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的李默迫不及待地讓綠竹把脖子上的香囊摘下來,好讓綠竹能早一點打開香囊裏的咒語,盡可量快地將香囊裏的寶物一覽無餘。綠竹在打開聚寶囊前,對李默說了二個字“忌貪!”然後左手放在**間的封印上,右手單掌放在左手上,雙眼微閉,默念心咒。李默在旁注視著綠竹的一舉一動,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等待著香囊的打開,寶物的重現。綠竹的香唇蠕動了幾秒後,大喊一聲“開!”隻見縛在香囊上的金絲小繩自動彈開,香囊在接觸空氣後,迅速澎漲,轉眼間就長成了桌麵大小的口袋。綠竹雙掌合十,伸到嘴邊往掌心吹了口氣。然後伸手進去,摸了有五,六秒後,掏出了一本發黃的冊子,和一個灰包袱皮的包裏擺在了李默的麵前。李默想動又不敢動,他生怕這些穿越了一百多年的文物認生,毀在他這個魯莽人的手裏。因為綠竹在打開香囊前就告械過他二個字“忌貪!”他隻能用眼神示意綠竹,指了指灰色包裏,意思是讓她打開。綠竹讀懂李默的意思,伸出纖纖小手,小心翼翼地將包袱解開。裏麵疊有一套棉衣褲,還有一雙牛鼻子棉鞋。“我可以動手摸摸嗎?”李默太想親手摸摸衣服和親手翻翻那本發黃的冊子了,就試探著問道“我忒想看看那本唐代小說了。”“當然可以!”綠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過手一定要輕!”李默先把孟薑女給範杞梁點燈熬油,千針萬線做的禦寒衣褲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這些棉衣褲的布料都是粗麻布做的,好像是用家庭古老的織機一梭一線織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很柔軟,也很溫暖。通過這些棉衣褲,鞋子就能看出孟薑女是多麽愛著範杞梁。李默把衣褲輕輕地放到灰色包袱皮上,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本發黃的小冊子。這本小冊子是用線繩穿起來的,封麵寫著《孟薑女傳》。綠竹一直注視著李默的舉動,表情。發現他麵對古代遺物時,態度還是很嚴肅地,可以看出他對古董的熱愛程度。難怪家中到處都是他收集來的瓶瓶罐罐,不過大都是些複製品,不值什麽錢的東西。李默看著書中的內容,和現代所演義的《孟薑女哭長城》大相徑庭。綠竹問李默想不想聽聽在唐代言傳口授的孟薑女和範杞梁?李默當然求之不得了,央求綠竹快說。綠竹讓李默去淨熱水器上接杯開水,李默照做了,他把水杯遞到綠竹手上,摧她快講。綠竹喝了一小口水後,講道“在晉朝的渭水河釁,有一個小村莊叫範家莊。莊裏住著兩戶人家,一家姓範,一家姓薑。兩家是鄰居,中間就隔一道牆。薑老漢喜歡種葫蘆,範老漢喜歡種西瓜。這一年的夏天,兩位老漢都在院子裏的隔牆下,種了自已喜歡種的葫蘆和西瓜。範老漢種的西瓜秧子爬到牆上,延伸到了孟老漢的院子裏。而孟老漢種的葫蘆秧苗也爬到了範老漢的牆上。兩家關係非常好,所以決定秋後收獲平分。葫蘆秧上就結了一個葫蘆,西瓜秧上卻結了兩個西瓜。葫蘆越長越大,西瓜也是越長越大。秋分剛過,孟家的葫蘆裏傳出女孩子的哭聲,而範家二個西瓜中的一個也傳來了男孩子的哭聲。孟老漢和老伴叫上範老漢和老伴,一起把兩個有哭聲的葫蘆和西瓜摘下來,放到孟老漢院子裏的石桌上,讓老伴拿來切菜刀。兩家人一齊跪在院子裏,向老天爺磕了頭。然後由孟老漢執刀,手起刀落,葫蘆和西瓜劈開了,一個男嬰和一個女嬰就展現在兩家人的麵前。更奇怪地是男嬰開口叫了一聲範老漢“爹!”。女嬰也咧著嘴喊了一聲孟老漢“爹!”。高興地孟老漢和範老漢,拉著老伴重新跪下,感謝老天爺的恩賜!起身後範老漢抱起了男嬰,起名叫範杞梁。孟老漢也抱起了女嬰,起名叫孟薑女。兩個老人和老伴,認為這倆孩子是天賜的,也是天設的一對,地造的一雙,就給倆孩子定了娃娃親。也就在範杞梁和孟薑女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二個月,剩下的那個西瓜也熟了,可這個瓜長的太大了,整個就像個小房子那麽大。把兩家的隔牆都給壓垮了,兩家人就成了一家人。這麽大的瓜怎麽吃?還是孟老漢有辦法,他用刀在瓜蒂處切了個口,然後用飯勺舀著吃。你一勺我一勺的吃了一個月,剛剛把瓜掏空,上遊就發了大水,肆虐的洪水衝毀了一切。還好,有這麽大個瓜在,兩家人鑽進西瓜裏躲過了一劫。天災躲過去了,**卻難以躲避。朝庭正在打仗,傷亡慘重。國王為了征兵,下了征兵令,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範杞梁的年齡正好在被征之列。他去當兵了,由於作戰勇敢,很快就受到了提拔,做了將軍的偏將。遺撼的是在一次戰役中,他背部連中三箭身亡。範杞梁戰死後,領兵統帥為了表彰功臣,將他的遺體葬在了發生戰爭的那個城牆下。為了不影響軍心,鼓舞士氣,就把範杞梁戰死的事沒有及時通知家屬。冬天來了,孟薑女想借給範杞梁送寒衣為名,想去見見久別的夫君。當她趕到邊疆的時候,戰爭還打的非常殘酷。可當她知道自已的丈夫已經戰死沙場,心裏痛苦悲愴,來到葬範杞梁的城牆下,日夜啼哭,不吃不渴,感天悲地,連老天爺也為之動容,一連下了三天的暴雨。大雨滂沱,衝垮了城牆,露出了範杞梁的白骨。孟薑女脫下身上的衣服,一根一根地把範杞梁的骨植拾了起來,包裏好拿回家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