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滅佛的真相
從收徒孫悟空開始闖蕩西遊 作者：美人裳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慕容雲海的舉動，自然也是看在了唐生的眼中。
這讓唐生覺得這個年輕人非常的慫貨，隻有嘴巴硬，但是內裏卻是個軟柿子。
慕容雲海也不願意渾身顫抖，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他的兩個腿，在見到孫悟空的時候，便已經軟了。
這個猴子簡直不是人。
當然這個猴子本來也不是人。
這可是一個十足十的妖怪。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孫悟空抓到的，但是他在來這裏的路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孫悟空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那是火辣辣的疼。
而且孫悟空也不僅僅是對他拳打腳踢，而是變著法兒折磨自己。
慕容雲海活到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苦頭。
因此他看見孫悟空向自己走來，這一路上悲慘的經曆，便再一次湧上他的心頭。
可是麵對孫悟空，他又沒有半點的辦法。
自己終歸還隻是一個普通凡人，又怎麽可能會是妖怪的對手。
“你不用害怕，隻要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唐僧微笑著看向慕容雲海，繼續說道，“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好了。但是如果你不肯跟我合作，那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有一百種辦法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沒有害怕。”慕容雲海嘴硬的說道。
唐生對此不置可否，而是徑直問道：“你跟國師什麽關係？”
盡管唐生對能夠從這個年輕人嘴裏得到什麽信息，並沒有多少的信心，但他又想到這個年輕人是孫悟空抓來的，他覺得孫悟空絕對不會隨便抓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因此這個年輕人跟國師說不定有某種關係。
於是唐生便直接向慕容雲海問道，他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我跟國師沒有關係。我是什麽樣的人物，怎麽會跟國師這樣的人物產生關係。就算我想，人家也未必看得見我。”慕容雲海緩緩的說道。
“那你是什麽人？”唐生說話間淡淡的看了一眼孫悟空，他覺得孫悟空這一次極有可能抓錯了人。
常元國的人數何止億萬，不可能隨便一個人都會跟國師產生某種關係。
雖然他覺得孫悟空抓錯了，但他也隻好將錯就錯，畢竟下一步還是要靠孫悟空去抓人。
唐僧的這些徒弟，最適合偷偷摸摸去抓人的，也就隻有孫悟空了。
孫悟空的法術，簡直就是為了幹這種事情而學習的。
“我是管倉庫的小吏。”慕容雲海輕聲說道。
“倉庫？什麽倉庫？”
“檔案庫。”
唐生聽到慕容雲海的話，卻是一驚。
他想不到這個慕容雲海竟然是管倉庫的，看起來自己是有些誤會孫悟空了。
一個管倉庫的小吏，尤其是管理檔案庫的小吏，也許會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秘密。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便能夠管理檔案庫，想必這個國師對你相當的器重。”
慕容雲海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什麽器重，我連國師的麵都沒有見過，我隻是接替了我父親的職位而已。”
想不到這兒的小吏竟然也是父死子繼。
“你既然管理檔案庫，想必常元國的秘辛，你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唐生輕聲問道。
慕容雲海卻是搖了搖頭：“我接替我父親的職位日子還不到三個月，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唐生聞言，卻是冷笑不已，至於慕容雲海對這個常元國的秘辛知道多少，其實唐生是不在乎的，他隻要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問你，國師為何要在常元國滅佛？”唐生輕聲問道。
盡管他知道這個國師是一個道士，但其實曆史上佛道並存的現象並不少見，而且道與佛也不是水火不相容的關係。
實際上，佛與道在某種程度上是共同的。
道士和和尚也往往是以同道相稱的。
而在這個地方，這個國師竟然會想要滅佛，也是超出了唐生的意料的。
畢竟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其實這個常元國並沒有滅佛的必要。
慕容雲海淡淡的看了一眼唐生，然後緩緩的說道：“國師為何會滅佛，我也說不好，但是據我所知，常元國之所以會滅佛，乃是因為在百年前發生了一件事。”
“什麽事？”唐生輕聲問道。
“當時的國王重病，幾乎延請了國內的所有名醫，但是仍舊沒有任何的作用。整個朝廷都陷入驚慌的氛圍當中，因為當時國王並沒有立下太子，而國王卻有十三個兒子，而且這十三個兒子都擁有一定的勢力，彼此之間誰也不服誰。如果國王突然死亡，那麽常元國必然天下大亂。”
唐生聽到這兒，便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國無立儲君，而國君意外身亡，往往就是導致一個國家的動亂。
別說是沒有立下儲君，就是在立下太子的情況下，都有可能發生爭位的慘劇，更何況是沒有立下儲君的情況。
“國王的十三個兒子當中，尤其以七王子的實力最弱，也是諸位王子最不可能繼承王位的一個。不過七王子的名聲很好，他博仁愛民，很是國民的愛戴。”
“莫非就是這個七王子發生了什麽事，從而導致常元國發生了滅佛的事件？”唐生輕聲問道。
既然慕容雲海在這兒提到了贈問七王子，那定然不是無的放矢。
這說明百年前的那場滅佛運動，必然會與這個七王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七王子才最終導致了常元國滅佛運動的興起。
“不錯，這個滅佛政策的出現的確跟七王子有關。說起來，這件事也一直都是常元國的疑案，誰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內情到底是什麽。”
“你不要賣關子，趕緊利索的將事情說出來。”孫悟空聽著慕容雲海東拉西扯，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悟空，莫要著急。”唐生卻是看向慕容雲海，微笑著說道。“我勸你最好快一點說，你也知道我這個徒弟可是個急性子，若是真的將他惹惱了，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
慕容雲海聽到唐生的話，隻覺得著急脖子一涼。
他也很清楚，這個孫悟空的脾性。
畢竟自己可是一路被孫悟空折磨這走來的。
他寧願被人一刀砍死，也不願意落在孫悟空的手裏。
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七王子為了給國王的祈福，便是請來了一大堆的和尚，來到王宮做法事，以祈求國王能夠早一點康複起來。而且他還衣不解帶的在王宮裏麵照顧國王。而這時王宮便開始發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什麽古怪的事情。”
“王宮中不斷的有護衛死亡，而且這些人的死狀都非常的淒慘，隻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什麽特征？”
“他們都被剃了頭發。”
“剃了頭發？”唐生眉頭一皺，緩緩的問道。
“不錯，這些死去的護衛無一例外，都被剃去了頭發。當時王宮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引起了朝廷的緊張，於是便派出了大量的錦衣衛和鑾輿衛對這件事進行調查，但是卻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結果，然後沒過多久就又發生了一樁事情。那就是有宮女開始死亡，這些宮女的也同樣被剃光而來頭發，而且這些宮女無一例外都受到了侵犯。”
唐生聞言，眉頭再度一皺，他已經覺察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尋常。
“宮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國王的病勢又絲毫沒有變好的趨勢。於是整個常元國都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
慕容雲海說到這兒，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他接下來要說的便是常元國滅佛的原因。
盡管他對這件事早就已經耳熟能詳，卻仍舊覺得這件事蹊蹺的很。
一切都似乎太巧了，不被人發現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滅佛這件事而做的。
“後麵呢?”
“盡管派出了錦衣衛和鑾輿衛對這件事進行調查，但是卻仍舊沒有任何的結果。但護衛和宮女的死亡卻仍在不停的發生。而就在這個時候國師出現了。”
“莫非這個國師出現之後，這個疑案便成功告破了，而且還是宮裏的和尚所為？”唐生輕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慕容雲海驚訝的看向唐生。
依著慕容雲海的故事路數，這個結果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唐生也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國師出現之後，便告訴國王，這一切都是七王子和和尚們搞的鬼，目的便是讓國王將王位傳給的七王子。七王子的實力最弱，想要登上王位幾乎是不可能事情，因此他必須另辟蹊徑，而裝神弄鬼，讓國王產生恐懼，恰恰正符合七王子的目的。隻要他能夠解決這個事件，便能夠積累很大的聲望，而且還能夠得到禁衛軍的支持。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國師的突然那出現打亂了七王子的計劃。”
“你這是站在國師的立場上論述的吧。”
慕容雲海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沒有想要站在誰的立場，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事實就是國師果然發現了這群和尚的罪惡勾當，而且還是人贓俱獲。而這些和尚也在最後都供述是七王子的主意。”
“國師最後還救了國王的性命，因此才讓國王下定決心要滅佛吧。”唐生緩緩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
“猜的。”
慕容雲海一臉驚訝的看著唐生。他知道這些人乃是新來到常元國的，至少在近百年的時間裏，常元國已經沒有和尚的存在了。
因此唐生這些人對常元國的曆史並不清楚，否則他們也不會將自己抓來詢問了。
但是唐生能夠準確的猜到自己故事的發展，看起來也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想必那個七王子的下場非常之慘吧。”唐生微微有些歎息。
他雖然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七王子恐怕是被人給冤枉了。
“他被判處五馬分屍之刑，還被曝屍荒野。”慕容雲海也歎息了一聲。
他雖然對這個七王子並沒有什麽同情，但是卻覺得七王子受到這個刑罰是在是太慘了一點。
“這個七王子被曝屍的地方，在什麽位置？”唐生輕聲問道。
“骷髏澗。”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唐生微笑著看著慕容雲海，緩緩說道，“我想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會輕易將我們的行蹤給泄露出去。”
其實唐生根本不怕慕容雲海亂說，以為他們很快就離開這兒，即便是慕容雲海回去報告了國師。他們也早就已經離開了這兒，國師最多也就是撲一個空而已。
對於唐生來說並沒有什麽損失。但是對於唐生而言，留著慕容雲海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你真的讓我回去？”慕容雲海一臉驚訝的看著唐生，他完全想不到唐生會真的放他走。
“當然你若是不願意走的話，留在這兒也行。”
慕容雲海聞言，偷偷的看了一眼孫悟空，瞬間便覺得兩條腿發軟，於是便慌忙跑下山去了。
“我們去這個骷髏澗瞧上一瞧。”
但是唐生並沒有走出多遠的位置，便與狸貓精相遇。
“你這是知道圈養人類的地方了？”唐生瞧見狸貓精，便是驚訝的問道。
他覺得時間似乎有些太快了一點。
狸貓精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幸不辱命，弟子的確找到了這個位置，隻是。”
“隻是什麽？”
“想要進去，非常的不容易。弟子想了很多的辦法，卻仍舊沒有能夠進去。”
“沒關係，隻要找到了這個位置，總會想到辦法的。”
唐生也不是急在一時。畢竟以他們的實力，想要硬闖這個地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異於以卵擊石。
當然這是在狸貓精所說的事情，都是真實的情況之下。
唐生也不覺得狸貓精會跟自己說謊。
所以唐生覺得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的好，不能夠貿然就去闖進這個地方。
唐生不是傻子，絕不會去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而在另一方麵，慕容雲海在回去之後，便是立馬向國師匯報了唐生的情況。
國師在得到消息之後，便分別派出去了兩隻人馬，其中一隻人馬便是趕往骷髏澗。
隻是很可惜，這兩隻人馬最後都撲了空。
這讓唐生覺得這個年輕人非常的慫貨，隻有嘴巴硬，但是內裏卻是個軟柿子。
慕容雲海也不願意渾身顫抖，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他的兩個腿，在見到孫悟空的時候，便已經軟了。
這個猴子簡直不是人。
當然這個猴子本來也不是人。
這可是一個十足十的妖怪。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孫悟空抓到的，但是他在來這裏的路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孫悟空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那是火辣辣的疼。
而且孫悟空也不僅僅是對他拳打腳踢，而是變著法兒折磨自己。
慕容雲海活到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苦頭。
因此他看見孫悟空向自己走來，這一路上悲慘的經曆，便再一次湧上他的心頭。
可是麵對孫悟空，他又沒有半點的辦法。
自己終歸還隻是一個普通凡人，又怎麽可能會是妖怪的對手。
“你不用害怕，隻要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唐僧微笑著看向慕容雲海，繼續說道，“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好了。但是如果你不肯跟我合作，那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有一百種辦法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沒有害怕。”慕容雲海嘴硬的說道。
唐生對此不置可否，而是徑直問道：“你跟國師什麽關係？”
盡管唐生對能夠從這個年輕人嘴裏得到什麽信息，並沒有多少的信心，但他又想到這個年輕人是孫悟空抓來的，他覺得孫悟空絕對不會隨便抓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因此這個年輕人跟國師說不定有某種關係。
於是唐生便直接向慕容雲海問道，他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我跟國師沒有關係。我是什麽樣的人物，怎麽會跟國師這樣的人物產生關係。就算我想，人家也未必看得見我。”慕容雲海緩緩的說道。
“那你是什麽人？”唐生說話間淡淡的看了一眼孫悟空，他覺得孫悟空這一次極有可能抓錯了人。
常元國的人數何止億萬，不可能隨便一個人都會跟國師產生某種關係。
雖然他覺得孫悟空抓錯了，但他也隻好將錯就錯，畢竟下一步還是要靠孫悟空去抓人。
唐僧的這些徒弟，最適合偷偷摸摸去抓人的，也就隻有孫悟空了。
孫悟空的法術，簡直就是為了幹這種事情而學習的。
“我是管倉庫的小吏。”慕容雲海輕聲說道。
“倉庫？什麽倉庫？”
“檔案庫。”
唐生聽到慕容雲海的話，卻是一驚。
他想不到這個慕容雲海竟然是管倉庫的，看起來自己是有些誤會孫悟空了。
一個管倉庫的小吏，尤其是管理檔案庫的小吏，也許會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秘密。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便能夠管理檔案庫，想必這個國師對你相當的器重。”
慕容雲海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什麽器重，我連國師的麵都沒有見過，我隻是接替了我父親的職位而已。”
想不到這兒的小吏竟然也是父死子繼。
“你既然管理檔案庫，想必常元國的秘辛，你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唐生輕聲問道。
慕容雲海卻是搖了搖頭：“我接替我父親的職位日子還不到三個月，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唐生聞言，卻是冷笑不已，至於慕容雲海對這個常元國的秘辛知道多少，其實唐生是不在乎的，他隻要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問你，國師為何要在常元國滅佛？”唐生輕聲問道。
盡管他知道這個國師是一個道士，但其實曆史上佛道並存的現象並不少見，而且道與佛也不是水火不相容的關係。
實際上，佛與道在某種程度上是共同的。
道士和和尚也往往是以同道相稱的。
而在這個地方，這個國師竟然會想要滅佛，也是超出了唐生的意料的。
畢竟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其實這個常元國並沒有滅佛的必要。
慕容雲海淡淡的看了一眼唐生，然後緩緩的說道：“國師為何會滅佛，我也說不好，但是據我所知，常元國之所以會滅佛，乃是因為在百年前發生了一件事。”
“什麽事？”唐生輕聲問道。
“當時的國王重病，幾乎延請了國內的所有名醫，但是仍舊沒有任何的作用。整個朝廷都陷入驚慌的氛圍當中，因為當時國王並沒有立下太子，而國王卻有十三個兒子，而且這十三個兒子都擁有一定的勢力，彼此之間誰也不服誰。如果國王突然死亡，那麽常元國必然天下大亂。”
唐生聽到這兒，便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國無立儲君，而國君意外身亡，往往就是導致一個國家的動亂。
別說是沒有立下儲君，就是在立下太子的情況下，都有可能發生爭位的慘劇，更何況是沒有立下儲君的情況。
“國王的十三個兒子當中，尤其以七王子的實力最弱，也是諸位王子最不可能繼承王位的一個。不過七王子的名聲很好，他博仁愛民，很是國民的愛戴。”
“莫非就是這個七王子發生了什麽事，從而導致常元國發生了滅佛的事件？”唐生輕聲問道。
既然慕容雲海在這兒提到了贈問七王子，那定然不是無的放矢。
這說明百年前的那場滅佛運動，必然會與這個七王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七王子才最終導致了常元國滅佛運動的興起。
“不錯，這個滅佛政策的出現的確跟七王子有關。說起來，這件事也一直都是常元國的疑案，誰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內情到底是什麽。”
“你不要賣關子，趕緊利索的將事情說出來。”孫悟空聽著慕容雲海東拉西扯，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悟空，莫要著急。”唐生卻是看向慕容雲海，微笑著說道。“我勸你最好快一點說，你也知道我這個徒弟可是個急性子，若是真的將他惹惱了，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
慕容雲海聽到唐生的話，隻覺得著急脖子一涼。
他也很清楚，這個孫悟空的脾性。
畢竟自己可是一路被孫悟空折磨這走來的。
他寧願被人一刀砍死，也不願意落在孫悟空的手裏。
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七王子為了給國王的祈福，便是請來了一大堆的和尚，來到王宮做法事，以祈求國王能夠早一點康複起來。而且他還衣不解帶的在王宮裏麵照顧國王。而這時王宮便開始發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什麽古怪的事情。”
“王宮中不斷的有護衛死亡，而且這些人的死狀都非常的淒慘，隻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什麽特征？”
“他們都被剃了頭發。”
“剃了頭發？”唐生眉頭一皺，緩緩的問道。
“不錯，這些死去的護衛無一例外，都被剃去了頭發。當時王宮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引起了朝廷的緊張，於是便派出了大量的錦衣衛和鑾輿衛對這件事進行調查，但是卻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結果，然後沒過多久就又發生了一樁事情。那就是有宮女開始死亡，這些宮女的也同樣被剃光而來頭發，而且這些宮女無一例外都受到了侵犯。”
唐生聞言，眉頭再度一皺，他已經覺察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尋常。
“宮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國王的病勢又絲毫沒有變好的趨勢。於是整個常元國都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
慕容雲海說到這兒，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他接下來要說的便是常元國滅佛的原因。
盡管他對這件事早就已經耳熟能詳，卻仍舊覺得這件事蹊蹺的很。
一切都似乎太巧了，不被人發現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滅佛這件事而做的。
“後麵呢?”
“盡管派出了錦衣衛和鑾輿衛對這件事進行調查，但是卻仍舊沒有任何的結果。但護衛和宮女的死亡卻仍在不停的發生。而就在這個時候國師出現了。”
“莫非這個國師出現之後，這個疑案便成功告破了，而且還是宮裏的和尚所為？”唐生輕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慕容雲海驚訝的看向唐生。
依著慕容雲海的故事路數，這個結果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唐生也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國師出現之後，便告訴國王，這一切都是七王子和和尚們搞的鬼，目的便是讓國王將王位傳給的七王子。七王子的實力最弱，想要登上王位幾乎是不可能事情，因此他必須另辟蹊徑，而裝神弄鬼，讓國王產生恐懼，恰恰正符合七王子的目的。隻要他能夠解決這個事件，便能夠積累很大的聲望，而且還能夠得到禁衛軍的支持。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國師的突然那出現打亂了七王子的計劃。”
“你這是站在國師的立場上論述的吧。”
慕容雲海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沒有想要站在誰的立場，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事實就是國師果然發現了這群和尚的罪惡勾當，而且還是人贓俱獲。而這些和尚也在最後都供述是七王子的主意。”
“國師最後還救了國王的性命，因此才讓國王下定決心要滅佛吧。”唐生緩緩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
“猜的。”
慕容雲海一臉驚訝的看著唐生。他知道這些人乃是新來到常元國的，至少在近百年的時間裏，常元國已經沒有和尚的存在了。
因此唐生這些人對常元國的曆史並不清楚，否則他們也不會將自己抓來詢問了。
但是唐生能夠準確的猜到自己故事的發展，看起來也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想必那個七王子的下場非常之慘吧。”唐生微微有些歎息。
他雖然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七王子恐怕是被人給冤枉了。
“他被判處五馬分屍之刑，還被曝屍荒野。”慕容雲海也歎息了一聲。
他雖然對這個七王子並沒有什麽同情，但是卻覺得七王子受到這個刑罰是在是太慘了一點。
“這個七王子被曝屍的地方，在什麽位置？”唐生輕聲問道。
“骷髏澗。”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唐生微笑著看著慕容雲海，緩緩說道，“我想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會輕易將我們的行蹤給泄露出去。”
其實唐生根本不怕慕容雲海亂說，以為他們很快就離開這兒，即便是慕容雲海回去報告了國師。他們也早就已經離開了這兒，國師最多也就是撲一個空而已。
對於唐生來說並沒有什麽損失。但是對於唐生而言，留著慕容雲海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你真的讓我回去？”慕容雲海一臉驚訝的看著唐生，他完全想不到唐生會真的放他走。
“當然你若是不願意走的話，留在這兒也行。”
慕容雲海聞言，偷偷的看了一眼孫悟空，瞬間便覺得兩條腿發軟，於是便慌忙跑下山去了。
“我們去這個骷髏澗瞧上一瞧。”
但是唐生並沒有走出多遠的位置，便與狸貓精相遇。
“你這是知道圈養人類的地方了？”唐生瞧見狸貓精，便是驚訝的問道。
他覺得時間似乎有些太快了一點。
狸貓精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幸不辱命，弟子的確找到了這個位置，隻是。”
“隻是什麽？”
“想要進去，非常的不容易。弟子想了很多的辦法，卻仍舊沒有能夠進去。”
“沒關係，隻要找到了這個位置，總會想到辦法的。”
唐生也不是急在一時。畢竟以他們的實力，想要硬闖這個地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異於以卵擊石。
當然這是在狸貓精所說的事情，都是真實的情況之下。
唐生也不覺得狸貓精會跟自己說謊。
所以唐生覺得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的好，不能夠貿然就去闖進這個地方。
唐生不是傻子，絕不會去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而在另一方麵，慕容雲海在回去之後，便是立馬向國師匯報了唐生的情況。
國師在得到消息之後，便分別派出去了兩隻人馬，其中一隻人馬便是趕往骷髏澗。
隻是很可惜，這兩隻人馬最後都撲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