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坐在桌子前的白鳥警官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知道究竟是那個混蛋在背後念叨自己。


    “抱歉,我們繼續。千賀玲小姐的母親曾在宮川町當藝妓,但是在她五歲的時候病死了。因為她的母親是一位未婚媽媽,所以千賀玲小姐就由茶屋的老板娘,倉山女士所收養。獨立把她撫養成人。”


    “什麽叫未婚媽媽啊?”


    陽台,趴在欄杆上的元太偷偷扭頭詢問光彥。


    “未婚媽媽就是指沒結婚就生小孩的女性。”


    一旁的步美小聲給元太解釋。


    坐在桌子前喝茶的半夏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幾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等待白鳥警官的下文。


    畢竟專門把他們從外麵叫回寺中,肯定不是為了說這些簡單的事情。


    果然,白鳥警官在打第二個噴嚏後,繼續說道。


    “雖然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誰,但每個月都會有人匿名將一筆錢寄送到茶屋。隻不過從三個月前開始,就突然沒有再寄錢過來了。”


    “這麽聽起來還確實挺奇怪的。”


    毛利大叔放下茶杯,摸著下巴語氣深沉地說道。


    “三個月前?說起來,白鳥警官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小蘭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哼,肯定是那個貴族警官告訴他的唄。”


    聽白鳥警官講述自己初戀情人的過去,服部臉上忍不住露出不滿的表情。雖然知道這隻是辦案流程的他也不好多說什麽,但並不妨礙他板著個臭臉。


    “才不是呢,不瞞你們說,我在隻園還是有不小的名頭的。”


    白鳥警官理了理衣領,臉上露出驕傲的表情,但下一秒,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場景,臉上露出無語的表情。


    “雖然大家都說我們是競爭對手,但誰會想要和一個天天帶著鬆鼠的家夥成為競爭對手啊。”


    “鬆鼠?”


    小蘭有些疑惑。


    還是一旁的半夏開口解釋。


    “那位綾小路警官有一隻寵物,另外提一下,那是花栗鼠,不是鬆鼠,喊錯名字的話是會被罵的。他會天天把它帶在身上,美其名曰不會拋下自己的夥伴。”


    回想了一下與花栗鼠警官的交集,半夏聳了聳肩,也不知道他遇到天天帶老鷹的白馬探以後會發生什麽樣的狀況。


    有一說一,兩隻動物罵得都挺髒的。


    就在半夏解釋的時候,白鳥警官的手機響起。


    “白鳥警官,關於義經和弁慶的關係我們又發現了一種可能!之前被殺害的那幾人的物品被我們查看過後發現,很可能是一套衣物,那些人手裏的是被平分的遺物!”


    “平分遺物?”


    白鳥警官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明白目暮警官的意思。


    “我們猜測,義經或者弁慶其中的一個人很可能已經死掉了。”


    “死……死掉了?”


    由於情緒的失控,白鳥警官一時間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聲音。而另一邊聽到白鳥警官話語的毛利大叔仿佛點亮了腦子裏的燈,雙手一拍桌子,興奮地大喊道。


    “我明白了!”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毛利大叔身上。


    “哼哼,等到所有相關人士都到來的時候我就會揭開謎底。白鳥警官,你去把這幾人喊來。”


    似乎是為了保持神秘,毛利大叔哼哼兩聲,湊到白鳥警官,將三個人的名字報了出來。


    “您確定?”


    白鳥警官深深看了毛利大叔一眼,但長久建立起來的信任讓他覺得毛利大叔總歸是有道理的。


    “我確定以及肯定。”


    毛利大叔用力點了點頭,顯然是勝券在握。


    目送白鳥警官離開打電話後,毛利大叔便走到院子的石頭旁,踩著石頭開始凹造型,無論柯南和服部怎麽問,都死活不願意開口透露自己的推理結果。


    “爸爸該不會是將遺物同之前白鳥警官說的,三個月前開始沒有匿名寄款的事情掛鉤了吧?”


    突然想到什麽的小蘭湊到半夏耳邊小聲嘀咕道。


    “嘶……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啊……而且不得不說,確實有些巧合,很難不讓人感到懷疑。可惜我當初不在現場,完全是一頭霧水。大叔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話,我還是找機會去看一看其他幾個嫌疑人吧。”


    半夏歎了口氣,剛才他確實聽到了毛利大叔讓白鳥警官去喊的人正是花栗鼠警官和茶屋老板娘以及千賀玲小姐三人。


    沒有等待多久,三人便全都匆匆趕到寺院內。


    “毛利先生,你真知道是誰殺了櫻先生嗎?”


    看著還在凹造型的毛利大叔,花栗鼠警官不由得帶上幾分懷疑的語氣。


    “當然。那麽就讓我來替大家揭開謎底。那位凶手就是……千賀玲小姐,就是你!”


    或許是毛利大叔的話太過令人驚訝,眾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但在看到毛利大叔手指向千賀玲小姐的瞬間,服部便下意識開口反駁道。


    “這怎麽可能!”


    似乎是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過無禮,服部有些別扭的扭過頭去,但還是不願意承認毛利大叔的推理,隻是放小聲音,不依不饒地說道。


    “簡直就是在亂猜嘛。”


    看到服部這個樣子,園子忍不住湊到小蘭和古河渚耳邊,小聲嘀咕道。


    “他這個樣子真的不礙事嗎?”


    “你是在說誰?”


    看了眼毛利大叔又看了看服部,古河渚一時間不知道園子說的究竟是誰。


    “當然是那位偵探大叔咯。說起來,和葉跑到哪裏去了?也幸虧她不在這裏,不然看到服部維護別的女人的樣子,還不知道要難過成什麽樣子呢。”


    園子撇了撇嘴,討論服部還不如討論大叔極度不靠譜的推理呢。


    “還是先聽他說完吧。雖然答案完全不對就是了。等他說完,我們等會兒再去給千賀玲小姐道歉好了。”


    小蘭歎了口氣,知道自己老爸脾氣,如果不讓他說完的話,大家一下午都別想安穩度過。


    不過說起來,和葉出去辦事到現在還沒忙完嗎?


    這邊女生們在開小會,另一邊毛利大叔的推理卻沒有絲毫停頓。


    “你的殺人動機,就是替父報仇,而你的父親,則是盜賊集團的首領——義經!就在三個月前,他遭到部下的背叛而不幸遇害,因此寄到茶屋的錢才會就此停掉。”


    看著毛利大叔那仿佛曆曆在目的樣子,半夏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平時怎麽就沒發現大叔這麽富有想象力呢?


    除了和實際不符外,都挺嚴謹的,嗯,很適合去和優作叔叔學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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