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切非奸即盜,天知道陳盈盈這一臉討好和關心的表情下,包藏著什麽樣的禍心?


    季曼跟她是好朋友,她卻跑來向自己說這種話。


    這下子方可晴更覺得這個陳盈盈非但靠不正常手段上位,而且心思還不單純了。


    方可晴表情客氣:“謝謝陳小姐的關心,我會看著辦的。”


    她不願意跟陳盈盈多說什麽,畢竟,無論她是不是真的想要關心自己,都不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陳盈盈卻拉住她的手:“哎,別走嘛,我們多聊幾句。”


    方可晴不著痕跡地鬆開她的手:“陳小姐,我的丈夫還在外麵等我呢。”


    拿霍連城來唬她?陳盈盈暗裏冷哼。


    “霍太太和霍總裁結婚那麽久,一直沒有孩子,不知道需不需要盈盈介紹給你兩位一點偏方,把這孩子懷上……”


    她自然有她的打算。


    這兩個女人同時懷上孩子,那麽她就有好戲看了。


    她敢打包票,她們之間肯定會互相針對。


    到時候她可以漁翁得利了。


    聽說,女人懷孩子的時候,男人最容易出軌了。


    這陳盈盈也是醉了。


    竟然說要介紹給自己和霍連城偏方?


    她這是質疑霍連城不行呢,還是質疑她不行……


    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客氣和寬容,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之前不是已經吸取過教訓了麽。


    方可晴板起臉,嚴辭說:“這孩子懷不懷,生不生,是我們的事,跟陳小姐你沒有關吧?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禍從口出,陳小姐與其為別人操心那麽多,還不如操心一下自己吧,將自己的秘密收藏好,小心別被捅破了出去。”


    她說完,轉身而去。


    陳盈盈沒想到平時待人出了名溫和的方可晴竟然像一隻嗆口小辣椒一樣,出口便是刺,氣得她已經要暈過去。


    “你……你這個死女人!”她低罵。


    方可晴自洗手間推門而出,迎麵便碰上季曼。


    她微笑,心想季曼真是錯過了剛剛那一幕“好戲”。


    聽聞季曼歎了一口氣:“我還真替你擔憂呢,霍太太。”


    方可晴暗裏翻了個白眼。


    陳盈盈和季曼這是要輪番來酸她嗎?


    想必,又是她懷孕的事。


    “替我擔憂什麽呢?金太太。”


    季曼看著她,眼裏的得意之色顯露而見。


    “遲一些,你自然就知道了。”


    看著她仰頭挺胸,步進洗手間的背影,方可晴不屑地輕哼。


    這女人,是不是一旦露出了狐狸尾巴,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嗎?


    從宴會回家,方可晴才坐上邁巴赫沒多久,就感覺到滿身的癢。


    她用手一直抓,皮膚出現了紅塊。


    “肖克,快去醫院!”霍連城察覺她的症狀,大吼。


    去了醫院還是沒有辦法止住癢,身上的腫塊越來越多。


    醫生說是皮膚過敏,除了過敏,並無其他大礙。


    霍連城急得在病房裏暴走。


    問肖克:“這會不會又是南宮家的毒?”


    一旁的肖克本來就在思疑著,霍連城這麽一問,他點點頭:“有可能。”


    霍連城眼睛半眯起來,迸出殺氣:“南宮離?”


    那小子不可能再有這種閑情和本事來做這種惡作劇。


    肖克想了想:“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南司城買下這種奇毒,加害於太太。”


    方可晴忍不住用手去抓發癢的臉,聽聞肖克的推測,她頓了頓。


    “可晴,剛剛你跟誰接觸過?”


    在派對上的時候,她全程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吃的東西喝的東西都是他的人準備的,不可能有問題。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讓下毒的人有機可乘。


    她思前想前,忽然想起了在洗手間裏,陳盈盈當時有抓她的手……


    會是她嗎?


    陳盈盈半夜被一幫神秘的黑衣人給捉走了。


    天亮之後,她又被人從遊艇直接扔下港口。


    渾身發抖,過去幾個小時的經曆讓她終生難忘。


    臉上被劃出幾道傷口。


    她的助理接到通知,十萬火急來接的她。


    見到她的臉以及她披頭撒發狼狽不堪的樣子,助理嚇得尖叫:“盈盈姐,你的臉,你……”


    陳盈盈捂住臉,叫得比助理還要驚天地泣鬼神:“快把我扶上車!快!我不要讓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我不要!”


    東城醫院。


    方可晴身上的騷癢止住了,腫塊也一點點地消散。


    這一次,又是肖克幫她找到的解藥。


    昨晚,他給她吃一顆很細小的藥丸之後,方可晴的症狀就好了。


    “肖克,你是去哪裏找的解藥?真的太利害了,吃下去一會就好了。”方可晴又生龍活虎起來,這毒來得稀奇,也散得稀奇。


    肖克回答:“少奶,其實這種毒在南司城的黑市裏很普遍,不算是南宮家的獨門秘毒,解藥自然不算很難找。”


    “這麽說,這一次我中的這個毒,不一定是南宮家的毒?”


    “這個還不能下定論,不過,太太懷疑的陳盈盈,她不是下毒的人。”


    方可晴微征:“已經確定了?”


    肖克說:“對,總裁親自審的她。”


    “那你們總裁呢?”


    她被那癢毒折磨了一個晚上,天亮的時候才睡過去了,一覺醒來,他不在。


    心裏挺想念他的。


    “總裁還在查這件事的元凶。”


    方可晴皺了皺眉:“很難查出來吧?”


    她中南司城的毒已經不是一次半次了,每次中毒都莫名奇妙,不著痕跡地就中了。


    深深知道那些毒藥的利害。


    肖克點點頭:“這種毒雖然毒性不大,但卻可以通過空氣傳播……”


    方可晴覺得背脊發涼:“那他們想拿誰的性命,豈不是可以殺人於無形嗎?這天下還有沒有皇法了?”


    好吧……本來就沒有什麽皇法。


    肖克說:“南宮家現在立下了家規,不可以隨便用毒害人,南宮集團已經不再賣迷毒這種缺德的產品了,不過,黑市還是會有,以前南宮家出過叛徒,把製藥的秘方流傳不少出去,所以……南宮家其實大力打擊這樣的黑市毒藥,隻是總有人喜歡以生命來賺取暴利。”


    方可晴冷笑:“不隨便用毒害人?那南宮離之前對我下的毒,就不算害人了嗎?”


    肖克說:“他因為這件事被南宮老爺家規侍候。”


    “家規侍候?”方可晴奇怪地問。


    不單是因為這年頭還有家規這種東西,而且還好奇:“肖克,你好像對南宮家特別熟悉?”


    連家規侍候的事他都知道。


    肖克表情默了默,答道:“肖克是來自南司城的,對南宮家有一些了解。”


    方可晴以前也聽過,肖克跟南司城有關係。


    這一次她又無緣無故中了毒,真不知道是得罪誰了。


    仔想一想,她嫁給霍連城,成為霍太太,無形之中就得罪了好多人。


    “太太,剛剛那顆藥丸,除了解您身上的毒,還可以保你未來三年不會再次中任何的毒,所以您大可以放心。”


    見她皺著眉,肖克知道她是對毒心有餘悸。


    方可晴微征:“那解藥還有這種功效?在哪買的?多買點回來,讓霍連城還有我們的人都吃上吧。”


    肖克垂眸,笑得有點不自在:“太太,那藥很難找的,恐怕……”


    其實,是千金難買,起碼,他隻能找到一粒。


    方可晴越發好奇這解藥的來源了。


    對肖克探聽再三,他卻一直三絝其口。


    下午,霍連城來接她出院。


    他才進病房,就抱住方可晴:“對不起,又讓你受苦了。”


    “沒有啦,你已經把我保護得很好,隻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有些東西是防不勝防的。”


    霍連城緊緊擁住她,不敢想象,再次被對手詭計得逞的話……


    “可晴,是我沒用。”


    總以為自己運籌帷幄,但還是防不勝防。


    是他變笨了,還是對方太會見縫插針了。


    “霍連城,如果連你也說自己沒用,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說自己有用?你已經很了不起了,真的。”


    方可晴反而安慰起他來。


    兩個人默默相擁一陣。


    “那個人查出來了嗎?”方可晴問他。


    霍連城說:“是誰現在不能確定。”


    對方下的這種藥隻有輕微的味道,隻要空氣就能傳播,什麽時候下的,怎麽下的,難以得知。


    一天之內,確實很難找出元凶。


    “難道,是季曼?”


    當晚接近過她的,除了陳盈盈,就是季曼。


    霍連城冷哼:“你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我自會處理。”


    “不是她嗎?”如果季曼那樣下手,似乎又實在太明顯和喉急了些。


    她也不像會做那種惡作劇的人。


    方可晴越想越不明白,自己到底還得罪誰了。


    “可晴,我以後都不許你有危險了。”


    他霍連城就不相信,自己連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別自責了,老公,其實一個人的生死有命,我福星高照,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你也不必給太大壓力自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真的。”


    “可我一次一次地讓你陷入危險中。”他自責地說。


    “那是因為我們的周圍四麵埋伏,你是人,你不是神,雖然很聰明,很有本領,但是三個臭皮匠還勝過一個諸葛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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