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過,可能是嫂子自己弄的太入神,沒有聽到。”


    小帥哥似乎害怕我攻擊他一樣,遠距離嚼著蠟燭。眼睛和話卻很犯賤,在我身上亂瞟。


    這話說得好像姑娘真摳了一樣?媽的,我是又羞又怒,憤怒中還夾著一種說不出的刺激。“三個小時還沒到吧?”


    “唔。”


    他嘿嘿發笑的走到棺材另一邊,趴在上麵,看了眼痛苦的白澤,色眯眯的盯著我的領口,“我爸等不及了。萬一我哥死在了裏麵,到時候一切都打水漂了,所以我進來提醒你,你考慮的時間,隻有一根蠟燭的時間了。本來一家人什麽都好談,偏偏我哥一根筋,一家人才走向了這樣的極端。嫂子,你說這能怪我嗎?”


    一根蠟燭點在棺材頭,他隔空對著我頭發吹了口氣,“如果蠟燭滅了,那麽我哥就隻能死了,因為他如果出來的話,我們全家都可能魂飛魄散,畢竟他是一隻厲鬼。”


    我們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嫂子。這是一場心理戰。


    我們拚的是,你在不在乎白澤?白澤在不在乎你?


    如果你在乎白澤,會把靈魂交給我們。可以用你來威脅白澤。但如果白澤不在乎你,就算把你捏在了手裏,白澤從棺材裏出來,一樣不會顧忌你,而滅了我們全家。


    這兩個問題,對我們來說,都是未知的,具備不確定性,我們輸不起這場賭博!


    因為我們輸不起,一旦讓我們感覺到不可控製,會為了自身的安危,即使放棄統治全市鬼物。也要殺了白澤這個最大的威脅。”


    小帥哥越說越緊張,嚼著蠟燭的呼吸也變得厚重了起來。


    而我緊張的也是這一點,擔心在他們決定下殺手前,自己弄不出蜜來,無法救出白澤。毫不避諱他的眼睛說:“我還需要考慮,考慮!”


    “那行。”


    小帥哥似乎很討厭呆在白澤棺材旁邊,轉身離開倉庫,砰的一聲帶上了大門。


    清冷的倉庫,白澤依然痛苦的躺在水晶棺材中,我依趴在棺材頭,低頭就可以看到白澤痛苦的臉。對麵棺材尾上的蠟燭慢慢燃燒,我知道小帥哥不是開玩笑,蠟燭燒完了,他們一定會選擇幹掉白澤。


    我低頭看著白澤的臉,隔著裙子手按在那兒,活動了好一會。卻因為腦子裏擔心著他的安危,那兒非常幹燥,一點感覺都沒有。


    “媽的。”


    弄得自己稍稍有些疼了,還是沒感覺,我禁不住暗罵起來,難道真要像三眼神通裏看到的那樣,用白澤弟弟來刺激自己?那成什麽了?


    拿他們全家的命來威脅他們交出葬天玄罡氣的東西?木冬住亡。


    抓住和殺掉這群小鬼很簡單,但他們已經決定背水一戰,能把白澤騙進水晶棺材,就已經打算拚命了,威脅隻能讓他們與白澤同歸於盡,這明顯行不通。


    棺材尾的蠟燭燒到了中間,我看著火苗,手放下裙子上動著,想著各種可行性,發現用蜜液刺激葬天玄罡氣,才是唯一的途徑,然而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真的不行,怎麽努力都沒感覺。


    “你這個混蛋,到底怎麽辦?”


    隨著時間的流逝,蠟燭要燒到底部時,我快急瘋了。一陣刺骨的寒風吹滅了蠟燭,天天和穿著縣級幽冥服的白澤主魂出現了,天天調侃著說:“小白,你也有今天?”


    白澤主魂板著一張死人臉,走到我旁邊,摟著我的腰,敲著棺材麵說:“你有本事睡進葬天玄罡氣裏試試?”


    天天縮了縮脖子,一副你別說笑了的樣子,觀察著玻璃後麵的結晶體,“我很好奇,你家那些廢物,是從哪兒弄來的罡氣?這玩意,可是傳說中的東西。”


    “我哪知道?反正他們弄到了,存在就是道。”


    白澤主魂依然單手敲著棺材,摟著我腰的手一直沒停下動作,慢慢滑向了後麵,而他卻像沒事人一樣與哥哥聊著天。我按著棺材蓋,麵對那隻壞手的騷擾,心驚肉跳的假裝啥事也沒發生,卻擔心天天走到棺材這一頭來。“哥,你們怎麽才來?”


    “外麵那群小鬼太多,無聲無息的抓捕浪費了一點時間。”天天並沒意外我認出了他,“小白,你家人還真是硬骨頭,打死不肯交出控製葬天罡氣的法器啊。”


    鬼物都被他們抓了?


    麵對天天頭疼的樣子,白澤主魂胸有成竹的說:“我想好了辦法,已經勝券在握,你等著看就可以了。”


    是的,他真的勝券在握在握了,另一隻手已經翻起了姑娘的裙子,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後麵涼颼颼的在漏風,並且他從後出發,手掌包裹了怎個山包。


    “咦?你居然能解決罡氣?”


    天天滿臉不信的打量著白澤,白澤偏頭說:“不信,問你妹妹,她也知道怎麽辦?對吧!”


    我趕緊低下了頭,天天皺了皺眉,“你們在打什麽啞謎?菲菲,聽說你的意識來至六年後,同樣你現在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六年後的你到底有多強?”


    “嗯……哼……”


    搞怪的手探進去,我差點就禁不住叫出了聲,好不容易控製哼聲裝成是思索的聲音繼續說:“嗯,滅掉現在的你,隻需要幾個念頭吧?”


    “唔,這麽強?”


    突然,天天快速的飄了過來,見他靠近我嚇了一跳,白澤搞怪的手突然僵直,顯然也怕被發現他在幹壞事,我急忙一招驅神滅鬼打在了天天身上,剛飄過來的天天,倒飛出去,整個人貼在倉庫牆壁上,甩著頭說:“你怎麽出招的?好恐怖!”


    他滑落在地上,灰頭土臉的爬起身,臉色煞白強裝著沒事的樣子,“菲菲,你怎麽了?腿怎麽抖的那麽厲害?”


    可能他被打趴在地麵,從棺材架子底下,看到了我發軟抖動的小腿。我雙手撐著棺材蓋,翻著白眼喘著粗氣說:“你……你……當術法是能……隨便……放的啊?等你到我六年後的境界,你自然知道……會……有多累。”


    喘息的聲音就像繞著操場跑了好幾天,天天果然如此的說:“確實。如果無影無形,隨時可以使用的術法,沒有代價,那你不就無敵了?”


    “哈哈。”


    白澤看著天天自以為是的表情,大笑了起來,暗中撩開了小褲,與花蕊小豆玩起了抓迷藏的遊戲。天天哼了一聲,“你倒是放出你的分身啊?”


    “你別強撐了,想噴就噴吧!”


    白澤盯著天天,話語若有所指的說完,天天臉色泛青,一團黑乎乎的陰氣從嘴裏吐出來,就像人吐了血一樣,捂著胸口顯得虛弱了很多。“妹子,你下手還真狠!差點搞死了你親哥!”


    幹壞事的白澤說,想噴就噴,老哥說,差點搞死了他。


    兩人言語上的雙從刺激,再加上主魂白澤像撥動琴弦一樣,用指腹撥動著小豆豆,和小豆豆長在山穀上,大概隻有幾毫米的根莖,我禁不住夾緊膝蓋,夾著那隻壞手,像山洪一樣決堤了。


    偏偏,天天就在旁邊與白澤打嘴仗,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還得裝著認真聽他們聊天,什麽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導致這一次非常強烈,非常長久。


    “天天,咱們該走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菲菲,與我的分魂吧!”


    等我緩和下來,白澤收回作怪的手,連著幾個閃身,拽著天天就穿過倉庫的門不見了。消失前,白澤這個混蛋,在天天不注意時,轉頭把另一隻沾著蜜的手指放進嘴裏,吧唧了一下,刺激得我又是一抖。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趴在棺材上罵了好一會,看著躺棺材裏的分魂白澤痛苦的臉蛋,禁不住邪惡的笑了起來。


    他的家人已經被抓了!


    那麽現在他就完全落在了姑娘手裏,該怎麽炮製都由姑娘說了算。


    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他才會死,是不是可以借這段時間,乘火打劫呢?


    我正琢磨著該怎麽玩弄他,可惡的一個兩三歲小家夥,在我露出邪惡念頭的時候冒了出來,一隻小手在姑娘那兒唰了一把,小手沾著水漬,啪的一聲拍在水晶棺材上。


    陰氣刺激了葬天玄罡的陽氣,頓時,水晶棺材內部震動,結成警惕的葬天玄罡氣暴動,散落,把棺材裏的白澤包裹了起來。


    “啊呀呀呀!”


    外表兩三歲的小家夥就像可以穿梭空間一般,出現在棺材裏麵,騎在白澤臉上扭起了小腰,咿咿呀呀叫個不停,玩得很似開心。


    不一會,水晶棺材內部葬天玄罡氣被吸收幹淨,小家夥也跟著消失了。


    小家夥是我的分魄,這會我雖然不能自由控製,但隻要她接近我,一切感官都能傳遞過來,她騎臉的那會,姑娘感同身受,再次可惡的爆炸了。


    “走咯,我們回家。”


    意識稍稍模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清醒過來,棺材裏的白澤已經像沒事人一樣站在旁邊,而我靠在他懷裏,被他的手拖著腰站著,臉正貼在他胸膛上。“嗯,你沒事吧?”


    “對不起,這次讓你擔心了。如果沒有你,我就損失慘重了,回去一定好好犒勞你。”


    “還沒切開與杜七夕紅線前,還不行呀。”


    我其實已經很想了,但知道這不能,不然會出大事的。


    因果很奇妙,茅山祖師斬斷了我與白澤的第三世情緣,但萬事總有一線生機,不可能完全斷開,這一線生機,就是我砍開了與杜七夕的紅線後,與白澤彼此都是初次就能再續情緣。


    反過來,還連著杜七夕的紅線,與白澤發生關係,那就是浪費了一線生機,露水情緣也算圓滿了三世情緣,會導致緣份已盡。


    “你想什麽呢?我在想,燒一桌子菜來犒勞你,填飽你可愛的小肚子了,你才有精力產蜜嘛,我要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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