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早的時間線前。


    毛利小五郎隻記得自己今天買好馬票,準備收聽今天的賽馬結果,但卻在這時,回家的時候見小蘭和寄住在自己家的小鬼說起今天發生了大案才知曉發生了什麽。


    再然後,他便接到了目暮警官的電話,此時的他是身在警局。但他不是警察,自然是無權參加警方的搜查會議。


    而時常有些焦慮的毛利小五郎也很無奈,隻能在吸煙區抽著煙,而後去自動販賣機裏買一瓶咖啡提提神。


    說實話,這雖然是打亂他的生活節奏,但不得不說發生這種大事件,毛利小五郎骨子裏的想法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為此事“義不容辭”的。究其原因,他雖然離開了警視廳成為了一名偵探,但骨子裏那種想要抓住罪犯的想法也一直沒變。


    此時的毛利小五郎悠哉等在外麵,也算是等待著目暮警官從裏麵出來。


    但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困,這時很奇怪的感覺。


    他記得自己昏睡過去的第一時間想法是自己的睡眠時間應該足夠充足才是,怎麽會犯困……


    而這一睡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記得當時叫醒他的是正準備出去的高木涉。


    “毛利偵探!目暮警官找你呢!”


    “失禮了!”毛利小五郎趕緊從椅子上起身,隨即是立馬進去見目暮警官。


    “毛利老弟,你昨晚又在忙其他案子了?怎麽一來警局就犯困?還是說,你想現在就化身沉睡小五郎?”


    目暮警官此時也是官方吐槽一句。


    “我也覺得奇怪。”毛利小五郎隻得撓頭。


    毛利小五郎自然是很疑惑,自己雖說平時偶爾(經常)犯蠢,但也不至於在這緊張時刻能睡過去。


    最後也隻能歸結為自己確實是很困來著。


    隻是他是什麽時候開始睡的呢?他自己也想不通。


    “好了,這次的事件,可以說是一次嚴峻的挑戰。我隻知道這樣的事件找一個偵探幫忙很唐突,但還是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自然是趕緊擺手,畢竟目暮警官都叫他一聲毛利老弟,那他怎麽的也得幫一下這個忙。


    當然毛利小五郎這之後雖說全程跟著目暮警官,算是能第一手獲得關於案子的線索,但很可惜,他們的收獲甚微,至少這麽一圈下來還沒找到一個能攻克的目標。


    而如今到了晚上,毛利小五郎也隻能在警視廳跟著大家一起吃盒飯,他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小蘭,告訴他自己今晚可能不會去睡,也是知道了柯南那小鬼是去阿笠博士家玩,聽說是玩遊戲上頭想在阿笠博士家睡一晚。


    “小鬼就是小鬼……”


    毛利小五郎此時嘟囔一聲算是收起手機,看著這些找來的線索,整個人也覺得有些淩亂。


    又或者說,他今天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到底是怎麽了……


    而此時一個人透過屏幕看著毛利小五郎,他手上端著一個紅酒杯,一切都是顯得如此的寫意。


    “這就是所謂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不過如此。”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同時臉上是帶著一絲常人沒有的自負。


    當然,他更願意稱自己是自信。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都秉持著一句話“輸人不輸陣”,更何況,他也沒有輸過。


    而顯然這一係列的事件也是他的傑作,甚至於他剛才是親自出現在了警察局,同時是給這位所謂的名偵探下了迷藥。


    但是這個家夥是一丁點都沒有察覺。


    又或者說,他更期待的是一個偵探對他“窮追不咬”的追逐戲碼,但現在看著鏡頭裏的毛利小五郎,他說實話是有點失望。


    沒錯,他已經是在警方的眼皮底下裝了幾個攝像頭,是在這一切之前。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希望看到警方忙得不可開交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同時也能及時了解警方的第一動向,從而及時改變自己的方針。


    而這一切,都是照著他的步驟在進行。


    但此時的他抿了口紅酒,隨即是連忙搖頭,而後是顯得有些歇斯底裏。


    “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


    沒錯,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但他反而覺得無趣。


    換句話說,他這個人在期待著什麽變數!


    而這一切,卻是沒有到來……


    隨即他把自己的紅酒瓶摔得稀碎,而這時候卻是進來一個女人,看著這樣的男子也是不禁搖頭:“你又覺得無趣了?”


    “相當的無趣。”男人此時看著眼前的女人,卻是毫不掩飾露出貪婪的目光。


    而女人此時是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這個男人是出了名的自戀加自負,絕對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更何況,她不會喜歡精神病。


    “你該吃藥了。”


    “沒病吃什麽藥!”男人此時是嘟囔一聲,顯然是當女人說的話是放屁。


    “那位讓你吃的,吃不吃。”女子此時平淡的說道。


    而這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倒是沒有反駁什麽,反倒是老老實實接過女子遞來的一個小藥瓶,裏麵是裝著幾顆顏色各異的藥。


    女人很滿意的點下頭,至少這個家夥,還是會聽“那位”的話的。


    但這女人看著此時男人房間裏的監控鏡頭,卻是皺眉:“玩這麽大?”


    “這才是剛開始。”男人笑了聲,但隨即還是搖頭:“但很可惜,沒有奇怪的變數,就連這個所謂的名偵探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毛利小五郎?”女人倒是一眼看出了鏡頭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可不簡單,你還是多加小心吧。”


    “怕不是你們的情報有誤吧。”男人顯然是極為不相信女人的話。


    他這人喜歡眼見為實,加上自己的性格,其實真正意義上來說是他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至於剛剛的吃藥,算是給唯一折服的“那位”一點麵子。


    而女人此時倒是看著男人:“對了,殺戮鬼的事,你現在該如何處理?”


    “不過是一個瘋子。”男人擺手笑道:“隻不過是一個我能把控的瘋子,你看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到時候當做流浪漢處理了就好了。”


    這點女人倒也是哼笑一聲:“你也是一個瘋子,半斤八兩,都有病。”


    “說了多少次,我沒病。”男人此時再次嚴肅的說道:“雖說是那位給我看的病,但我真的沒病。”


    “沒病你會進去那裏?”


    那男人顯然對於女人提到的“那裏”有些排斥,此時倒是連忙拿出手機,而後是戴上耳機,聽著手機裏播放的東西算是整個人覺得完全放空自己。


    女人此時搖下頭,她顯然也反感這樣的日子。要不是那位指派她來看著這個神經病,她壓根就不想來。


    “對了,你記得按我說的去做。”男人此時倒是最後交代女人一句。


    女人雖不情願,但也是應了一聲。


    此時的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後在化妝鏡前的自己臉上貼上一個假的淚痣。隨即也是照那個男人的囑托如常穿上了白襪。


    而後她打開一早準備好的日式飯菜,這裏麵自然也是已經加好了“料”。


    隨即她拎著這些飯菜,以這樣的打扮出了房間,而後是在這間奇怪布置的走廊裏走著,最後打開前麵的門算是深呼吸一口。


    這下麵是地下室,裏麵雖說有亮光,但每次她下去的時候都會對此覺得惡心。


    沒錯,惡心。她並不恐懼。事實上她對於很多事物也看不過眼,覺得惡心。


    “那位”說她這是病,而她也是“那位”的病人。沒錯,這裏的人包括她,但是那位的病人。


    隻是她覺得自己才是正常的。


    又或者說那位的手下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正常的,別人都是不正常的,這點可能是通病。


    而女人此時順著這階梯往下走,她刻意穿著的是高跟鞋,每下一層台階都是會有“咯”的一聲。


    而每“咯”一聲,她也大致能聽到地下室裏傳來了鐵鏈微微甩動的聲音,顯然是底下的人因此而興奮了。


    “吃飯了。”女人此時很平淡的說三個字。這門是有個設定,算是單向能打開一個小口的設定,能夠讓其伸出手拿放在門外的飯菜,但除此以外,整個身子是絕對不可能鑽出來的。


    畢竟這個口子頭都擠不進去。


    而裏麵的人如常是吃著飯,透著餘光看著女人的淚痣和襪子,此時是整個人都在那裏拍打著門,那眼神與低吼,仿佛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給狠狠切成兩半一般。


    但隨即,裏麵的男人卻是露出笑容,隨即笑得是相當瘮人,而後嘴裏開始哼著奇怪的曲子。


    那是女人也沒聽過的曲子。


    女人看到這裏是輕“嘖”一聲,隨即是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沒錯,她準備了飯菜,而這飯菜是由塑料袋裝著的,甚至於是沒有餐具。


    裏麵的人完全就是一副流浪漢造型,這與他以往偽裝成一個紳士來獵取獵物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這個男人是“殺戮鬼”,也是一個瘋子。隻是他栽在了另一個瘋子的手上,隻能淪落至此。


    而這點女人完全也不在意,她隻想提前完成這裏的事,而後重回“那位”的懷抱,這讓她整個人都有幾分迫不及待。


    而這之前,她也有那位交代的任務要完成,要死人那種。


    ……


    另一邊廂,堂本諒此時看著新聞整個人也有些焦慮。


    而在他麵前的煙灰缸裏已經是有很多他抽完的煙頭,顯然這段新聞是讓他相當的焦慮。


    他一看新聞,便知道是那個殺戮鬼做的。但與此同時,他也知道那個殺戮鬼明顯已經糟了。


    原因很簡單,下手的人他認識,殺戮鬼他也認識,這並不是人們常說的“黑吃黑”,更應該說成“鬼咬鬼”。


    這點他心知肚明,兩個都是精神病院出來的,能有多正常?


    而堂本諒焦慮的原因,是這個家夥如今已經是來到了東京,這對於他而言是一個極為不好的消息。


    他無意暴露自己,同時他也明白一旦暴露自己,很可能麵臨的結局,那就是一個“死”字。


    雖然那個家夥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長相,但這樣的家夥是處處透著危險。


    硬要說的話,堂本諒覺得自己應該怎麽處理現在的這段關係?他是一個“背叛者”,但隻有“那位”見過他的容貌。而“那位”是比較寬容大度的,當初他想著脫離,就已經和“那位”談妥了一切,而“那位”也保證這之後他們也是互不拖欠的關係。


    但是如他所想,“那位”雖然是大度的,但那幫人並不是。麵對背叛者,他們肯定會欣然下手……


    “他想做什麽呢?這個家夥極度的自戀和自負,還真的很難想象他會做出什麽事?”


    堂本諒此時也想不清楚,現如今在自己的出租屋裏也是很謹慎的拉上了窗簾,哪怕他每天都會留意對麵的情況。


    而隨即他甚至是關燈,而後隻開了兩盞台燈,而隨即他掀開自己的行李箱,裏麵有個暗格居然是放著寫字板,上麵密密麻麻連著線,以及有著各種新聞的剪報。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堅持在網上不留下自己的痕跡,甚至於家裏別說電視電腦,就是其他家電也少得有限。


    至於手機雖說是必需品,但是他一個手機的真實身份是“堂本諒”,另一個手機是沒有插手機卡,為的就是不暴露信息,不管做什麽他也都相當謹慎。


    “離開東京?或許是一個好辦法,但是……”


    堂本諒也有割舍不下的人,而他在東京生活也是這個原因。


    堂本諒隻是他的假名,一個代號,哪怕這個名字以往他也有用過,但絕對是底子很幹淨的。


    最關鍵的是他從加入那天起就想著給自己一個幹淨的底子,也算是為了終有一天,能夠活得光明正大一些。


    但這些對於現在的他暫時還是奢望,不過他尚有一絲曙光。哪怕每次的他都是處在日暮當中,即將撲向即將到來的黑暗,那點曙光還是在的。


    那是繁星點點,是他心中永恒的星空。


    這點光亮在夜晚裏不足以照亮前進的路,但足夠他抬起頭重拾勇氣繼續冒著黑夜前行……


    堂本諒此時拿出目標的照片,而後是拿小磁塊把他固定在了牆上的寫字板上。


    “這家夥若是小看了東京的警察和名偵探,應該是會遲早成為那位的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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