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不配為人父
四合院：在下法力無邊 作者：許七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衛民，堅持堅持吧，很快就能到了，等會兒看看有沒有汽水。”丁秋楠哄孩子似的，說道。
“知道了。”周衛民百無聊賴的說道。
越走越偏僻，雖然都是有人家，但是周衛民也感覺跟下村子裏差不多了。
“到了，就是這裏了。”王欣瑤說道。
這獨門獨戶的院子也不小，超乎了周衛民的想象，是一個兩進的院子，但是卻極其簡陋，簡陋吧，又還是收拾得挺幹淨，院子裏各種東西都整整齊齊的分類堆放好，院子裏還自己種了點小菜和果子，還有個葡萄架。
對於周衛民打量自己家院子，王欣瑤沒覺得怎麽樣，這不管怎麽樣，都是自己一家子的避風港。
“爸媽，我回來了。”王欣瑤衝著屋子裏說道。
下一秒，屋子裏就衝出來了幾個小孩子看著他們。
這幾個小孩子看到丁秋楠都熱絡的打招呼，“小丁姐姐好。”，看著周衛民的時候，卻是目光怯怯的。
“大妮你回來了那，回來了也好，在城裏也麻煩人家小丁了，小丁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卻已經頭發花白了大半眼神昏昏濁濁的女人，顯然是王欣瑤她媽走了出來，說道。
“這是周衛民，就是那天去遊泳的時候，救了我，也是和小丁在城裏住一個院子裏。”王欣瑤說道。
“我是大妮她娘，我之前就聽她爹說有個人救了我們大妮，原來是你那，應該是我們家去找你好好謝謝你，沒想到你來我們家來了，來，快請進屋子裏。”王母趕忙道。
“恩人，恩人那，要是沒有你救了我們家大妮的話，我們這一家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王母絮絮叨叨的說著道。
進到了屋子裏了以後，也就是幾條長條凳，周衛民坐下了以後，王母道：“二妮，去給恩人倒點水，等會兒，我先回屋拿個東西。”
很快，王母就又急急忙忙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塊布，王母在周衛民麵前，把那塊布攤開，裏麵包著的是錢，一份，兩分，五分，一毛，兩毛、五毛、一元、兩元，最大的麵額也就是兩元了。
“這個是我們家的一點兒心意，還請你收下，也就隻有這麽點兒能報答你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就說一聲，能幫上你的，我們都會還上這個情。”王母顫顫巍巍的說道，
說著，王母又對著那幾個小孩子，說道：“來，你們幾個都給我跪下來，給你姐恩人磕幾個頭。”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我救人也不是為了錢，也不用磕頭，這都什麽年代了，就不要說這個磕頭不磕頭的了。”周衛民趕忙躲閃到一邊去，根本就不打算受這磕頭。
“恩公，你是不是嫌錢少？”王母慚愧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救人是真的沒打算要錢，我也不缺這些個，您留著就行了，磕頭這套，現在已經不流行這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麽呢，我也就是會水，順手就給揪了起來，算不得什麽。”周衛民解釋道。
“您叫我小周就行了，恩公恩公的，我還這麽年輕呢，看上去挺老。”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這話，讓丁秋楠和王欣瑤對視一笑，王欣瑤勸道：“這錢，您還是留著吧，您放心，他要是有什麽事情，我也肯定給他幫忙，我也不會忘了他這個情的。”
“哎，你說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讓我和你爸還有你弟弟妹妹們可怎麽辦？”王母為難道。
“嘎吱。”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虎背熊腰，皮膚黝黑的，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進來了，這男子看上去應該是王欣瑤父親。
“爹，你回來了。”王欣瑤說道。
王父隻是淡淡的嗯了聲。
“爹，他們家沒有找麻煩吧？”王欣瑤問道。
“沒有，齊浩現在還在醫院呢。”王父淡淡道。
“那他爸怎麽說？他怎麽會在醫院裏？”王欣瑤問道。
“你還在這裝不知道呢，不是你去找的人嗎？他昨晚被那些賭場的人，剁了根手指頭，還給直接給閹了，人家老齊家現在都絕後了，你看看，我這臉，今天就是被老齊給打的，你說你，做事情怎麽這麽狠？老齊說，他們家回去保城那邊了，不回來，有些事，你就不能跟我們商量商量嗎？何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麽過分？”王父帶著幽怨和極其不滿說道。
王欣瑤都不知道事情會這樣了，王欣瑤驚訝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還裝？沒想到你找的人真是有本事，這下把他們家趕盡殺絕了，可他姐夫他們家，還是在廠子裏呢，那曹副廠長你是真不把他放在眼裏那，你就不怕咱們家這工作……”王父虎著臉，很是不滿道。
其實王父不滿的是為什麽不把曹副廠長也一起解決了呢？
“他兒子都去賭場了，不是早晚要倒黴的嗎？而且你要是沒做錯事情，他還能把你怎麽樣嗎？”周衛民說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敢在我家教訓我？”王父怒氣衝衝道。
“爹，你做什麽呢，他就是救了我的那個人，要不是人家的話，你現在都已經……”王欣瑤有些生氣道。
王父還是哼了一聲道，“看在這事兒份上，我不跟你計較這個。”
“爹，這次的事情還是人家找人幫忙解決呢，你怎麽能這樣呢？”王欣瑤說道。
“你也想教訓老子了你，現在你都不知道我臉麵都丟盡了，現在廠子裏到處都在說咱們家的事情了，你滿意了沒有？”王父很是不甘心不服氣道。
“王叔，這事情，也不是瑤瑤想的，你這麽說她做什麽，難道她就要落到了齊浩那種人手裏嗎？她都要被逼死了。”丁秋楠看不下去了，說道。
“那也應該慢慢來，這事應該慢慢商量著，你這麽著急做什麽？本來是可以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弄得沸沸揚揚，到處都在說這個事，我們家還怎麽做人，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王父強詞奪理道。
“現在她都這樣了，您還要說她的不是，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件事做錯了又不是她。”丁秋楠還是堅持道。
“我們家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王父眼看沒有理了，煩躁道。
“爹，這次要不是小丁的話，我估計都已經……，再說了，外麵的人說一陣就過去了，你就非要那麽在意你那一文不值的顏麵嗎？”王欣瑤也看不下去了，說道。
“那你就去死去好了，怎麽不死了算了現在外麵都在說你的不是了，都說齊浩一家子是被咱們家逼走了，說你心狠手辣呢，說我怎麽教出你這樣的女兒，不動聲色就給人家一刀。”王父氣衝衝說道。
“你……”王欣瑤一副傷心至極的模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能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說你，這件事為什麽不能私底下呢，我就不信了，他們家還真的敢這麽做，你看你，現在把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你滿意了吧？”王父仍是在疾言厲色嗬斥道。
“我本來就說了我和他不合適，是你非要撮合著，我看你是覺得你那個保衛科副科長的位置沒了可惜吧，你既然這麽看不上我了，這個家，我不回來了也罷。”王欣瑤哭著道，隨即就跑了出去了。
王父看到王欣瑤跑了出去了，怒氣更盛了，怒目而視瞪著王母，“都是你，平時給她慣著的，現在都敢這麽跟我說話了，我是她老子，我還不能說她幾句嗎？她怎麽脾氣這麽大，誰家女娃子和她似的呢？”
“那她受委屈了，你怎麽不管她？”王母哭了出來道，隨即就回屋去了。
“王叔，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本來瑤瑤就不喜歡齊浩，你非要逼著她去跟齊浩處對象，不然怎麽會有這些事。”丁秋楠生氣道。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看她就是跟你學壞了，現在都敢這麽跟我說話了，之前多懂事的孩子，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過你也是，有娘生沒爹養的東西。”王父說話毫無顧及，肆無忌憚著。
丁秋楠在聽到了他說這句話了以後，臉色瞬間大變，這一直是她心裏的痛。
“我去你他娘的，嘴巴不幹淨是嗎？”周衛民破口大罵道，說著“啪”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王父的臉上，直接把王父的臉上都打的歪去了一遍了。
“你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才從魔爪裏逃出，你不心疼你自己的女兒，還覺得這個事引起那些多事之人的議論，你就覺得沒麵子，還要拿你好不容易逃出活路的女兒撒氣，有你這麽當爹的人嗎？你簡直是不配為人父。”周衛民怒喝道。
這字字句句都是在戳著王父的肺管子，因為周衛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小子，你還敢打我了，信不信我去執法所告你，讓你小子去勞改去。”王父臉色猙獰道，那樣子恨不得吃了周衛民似的。
“去吧，我還真就不怕，你知不知道她父親是烈士，也是為了保家衛國，你侮辱烈屬，這個事情我們還是要追究。”周衛民看著自己剛才打了王父一巴掌的那個手，滿不在乎道。
王父被周衛民這話說得是當頭一棒了，這麽多年了，差點忘記了，丁秋楠她爸……，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的話，去勞改還指不定是誰呢？
“哼，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事。”王父為了麵子勉為其難道。
“裝模作樣的，我請你計較，我求你計較，跟丁秋楠道歉。”周衛民冷冷道。
“我不道歉怎麽樣？”王父生氣道。
“那咱們就去找你們這裏的街道或者公社說說這個事，你侮辱烈屬，到底是什麽個意思？我也不怕你追究我這巴掌，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我也要為她討個公道。”周衛民不客氣說道。
“好，好小子，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行了吧？”王父隻得低頭道，這小子是從城裏來的，還能把齊浩家都給弄走了，誰知道有什麽來頭，王父不想賭。
“不是對著我，是對著丁秋楠，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別這麽敷衍。”周衛民說道。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說話。”王父對著丁秋楠低下了頭，說道。
“那你也應該跟瑤瑤道個歉，有你這麽說話的嗎？她是你女兒，這些年，她有什麽對不起你們家的呢？”丁秋楠說道。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了。”王父從牙縫裏咬出這幾個字來，這兩個小年輕，這是沒完沒了是吧？
“不然我不會接受你道歉，我們就去找公社去說說。”丁秋楠不滿道。
“小丁，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你王叔之前就是這樣，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等瑤瑤回來了，我會讓你王叔跟她好好說。”王母見狀了，趕忙道。
要是丁秋楠真的去告狀的話，他們家肯定是吃不了好果子。
“她有本事跑出去，還回來做什麽，有本事就不要回來了。”王父吹胡子瞪眼道。
“小丁，你別跟你王叔計較，刀子嘴豆腐心，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瑤瑤到底是我們家閨女。”王母又趕緊說道。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麻煩你們不要說瑤瑤了，她要調動工作了，要去軋鋼廠來工作，既然王叔你也不願意看到他。”丁秋楠說道，說完，丁秋楠又對周衛民說道：“走吧。”
周衛民跟著丁秋楠出來了，離開後，天空上火熱的太陽照著在大地上，揮之不去的燥熱感籠罩著他們。
“咱們現在去那裏？”周衛民問道。
知道了那一家子人不會威脅了王欣瑤家裏以後，周衛民也放心了。
“去找瑤瑤去。”丁秋楠說道。
“那你能知道她在那？”周衛民問道。
“這不是就在那嗎？”丁秋楠說道，拐個彎，果然在一個池塘邊這裏看到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王欣瑤。
“我剛才給你把你爸罵了一頓了，沒事了，你這兩天就先跟著我們在四九城吧，先換個環境吧，緩緩再說吧。”丁秋楠說道。
“知道了。”周衛民百無聊賴的說道。
越走越偏僻，雖然都是有人家，但是周衛民也感覺跟下村子裏差不多了。
“到了，就是這裏了。”王欣瑤說道。
這獨門獨戶的院子也不小，超乎了周衛民的想象，是一個兩進的院子，但是卻極其簡陋，簡陋吧，又還是收拾得挺幹淨，院子裏各種東西都整整齊齊的分類堆放好，院子裏還自己種了點小菜和果子，還有個葡萄架。
對於周衛民打量自己家院子，王欣瑤沒覺得怎麽樣，這不管怎麽樣，都是自己一家子的避風港。
“爸媽，我回來了。”王欣瑤衝著屋子裏說道。
下一秒，屋子裏就衝出來了幾個小孩子看著他們。
這幾個小孩子看到丁秋楠都熱絡的打招呼，“小丁姐姐好。”，看著周衛民的時候，卻是目光怯怯的。
“大妮你回來了那，回來了也好，在城裏也麻煩人家小丁了，小丁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卻已經頭發花白了大半眼神昏昏濁濁的女人，顯然是王欣瑤她媽走了出來，說道。
“這是周衛民，就是那天去遊泳的時候，救了我，也是和小丁在城裏住一個院子裏。”王欣瑤說道。
“我是大妮她娘，我之前就聽她爹說有個人救了我們大妮，原來是你那，應該是我們家去找你好好謝謝你，沒想到你來我們家來了，來，快請進屋子裏。”王母趕忙道。
“恩人，恩人那，要是沒有你救了我們家大妮的話，我們這一家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王母絮絮叨叨的說著道。
進到了屋子裏了以後，也就是幾條長條凳，周衛民坐下了以後，王母道：“二妮，去給恩人倒點水，等會兒，我先回屋拿個東西。”
很快，王母就又急急忙忙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塊布，王母在周衛民麵前，把那塊布攤開，裏麵包著的是錢，一份，兩分，五分，一毛，兩毛、五毛、一元、兩元，最大的麵額也就是兩元了。
“這個是我們家的一點兒心意，還請你收下，也就隻有這麽點兒能報答你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就說一聲，能幫上你的，我們都會還上這個情。”王母顫顫巍巍的說道，
說著，王母又對著那幾個小孩子，說道：“來，你們幾個都給我跪下來，給你姐恩人磕幾個頭。”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我救人也不是為了錢，也不用磕頭，這都什麽年代了，就不要說這個磕頭不磕頭的了。”周衛民趕忙躲閃到一邊去，根本就不打算受這磕頭。
“恩公，你是不是嫌錢少？”王母慚愧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救人是真的沒打算要錢，我也不缺這些個，您留著就行了，磕頭這套，現在已經不流行這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麽呢，我也就是會水，順手就給揪了起來，算不得什麽。”周衛民解釋道。
“您叫我小周就行了，恩公恩公的，我還這麽年輕呢，看上去挺老。”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這話，讓丁秋楠和王欣瑤對視一笑，王欣瑤勸道：“這錢，您還是留著吧，您放心，他要是有什麽事情，我也肯定給他幫忙，我也不會忘了他這個情的。”
“哎，你說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讓我和你爸還有你弟弟妹妹們可怎麽辦？”王母為難道。
“嘎吱。”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虎背熊腰，皮膚黝黑的，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進來了，這男子看上去應該是王欣瑤父親。
“爹，你回來了。”王欣瑤說道。
王父隻是淡淡的嗯了聲。
“爹，他們家沒有找麻煩吧？”王欣瑤問道。
“沒有，齊浩現在還在醫院呢。”王父淡淡道。
“那他爸怎麽說？他怎麽會在醫院裏？”王欣瑤問道。
“你還在這裝不知道呢，不是你去找的人嗎？他昨晚被那些賭場的人，剁了根手指頭，還給直接給閹了，人家老齊家現在都絕後了，你看看，我這臉，今天就是被老齊給打的，你說你，做事情怎麽這麽狠？老齊說，他們家回去保城那邊了，不回來，有些事，你就不能跟我們商量商量嗎？何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麽過分？”王父帶著幽怨和極其不滿說道。
王欣瑤都不知道事情會這樣了，王欣瑤驚訝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還裝？沒想到你找的人真是有本事，這下把他們家趕盡殺絕了，可他姐夫他們家，還是在廠子裏呢，那曹副廠長你是真不把他放在眼裏那，你就不怕咱們家這工作……”王父虎著臉，很是不滿道。
其實王父不滿的是為什麽不把曹副廠長也一起解決了呢？
“他兒子都去賭場了，不是早晚要倒黴的嗎？而且你要是沒做錯事情，他還能把你怎麽樣嗎？”周衛民說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敢在我家教訓我？”王父怒氣衝衝道。
“爹，你做什麽呢，他就是救了我的那個人，要不是人家的話，你現在都已經……”王欣瑤有些生氣道。
王父還是哼了一聲道，“看在這事兒份上，我不跟你計較這個。”
“爹，這次的事情還是人家找人幫忙解決呢，你怎麽能這樣呢？”王欣瑤說道。
“你也想教訓老子了你，現在你都不知道我臉麵都丟盡了，現在廠子裏到處都在說咱們家的事情了，你滿意了沒有？”王父很是不甘心不服氣道。
“王叔，這事情，也不是瑤瑤想的，你這麽說她做什麽，難道她就要落到了齊浩那種人手裏嗎？她都要被逼死了。”丁秋楠看不下去了，說道。
“那也應該慢慢來，這事應該慢慢商量著，你這麽著急做什麽？本來是可以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弄得沸沸揚揚，到處都在說這個事，我們家還怎麽做人，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王父強詞奪理道。
“現在她都這樣了，您還要說她的不是，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件事做錯了又不是她。”丁秋楠還是堅持道。
“我們家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王父眼看沒有理了，煩躁道。
“爹，這次要不是小丁的話，我估計都已經……，再說了，外麵的人說一陣就過去了，你就非要那麽在意你那一文不值的顏麵嗎？”王欣瑤也看不下去了，說道。
“那你就去死去好了，怎麽不死了算了現在外麵都在說你的不是了，都說齊浩一家子是被咱們家逼走了，說你心狠手辣呢，說我怎麽教出你這樣的女兒，不動聲色就給人家一刀。”王父氣衝衝說道。
“你……”王欣瑤一副傷心至極的模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能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說你，這件事為什麽不能私底下呢，我就不信了，他們家還真的敢這麽做，你看你，現在把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你滿意了吧？”王父仍是在疾言厲色嗬斥道。
“我本來就說了我和他不合適，是你非要撮合著，我看你是覺得你那個保衛科副科長的位置沒了可惜吧，你既然這麽看不上我了，這個家，我不回來了也罷。”王欣瑤哭著道，隨即就跑了出去了。
王父看到王欣瑤跑了出去了，怒氣更盛了，怒目而視瞪著王母，“都是你，平時給她慣著的，現在都敢這麽跟我說話了，我是她老子，我還不能說她幾句嗎？她怎麽脾氣這麽大，誰家女娃子和她似的呢？”
“那她受委屈了，你怎麽不管她？”王母哭了出來道，隨即就回屋去了。
“王叔，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本來瑤瑤就不喜歡齊浩，你非要逼著她去跟齊浩處對象，不然怎麽會有這些事。”丁秋楠生氣道。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看她就是跟你學壞了，現在都敢這麽跟我說話了，之前多懂事的孩子，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過你也是，有娘生沒爹養的東西。”王父說話毫無顧及，肆無忌憚著。
丁秋楠在聽到了他說這句話了以後，臉色瞬間大變，這一直是她心裏的痛。
“我去你他娘的，嘴巴不幹淨是嗎？”周衛民破口大罵道，說著“啪”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王父的臉上，直接把王父的臉上都打的歪去了一遍了。
“你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才從魔爪裏逃出，你不心疼你自己的女兒，還覺得這個事引起那些多事之人的議論，你就覺得沒麵子，還要拿你好不容易逃出活路的女兒撒氣，有你這麽當爹的人嗎？你簡直是不配為人父。”周衛民怒喝道。
這字字句句都是在戳著王父的肺管子，因為周衛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小子，你還敢打我了，信不信我去執法所告你，讓你小子去勞改去。”王父臉色猙獰道，那樣子恨不得吃了周衛民似的。
“去吧，我還真就不怕，你知不知道她父親是烈士，也是為了保家衛國，你侮辱烈屬，這個事情我們還是要追究。”周衛民看著自己剛才打了王父一巴掌的那個手，滿不在乎道。
王父被周衛民這話說得是當頭一棒了，這麽多年了，差點忘記了，丁秋楠她爸……，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的話，去勞改還指不定是誰呢？
“哼，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事。”王父為了麵子勉為其難道。
“裝模作樣的，我請你計較，我求你計較，跟丁秋楠道歉。”周衛民冷冷道。
“我不道歉怎麽樣？”王父生氣道。
“那咱們就去找你們這裏的街道或者公社說說這個事，你侮辱烈屬，到底是什麽個意思？我也不怕你追究我這巴掌，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我也要為她討個公道。”周衛民不客氣說道。
“好，好小子，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行了吧？”王父隻得低頭道，這小子是從城裏來的，還能把齊浩家都給弄走了，誰知道有什麽來頭，王父不想賭。
“不是對著我，是對著丁秋楠，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別這麽敷衍。”周衛民說道。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說話。”王父對著丁秋楠低下了頭，說道。
“那你也應該跟瑤瑤道個歉，有你這麽說話的嗎？她是你女兒，這些年，她有什麽對不起你們家的呢？”丁秋楠說道。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了。”王父從牙縫裏咬出這幾個字來，這兩個小年輕，這是沒完沒了是吧？
“不然我不會接受你道歉，我們就去找公社去說說。”丁秋楠不滿道。
“小丁，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你王叔之前就是這樣，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等瑤瑤回來了，我會讓你王叔跟她好好說。”王母見狀了，趕忙道。
要是丁秋楠真的去告狀的話，他們家肯定是吃不了好果子。
“她有本事跑出去，還回來做什麽，有本事就不要回來了。”王父吹胡子瞪眼道。
“小丁，你別跟你王叔計較，刀子嘴豆腐心，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瑤瑤到底是我們家閨女。”王母又趕緊說道。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麻煩你們不要說瑤瑤了，她要調動工作了，要去軋鋼廠來工作，既然王叔你也不願意看到他。”丁秋楠說道，說完，丁秋楠又對周衛民說道：“走吧。”
周衛民跟著丁秋楠出來了，離開後，天空上火熱的太陽照著在大地上，揮之不去的燥熱感籠罩著他們。
“咱們現在去那裏？”周衛民問道。
知道了那一家子人不會威脅了王欣瑤家裏以後，周衛民也放心了。
“去找瑤瑤去。”丁秋楠說道。
“那你能知道她在那？”周衛民問道。
“這不是就在那嗎？”丁秋楠說道，拐個彎，果然在一個池塘邊這裏看到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王欣瑤。
“我剛才給你把你爸罵了一頓了，沒事了，你這兩天就先跟著我們在四九城吧，先換個環境吧，緩緩再說吧。”丁秋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