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正在從聚寶囊內掏著寶物,猛然聽到躺在會客廳沙發上的白玉潔醒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掏出的紅綾肚兜和繡花鞋重新放進了香囊內。同時在李默打開臥室門的一刹那間,又以過去的造形站到了古絹畫上。白玉潔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喊著一邊就往臥室衝,正好和走出來的李默撞了個滿懷。“你這丫頭,風風火火地在幹什麽?”李默揉著被臥室門撞得生疼的肩頭,滿臉不高興地問道“你在找什麽,我幫你找!”“你叫我丫頭,你怎麽能叫我丫頭呢?”白玉潔撒潑了,這個放蕩不羈地性格此時暴露無遺。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把腳上的白色高跟鞋甩得飛了起來“啪!”地一聲,拍在了牆上古絹畫綠竹的臉上。疼的站在畫上的綠竹眼淚都流了出來。李默知道白玉潔的脾氣,更是領教過她撒潑的厲害。記得在出國留學前,有一次在逛百貨商場時,她看中了一條超短的裙子。這條裙子不論是樣式,做工,料子都很好。當她從試衣間出來,李默看了就直搖頭,說裙子太短了,該遮的地方都沒遮住,就拒絕了她的購買。這下子白玉潔可不幹了,她也不管身在何處,就耍脾氣使性子,就像三歲的孩童一樣,一屁股坐在商場的櫃台前,抹著眼淚號淘大哭。惹得不少顧客圍觀,就像看耍猴一樣,真是丟死人啦。這不就一句“你這丫頭。”又惹惱了這難纏的女人。李默真搞不夠,爹娘為什麽要把這樣一個女人配給自己做妻子?俗話說惹不起躲得起,就因為李默不想和白玉潔有過多的接觸,才要求去國外留了四年的學。李默一邊拉著坐在地板上的白玉潔,一邊看著流淚的綠竹,知道是白玉潔甩出的皮涼鞋打疼了。坐在地板上的白玉潔見李默在拉她哄她,就越發來了精神,手舞足蹈地折騰。李默一看越勸越不行,索性不管了,隨你的便吧!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從口袋裏掏出香煙吸了起來。白玉潔一看李默不理自己了,傻在哪兒了,不哭也不鬧了。自已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從床上拿起自已甩出的鞋子穿上。鞋才穿了一半,猛抬頭看見了牆上的畫,驚地她差一點在一次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畫,那張畫,那張畫上有古怪!”“你神精病呀,一張畫能有什麽古怪?”李默說著就動手往外推她,邊推邊說“你太累了,趕緊回家睡覺吧!”說著就把白玉潔從臥室推到了會客廳,讓她拿上放在茶幾上的包包。問道“你是怎麽來的?”白玉潔從手包裏掏出車鑰匙在李默麵前晃了晃,說道“公爹讓我開婆婆的車,說你剛回來還要上班,那輛敞蓬寶馬就讓給你了。”就在白玉潔剛想離開,怱然她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把手中的包往沙發上一甩衝進了臥室。李默也不知道白玉潔要幹什麽,跟著也進了臥室。看見白玉潔跪在床上,雙手爬在那張古絹畫上,仔細看著畫的每一部分。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變得蒙了?好像剛才我看見畫上是沒人的,怎麽一眨眼就又有了人了!”李默是一心想讓白玉潔早點離開,就往床下拉她“走吧,這張畫你又不是沒見過。如果想見真人的話,我剛才己經跟國外通了電話,讓那位朋友的妹妹飛過來!”“你說的是真的,我有點不相信。”白玉潔從床上下來,坐在床邊上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李默“你能讓我看看你手機上的通話記錄嗎?”“看什麽看,不讓看!”李默把臉一沉,口氣立刻嚴厲起來,喊道“你都不相信我了,還看什麽看?你走吧,沒有接到我讓你來的電話,你不準在到我這兒來。”白玉潔看著李默陰沉的臉,聽見他說出這麽絕情地話,氣地哭了起來,從沙發上拿了手提包衝出了防盜門。李默也追了出來,目送她進了電梯門。轉過身來到門前,他彎下腰把防盜門上的密碼鎖,進行了新密碼的設置。回到屋裏,綠竹己經從古絹畫上下來,站在廚房準備做晚餐。李默來到廚房,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部蘋果牌手機,拉住綠竹的手把手機放到了她的手上。告訴她這是專門為她買的,並把她拉到沙發旁坐下,傳授她手機的使用,讓她有事就撥自己的號碼,並把自己手機的號碼輸進了綠竹手機裏。告訴綠竹說從明天起你就可以不用隱身和上到畫上,因為我告訴了白玉潔,說你明天就能從國外飛來。到時我開車帶你去我家坐客,見見你的公公婆婆,當然還有那個根本就不能成為李家媳婦的白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