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先生,今天再次見到您的神跡,我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知道您跟管德傑簽了合作協議,不知道能不能也跟我們學院合作?我們學院願意高薪聘請您,絕不會比管德傑開的少。”


    梅少華跟出來不為別的,在見到穀月華又成功施針救人後,心裏已經徹底的對穀月華拜服了,要是不能把穀月華請回去當教授,他心裏無論如何都過不去。


    穀月華見這老頭這麽誠意滿滿,心裏其實也有一些意動,但想到自己是真的沒有時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答應這事了。


    於是穀月華道:“梅教授,我十分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沒有時間去學校講課。我與管院長簽的合約也隻是把閻王針法傳給孫又佳和曹麗麗兩位醫生。我知道你迫切地想要把這門技藝讓更多的人能夠學到,這樣吧,我以宗門的名義成立一個醫學實驗室,讓你的學生拜入我的宗門然後進到這個實驗室學習閻王八針。至於他是否接受你們學校的聘用到學校裏教課,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梅少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穀月華是什麽意思,什麽宗門,什麽實驗室,但是他知道穀月華有些鬆口了,那就有希望。


    於是梅少華道:“好,穀先生,您先忙,回頭我跟您再詳談。”


    穀月華點點頭,這也是他的初步設想,具體細節他也要回去後再好好想想。


    梅少華三人一路陪著穀月華到了門口,把他送走,才返回了手術室。


    當天晚上,梅少華又找到了穀月華,商討關於成立醫學實驗室的事情。


    “我的想法很簡單,梅教授你挑選一些你認為比較優秀、人品也比較好的學生,我會再在其中挑選一些我認為符合宗門發展需要的人才,若是他們願意加入宗門,那我就會讓他們進入這個實驗室,我會親自傳授他們閻王針法。”


    穀月華也很直接,既然對方有這個意願,那自己也自然要拋出要求。


    梅少華白天就聽穀月華說起宗門,但並沒有具體細說,他也著急回去,便沒有細問,穀月華既然又再度提起,梅少華當然要問個清楚,否則那就是對自己的學生不負責了。


    梅少華道:“穀先生,不知道您這宗門是個什麽概念?”


    穀月華答道:“我成立了個宗門名叫鴻蒙宗。是經過國家注冊認證的合法的宗門,除我外,另有五人。我這鴻蒙宗以追求武道為目標,裏麵都是練武的。但是為宗門更好的發展,我也在不斷探索其他的運用模式,準備廣納人才,各行各業的人才都需要。”


    梅少華有些驚訝,他以前邀請穀月華的時候,穀月華就對他說是練武的,還開了武館,沒想到現在更進一步還成立了宗門,雖然人現在不多的,但野心聽上去卻不小。


    “古語說‘俠以武犯禁’,穀先生的宗門都是練武的,會不會出現一些爭強鬥狠的事情?”梅少華道。


    “目前不會,我保證在國家法律允許的範圍內也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否則我會立即將違法的人開除出去,並剝奪一切權利,親自送交司法機關。”穀月華道。


    雖然穀月華說得振振有詞,但梅少華依然不是很放心,要讓跟著他的研究生們加入一個從未了解過的宗門,隻憑穀月華這三兩句話那肯定不行。


    “那我的這些學生們加入了你的宗門,會有什麽限製嗎?”梅少華問。


    “沒有任何的限製。當然想要有收獲,也必須要有付出。他們可以跟著我學閻王針法,以後可以出去行醫救人,也可以專門搞科學研究、做項目帶團隊,我們不會有任何的約束。但是在宗門有需要的時候,必須配合完成宗門的任務,同時也不能未經允許私自將陣法傳授出去,否則立即開除宗門,並且宗門有權收回其因此而產生的收益。”穀月華道。


    梅少華聽了更加覺得不是很靠譜,一個宗門又沒有執法權,隻是入個宗,即使出了什麽問題,穀月華想追究責任也很難執行。


    隻是穀月華又豈是這麽好相與的,他自然有辦法收回他給予的一切。而且也不是隨便什麽人就可以入宗門,必須有一定的修煉資質才行。


    “那這個實驗室又如何盈利呢?”梅少華又提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簡單,如果是搞學術研究,我會尋求合作方,將成果變現。如果是行醫救人,那宗門從中收取20%的利潤。”穀月華道。


    梅少華一聽,不得不感歎穀月華真是個吸血鬼,雖然閻王八針非常厲害,但每次都要抽成20%也太黑了一點。


    這絕不是梅少華來找穀月華的初衷。


    他是一個純粹的老學究,一生致力於怎麽治病救人,怎麽把國家的精粹傳揚出去,讓更多的人受益,他在大學裏都是無私授課的,隻要願意學,他就會教。


    而穀月華則不同,穀月華完完全全是從宗門的角度出發,雖然他也算心地善良,可要他無償地去服務,那是絕不可能的。


    梅少華最終沒有跟穀月華達成一致,非常遺憾地離開了清波武館。


    穀月華也有些遺憾,他本來想通過梅少華這條線,挖掘一些醫學人才回來,尤其是有非常好的中醫功底的學生,既年輕又有才華,經過自己的培養,可以為宗門發展提供更多的空間。


    但是既然兩人無法達成一致,此事也就此作罷,但穀月華卻把這事記了下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這事真正的落實下去。


    一天之後,管德傑就給穀月華打來了電話,對穀月華表示了非常大的感謝,那位老人已經活著見到了自己出生的舊居,非常的開心,甚至精神頭還非常的足。


    不久,穀月華就收到了一筆診療費,一共是十二萬七千五百元。


    穀月華倒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他沒想到隻是出了一次手,就得了那麽多錢,雖然與醫院協議五五分成,但還是感歎著那位老者果然是地位非凡,很多藥物都是非常貴的,價格自然也非常的驚人。


    而到了行醫之後的第四天,奚仲榮通過管德傑找到了清波武館。


    這一下可是聲勢浩大,除了奚仲榮和他的秘書、保鏢,後麵還跟著嘉南的一把手、二把手和公安局長、副局長等等二十幾個人。


    這些人一到清波武館門口,就引來了大批的群眾駐足,這些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原本很普通的一家武館,怎麽會一下子這麽厲害,雖然他們不認識奚仲榮,但是嘉南的一把手二把手可是經常在新聞和報紙上看到。


    連一把手二把手都隻能跟在後麵的人,那得是什麽級別的人物?


    這些群眾們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比嘉南最厲害的人還要厲害的人物。


    過了一會兒,就見到穀月華和奚仲榮兩人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而一把手二把手還是隻能跟在後麵,頓時清波武館就是大大的出了個名。


    “這清波武館真不得了啊,原來怎麽沒發現這館主來頭這麽大啊。”有群眾道。


    “是啊,看來他這國家級大宗師可真不是隨便寫寫的啊,那是有真材實料的啊。”


    “待會我們要不都去報個名吧。說不定也能學到幾手,哪怕是防防身也好啊。”


    “對對對,聽說他們武館學武的價格不高,比起其他的地方要便宜一些,我馬上就去報名去。”


    穀月華沒想到因為奚仲榮的到來,近段時間來一直很平靜的武館,一下子又熱鬧起來。


    而隨後的嘉南日報,更是對奚仲榮到訪清波武館的事情做了重點報道,甚至排在了頭版頭條,一下就讓清波武館在廣大嘉南百姓的麵前露了個大臉。


    其實奚仲榮隻是來感謝穀月華的。


    經過穀月華的施針,奚仲榮的爸爸真的活了三天,這三天裏他氣色非常的好,甚至還能推著輪椅到處去看一看,這讓奚仲榮從心底裏感謝穀月華。


    而這一次卻是要將老人的遺體運回首都舉行追悼儀式,再次路過嘉南。


    本來這事是非常的緊急的,可老人離去前再三叮囑一定要好好感謝穀月華,因此奚仲榮決定稍作停留,特意過來表示感謝。


    穀月華也是稍微地了解到,這位老人可是開國以來僅存的幾位老將軍了,地位非常之高,在軍隊裏有著很大的威信。


    奚仲榮能夠達到今天的地位,除了自己的努力外,也離不開老人的身份。


    因此老人的離世對奚仲榮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不過穀月華卻並不關心這些,他更加關心的其實還是奚仲榮本身公安部副部長的身份。


    在江寧因為有上頭的領導關照過,所以穀月華在查幕後黑手的時候很困難,但是奚仲榮不一樣,他的層次已經跳出了江寧,在不使用自己炎魂身份的情況下,也許奚仲榮可以幫他一把。


    不過這個時候奚仲榮有喪父之痛,又是特意來感謝他的,穀月華不好在此時開口,便暫時按耐下,準備等過幾天再找奚仲榮幫忙查一查。


    除了在武館教秦奮他們練功,穀月華就是在大力的麵試網站維護的人才。經過幾天的努力,終於是找到了一個還算可以的。


    褚雲浩,二十九歲,畢業後在一家公司做過六年的網店開發工作,非常適合穀月華的要求,通過麵試,專業技術方麵確實也不錯,更關鍵的是他的靈源品級達到了人品六等,比湯虹還要好一點,修煉悟性雖然差一點隻有人品四等,但總體也算難得了。


    穀月華終於可以放心地把網站維護的事情交了出去,隻要秦奮花幾天讓褚雲浩上手,那秦奮也可以脫身出來專心地練武了。


    晨輝商業業務量自從直播之後,也有了明顯的提升,每天的銷售額在一萬到三萬之間,利潤則在八百到三千五不等。這樣下去,大概再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把做直播花掉的三萬一給賺回來。


    穀月華並不滿足於這一點,他在做出這樣的嚐試後,把目標瞄向了整個嘉南。


    穀月華讓關山帶著他去了一趟信源集團,與劉昌盛親自約見了一麵。


    “穀先生,好久不見,之前你每次來我都正巧有事,實在是抱歉啊。”


    劉昌盛倒是很客氣,親自給穀月華倒了茶,一上來就給穀月華道歉。


    劉昌盛那麽客氣,穀月華倒是很不好意思。


    “嗬嗬,劉總你太客氣了,你集團那麽大,我這點事情哪裏要你親自安排。倒是我經常打擾你,是真的不好意思啊。”穀月華道。


    “誒,穀先生太客氣了,你可是救了我兒子一命啊,這可是天大的恩情,穀先生你的事情對我來說那就是大事。”劉昌盛又道。


    穀月華與劉昌盛兩人閑聊了幾句,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口道:“劉總,這一次我來是想找你商量個事情,不知道行不行。”


    劉昌盛笑道:“穀先生請說,要是我幫得上,一定幫你。”


    穀月華也不客氣,交情歸交情,接下來要談的就是純商業上的事情,真金白銀的生意。


    穀月華道:“劉總,我跟老方了解過,你們信源集團飲料這塊業務在嘉南已經有一個總代了,但是在嘉南的幾個縣裏卻並沒有,我想跟你合作,成為這幾個縣的總代理。”


    原本穀月華在劉昌盛眼中隻是一個武夫,即使對他禮敬也是因為他救了劉磊的關係,但是當穀月華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劉昌盛第一次真正地打量起穀月華來。


    劉昌盛發現在不知不覺中,穀月華和第一次兩人見麵時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內在的,是無形的,卻是真切地讓他感受到了。


    這是一種氣度,一種大格局的心胸,雖然穀月華現在的家底不如他劉昌盛豐厚,但劉昌盛已然不會再輕視穀月華,他甚至覺得穀月華的未來會非常的光明。


    這是一種直覺,是他辦企業多年以來學會的一種看人的本領。


    “穀總這麽有自信?”劉昌盛笑道。


    “嗬嗬,自然,甚至我在想,如果劉總願意,在嘉南的總代合作到期之後,我可以取而代之,成為整個嘉南市縣的總代。”穀月華道。


    劉昌盛道:“做總代並不容易,不僅僅是要自己賺錢,我也要對你進行考核,如果你不能幫我們公司的產品多多地推銷出去,我也會收回你的代理權。”


    穀月華知道劉昌盛說的是事實。信源有自己的渠道去銷售,可是一旦把代理權交給了穀月華,就相當於把這幾個縣的命運交給了穀月華,要是穀月華賣的不好,絕對會影響信源的業務。


    要知道信源在全國的業務主要在江寧,而江寧的業務有20%都在嘉南,要是穀月華做得不好,信源甚至可能會麵臨負增長的壓力。


    “劉總你放心,我既然敢開這個口,自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願意出兩百萬成為這幾個縣一年的總代。”穀月華笑容滿滿道。


    雖然穀月華確實救了劉磊,但劉昌盛決不能把信源的未來當兒戲,穀月華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劉昌盛又怎麽敢輕易答應。


    於是劉昌盛道:“穀先生有雄心有魄力是好事,我也很讚賞你們年輕人的進取心。但是信源是個集團,員工不少,我也需要為員工負責。這樣吧,嘉南一共有十個縣,我願意拿出其中三個縣給穀先生做總代,一年的代理費每個縣二十萬。”


    穀月華皺了下眉頭,他來之前就已經想過劉昌盛絕不可能這麽輕易就答應他但沒想到劉昌盛隻願意給三個縣的代理,這也太少了點。


    “而且,我需要對穀先生進行考核。每個季度的銷售量不能少於一點五億,且每個自然年度的二、三季度不能少於兩億元,從第二個完整的自然年度開始,每季度業務量同比至少增長5%。初次合作從第二季度開始考核。如果某季度的任務沒有完成,那我將直接收回你的代理權,並且不會退回你的代理費。”劉昌盛接著道。


    穀月華聞言,更是眉頭緊縮起來。


    劉昌盛不愧是商場高手,一旦涉及到公司,絕不會參雜半點私情在裏麵。之前那是為了報答穀月華救他兒子命的恩情,那時哪怕穀月華開價再多一倍,劉昌盛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現在事過境遷,在商言商,劉昌盛講得很實在,穀月華也絕不會再拿劉磊說事。


    劉昌盛並非故意刁難,其實他已經有些徇私了,否則絕不會給三個縣這麽多。


    劉昌盛笑道:“穀先生,你好好考慮下吧,等你考慮清楚了,隨時答複我都可以。”


    “五個縣!”穀月華爭取道。


    “穀先生,三個縣差不多了,我其實也為你在考慮,你在沒有任何經驗的情況下,還是一點一點來,腳踏實地比較好。”劉昌盛委婉地拒絕道。


    穀月華算是明白了劉昌盛是絕不可能再給他更多了,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於是穀月華立馬回到:“劉總,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這一下劉昌盛倒是有些佩服起穀月華來。


    年輕人像穀月華這樣有膽識的真是不多,但如果沒有這樣的魄力,年輕人也確實很難取得巨大的成功。


    “哈哈哈,穀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既如此,我安排公司法務準備合同。”劉昌盛道。


    穀月華也是笑了起來,站起身和劉昌盛重重地握了一個手,不管如何,畢竟這算是為鴻蒙宗掙得了一塊非常巨大的蛋糕,至於蛋糕能夠做得多大,就要看他穀月華和鴻蒙宗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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