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馬華的表哥,我叫李彪,人家都叫我彪哥,你們也可以叫我彪子,我看你們是長輩的份上兒,之前何雨柱就那麽的欺負我表弟,我們家裏人好幾次都想去找他說道說道,但是馬華一直護著他小子,馬華說他自己還要在食堂上班,平時打打鬧鬧的也就算了,這次何雨柱把我表弟弄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何雨柱不得給我們家一個交代嗎?他要是不給我們家一個交代的話,就算是他出來了,以後走著在街上也小心點。”李彪怒氣衝衝的說道,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你表弟馬華是被周衛民打的,找我們家柱子做什麽?”聾老太太哼了一聲道,要不是周衛民這個混賬東西出手不顧及,把馬華傷的這麽重,怎麽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周衛民害的,他們家柱子也是無辜,沒想過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哼,要不是何雨柱非要讓馬華去揍閻解成的話,怎麽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些事,都是何雨柱弄出來,老人家,您讓一邊去,我找何雨柱家裏人,何雨柱家裏要是不把我表弟的醫藥費,工傷費,還有工作損失補償費給出了的話,等何雨柱出來了,我們家立刻就去扒了他一層皮,到底誰是何雨柱的家裏人,給老子站出來,給老子一個交代來,不然,老子今兒個可就不走了,你們誰也別想消停兒過日子。”李彪一身痞裏痞氣的說道。


    李彪就是周衛民和閻解成主動去醫院裏找來的,本來李彪聽說周衛民是傷了自己表弟的那個人,就非要收拾周衛民不可,但是卻被周衛民輕而易舉的就給好好收拾了一頓了,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呢,自己就倒下了。


    不過好在周衛民來找他們,隻是為了給他們條明路,不是要來報複的,李彪才鬆了一口氣,不然就憑周衛民的本事,他們這麽多人估計也討不了好,這小子的身手太了得了。


    現在來了這,李彪自然是不會去招惹周衛民,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這位李彪同誌,你知不知道你要是這樣的話你可是犯法的?”易中海生氣道,什麽小流氓都敢跑到這院子裏來撒野了?


    “犯法?我什麽也沒有做,我怎麽就犯法了,我表弟現在被何雨柱害的這麽慘,我還不能來要一個交代了,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李彪非常不滿怒喝道。


    這也是周衛民教給他,要是他來了這就影響了別人就是碰到了執法所那些了,所以就讓李彪不要影響了別人,但是也不要離開,就在這就行了。


    李彪自己本身也是個道上底層混得無賴痞子,自然是懂這些。


    “欺負人。”


    “欺負人。”


    “……”


    李彪身後的那些小弟們還有親戚們也都跟著鬧了起來了。


    一下子不少人都紛紛後退了好幾步,可是也沒有人回家,沒辦法,看熱鬧確實是誘惑人,況且周衛民和閻解成這個當事人都在這呢,冤有頭債有主,怎麽這也不應該去找他們。


    “這個是白寡婦,是何雨柱的後媽,何雨柱的家裏人你有什麽事去找她就行了,你們去家裏慢慢好好商量好好談。”二大媽說道,把白寡婦推了出去,希望白寡婦能夠把這些煞神給打發離開。


    “不是,我不是何雨柱的後媽,我跟何雨柱他爸結婚的時候,何雨柱都已經跟他爸分家了,我們一直都不在四九城,最近才回來,這位老太太是何雨柱他奶奶,有何雨柱的事情,你去找她就可以了。”白寡婦說道,指了指旁邊這聾老太太這裏。


    聾老太太心裏那個氣,不過聾老太太卻是不怕,畢竟她都已經是這把年紀了,年輕的時候什麽風浪沒見過,她如今唯一的軟肋就是她孫子傻柱。


    李彪自然也是知道的,來之前周衛民就告訴他,來到了這裏千萬別跟聾老太太犯渾,要是聾老太太有個好歹萬一的話,他們可就是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我就是何雨柱他奶奶,怎麽了?”聾老太太挺直了腰板,一副高傲的樣子,說道。


    “老太太,您是他奶奶,您孫子做了什麽事,您知道是吧?”李彪道。


    “是,我知道怎麽了,我孫子是做錯了事情,可是這事兒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是我孫子說了,馬華他就非要去做,他也可以選擇不做,馬華也不是小孩子了,憑什麽聽我們家柱子的話?”聾老太太老氣橫秋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馬華是他徒弟,他說非要讓馬華去做,馬華敢不做嗎?他多少次都收拾馬華呢,馬華敢說不願意嗎?你孫子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李彪生氣道。


    “我知道,我孫子是個老實人,就是他太老實了,才會被這麽的欺負。”聾老太太罵道,說著,瞪了一眼周衛民和賈東旭,都是這兩個人害了自己這麽好的孫子。


    “老太太,您可真是糊塗了,我看這個院子裏最不老實的就是傻柱了,知法犯法自以為是,真以為沒有人能治他嗎?”周衛民不置可否道。


    “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馬華的醫藥費,工傷費,還有工作損失補償費,你既然是他奶奶那你就說說,這件事你們家打算怎麽解決吧。”李彪道。


    “這件事,你要找,應該是去找柱子他爹何大清,你找我一個老太太有什麽用,我這個老太太可沒有錢。”聾老太太哼了一聲道,瘋了吧,想要錢,來找她這個老太太?


    給閻解成賠錢那是因為閻解成是受害者,馬華也就是同謀而已,還想要錢呢?做夢去,還是這個該死的馬華醒了過來,自己孫子才徹底的被抓了坐實了罪名,不然就隻有劉二牛一個人,掀不起什麽風浪來,聾老太太自以為是的想著。


    “那他爸人呢,在那裏的呢?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們家一個交代,如若不然的話,這個事,到時候在法庭上,可就是傻柱強迫我表弟去做這個事了,到時候,傻柱得把牢底坐穿,他就算是有命出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到時候我們也不會放過他。”李彪冷笑一聲道。


    “他爸還沒下班回來呢,你且在這等著吧。”易中海說道。


    “我們現在可以去找人去找他爸去,他爸在那裏呢?”李彪生氣的問道。


    李彪問出了這句話,愣是沒有人敢開口說話,因為現在院子裏這些大媽們都還不知道何大清那個公私合營的飯店具體開在那。


    過去了半分鍾,愣是沒有人說話,看到了沒有人說話,李彪也是怒了,“說話那,你們院子裏的人都啞巴了嗎?到底何雨柱他爸在那裏呢?”


    “柱子他爸不管在哪裏,你們家馬華的醫藥費也不該是我們柱子給,我們家柱子都已經進去了,柱子可沒說要把閻解成打成那樣,也沒說要打周衛民吧,更是沒說要動刀子吧,這都是馬華自己做的事情,為什麽要賴到我們家柱子身上?你要是撒潑耍橫我老太太也這麽大年紀了,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你要是有什麽花招你就使出來,你看我老太太會不會怕了你?”聾老太太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不滿道。


    “我當然犯不著對您一個老太太怎麽樣,我可不像您萬一有什麽磕著碰著,回頭要我給養老,不過,這件事畢竟是因何雨柱而起的,這件事總不能說何雨柱半點責任都沒有吧,該負責的還是要負責吧?不管你怎麽說,你總不能說你們家何雨柱半點責任沒有吧,都是我們家馬華活該吧,要不是何雨柱指使,我們家馬華犯得著找閻解成晦氣嗎?還鬧出了這麽多事情來。”李彪生氣道。


    “這,這位大哥那,你就是找到了我們家老何也沒有什麽用,我們家老何就是一破廚子,我們那飯館兒,生意也不是這麽好,你可能不信,我們家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了,況且,傻柱也和我們分家了,他都成年了,他的事,和我們家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您要找就找這個老太太吧,老太太自詡是傻柱的親奶奶,有任何事情,老太太都會管,您找她就是了,別找我們家了。”白寡婦勸說道。


    這次,她反正不會讓何大清再給那小兔崽子花錢的,那小兔崽子個什麽東西,半點禮貌都沒有,她可是長輩,那小子說話都沒有半點兒顧及,當初老何說找關係把這小子弄出來,白寡婦就很是不同意。


    但是拗不過,也說了,就這最後這麽一回,以後要是還這樣,可不歸他們管。


    “你……你這個小妖精,狐狸精,要不是你的話,傻柱他爸當年能走嗎?能不管傻柱嗎?”聾老太太看到白寡婦把人推脫到自己這,氣憤不已道。


    “老太太,您糊塗了是吧,不是都說了不讓說這些封建的牛鬼蛇神的嗎?您怎麽還說呢?是不是又要把街道的人給招來?”易中海急忙道,這個老太太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可是要他去接受教育的那。


    “哼。”聾老太太生氣的哼了聲道。


    “老太太,你說你怎麽這麽自私狹隘,何大清沒老婆,人家沒老公,人家兩個人也是領了本子,你這麽說話,過分了是吧,人家要是跟你計較了起來,可以說你是為老不尊,不講道理,汙蔑人家了,去街道說說批評你,也不是不行,你都這把年紀了,名聲就不管不顧了嗎?”周衛民嘲諷道。


    “沒錯,老太太,我告訴你你也太欺負人了,不過我看著你年紀大的份上我可以不去找街道,可你必須要跟我道歉,我和老何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你這麽的說我憑什麽?”白寡婦生氣地質問道。


    “是啊,老太太,這院子裏又是這個,那個的,你到底想怎麽樣,為了一個傻柱真的要把我們這院子裏鬧的雞飛狗跳不成?”三大媽說道。


    “老太太,你就說你是道歉,還是去街道去吧?”二大媽說道。


    二大媽也早就看不上老太太了,為了她這乖孫子傻柱……,都做了什麽了……


    這次活該落到了傻柱後媽手裏了。


    “我都一把年紀了,你們還要這麽的逼我,你們這麽對我這個老人家,你們良心過得去嗎你們?”聾老太太看到所有人都這麽的看著她,頓時就怒火中燒了,看什麽,沒有一個幫她說話的嗎?一群沒用的東西。


    “是你先罵人的,你罵人,你良心怎麽就過得去,人家怎麽說都是領了結婚證的,你這麽說話你把人家的名聲放在那了,上了年紀就可以不尊重別人,就可以汙蔑人了?別裝了,裝什麽,你剛才罵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周衛民鄙夷道。


    “老太太,您就道個歉吧,剛才的話確實是有些不應該了,別再把街道的人招來了。”易中海說道。


    “我……對不起,行了吧?”聾老太太不情不願道、


    “你這個是道歉的態度嗎?真心誠意的道歉有你這樣的嗎?怎麽著也不該是這個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沒錯,真是別人逼迫了你了。”周衛民唏噓道。


    “對不起。”聾老太太的態度端正了些了,說道。


    “為什麽對不起,怎麽對不起,不需要說明下情況的嗎?不然別人怎麽知道你這是怎麽回事?”周衛民又說道,故意羞辱了老太太似的。


    聾老太太也確實是感覺到了奇恥大辱了,要是自己的孫子傻柱在這的話肯定不會讓周衛民這麽的欺負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好,對不起,這事兒是我這老婆子嘴髒,說錯話,你和大清是兩口子,我不該這麽說你們的事情,我老婆子在這給你賠個不是了。”聾老太太說道。


    “好了,老太太,這次的事情我就看在大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還麻煩您記住記住,我是大清的媳婦,就算是傻柱不認我,我也是何家的人,我還給何家也生了個兒子了。”白寡婦得意道。


    白寡婦又對周衛民說道:“衛民,這次多虧了你為姨說話,這事兒,我記住,改天請你吃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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