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夏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他說話的時候,她還有些暈眩,那種缺氧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體裏。


    一時有些沒聽清陸忍冬的話,慕深夏迷糊著沒回答。


    陸忍冬用力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疼的慕深夏齜牙咧嘴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自己的力氣和他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說,以前有沒有這樣跟別的男人說過話?”陸忍冬霸道的心思起了。


    他身下的慕深夏,麵若桃花,眼含春水,身子嬌軟,媚態橫生。


    任何一個見過她這樣子的男人,都不可能把持的住。


    慕深夏搖頭:“神經病啊,誰沒事這麽跟人說話,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這麽做就行了。”


    “誰說我不喜歡了?”陸忍冬聽到慕深夏沒有遲疑的回答,心裏麵一下子開闊了,動作也就輕軟了下來,原本掐著她細腰的手改為揉捏,“我喜歡的很。”


    慕深夏伸手推他:“好重,你起來。”


    她是真的惱怒了,自己好不容易主動一次,陸忍冬不領情就罷了,竟然還懷疑她。她在他心裏難道就是那麽隨便的一個女人嘛?


    越想,慕深夏越覺得委屈。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就是這樣。慕深夏竟然覺得有些想哭,但平時就算是再怎麽的委屈的時候,慕深夏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哭的。


    “夏夏,你真的決定了嗎?你要知道,一旦你真的跟我結婚的話,那麽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過你的。”陸忍冬撐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慕深夏。


    “誰要跟你結婚了?”慕深夏還在氣他的話。


    陸忍冬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的動作溫柔曖昧:“除了你,還會有誰?”


    又逗了她一會,她的反應實在是有趣,讓陸忍冬愛不釋手。


    有些人說不上來那裏好,但就是入了眼,進了心,像是空氣,想到和她一起共度下半生,就會一下子笑出來。


    陸忍冬不是個衝動的人,但卻獨獨對她,產生了衝動的心。


    下午的時候,病房裏麵來了一撥撥的人,慕深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拉著又是試衣服,又是做頭發,又是化妝的,等她折騰好的時候,鏡子裏麵的人,已經恢複了光鮮亮麗,所有的憔悴都被掩蓋著了妝容下。


    快到傍晚的時候,慕深夏站在醫院門口,看著外頭夕陽斜斜灑落,給這個城市渡上一層溫暖的光,她很漂亮,吸引了不少路過人的目光。


    很快,一輛銀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麵前,穿著黑色西裝的司機下車,給她拉開了車門。


    慕深夏彎腰,看到了後座,身上穿的十分的正經的陸忍冬。


    一身的手工剪裁的西服,熨帖的裹在他身上,彰顯著他清貴的氣質。


    看到她之後。陸忍冬臉上的笑能融化冰川白雪:“很漂亮。”


    “謝謝,你也很帥氣。”慕深夏笑著。


    一路上,慕深夏有些說不上來的緊張,陸忍冬倒是放鬆,但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之後,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住。


    他的手掌寬闊溫熱,讓慕深夏的心一點點的安靜了下來。


    車子開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大堂經理親自上來接待,點頭哈腰:“陸公子,陸老太太和慕老先生都已經到了,在包廂裏麵等著了。”


    “餘先生來了沒有?”陸忍冬問道。


    “來了。”經理回道。


    不是什麽大的場麵,但慕深夏聽到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臉上泛起一抹害羞的紅。


    “準備好了嗎?”到包廂門口,陸忍冬特意彎下腰,平視著慕深夏的眼睛。


    他的眼裏含著脈脈流動的水,撫平了她的緊張,慕深夏甚至笑著玩笑道:“我要說沒準備好的話,現在還有機會逃跑嗎?”


    “來不及了。”陸忍冬笑著回道。


    包廂的隔音設施很好,推開門才聽到裏頭傳來的聊天的聲音。


    裏頭坐著慕深夏的外公,陸忍冬的奶奶,還有一個老爺子,慕深夏也不陌生,是豐城很有名望的一個學者,為人清貴。桃李滿天下。


    見到陸忍冬來了,陸奶奶首先看到的是他身後的慕深夏。


    笑著站了起來,從陸忍冬手上接過慕深夏的手:“夏夏,來了?怎麽最近瞧著瘦了這麽多,這下巴都尖了。”


    “奶奶這麽說,是在誇我漂亮嗎?”慕深夏順著陸奶奶的動作坐了下來。


    陸忍冬也在她身邊坐下。


    給慕深夏介紹到:“這位是餘老,我小時候有幸跟著餘老學了幾年書法。”


    “餘先生好。”慕深夏微微欠身,打招呼。


    餘老的表情很滿意,對著慕深夏笑著頻頻點頭。


    他是因為陸老太太的關係,才會教陸忍冬,但是後來是著實喜歡這個生性堅忍,又十分有悟性的學生。可惜的是他生在這樣的家庭,又是唯一的子嗣,注定了以後要花更多的時間在維係家族上麵,不可能專供於學術。


    倒是陸忍冬本身是個很尊師重道的人,逢年過節的,也不會忘記來陪他這個老頭子倆聊天。


    給慕深夏做完了介紹,陸忍冬也沒有多餘的話,隻是對慕老先生說道:“上一次就說去拜訪慕老先生的,沒想到有事耽擱了,一直到今天,實在是我的不對,我先自罰一杯,還希望慕老先生不要計較晚輩的失禮。”


    他說完,杯子裏酒杯倒滿,仰頭一飲而盡。


    陸老太太知道是因為什麽事情,但這件事她自己也覺得是陸忍冬不對,自然不會幫陸忍冬說話,交給他自己去解決。


    慕老先生也是個人精,看他這態度,隻是微微調著眉毛,看著陸忍冬:“一直聽聞陸家小子人中龍鳳,卓爾不凡,今天看來,百聞不如一見。”


    他知道上次的事情,是自己的不對,這次也做好了被為難的準備:“這裏有一份禮物,是帶給慕老先生的,是偶然中得到的一副玉石的象棋,聽聞您平時喜歡下象棋,希望慕老先生能喜歡。”


    “哦?這是聽誰說的?”慕老先生說著,眼神卻看向慕深夏。


    慕深夏和陸老太太聊著天,一直一心二用的注意著他們那邊的動靜,見外公看了過來,慕深夏抬頭,笑的無辜至極:“不知道呢,忍冬,你聽誰說的?”


    慕老先生原本是對她有些生氣的,前幾天消失幾天,一句話都沒留,他這麽大的年紀了,實在是經不起太多這樣的擔心。


    回來之後,倒是把事情跟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能理解這件事太過突然了,但是對她的不周密,還是很擔心。


    結果這才沒過兩天呢,又在家裏見到了陸忍冬,他親自上門邀請,就算是慕老先生之前對他有諸多的不滿,現在也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先不說陸家在豐城的地位,就說陸忍冬現在和慕深夏的關係,如果慕深夏真的對陸忍冬這小子有意思的話,他也不能太苛責人家,不然回頭人家想起來,吃苦的還是他們家夏夏。


    說白了。慕老先生為了慕深夏,也是盡心盡力,操碎了心。


    幸好這陸忍冬也算是個識趣的,方方麵麵都做得很到位,他看著也覺得滿意。


    餘老喝了口茶,看著陸忍冬的樣子,有些看熱鬧似的好笑。


    自己這個學生,小時候還能捉弄一下,長大了是越來越不好玩了,那幾年他在外麵胡來的時候,誰的麵子都不給,陸家更是傷了些元氣。現在終於肯定下來了,不隻是陸老太太。連他都覺得很是欣慰。


    收到陸忍冬的目光,餘老終於不再隻是看好戲了。


    他開口說道:“慕老,今天坐在這裏,我是帶著任務來的。你看看我們家忍冬這小子怎麽樣?”


    餘老開口,就是慕老先生也得給麵子,他看了陸忍冬一眼,笑的眯眼:“自然是很好的。”


    “那配您家千金如何?”餘老直接的問道。


    慕老先生悠悠的飲了口茶,心裏對今晚的這個飯局心知肚明的,眯眼笑著說道:“現在這個時代,我這個老頭子說什麽配不配,也不管用,主要還是看夏夏的主意,隻要她幸福。我能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是啊,都是為了小輩好。”餘老深表讚同,從慕老爺子的行為中也能看出他是很看重慕深夏的,對他也有幾分親近的心思,“實不相瞞,這小子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之前年輕氣盛,也做過不少的荒唐事,想必你也聽過不少,但是我了解他這個小子,他一直都是個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的人,這次突然跑我麵前來,要我替他牽個頭,我一問是誰,他說是慕老的外孫女,我心裏就有數了。”


    慕老先生隻是微笑。


    餘老繼續說道,他的語速很緩慢,說話的時候抑揚頓挫,咬字清晰:“豐城連我這個不怎麽出家門的老家夥都知道,慕家養了個十分優秀的千金,現在陸小子有意求娶,不知道慕老舍不舍得她下嫁?”


    他說的很是客氣了,也給足了慕老先生的麵子,慕家這樣的情況,搭上陸家,是實實在在的高攀。


    可是他用了求娶。又用了下嫁這樣的字眼,聽在慕老先生耳朵裏,難免熨帖。


    直到這一刻,慕深夏才更覺得緊張,她眨巴眼睛,看著外公。


    這段時間,外公比之前蒼老了很多,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她想她是個不合格的家人,對外公很是抱歉,她陪著他的時間真的太少了。


    外公看她的眼神裏麵全是無言的寵愛,慕深夏有些默酸。


    這一刻她有些打了退堂默,想要多陪外公一些時間。


    大家都看著慕老先生。見他不徐不疾的放下手裏的茶杯,這次他沒有看向別人,而是看向陸忍冬,他的目光深邃悠遠,睿智慈祥:“忍冬,我這麽叫你可以吧?”


    “當然可以,外公這麽叫是我的榮幸。”陸忍冬順口改了自己的稱謂。


    慕老先生也沒計較他的稱呼,他臉上帶著懷念:“既然你現在找餘老出麵了,我也看到了你的誠意,但是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在前麵。”


    “您說。”陸忍冬態度謙和,不卑不亢。


    “我以前忙著公司,她父母離開的早,所以夏夏自小受了不少的苦,但她心性純善堅韌,從來沒有抱怨過,她有時候看上去很綿和,其實內裏是個很剛強的人,不會一味的屈服。但很多時候她是個小女生,就算是外人看來,她大方懂事,其實她有時候有些調皮,會有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從前是對我,以後跟你相處我希望也是如此。”慕老說著,眼泛淚光。


    從前在他跟前,說著要一輩子陪伴他的外孫女,現在都長到了要嫁人的年紀。


    “我知道的,她現在這個樣子很好,我很喜歡。”陸忍冬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情誼。


    慕老收起心裏的感慨繼續說道:“她這個人重情義,誰對她好,她能對那人十倍好,百倍好,但是同樣的,要是誰對她不好,她也能分得清,作為長輩,我自然是希望你能一輩子對她好的,我已經這個年紀了,等我以後離開了,她在這個世界無依無靠的,你就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說著,慕老撇過頭去。


    慕深夏臉上的笑容也掩蓋不住她眼角的溫熱,她嬌嗔的瞪了一眼外公,說道:“外公又在嚇我了,您要長命百歲的,可千萬別再說什麽離不離開的話,您再這樣的話,我要生氣啦!”


    “好,好,外公不說。”慕老爺子笑的溫柔。


    陸忍冬鄭重其事的說道:“我知道夏夏是外公的寶貝,雖然保證的話。聽上去不牢靠,但我保證,從今以後,她也是我的寶貝,我會疼她愛她,不讓她受一點苦。”


    陸老太太也拍拍慕深夏的手背說道:“慕老你就放心吧,夏夏我是喜歡的很的,早就盼著她進慕家了,以後我也隻會把她當成親生的孫女來疼愛的,要是我家小子欺負他,我頭一個不同意。”


    “有老太太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慕老爺子說道,他臉上表情帶上了幾分嚴肅,“還有一件事要先說明的,我本來是打算把萬輝作為夏夏的陪嫁的,但是這段時間,慕家這情況,想必你們也是清楚的,對於夏夏,我內心是很虧欠的,我不能給她最好的,我這個外公做的很失職。”


    “外公……”慕深夏有些哽咽。


    “你先聽我說,咱們都知道門當戶對的重要性,我就是怕以後夏夏的身份會被人詬病。”慕老爺子說道,“所以原本我想著以後給夏夏找個門庭一般的,嫁過去也不至於被人指指點點。”


    “這點外公放心。以後保證不會讓您聽到一句關於夏夏不好的話,在我看來,夏夏是塊瑰寶,千金不換。”陸忍冬笑著說道。


    慕深夏一直到被陸忍冬帶出來,人都還是暈暈乎乎的。


    在車上,周圍是倒退的車燈,她的腦子裏麵還是不斷的響起陸忍冬說過的那些話,說的情深款款,情意綿綿,她知道她的這些話是說給外公聽的。


    可她竟然忍不住,入了心,這真是個危險級了的信號。


    車子緩緩的開在豐城的車流中,陸忍冬臉上一直帶著和煦的笑意,見慕深夏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臉,餘光掃過去,嘴角弧度越發加深:“怎麽了?有什麽想不明白的?”


    “今晚的事情,都不是很明白。”慕深夏如實說道。


    “不是迫不及待的要跟我領證結婚?”陸忍冬眸子眯了幾分,帶著笑意問道。


    慕深夏睨了他一眼,有些氣默默的說道:“誰迫不及待了?”


    “是我迫不及待。”陸忍冬神色如常的回道。


    慕深夏臉上燥熱越發清晰,目光瞥向窗外:“所以,我們現在去哪?”


    “去結婚。”陸忍冬回道,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


    也許是這樣的夜色太美了,他的臉上帶著巨大的深情,這樣的深情像海邊輕輕卷起的浪潮,溫柔的湧動著。


    慕深夏回頭看著他,笑的意外:“不是已經關門了?”


    “那又如何?”


    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蔣遇已經拿著兩個人的戶口本在等著了,慕深夏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指著蔣遇手裏的東西,問道:“我的戶口本是怎麽回事?”


    “外公給的。”陸忍冬笑的清風明月。


    他頭頂著淡淡的月光,襯的越發的玉立修長,清潤溫和。


    說完,他目光越過慕深夏看向蔣遇:“都安排好了?”


    “是的,頭兒。”蔣遇臉上帶著看八卦的表情。


    雖然又是忙到現在,但今天和之前的加班不一樣啊,能夠近距離的圍觀自己的頭兒這樣的一幕,蔣遇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簡直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腦補完,陸忍冬就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可以先回去了。”


    “頭兒,這後麵的事情不需要我幫忙嗎?”他一臉的不情願。


    慕深夏之前隻是覺得蔣遇的專業素養很高,陸忍冬雖然不說什麽,但其實他是個很挑剔的人,之前消失幾天,風海這邊的事情,一直都是蔣遇在處理,有條不紊,兢兢業業。


    “你要幫什麽忙?”陸忍冬的眼神冷颼颼的掃過去。


    蔣遇覺得脖子上一陣涼風吹過,趕緊收起臉上過於明顯的八卦的神色:“既然頭兒不需要幫忙的話,那我先在外頭等著吧,回頭要是有什麽事情,頭兒使喚一聲,也方便。”


    反正他就是打死不走,想第一時間見證就對了。


    陸忍冬對自己的下屬其實真的挺溫和的。雖然工作的時候,他是個要求很高的上司,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很好說話的。


    看透了蔣遇的心思,但陸忍冬也沒有點破。


    蔣遇摸摸默子,笑的諂媚。


    慕深夏緊張著呢,對於周遭的環境都沒觀察,人是被陸忍冬拉進去的。


    已經是深夜了,民政局裏頭零星的亮著幾盞燈,很安靜,路過大廳和走廊的時候,隻能聽到他們倆的腳步聲。


    這樣寂靜的夜裏,腳步聲和她的心跳,交織成浪漫的曲調。


    路不長,很快他們就順著這條路走進了一間房間,裏頭坐著幾個工作人員,原本正在昏昏沉沉的打著瞌睡,見到來人後,一個激靈,都清醒了過來,辦公室裏麵響起一陣衣料摩擦桌角的聲音。


    “陸先生,慕小姐,這裏是兩份表格,你們填一下,然後去隔壁房間拍一張照片。”有個笑容甜美的年輕女人遞過來兩張表格。


    慕深夏字跡娟秀,填的時候。她才發覺字跡原來真的是很緊張的,好像是第一次上學的小孩似的。


    好幾次她都頓住了筆,來平靜自己的心思,她明白,這個表格蓋章之後,她和眼前這個男人,就真的要徹底的糾纏在一起了,連反悔的餘地都沒了。


    陸忍冬下筆很快,動作十分的流暢,低著頭的時候,側臉都那麽的英俊。


    注意到了慕深夏的視線,陸忍冬忽然抬頭,恰好對上她的茫然,他笑道:“看著我做什麽?”


    “沒事。”


    重新低下頭。


    之後的流程都有人專門帶著他們辦,因為是三更半夜的,這些工作人員都是特意被叫來,隻為他們倆服務的,所以一切都走的非常的快速。


    到了宣讀誓言的時候,慕深夏才覺得很別扭。


    兩個人說著情比金堅,生死不離的話,其實心隔的很遠。至少她對陸忍冬沒有十二分的真心,相信陸忍冬對她也是。


    他們現在的結合,說的是感情下的衝動,其實倒不如說,他們隻是恰好彼此合適而已,他們這樣的人。比起感情來,理智永遠都占著穩穩的上風。


    他們來的快,離開的也很迅速。


    民政局裏麵的人臉上有些帶著豔羨,有些帶著不屑。


    “這大晚上的,也就是這些資本主義家最折騰人,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我的美容覺啊,這下子又毀了。”剛剛笑著遞表格出去的年輕女人感歎道。


    “得了,上麵的消息,你的美容覺睡的再好,能有人家慕小姐命好嗎?之前被傅公子拋棄,緊接著慕家落難的時候,誰都覺得她從此爬不起來了,誰知道會起來的這麽快的?”另一個人說道。


    “誰說不是呢,看上去斯文高貴的,能這麽快的把陸家這位給套牢了,想必也不是什麽單純的角色。其實剛剛這麽一看,也就是一普通人。”這句話裏麵帶了一些嫉妒。


    一個稍微年長的女人聽到她們的談話,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小姑娘,成天就愛瞎想這些高富帥,要知道人家圈子複雜的很,哪裏是咱們這樣的小老百姓能討論的明白的,行了,事情都辦好了,下班吧。”


    “李姐,你說這個消息,咱們能不能透露到網上去啊?”一個聲音說道。


    被叫李姐的人打了個嗬欠:“怎麽透露?今晚來回就咱們幾個人,回頭那邊追究起來,你能頂得住?”


    說話的那人努努嘴:“沒勁,下班了,我都困死了。”


    慕深夏自然是不知道背後的這些揣測的,當然她知道了也不會計較,她看著手裏的紅色本子,忽然有些恍惚。


    “陸忍冬,咱們這暫時是不是不要告訴別人?”慕深夏有些糾結,琢磨著陸忍冬的意思。


    陸忍冬不悅的瞥了她一眼:“怎麽?覺著我上不了台麵?”


    “不是,隻是明天就是傅廷和他們的訂婚儀式,他們會不會覺得咱們是在打他們臉啊?”慕深夏問道。


    陸忍冬忽然輕慢的笑了起來:“那又怎麽樣?難不成他明天訂婚,我今天就不能結婚了?”


    “……”慕深夏也不知道眼前這人臉色怎麽說陰就陰。


    “夏夏,難道你不期待明早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表情嗎?”陸忍冬伸手握住慕深夏的手,來回摩挲。


    慕深夏想了想林茵茵的表情,笑著壓低了聲音:“說實話,我期待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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