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九兒以前寫的遊記,如果看過的話,可以直接跳到正文。


    ......


    如果不出去走走,還以為世界隻有這麽大…


    2012年春末,九兒從山東出發,經青海,西藏,尼泊爾,抵達印度,一邊旅行一邊碼字,耗時近五個月,買好了金奈飛斯裏蘭卡的機票,卻因為身體不適提前返程。


    2012年冬,再次從山東出發,在揚州,南京,上海,蘇州,杭州,徘徊近兩個月。


    再加上年末起點組織的珠海,澳門,廣州一行,整個2012年有差不多七八個月都是在旅行中度過的。


    總的來說國內還是太貴了,九兒在博卡拉的時候住在費瓦湖邊無敵湖景房,獨立浴室,每天租金折合人民幣14塊。


    早餐有土司,雙煎蛋,西紅柿,土豆,洋蔥,黃油,果醬,蜂蜜,咖啡一杯,總計人民幣六塊五。


    碼字在湖邊的咖啡館,最好的高山咖啡,冰凍酸奶,檸檬混合飲料,各種果汁,一律不超過6塊。


    足夠兩人吃的披薩14塊,租摩托車25塊一天,等等等等。


    九兒不知道在國內能不能找到物價如此低廉的地方,況且這是在尼泊爾風景最好的湖區,麵對著碧湖藍天,身後是四座八千米高的雪山,所有食物都是純天然的,不含化肥,農藥。


    那些小西紅柿,小黃瓜,小茄子,長的歪歪扭扭,營養不良的樣子,想起來總覺得美味和可愛。


    第一站,青海。


    九兒是個行動派,感覺在家裏碼字太枯燥,於是第二天便背起包開路,踏上前往西寧的列車,出發的時候九兒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走竟會是五個月。


    就碼字而言,西寧是個適合過夏天的地方,夏季最高氣溫不超過28度,九兒所住的青旅22塊每天,吃飯也不錯,適合各種肉食動物,物價相對大城市低廉不少。


    旅行的話青海很一般,哪怕青海湖也僅僅是一個大點的湖泊而已,遠不如後邊的旅程精彩。


    九兒在這和磨房上約好的姑娘小敏碰麵,又遇見了蘇州姑娘程程,三個人轉戰西藏。


    青藏鐵路的臥鋪票難以買到,黃牛黨要價高達五百以上,程程先我們一天出發,而九兒和小敏則是拿著硬座票登上火車.


    根據經驗,九兒從一上車便去列車長辦公室蹲著,怎麽攆也不走,最終經過三個小時的蹲守,順利搶到臥鋪票兩張,於是拉著小敏,上鋪。


    很多人說青藏鐵路如何壯觀,在九兒看來卻隻愛昆侖,當昆侖山出現在地平線的時候,正好是格爾木的清晨,就像是萬裏草原上架起一座雄城,九兒很懷疑城牆後方是神的國度.


    後來證明這種玄幻式思維是錯誤的,因為那隻有一片不毛之地,叫做可可西裏。


    路過可可西裏的時候正下著凍雨,藏羚羊哆哆嗦嗦趴在雪地裏,不仔細看,就像是一隻隻土黃色的大耗子。


    看的多了也就不覺得好奇,翻越唐古拉山口的時候九兒開始出現高原反應,沉沉睡去。


    到達拉薩天色已晚,漢族和藏族旅客從不同的入口通過,漢民幾乎不怎麽檢查,藏族要搜身,要查派出所開具的良民證,沒有地方政府的擔保,藏民是不可以進入拉薩的,哪怕是去大昭寺朝拜也不可以,那一刻,九兒開始討厭腳下這個地方了。


    程程不辭辛苦安排好了房間,依然是青旅,但價格卻要比西寧高很多,每床四十塊,順便要說一說,青旅絕大多數都是男女混住的。男男女女在一個房間裏睡,如果接受不了這種安排請選擇價格更高的單間。


    接下來的幾天九兒住在陽光刺眼的拉薩,等待高原反應結束,順便去了納木錯,布達拉宮之類的地方。


    小敏不喜歡青旅的環境,找到一個三人標間,每人五十塊一天,九兒雖然心疼一天多花十塊錢,但還是咬著牙沒說什麽,於是開始了一男二女同居的日子。


    高原反應很討厭,讓碼字工作變的困難許多,寫出了一些很不堪入目的章節,再加上拉薩的物價簡直變態,政治環境令人無奈,九兒決定離開拉薩,下一站,尼泊爾。


    ......


    九兒不甘心旅行就這樣終結,於是決定繼續向前,目標尼泊爾。


    在拉薩羅布林卡路有尼泊爾大使館,簽證很容易辦,最長可以拿到三個月。


    辦好簽證便動身,越過希夏邦馬峰便是樟木,一個口岸小鎮,山水漂亮的一塌糊塗,九兒個人覺得如果再次走這條線,會在樟木住上幾天。


    另外還要說說珠峰,看珠峰是在大本營,海拔五千還是多少來著,站在這麽高的地方看山毫無樂趣,後來九兒在博卡拉海拔一千八的湖邊看到魚尾峰,安娜普爾納峰,震撼程度要遠遠超過珠峰。


    在樟木,九兒決定扔下了一路陪伴的小敏和程程,小敏雖然很漂亮,卻是一個糟糕的旅伴,而且********上有著巨大的差距。


    旅行中就是這樣,目標隻有一個,向前,任何幹擾預約旅程的都要盡早拋棄,再說,九兒從來就不是見到美女就拔不動腿腿得主兒,很下的去手。


    後來在加德滿都又見到她們,那時候她們已經決定回國,而九兒愛上了尼泊爾,決定留在那裏。


    程程看九兒的眼神充滿抱怨,看來她和小敏在一起的日子過的並不愉快,沒辦法,就像是叢林有叢林的規則,旅行也有旅行的規則,九兒不可能為誰拋下旅行的初衷,隻能悄悄說一聲抱歉了。


    通關,九兒和兩個在加拿大留學的姑娘,惠子和蚊子,一對蘇州大學的小情侶,一位帶著嶽父旅行的客棧老板,搭同一輛車到達加德滿都。


    心情終於好了很多,環境漂亮,周圍的人也談得來,更重要的是不再需要像照顧孩子一樣帶著親愛的小敏,在青海和西藏痛苦的日子終於熬到了盡頭。


    不得不說,尼泊爾是個神奇的地方,21塊的標準間令九兒興奮,那些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建築,隨便摸,隨便坐。


    在納加闊特,可以一次性看到十幾座超過八千米的雪山,享受優雅的餐廳和美食,可惜九兒沒去過那裏,甚為遺憾。


    巴德崗,一座古老的皇城,如今依然有人生活,你甚至可以住在古城裏,從哪些上千年的水井中取水喝,躺在一千年前建設的皇宮裏睡午覺。


    在加德滿都住了幾天後,惠子她們要去奇特旺騎大象,經過這一路奔波,九兒已經很累,於是獨自留在加德滿都碼字,到古城裏睡大覺。


    有一天,九兒決定買張電話卡,結果糟糕的英語把九兒給難住了,就在九兒怎麽也解釋不清楚的時候,幸好武漢姑娘高飛幫九兒解了圍。


    高飛性格很獨立,旅行到尼泊爾決定不走了,目前在學習尼泊爾語,靠著給別人當翻譯,導遊,賺錢生活,還有中文課程。


    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就算再忙碌也沒有工作超過三小時,雖然錢不多,但活的很安逸。


    據說,高飛以前是製藥廠的質檢員,每天工作十個小時,壓力非常大,在這裏她才找到了活著的意義。


    過年的時候和她聊天,她現在已經完全不適應在國內的快節奏,過完年又回了尼泊爾,這輩子可能都會生活在那裏,過著有點清貧但很安逸的日子,也或許會嫁給一個當地人。


    住在加德滿都的時候高飛幫過九兒很多,也跟著她認識了很多當地的朋友。


    其中就有高飛的個室友,來自杭州,畫漫畫的蘑菇,九兒和她一起去了湖泊之城,博卡拉。


    隨後的十幾天九兒和蘑菇住在湖邊,她畫漫畫,九兒碼字,生活平淡而不乏激情,九兒甚至覺得娶了這姑娘也不錯,就這樣一直過下去。


    博卡拉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天空中飛舞的是滑翔傘,價格很低廉,兩百塊就可以在空中飛一個小時,後來九兒才知道,博卡拉的滑翔傘運動是全世界最廉價的。


    爬山愛好者們有福了,安娜普爾納山的旅行是全世界最好的山路徒步,從一天的短線,到十五天的超長線徒步,都有的選擇,雇一個夏爾巴挑夫,去大山裏邊走上半個月,回來的人無不說起行程的美妙,風景的秀麗。


    作為一個碼子為生的人,長達十五天鑽進大山裏肯定是不現實的,好在九兒找到了另外一種樂趣,騎摩托車進山。


    摩托車最便宜20塊就能租到,在尼泊爾這個信用社會,給20塊錢直接就可以將摩托開走,一分錢押金也不要。


    九兒曾經問一個租車店的老板,“你不擔心別人把你的摩托車騎走,不還給你嗎?”


    這位老板很驚訝,反問道:“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九兒當時很無語,果然,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是存在的,隻是在國內找不到而已。


    另外所有的旅店都不需要提前付錢,走的時候和老板說一聲結賬就可以,這個全世界最貧瘠的國家帶給九兒真正心靈的震撼,九兒自己都沒有想到。


    博卡拉一共有三個湖,費瓦湖由於靠著城市,所以居住的人最多,但要去另外兩個湖就要依靠交通工具。


    騎著摩托帶著姑娘行走在山路上,吹著風,愜意無法形容,隻有自己去體會,風景秀麗的一塌糊塗,當地人淳樸的一塌糊塗。


    好日子總是要結束的,不久,蘑菇走了,她要去泰國,而九兒還是決定留在這裏。


    送她回加德滿都坐飛機,告別的時候蘑菇很傷心,九兒也一樣。


    回國半年後去杭州看過她,旅行中的她和工作中差距很大,前者隨意灑脫,後者像繃緊的彈簧,兩個人已然沒有了當年的默契,很可惜。


    那時候來自揚州的姑娘f和西班牙哥們伊萬正在戀愛初期階段,九兒覺得不好當電燈泡,於是和剛認識的小安回了博卡拉。


    小安是四川姑娘,性格很開朗,還是某個211大學的學生會主席,重慶唱紅歌的時候她也是其中一份子。


    但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大學,早已經不是過去的大學,更像是機關下屬的畸形產物,總之小安身不由己的做了很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畢業了,決定走遍亞洲。


    有雜誌社開高價買小安的遊記,每千字四百塊,令九兒好是羨慕嫉妒了一陣子。


    遇到南瓜純屬意外,這姑娘才高中畢業,高考成績不理想便出來散心,來的路上和小安坐一輛車,沒想到在博卡拉又遇到了。


    說實話,九兒很喜歡南瓜這姑娘,年齡不大,見地卻很深,有人說,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一塊石頭,有棱角,在社會這條大河裏衝刷太久就會磨平自己的棱角,於是石頭變成了滑蛋。


    南瓜就是一塊有棱角的石頭,最初的幾天裏九兒們聊得很開心,但是她的車票已經買好了,要回家,九兒說“別走,住在這吧。”


    南瓜有很多心事,高考成績差,將來要怎麽辦,家裏的壓力等等,第二天一早九兒沒有見到她,知道她決定回家,去麵對這一切,但是到了傍晚,南瓜居然去而複返!


    九兒心中是喜悅的,以為她是為九兒回來,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也聊了很久,九兒很想告訴她,“去他娘的大學!”,但是九兒也清楚,一個人總是要走這一步,在國內不讀大學又能幹什麽呢?


    有過了幾天,f和伊萬也來到博卡拉,f的印度簽證拿不到,於是到這裏散心。


    關於印度簽證:在加德滿都可以簽印度,但很困難,印度和中國天然對立,這道理大夥都明白的,其實隻要一出國就會發現,中國護照是全世界最難用的,很多很多國家,簽不出來。


    繼續說f和伊萬的事情,這是九兒旅行中最好的兩個朋友,去年冬天的時候九兒們在國內又見麵了,據說,伊萬和f已經到了快要結婚的程度,今年夏天兩個人要一起遊歐洲,順便把婚事定下來,祝福他們倆。


    現在的伊萬和f很幸福,但在尼泊爾那會兒他們可不是這樣,伊萬喜歡f,f卻糾結於去西班牙的遠渡重洋,這樣一來九兒和小安,南瓜,就變的很忙碌,忙著給他們創造各種機會,進行各種開導。


    等f想通了,兩個人異國戀了,小安和南瓜也到了該走的時候,那天南瓜跑到九兒房間裏喝了很多酒,但最後卻什麽也沒有發生,現在想想,挺後悔的。


    最後那天晚上,五個人聚在一起聊到天亮,特別是南瓜,她想不通,自己都送上門了為何九兒卻沒有動手,九兒隻好沉默,最後她問九兒會不會去重慶看她,九兒說不會,於是,結束。


    小安和南瓜走了,生活在繼續,旅行也在繼續。


    九兒住在博卡拉的湖邊,和一群嬉皮士混在一起,享受廉價的食物,碼字,生活簡單而充實。


    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由於住在博卡拉太久,連當地的狗都認得九兒了,每天去咖啡館的時候總有一條流浪狗跟著,晚上把九兒送回房間後,他就守在門外。


    咖啡館裏新來了兩位德國女人,都是四十幾歲的樣子,看到九兒每天領著狗去喝咖啡很驚訝,問九兒是不是從國內帶來的?


    九兒說不是,就是當地的流浪狗而已,於是這兩位德國女人同情心泛濫的一塌糊塗,直說能和狗交朋友的人,都是極好的人雲雲。


    過了幾天,那天九兒生日,遇見她們和一個年輕的姑娘,九兒說今天生日,於是她們就給九兒唱生日歌,用德語很快速的唱,整個咖啡館的人都在鼓掌,就連一向吝嗇的老板也破例請了九兒一杯咖啡。


    九兒很高興,覺得生活真美好,可惜咱這英語是體育老師教的,忒差勁,感謝的話都說不利落,這時候就見她們身邊的姑娘直接對九兒說起了中文。


    當時九兒嘴巴張的很大,半天沒合攏,要知道,那可是一口純粹的中國話啊。


    後來九兒才知道,這姑娘叫勞拉,其中一位大媽的女兒,在博卡拉ngo做義工,已經一年了,馬上就要回德國。


    勞拉初中的時候在銅陵三中讀過一年,作為交換生,中文就是在那時候學的,網上還能搜到勞拉在國內時候的文章,是她老師寫下的。


    勞拉說晚上有個盛大的舞會,要不要一起去?


    九兒一口答應下來,這時候勞拉的母親忽然插話,要九兒不用擔心,她不會出現在舞會上,跳舞是年輕人的事情,九兒搞不懂什麽意思,於是問f,f開玩笑說“恐怕她們覺得,這是個約會。”


    好吧,這的確是個約會,隻不過人有點多,德國人有一起行動的傳統,那天晚上除了九兒,伊萬,勞拉,f,還有一大幫德國姑娘,不過德國人真的很不善言語,很難融入她們的圈子。


    事實證明,和老外在一起走到哪都挨宰,舞會居然被要了一千盧比門票,折合人民幣65,f和他們講價,講到了八百,那幾個德國姐們便歡呼雀躍了,高興的不得了,再後來我們問當地人,三百。


    舞會很棒,在五星級酒店的遊泳池邊,參與的人也很多。


    勞拉說想遊泳,可是一問才知道,酒店有一個規定,男士遊泳可以花五塊錢租一條泳褲,但女士卻必須花高價購買全新的泳衣。


    作為一個在女性慈善機構工作,幫助尼泊爾婦女獲得權力的姑娘,勞拉當時就怒了,和酒店的負責人吵了起來,認為他們這是對女性的歧視。


    作為抗議,勞拉和另外一個德國姑娘脫光了衣服便跳進泳池,裸泳!


    這下酒店真的拿不住了,好說歹說,勞拉就是不出來,一會兒仰泳,一會兒蝶泳,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盯在何處。


    勞拉要九兒也下去,說實話咱這性格已經算是挺強的了,但是裸泳這玩意九兒還真是不太能接受,於是九兒穿著內褲跳進遊泳池,西班牙紳士伊萬猶豫了半天,也沒有朝遊泳池裏跳。


    事情當然以勞拉的勝利告終,可惜她還是覺得九兒對她的支持不夠,可憐啊,咱是中國人,還沒修煉到勞拉如此妖孽的地步。


    說到妖孽,不得不說酒吧裏一個叫撒哈拉的蘿莉,法國血統,有一隻俏皮的小鼻子,這姑娘就出生在撒哈拉沙漠,長到十歲還沒回過法國,一直跟著母親旅行,也不上學,這姑娘才叫做真的妖孽,還有她媽,也很妖。


    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給了九兒一朵小花,九兒以為是吃的,一口吃掉了,於是這蘿莉笑的前仰後合,和九兒成了朋友,如今已是一年,小蘿莉想必也長高了,不知道還在不在博卡拉。


    還有一件事也需要解釋一下,勞拉會在尼泊爾呆上一整年,是因為國外所說的間隔年。


    間隔年在國外很尋常,到了上大學的時候,他們會拿出一整年的時間在國外旅行,而且往往是在那些不被世人關注的地方,非洲,亞洲,美洲,啥的。


    老外管這玩意叫做進入社會前,先認識這個世界,知道世界的豐富多彩。


    勞拉的選擇是做義工,在慈善機構幫助婦女獨立生活,如今她已經回國了,今年升入大四。


    隨著時間的推移,勞拉也走了,生活又變成了九兒和f,伊萬。


    這對情侶很膩味,而九兒,很孤獨,期間雖然也有幾個外國姑娘從生活中一閃而過,但都是來去匆匆,沒了下文。


    之所以總碰不到中國人,是因為九兒住的地方在郊區,那裏是外國嬉皮士的樂土,中國遊客都住在城市裏,霓虹閃耀的地方。


    曾經有一次九兒居住的旅館裏來了兩個小夥子,九兒一看是中國人,於是很熱情的招呼,告訴他們酒吧在哪裏,吃飯的地方在哪裏,琢磨著有同胞能找到這世外桃源,真是件好事。


    後來九兒才知道,這二位是小安介紹來的,而且他們隻住了一晚便搬進城裏,再後來又遇見,九兒便問他們,他們說山上有螞蟻,好可怕啊!


    我擦!


    挺大個爺們居然是被螞蟻嚇跑的!我就納悶了,這年頭的娘貨怎麽就那麽多?


    說起這個還得說一件事情,九兒的文字裏總是姑娘姑娘的,就沒有爺們什麽事,這絕不是九兒走桃花運,又或者重色輕友,因為在路上,姑娘的數量是小夥子的幾倍還多!真碰不見幾個哥們啊,也不知國內的哥們都怎麽了,不會全是宅男吧?


    尼泊爾還好,總算是遇見了小海,伊萬,這幾個朋友,到了印度,九兒硬是一個爺們也沒碰見,接近一個月時間啊,一個也沒有!全是姑娘!


    再說回博卡拉的那些嬉皮士,嬉皮士有嬉皮士的好處,這幫老外都是國外的吊絲,反對社會,又沒什麽錢,於是便跑到物價低廉的亞洲過日子,每天喝啤酒,抽大麻,享受人生。


    漸漸的九兒也融入了嬉皮士的生活,不穿鞋,披著******大褂,喝啤酒,偶爾在酒吧裏抽兩口他們的大麻,大麻這玩意九兒不喜歡,還不如香煙順口,隻不過人家遞過來九兒也會嚐一嚐而已。


    到了九月,伊萬要回國,f死活拿不到印度簽證,打算從西藏回家,九兒還是孤零零一個人在晃蕩,琢磨著是繼續住下去,還是向前走。


    就在這時候旅館裏來了一個日本姑娘,叫做momo醬,這姑娘也挺神奇,學泰語的,一個人從斯裏蘭卡,印度過來。


    九兒在博卡拉一個月隻花兩千多一點,過的那叫一個舒坦,我相信世界上肯定有比博卡拉更舒坦的存在,隻不過沒被發現而已。


    寫下這些隻是給大夥講一個道理,碼字的生活同樣可以很精彩,旅行的費用絕對也不是別人說的那樣誇張,隻要有網絡,在哪不能碼字?幹嘛非要在大城市裏窩著呢?


    九兒隻是一個底層作者,不是什麽高帥富,為了省七塊錢的出租車錢,九兒曾經備著四十斤重的包走了幾公裏。


    為了找到一家便宜的旅店,九兒和小安冒著大雨尋找了幾個小時,第二天她便感冒了,這些困難隻不過沒說出來而已。


    旅行從來就不僅僅是高帥富的專利,隻關係到一個人的執行能力,旅行的費用九兒會在最後列出來,恐怕那會是一個大夥很難想象的數字。


    最初打算遠行的時候九兒加入了一個去西藏的qq群,群裏每天都在討論要去哪裏,怎麽走,搭車還是包車,等等等等。


    如今九兒已經去過西藏了,更遠的印度也去過了,甚至差一點去了斯裏蘭卡,差一點去了埃及,而那個qq群裏的人還在討論去哪裏,何時動身,於是九兒微微一笑,退出了群。


    回雲遊浪子兄弟:青海的介紹的確有失偏頗,抱歉。


    之所以這樣描述,是因為我站在碼字的角度上,門源再漂亮也不可能住在那裏碼字,條件太不方便,而西寧又是一個不太有趣的城市,夏天住倆月還可以。


    西涼驛我是知道的,一起去青海湖便是西涼驛二老板帶隊,那個胖胖的家夥。


    九兒住的地方叫玉樹臧家客棧,和西涼驛,和那個名字我都忘記的俱樂部,同屬於一個老板,北京人,三十來歲,留著一頭長發,說話聲音很低,很瀟灑。


    這哥們是西寧驢友圈子裏的傳奇,當年他是京城的金融嬌子,玉樹地震的時候這哥們搭第一班飛機趕到青海,穿著西裝,拖著鋁合金飛行箱。


    到了青海之後便遇到如今和他一起開客棧的幾個哥們,等災區的事情過去,這哥們也留在了青海,放棄了年薪七位數的工作,扔了西裝,穿上牛仔褲和徒步鞋。


    可能有的人會覺得他不值,但在我看來,他過的很灑脫。


    九兒是個碼字的,最喜歡聽別人講故事,所以走過的地方故事可能一般旅行者要多些。


    要趕稿子了,今晚有時間寫寫在尼泊爾的後半部分,以及一百多萬神明治下的印度,還有我去過最大的紅燈區,加爾各答,卡納加奇區,那裏有超過十萬名服務業工作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秒速九光年的旅行日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秒速九光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秒速九光年並收藏秒速九光年的旅行日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