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兩個壯漢按住了掙紮的阮紫茉。


    一個男人坐在邊上靠窗的位置,用一種看獵物的目光看阮紫茉,躍躍欲試。


    阮紫茉撞進那雙陰冷嗜血的眸子。


    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濯家後門,這個變態將人揍成一個血人的情景,她後背冒起了寒意。


    絕不能落入這個人的手中。


    否則她真會生不如死。


    阮紫茉掙紮得更厲害了,一口狠狠咬在了禁錮她的男人手上。


    後頸一痛,阮紫茉暈了過去。


    濯易沙捏著阮紫茉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小臉,“嘖,長得還真是漂亮,可惜了。”


    沈家。


    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進去。


    沈子騫從車裏下了來。


    何鈺軒跟在身後。


    “那個證人找到了嗎?”


    沈子騫瞥向了何鈺軒,大步往裏走。


    “還沒有消息。”


    何鈺軒低下了頭,也知道他們這邊辦事不利,那麽久了,還沒找到人。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除了黑市那些幫派的人搗亂,還有那個證人經常出入一些魚龍混雜下九流的地方,他們要找起人來實在困難。


    沈子騫蹙了一下眉。


    “注意點黑市那邊。”


    沈子騫心情不好。


    黑市那邊懸賞金額越來越大了,代表著那證人的處境越發危險。


    他要是死了,一切線索都斷了。


    “是,黑市的懸賞金額還在增加,說明對方也不知道那證人的行蹤,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何鈺軒開口說。


    沈子騫說,“那可不一定。”


    徐慧蓮坐在客廳喝湯,她那張臉少了些血色,多了些病容。


    門口腳步聲傳來。


    沈子騫大步走了進來,他身旁跟著何鈺軒,正在和他匯報工作。


    “子騫回來了。”


    徐慧蓮站了起來,臉上掛著賢惠的笑容,朝沈子騫走了過去。


    沈子騫停下了腳步,看向徐慧蓮。


    “最近天氣變冷了,要記得添衣。”


    徐慧蓮如同一個慈母一樣關心開口。


    “知道了,謝蓮姨了。”


    沈子騫勾了一下唇。


    都已經撕破臉了。


    他這個繼母還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真是了得,比烏龜還能忍。


    這時客廳那邊的電話響起了。


    保姆過去接聽。


    “何秘書,找你。”


    很快她捂著話筒,朝何鈺軒喊。


    沈子騫給了何鈺軒一個眼神。


    何鈺軒走過去,接過了話筒。


    “在家吃飯吧,你想吃什麽,買了兩條新鮮河魚,要不給你做點魚湯。”


    徐慧蓮聲音溫溫柔柔,讓人很容易對她產生好感。


    “隨意,反正都是廚房做的。”


    沈子騫望著徐慧蓮說。


    這不是說她隻會嘴上千般好,都是別人去做的。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給你煮。”


    徐慧蓮嘴角的笑容一滯,反正很快,接過了話。


    “不用了,父親說了蓮姨生著病,我哪敢勞駕您,您還是好好養病吧。”


    沈子騫似笑非笑地望著徐慧蓮。


    徐慧蓮說,“隻是一些小毛病而已,不礙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蓮姨每次病得真是時候,這次病還沒好,是有什麽沒得到嗎?”


    沈子騫意味深長地說。


    沈硯名剛好進門,聽到這句話,他很是生氣,上前擋在了徐慧蓮麵前,“大哥,你怎麽能說這樣過分的話呢?”


    沈子騫麵無表情地看著沈硯名,臉上慣用於偽裝的溫和笑容都消失了。


    “你知不知道珠珠過的是什麽日子,賈家那是什麽樣的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麽能將珠珠送過去,你這是想要珠珠的命嗎?”


    沈硯名想到沈夢珠紅腫的臉頰,淒慘的樣子,他就很氣憤。


    他的珠珠什麽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


    徐慧蓮紅著眼眶,顯得有幾分可憐。


    “你說夠了嗎?”


    沈子騫聲音泛著冷意。


    即使眼前之人是他的親弟弟,他也不得不承認實在是過於愚蠢了些,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戲耍,簡直沒眼看了。


    “難道就因為珠珠身上流的不是沈家的血,你們就要這樣對她。”


    沈硯名為沈夢珠忿忿不平。


    “流著沈家血的妹妹,又過著怎樣的生活,她的遭遇,你一筆帶過,卻心心念念富貴窩的人受委屈,沈硯名你還挺會厚此薄彼的,你是不是早就忘記你曾經的誓言了。”


    沈子騫聲音嚴厲。


    那威嚴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沈硯名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沈子騫抬起腳,越過沈硯名離開了。


    接過電話的何鈺軒臉色大變,神色凝重,急忙追上了前麵的沈子騫。


    沈硯名見到何鈺軒這般,知道有事情發生了,他抬起了腳,追了上去。


    徐慧蓮轉身看向樓梯上的人,臉上的神情全部消失,不知在想什麽。


    沈子騫和何鈺軒上了樓梯,來到了走廊上。


    “大少爺出大事了。”


    何鈺軒愁眉不展地說。


    “什麽事?”


    沈子騫瞥了一眼何鈺軒,因為公務上的事情,倒也沒太大反應。


    “小茉小姐那邊出事了。”


    何鈺軒的話音剛落。


    沈子騫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語氣急切地問,“怎麽回事?”


    明明已經派人去保護了小茉,怎麽會出事呢。


    “剛才保護小茉小姐的人來電話,他們被一夥人偷襲了,對方比他們人數多,小茉小姐被對方綁走了。”


    何鈺軒低垂著頭,將剛才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他已經不敢看沈大少的神情了,他是知道沈大少對小茉小姐有多在乎的。


    “敢這樣明目張膽,也就和沈家不對付那幾賈了。”


    沈子騫眼裏多出了殺意。


    “我這就讓人去查。”


    何鈺軒很識趣,立即回複。


    “動作迅速,我不希望小茉出事。”


    沈子騫皺起了眉,臉上沒了以往的從容淡定,多了幾分焦急。


    “是。”


    何鈺軒應了下來。


    “下手不用留情。”


    沈子騫又補充了一句。


    何鈺軒知道沈大少是動怒了,畢竟小茉小姐的身份已經公布了,還有人敢打小茉小姐的主意,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不管是誰,瞧著沈大少這架勢,對方都不會有好下場了。


    “三少爺?”


    何鈺軒轉身去辦事,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沈硯名。


    他又轉頭看了一眼沈子騫,走了下樓。


    沈硯名神情很是震驚,被何鈺軒一喊,這才回過神,他急切朝前方的沈子騫跑了過去,“大哥……”


    “大哥……”


    沈子騫現在沒心情理會沈硯名。


    “大哥,阮紫茉出事了?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出事,是誰動的手?”


    沈硯名卻沒有放棄,追在沈子騫身後,問了一連串問題。


    “我還以為你眼裏心裏隻有你的珠珠呢,原來你也會關心其他人。”


    沈子騫腳步一頓,輕睨了沈硯名一眼。


    “大哥,到底是誰做的,她……會不會……”


    沈硯名聽到大哥和何秘書的談話,他現在顧不得大哥的埋汰。


    即使沈硯名不待見阮紫茉,他還是不希望她發生意外。


    “不知道。”


    沈子騫隻回了三個字。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不是什麽事情在你這裏都了如指掌、勝券在握,你怎麽能不知道。”


    沈硯名原本想從沈子騫得到答案,消除心中的不安。


    “我是人,不是神。”


    沈子騫冷冷回了沈硯名一句話。


    沈硯名被噎住了。


    “你要是沒什麽事,就滾吧。”


    沈子騫掃了他一眼,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大哥,她不會有事的,對嗎?”


    沈硯名皺起了眉,擔憂起來。


    沈子騫沒說話,走進書房,關上了門。


    沈硯名被關在了門外。


    ——


    郊外,雜草上停著幾輛車。


    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站在車邊。


    不遠處一群凶惡的男人圍成一個圈,圈子裏跪著三個男人。


    “東西在哪?”


    濯藝姝從保鏢手中接過了一把刀,走了過去,她蹲下了身,刀子狠狠捅入了其中一個男人身體,一刀又一刀,鮮血濺了她一臉,語氣漫不經心。


    如此凶殘的手段。


    “在劉麻子家中。”


    另外兩個男人嚇得癱軟在地,不敢再有任何隱瞞。


    濯藝姝站了起來,扔掉了手中的刀。


    保鏢上前,給她遞了帕子。


    濯藝姝接過手帕,擦幹淨臉上的血,聲音淡淡地說,“都處理掉了吧。”


    周圍凶惡男人將那三人拖了下去。


    濯藝姝看了一眼保鏢,“說吧,死魚臉,有什麽事情。”


    “阮姑娘被濯易沙抓走了。”


    被喊死魚臉的保鏢猶豫過後,還是說了出來。


    濯藝姝擦拭的動作一頓,那張媚態橫生的眼眸,望向了保鏢,看了半晌,才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對她還挺關注的。”


    “死魚臉,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沒有,隻不過您很在乎那個女人,我幫你留心了。”


    保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也是,她確實是個可心人兒,濯易沙那家夥,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一群莽夫。”


    濯藝姝這才從保鏢身上收回了目光,笑了起來。


    她轉身往回走。


    保鏢也不再多說什麽,沉默跟在濯藝姝身後。


    濯家。


    阮紫茉醒來後,發現她躺在一個陌生又陰森的房間裏。


    她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根本無法起身。


    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奇怪的‘刑具’,皮鞭,項圈,繩索,帶著軟扣的鐵棍,鋒利的匕首……


    看得人膽戰心驚。


    這哪裏是什麽房間,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阮紫茉嚇得臉色一白,不難想象等下等待她的是什麽。


    她開始用力掙紮,盡管她手腕的皮膚被繩子磨破了皮膚,她也顧不得疼痛。


    她一定要離開這裏。


    “吱呀”房門被人推開了。


    濯易沙走了進來,那雙眼眸如狼似虎地盯著床上的阮紫茉。


    他邊脫衣服邊朝阮紫茉走了過來。


    “你想做什麽?”


    阮紫茉嚇得臉色一白,驚恐大叫起來。


    “想做什麽?這不是很明顯嗎?”


    濯易沙目光赤裸地看向阮紫茉。


    “我可是沈家的女兒,動了我,你不會有好果子吃,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


    阮紫茉實在沒辦法,隻能搬出沈家來,希望對方能有些忌憚。


    “老子抓的就是沈家的女兒,嚐嚐是什麽味道。”


    濯易沙朝阮紫茉撲了過去。


    “啊……”


    阮紫茉驚恐大叫。


    她想要掙紮,可手腳都被束縛住,她根本就掙紮不開。


    濯易沙壓在她身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撕拉”一聲,衣服裂開,露出雪白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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