


    經過一番友好的交談,誤會解除,仨人也被帶走了。


    就連溫然也挨了一頓批評教育。


    “以後遇見這種危險的事情,不要想著自己解決,找乘警啊!”他歎了一口氣,“你們可以相信我們的。”


    “那必須相信啊!”


    溫然總不能說,她是抱著打劫的心思過來的吧?


    淦!


    沒吃著肉,還惹了一身的騷。


    在乘警的護送下,溫然乖巧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怕引起恐慌,乘警沒說啥,略一點頭就走了。


    蕭辰野看出來了,跟紅果換了個位置,坐到了溫然的旁邊,笑著,“你剛剛幹嘛去了?”


    溫然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沒事兒。”


    蕭母也看出來了,關切的,“然然,怎麽了?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麽去了這麽久?”


    蕭辰野麵不改色,心不跳,“可能是廁所人多,排隊吧。”


    溫然:“……對,我上廁所沒上出來。”


    蕭母:“哎呀,那是喝水喝少了。”


    她掏出大暖壺,指使著蕭辰野,“還愣著幹啥?跑腿去啊。”


    蕭辰野認命了,他拎著水壺去打水。


    小鬆鼠又冒了出來,蹲在溫然的肩膀上吃花生,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


    接下來兩天,一切都平安無事。


    老李跟乘警打聽了溫然的位置,打從那之後,一大家子喝水就不用去擠了,他燒好,趁著休息的功夫給送過來。


    蕭辰野不好意思,經常過去接。


    一來二去,倆人混熟了,都整成忘年交了。


    而且因著溫然稀裏糊塗的立了功,一行人直接從坐鋪華麗麗的換到了臥鋪,直接占了一個小包間。


    “多謝。”


    “不客氣,”乘警看著溫然,“以後,還是以自己的安全為上。”


    “會的。”


    火車靠站,一大家子真是歸心似箭,拎著包,手拉著手就往下走。


    走著走著,還是人太多了,中途,紅果都被擠散了。


    蕭母的冷汗嗖的一下就下來了,“紅果?紅果!”


    蕭辰野深吸一口氣,“別慌,我去找工作人員,你們站在原地等著。”


    溫然想罵人的心都有了,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在火車上,那起子被她抓住的人的同夥?


    如果真是這樣,有本事衝著她報複啊,欺負一小孩算什麽本事。


    她心急如焚,丟下東西,隻來得及給蕭母塞個防身的匕首,就一頭紮進人群裏尋找。


    人實在是太多了,溫然在人群中穿梭,看見一個身形像的,好不容易湊過去。


    一看,不是的。


    一來二去,溫然的心都涼了半截。


    “姐!”


    溫然甚至懷疑自己幻聽了。


    “姐!”


    她駐足,扭頭,看著不遠處的紅果,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一瘸一拐的往她身邊走。


    溫然腿軟了一下,“嚇死我了,你去哪兒?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要亂跑,火車站魚龍混雜,亂七八糟的人這麽多,萬一出點啥事兒,你讓我上哪兒找你!”


    劈裏啪啦罵了一通,溫然冷靜了。


    冷靜下來她就後悔了。


    懊惱,不該罵孩子的。


    這也不是她的錯。


    誰知道紅果人家壓根就沒傷心,也沒哭,反倒是那雙眼睛更亮了,“姐~我錯了,我以後肯定牢牢跟著你。


    再也不亂跑了。”


    “你不生氣?”


    她、她的情緒,剛剛不太穩定。


    “我生什麽氣?”紅果丟了行李,抱著溫然的胳膊,“姐是在乎我才著急的,要是不在乎我的。


    就算是我在屋裏上吊了,她還以為我在蕩千秋。”


    溫然:“……”


    你這梗有點太超前了。


    她鬆了一口氣,還被紅果逗笑了,“好好好,快把東西拿著,咱們回去吧。


    嬸子那邊也著急等著呢。”


    “姐,可能得等一下了,”紅果耿直的,“現在,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溫然:“?”


    她茫然無措,“啥意思?”


    紅果拉開自己的衣襟,扯了一把,露出一個孩子的臉蛋。


    香香軟軟的小寶貝。


    睫毛是長的,鼻子是翹的,就連小嘴都是紅嘟嘟的。


    可愛。


    哦,嚇她一跳,還以為是什麽麻煩。


    不就是一個孩……


    什麽玩意?


    孩子?!


    溫然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你偷的?”


    紅果也有點在狀況外,“不是,這是不知道被誰塞我懷裏來的。”


    這也是她跟大家夥分開的原因。


    本來一群人走的好好的,往一個方向擠,冷不丁懷裏被塞個東西,紅果下意識就接了。


    接了就懵了。


    天降孩崽子。


    再一抬頭,謔!


    人找不著了。


    然後她就被一股子大力氣拽著往別的地方走……


    紅果又掏出來一把小匕首,那是溫然給她防身的。


    上頭還有殘留的血跡。


    紅果誠懇的,“我紮了她屁股。”


    溫然:“……”


    怎麽說呢,這妹妹養的,太可心了。


    有她溫然的風範!


    養的,真得勁兒!


    “走,”溫然拎著地上的行李,“先回去,有啥事咱們慢慢說。”


    “行。”


    本來以為下了火車就能飛奔回家,結果,這顯然是想多了。


    蕭母看見失而複得的紅果,先是喜極而泣,看見孩子又變得驚恐不已。


    “你這孩子,”蕭母腿都軟了,“命大啊!”


    紅果不太懂,但是她讚同蕭母的話,“對,我確實命大。”


    “你遇見拍花子的了。”


    這操作,實在是大膽,但,也確實可行。


    火車站,人員密集,嘈雜不堪,就算是發生一點摩擦,也不會很快驚擾駐紮此地的公安之類。


    好得手。


    就算是沒得手,一旦暴露了,撒腳丫子狂奔也好跑路。


    一行人果斷去找了駐紮在火車站的公安。


    這事兒他們兜不住。


    “是你?何采薇?”


    這個名字就是開啟溫然心虛的開關,她一縮脖子。


    蕭辰野的目光,也越過眾人,跟不遠處身著軍大衣的邵平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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