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胤隻要看到庭嫵身安便好,語不對題地說:“正妻是禦賜的便好,小妾,不是都有好幾個麽?”“這柱國大將軍外稱冷麵閻王,凡是近身的女子,都被凍封住了,還會有小妾?”宮蒼虛玩味地說,“這曲庭嫵的身形還真是妙曼得緊,颯爽又嬌媚的身形,這臉龐也應是嬌豔的吧,嗯。”“是聽說有這麽回事。”離胤心不在焉地說。


    宮蒼虛好像聽出離胤的心不在焉,有些氣惱地甩袖走了。離胤拍了拍胸口,長長地籲了口氣,搖了一下頭。


    楚卉樓,當麵的庭院裏,一派鶯哥燕舞之氣。裏間,一間密室內,緱修吾一身玄衣,背對著吾願和吾得。吾願說:“探子說,西北的邊防圖在一名武將的身上,圖不離身。明日,螭王爺在瓊琚辦壽晏。在京的武將應都會在。”


    “弄清楚在誰的身上,再動手。”緱修吾轉動著手中玉球說。“是,大王。我們已經在瓊琚樓周圍安排好了人手。準備好了撤退的路線。”吾得說。


    “吾得,你明天穿著我的衣物去獻冥藏寶刀。”緱修吾,“這麽好玩的事情,我肯定要好好玩一下。”“這,我怕我沒您的氣場,會,會漏陷。”吾得抓著腦袋說。


    “氣場麽,邪性一點,陰狠一些,這不就是我麽。”緱修吾冷冷地說。吾願和吾得感覺寒毛倒豎了起來。“想清楚了?好好去玩吧。”緱修吾手指一彈,吾願吾得站的地方飛速地往下沉。


    緱修吾站立的房間裏卻換了一番景致,粉紗雕窗,酒氣氤氳。楚卉嫋嫋而入,嬌笑著看著坐著漫飲的緱修吾,靠在緱修吾的懷裏說:“大王,你可要好好獎勵一下楚卉。”“哦,美人,此話何意呀?”緱修吾笑著一手端起酒杯,一手將楚卉斜斜地摟著,饒有風騷地給楚卉喂了一盅酒,酒水落成一條細細的銀線進入楚卉的朱唇之內,灑出的酒珠落在楚卉的臉上,胸前。緱修吾摟起楚卉將她臉上、胸前的酒珠顆顆允吸。楚卉酥癢地花枝亂顫。


    緱修吾逗弄了楚卉好一陣,才從楚卉身上抬起頭來,還意猶末盡地深吸了一口氣,邪笑著說:“愛妃,有何好消息?”“嗯,大王,你好壞。”楚卉推了緱修吾一下說。


    “還不說?”緱修吾作勢要端酒杯。楚卉連忙按下酒杯說:“我已經讓樓裏的姑娘打聽了,西北的邊防圖在王遠軒的身上,他睡覺都帶著。為了護著那邊防圖,我派去的姑娘都是摸黑進去的,生怕有人看到了圖。”


    “愛妃,可真是立了大功。讓本王好好伺候伺候你。”緱修吾用手勾起楚卉的衣帶,撕拉一聲響。隨著飛起的衣裙,緱修吾已經把楚卉壓在了桌上……


    寧庭在後院的淺水池裏,挽著褲腿、衣袖,“嘿、嘿”地忙著捉小魚,一捉一個準。捉了兩三條小魚,顫顫地捧著,滾著從池沿上翻身起來,興奮地喊著:“娘親,娘親,我捉到小魚了,活蹦亂跳的,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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