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下賤……”


    厲靜珊怒氣騰騰,那張秀麗的臉上都顯得扭曲了,她凶狠地瞪向阮紫茉,二話不說抬起手,就要朝阮紫茉臉上扇去。


    倪千宸反應很快,一下子扣住了厲靜珊的手腕,厲靜珊那一巴掌沒能落下去。


    “這位女同誌,你這是做什麽?”


    倪千宸皺著眉,英俊的臉上浮現了慍怒。


    厲靜珊用力掙了掙,沒能甩開那隻大手,她生氣地大吼,“你給俺鬆手。”


    倪千宸看了一眼厲靜珊的手,抓著女同誌的手,始終是不禮貌的,有冒犯的意味,倪千宸鬆開了厲靜珊的手。


    厲靜珊一得到自由,立即端起桌麵上的茶水潑向了阮紫茉。


    阮紫茉額前的頭發都濕透了。


    茶水順著她白皙精致的臉頰流淌下來,臉濕漉漉的,沒有讓她顯得狼狽,反而增添了一種別樣的美感,就好像男人那種濕身誘惑,她身上多出了那種風情,非常具有誘惑力。


    “你還要不要臉了,把幾個孩子扔在家裏,在外麵和男人鬼混,我就說了,每天打扮得和花蝴蝶一樣,肯定不是什麽好貨色,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厲靜珊沒見到阮紫茉身上的狼狽丟臉,反而凸顯了阮紫茉的美,得不到她滿意的效果,她憤怒地指著阮紫茉的臉罵。


    阮紫茉抬起手,淡定地將臉上的水跡一點點擦去,抬起眼眸看向厲靜珊,眸色淡淡,沒有露出怒意。


    “看什麽看,不要臉的騷貨,俺哥一定不會再要你這種賤貨,你就等著被趕出家屬大院……”


    厲靜珊恨死了阮紫茉,要不是這個賤人,她也不會被她哥趕出家屬大院,更不用打工賺錢,每天累死累活還賺不了幾毛錢,完全不夠她花,之前她哥給大筆錢她花,和現在的生活簡直是天壤之別。


    厲靜珊從小連家務活都沒做過,她的侄女小小的人兒都要去割豬草,她這個姑姑都沒割過,她隻要好好讀書就可以了,她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苦。


    她巴不得她哥趕快和阮紫茉離婚,隻要這個賤人離開了,她就能回到之前的生活了。


    “你,你怎麽能這樣做。”


    倪千宸很是震驚,沒想到麵前這個女子這樣粗魯野蠻。


    “阮小姐,你沒事吧?”


    他伸手去摸口袋,不過倪千宸沒有帶手帕的習慣,眼裏閃過懊惱,他有些擔憂地看向阮紫茉。


    眾人聽到厲靜珊的謾罵之後,看向阮紫茉的目光都變了,對她指指點點。


    “斯斯文文的,看著很有文化的樣子,沒想到是那種亂搞的女人,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應該浸豬籠。”


    “孩子有這種媽,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吧,她要是有點良心,就一條麻繩吊死,別連累了孩子。”


    “男人就喜歡這種漂亮女人,想要娶回家,結婚後,發現媳婦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他的,看那些男人還敢不敢娶這種女人了。”


    “長得確實像隻狐狸精,這家人娶到這種女人,真是倒了大黴。”


    “還是趕快離婚吧,不然以後,一家子都要給人家養孩子了。”


    ……


    厲靜珊聽到那麽多人罵阮紫茉,她眼裏閃過快意,略帶挑釁地看著阮紫茉。


    恰巧服務員端著一盆汙水過來,水麵上漂浮著茶葉、菜葉還有大片油汙。


    阮紫茉站起身,從服務員手中奪過那盆髒水,“嘩”一聲,將厲靜珊從頭澆到腳。


    “啊……”


    厲靜珊驚叫出聲,臉比外麵的樹葉還要綠。


    兩片菜葉子還掛在她頭發上,泛著酸餿的汙水,不斷往下滴。


    “哐當”一聲阮紫茉隨手將那隻盆扔在了地上。


    “嘴巴那麽臭,剛從公廁裏吃飽出來吧,剛好這裏有一盆水,給你漱漱口。”


    阮紫茉看著厲靜珊,嘲諷開口。


    “你……”


    厲靜珊崩潰了,現在是丟臉丟到家了,她鐵青著一張臉,指著阮紫茉的鼻子。


    “你不要仗著自己腦子有問題,就為所欲為。”


    阮紫茉抬起手,一巴掌拍開了厲靜珊的那隻手,嫌棄地說。


    “你罵誰有病了。”


    厲靜珊凶狠地瞪向阮紫茉,嘶聲大吼。


    “誰對號入座就是誰了。”


    阮紫茉上下打量了一下厲靜珊,輕嗤一聲。


    “你……”


    厲靜珊指著阮紫茉還想再罵什麽。


    “你,你就是一條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餘。”


    阮紫茉搶先開口。


    “啊……臭三八,我弄死你。”


    厲靜珊嘴皮子沒阮紫茉那麽利索,想罵人,還被搶先了,她氣到失去了理智,張牙舞爪朝阮紫茉撲過去。


    阮紫茉看著厲靜珊衝過來,在厲靜珊即將碰到她的時候,她一個閃身,厲靜珊撲了個空,前麵是一個桌角,可距離太近,厲靜珊已經刹不住腳了,直接撞了上去。


    “啊……”


    厲靜珊撞上桌角,摔倒在地,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我掐指一算,你五行缺德,八字犯賤。”


    “我不打你,你就不知道我文武雙全了。”


    阮紫茉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厲靜珊。


    倪千宸被這一轉變,弄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聽到厲靜珊淒厲的慘叫聲,他才回過神來,朝阮紫茉豎起了大拇指。


    “阮同誌,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當初你不想過苦日子,用上吊尋死膩活來威脅厲大哥娶你,厲大哥是軍人,他不忍心看到一條生命因他而丟掉,才娶了你,現在你倒好了,作為一個軍嫂給厲大哥戴上綠帽就算了,他妹妹隻是氣憤說你兩句,你就動手打人了。”


    柯雅蘭走了過來,秀氣的臉上浮現了怒氣,扶起倒地的厲靜珊,滿是控訴地看向阮紫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其實柯雅蘭之前一直躲在後麵看著,等著厲靜珊教訓阮紫茉,沒想到厲靜珊這樣沒用,鬥不過阮紫茉就算了,還那樣丟臉。


    她隻能親自出馬了。


    “你這嘴醃了幾年了?這麽入味兒。”


    “別在我麵前晃悠,小心我把你當成蒼蠅拍了。”


    阮紫茉掃了一眼柯雅蘭,嘲諷開口。


    “你敢說,你和這位先生是清白的?你敢說你沒有給厲大哥戴綠帽子?你真是霸道,靜珊隻是說出事實,就被你打了。”


    柯雅蘭咬了咬牙,氣憤地指向一旁的倪千宸。


    “你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們夫妻的事情,就憑你是一個覬覦我男人,時刻想要上位的小三,柯小姐你怎麽說也是喝過幾年洋墨水的,難道外麵的世界都不講究寡廉鮮恥的。”


    阮紫茉沒有自證,反而將柯雅蘭齷齪的心思剖析在眾人麵前。


    周圍一片嘩然,看向柯雅蘭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你給我閉嘴。”


    察覺周圍人目光的變化,柯雅蘭臉上閃過慌張,朝阮紫茉大聲吼。


    柯雅蘭已經想好了話術,在阮紫茉自證時,讓她越描越黑,毀掉阮紫茉的名聲。


    “柯同誌,你覬覦別人男人,可是可恥的,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哦,希望柯同誌迷途知返,我都和阿烈生了好幾個孩子了,你是要讓這幾個孩子沒有爸爸嗎?”


    阮紫茉一步步逼近柯雅蘭。


    “我沒有,你別胡說,你和厲大哥隻是朋友關係,是你自己胡思亂想誤會了,阮同誌,你不能因為別的女子優秀,就把別人想成搶奪你丈夫的敵人。”


    柯雅蘭逐漸冷靜了下來,立即回擊阮紫茉。


    “你意思是我把你當成假想敵了?”


    阮紫茉輕笑一聲。


    “難道不是嗎,阮同誌,我很理解你的心情,畢竟當初是你尋死覓活才綁架厲大哥娶你,見到優秀的女子,你會自卑,會不安,可我希望你要隨口汙蔑別人,毀掉別人的名聲,你是要逼死我嗎。”


    柯雅蘭臉上露出幾分柔弱、受傷,但又堅強地指出阮紫茉的不對之處。


    “柯同誌,我長得那麽漂亮,我有病才會自卑吧,難道該自卑的人不是你嗎,還有啊……”


    “你要是無辜的話,會三番四次邀請我男人陪你逛街,幾次去部隊找他,還給他送飯?你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從剛才你的話中也能看出你知道我會介意,都這樣了,你還不停找他,你的心思都要寫在你的臉上了,事實勝過於雄辯。”


    阮紫茉雲淡風輕地開口。


    “我沒有,你別胡說,難道你是想要逼我跳河自證清白嗎?”


    柯雅蘭又不蠢,這種時候,就算拿出證據,她也不會承認,故意把自己擺在弱者的位置,博取眾人對她的同情。


    “這會不會有什麽誤會,那女子看起來很委屈啊。”


    “壞人臉上會寫著壞人嗎,就她經常找已婚男人這一點就解釋不清了,要說沒點心思,這誰相信啊。”


    “那姑娘一看就是善良的人,說不定是那姑娘指出這女人出軌,才被潑髒水,為她找姘頭找理由,畢竟破壞軍婚,可是要坐牢的。”


    “你這樣一說,好像是這個道理,那姑娘看起來就很善良,她完全不顧那軍人妹妹身上的髒臭,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扶起。”


    ……


    柯雅蘭聽到周圍很多聲音都是為她說話,她有些洋洋得意地看向阮紫茉。


    “哦?原來柯同誌也知道名聲對女人的重要性,那你們一進來怎麽就這樣輕易給我扣上一頂和男人鬼混的帽子,這是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柯同誌你還真是雙標呢,想要毀掉我名聲,好讓我給你騰位置,讓你當我孩子的後媽。”


    阮紫茉也不生氣,悠悠地開口說。


    “賤人,你還狡辯,俺都親眼所見了,你個千人騎萬人枕的爛貨,總有一天得髒病……”


    厲靜珊猙獰著一張臉,對阮紫茉破口大罵。


    阮紫茉可不會慣著厲靜珊,上前一步,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厲靜珊的臉上。


    “你打我?”


    厲靜珊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咬牙切齒地瞪向阮紫茉,氣紅了眼。


    柯雅蘭見到厲靜珊紅腫的臉頰,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阮紫茉,厲大哥可是很疼愛他這個妹妹的,厲大哥一定會找阮紫茉算賬,這女人簡直是自掘墳墓,愚蠢得很。


    “真是髒死了。”


    阮紫茉拿出紙巾,一點點將手擦幹淨,將紙巾扔在厲靜珊的臉上,語氣輕飄飄地說道。


    “把眼屎擦幹淨再說話。”


    “啊……賤人……”


    厲靜珊拿掉臉上那張紙,扔掉,她怒氣直衝天靈蓋,那憤怒的樣子,恨不得掐死阮紫茉。


    “我看你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


    阮紫茉看著厲靜珊無能狂怒的樣子,嘲諷開口。


    “阮同誌,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在外麵和其他男人亂搞就算了,還一次次打靜珊。”


    柯雅蘭忿忿不平地開口。


    見到阮紫茉囂張的樣子,她更開心了,這個蠢貨,這次別想洗刷清白了。


    “你親眼看到了?”


    阮紫茉來了一句。


    “什麽?”


    柯雅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了一句。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其他男人亂搞了?”


    阮紫茉語氣淡淡地開口說道。


    “這裏所有人都看到你們單獨約會了,眾人都不是眼瞎,做過的事,怎麽狡辯都是無用的。”


    柯雅蘭聽到這個愚蠢的問題,她似乎要笑了出聲。


    四周靜默了下來。


    柯雅蘭察覺到周圍的不對勁,不過她不明白怎麽回事,之前還義憤填膺的人們,現在鴉雀無聲。


    “柯同誌,你是來搞笑的嗎,還是說,你太想嫁我男人了,隻要有機會,連腦子都不要了,一個勁地往我身上潑髒水。”


    阮紫茉笑了一聲。


    “阮紫茉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俺哥一定會和你離婚的,你這種女人連雅蘭姐一個手指頭都比不過,就算雅蘭姐喜歡俺哥又怎樣,俺哥願意就行了。”


    厲靜珊指著阮紫茉就是罵。


    厲靜珊的話,氣得柯雅蘭想要罵人,這不是承認她覬覦有婦之夫嗎,這可是破壞軍婚,對她的名聲有損,這個蠢貨。


    “哦,原來你也知道柯雅蘭喜歡你哥啊,你經常找她,是待在一起算計我怎麽給她讓位?所以見到我和其他男人見麵,問都不問一句,直接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


    阮紫茉看到柯雅蘭那如同吞了一隻蒼蠅的憋屈樣,她覺得很好笑,這厲靜珊真是個豬隊友啊。


    剛才柯雅蘭死活不承認對厲擎烈有意思,是因為她既要又要,既想要厲擎烈,又想要好名聲。


    阮紫茉這句話落下之後,眾人看向柯雅蘭和厲靜珊的目光徹底變了。


    小姑子和外麵覬覦她哥的女人合謀算計嫂子,這兩人又怎麽會是單純善良的角色。


    眾人有一種被人戲弄的憤怒,嘴上一點不留情了。


    “真不要臉,人家都已經結婚了,她還插足進去,也不知道她怎麽有臉,對正室說那些話的。”


    “我就說嘛,怎麽就成單獨出來約會了,這桌還有兩個人呢,人家隻是出去一下,她們一進來就說這位軍嫂和男人鬼混,用心多險惡。”


    “我剛才還以為這女人多善良呢,現在一看,嗬,真會裝,這軍嫂遇到這種人,也是慘啊。”


    “果然人不能看表麵,說不定心肝都是黑的。”


    “誰家有這種小姑子,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看上了有錢人家的千金,一心想把她嫂子趕出家,真惡毒。”


    “這種小姑子就應該趕快嫁出去,看她還怎麽在家裏折騰。”


    ……


    眾人七嘴八舌的,對柯雅蘭和厲靜珊都很鄙夷。


    不管什麽年代,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都是被人唾棄的。


    “沒有,不是這樣一回事,分明是她,是她做錯了,你們應該罵她。”


    厲靜珊見眾人都罵她,她受不了,手指向阮紫茉那邊,扯著嗓子大喊。


    柯雅蘭的臉色也很不好,她竟然不是和男人單獨出來的,阮紫茉那個賤人給她擺了一道。


    她握緊了手,不行,她的名聲不能毀,她還沒嫁人呢,名聲要是毀了,她和厲大哥要是不成,她還有什麽好選擇。


    柯雅蘭從來不是那種一條路走死的人,她會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阮紫茉,你最好不要一時口舌之快毀我了名聲,你應該知道我父親是誰,你這樣害我,隻會自食惡果,你真的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嗎,趁著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你解釋清楚。”


    柯雅蘭看向阮紫茉,聲音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阮紫茉趕快道歉吧,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厲靜珊想起柯雅蘭父親的身份,她冷靜了下來,幸災樂禍地說。


    魏香雪和沈子騫從外麵走了進來,剛好聽到柯雅蘭和厲靜珊說的那些話。


    “這些賤人,真是欠收拾。”


    魏香雪剛才還低垂著腦袋,神情不自然,這一刻她滿臉憤怒,拉起了衣袖,就要衝上去。


    “你冷靜點。”


    沈子騫一把將魏香雪攔住,他的手臂圈在了魏香雪的腰上,幾乎是將人抱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魏香雪不爽地看向沈子騫,氣呼呼地說,“你們沈家人不疼紫茉,我這個朋友來疼,你給我滾開。”


    沈子騫深深看了魏香雪一眼,那雙深邃的眼眸閃過一些什麽東西。


    魏香雪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東西就一閃而過了。


    “你給我老實站著,魯莽解決不了問題。”


    沈子騫調轉了一個方向,將魏香雪放在了身後,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話,就抬腳往前走了。


    “好大的口氣。”


    沈子騫低沉的嗓音響起。


    柯雅蘭剛才還盛氣淩人,等著阮紫茉低頭認錯,她不認為阮紫茉有底氣跟她作對,聽到那道嗓音後,她整個人僵住了身體。


    “你誰呀?”


    厲靜珊憤怒地轉過頭,惡狠狠地開口。


    看清楚沈子騫的臉那一刻,厲靜珊眼裏閃過了驚豔,眼前的男人不僅長得英俊,還風度翩翩,一身貴氣,隻是簡單的走路,都散發著優雅。


    那個聲音,那個聲音……


    柯雅蘭緩緩轉過頭,看到沈子騫那一刻,她的臉都白了。


    沈大少怎麽會來?


    特別是沈大少的臉色很不好,柯雅蘭整個人都陷入惶恐當中。


    阮紫茉朝沈子騫笑了笑。


    沈子騫無視掉柯雅蘭、厲靜珊的視線,一步步朝這邊走來,他站在了阮紫茉麵前。


    “有沒有受傷?”


    沈子騫先是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視線才來到阮紫茉身上,皺起了眉,即使臉上露出了怒意,可關心阮紫茉時,放柔了聲音。


    沈大少的反應,在倪千宸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這沈大少對阮小姐過分在乎了,變得完全不像他,沈大少在外麵一向是溫和紳士優雅的,對情緒把控得很好,似乎無人能窺探到他真實的情緒,什麽時候見過他這般克製。


    倪千宸的視線來到了阮紫茉那張漂亮的臉上,目光中帶上了幾分好奇。


    這沈大少和阮小姐到底是什麽關係。


    “沒有。”


    阮紫茉輕輕搖了一下頭。


    “好呀,阮紫茉,你在外麵的姘頭還不止一個,這次看俺哥還會不會要你。”


    厲靜珊看到那樣優秀的男人滿心滿眼都是阮紫茉,她忍不住嫉妒起來,阮紫茉這個賤人憑什麽得到這麽多帥氣優秀的男人青睞。


    “將這兩人扔出去。”


    沈子騫打了一個響指,外麵走進了三個保鏢。


    保鏢收到命令,像扔垃圾一樣,將這兩人扔了出去。


    柯雅蘭、厲靜珊摔在了飯店門口,被路過的人圍觀,丟盡了臉麵。


    柯雅蘭捂住了臉,驚慌逃離這裏,心裏又驚又怕,擔心會被沈大少報複。


    “阮紫茉,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厲靜珊像一個瘋婆子一樣,一手掐腰,一手指向飯店,破口大罵。


    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沈子騫沉著一張臉,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好,目光都是冷颼颼的。


    倪千宸這個師弟都沒得到沈子騫的好臉色。


    沈子騫送阮紫茉回去,一路上抽了不少煙。


    家屬大院,


    車停在了門口。


    阮紫茉正要推開車門下車。


    沈子騫突然神情認真地對阮紫茉說,“小茉,離婚吧,把孩子們都帶出來。”


    阮紫茉直接呆住了,這還是沈子騫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說出讓她離婚的話。


    之前他也說過讓她離婚的話,不過口吻都很隨意,不會給人壓力。


    沈子騫伸出大手,扣住了阮紫茉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麵對麵地說,“和那個男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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