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城第一醫院神經內科五病室,自從來了這位牛人後,三十八病床就不複存在了。不但病房裏換了天地,而且病房門口的樓道裏擺了幾排的小馬紮。各位朋友,列位看官,你肯定要問擺這麽多的馬紮做什麽用的?我來告訴你吧!住進五病室的牛人來頭不小,乃是k城的一個在職副市長,因為患有輕微腦梗塞住的院。院領導惹不起這號大人物,打電話給科主任,吩咐要給領導騰出一間病房,也好讓領導更好地治療和休養。從這個副市長住進病房後,每天來探病的人員差點把神經內二科擠爆,送來的禮物把整個病房堆的滿滿的。白天送,晚上家屬就把這些禮物用車拉走了。第二天照列是人來人往,禮物自然還是堆積如山了。有送禮品的,還有送現金的,而且送的還不少,萬兒八千的都很平常。副市長坐在病房裏的沙發上,他不看誰來了,單記著你誰沒有來。樓道的小馬紮就是給這些訪客準備的,其實誰都沒有坐過,誰都知道來這兒的目地,省得他出院後給你小鞋穿。他們的舉動,他們的禮品,他們的現金,把同科住院的老百姓看得是目瞪口呆。難怪說老百姓住醫院是大筆大筆的花錢,而當官的住醫院是大筆大筆的賺錢的。李默和綠竹提著保暖瓶,拿著盛有肉包子的塑料袋,來到第五病室一看,驚地足足在原地站了有五分鍾。還是和白雲峰在一個病房的病友,把李默和綠竹拉到了一旁,講述了這位霸道官員來了以,把同病房的其中五位病人攆到樓道住下,對還處於昏迷的白雲峰還算照顧,安排他在科室的治療室住下了。真是仕可忍,孰不可忍!聽了病友的述說,綠竹憤怒了,這個來自大唐朝的女人,決定要懲罰一下這個毫無人性,橫行霸道的官員。她強忍怒火,看了一眼正在屋裏看電視的男人,心想等會再找你算賬!綠竹跟著李默找到治療室,看見了還沒醒過來的白雲峰,還有白玉潔和她的母親李香君。李默把手中的保暖瓶和盛有包子的塑料袋遞給了白玉潔,讓她們洗手吃飯。綠竹坐在白雲峰的床頭,看著正在輸液的瓶子和數著每分鍾的滴速。李默看白玉潔和李香君到衛生間去了,就對綠竹說道“這個世界真是不公,有權人就能這麽霸道不講理,為了自已舒服,而對一房的病人的痛苦於不顧,真乃可惡之極。有沒有辦法,整治整治那個混蛋,也好為這六床的病人及家屬出出氣?”“好,正合妻意!你到門口看著,白玉潔和她母親回來就咳嗽一聲。”綠竹說完,看李默走到門外。她從脖頸上摘下香囊,口中念念有詞,祈禱一回後,綁住香囊袋口的小繩自動彈開。綠竹又禱告一回後,從香囊裏跳出了五小靈童。此五小靈童乃是觀音菩薩的一根頭發截為五斷所變,個頂個精靈古怪,玲瓏剔透。身高不及五寸,赤腳須發,虎頭粉麵,身上穿一紅肚兜遮體。從一出香囊袋,跪在空中,抱拳言道“五小靈童,聽候主人差遣!”“你們五個聽著,從現在起主人命爾等,到第五病室去折騰那位戴烏沙翅地官員。搯,搓,擰,錘,打都行,隻要折騰得他神魂顛倒最好,但不可取他性命。隻到他跪地求饒,肯退出房房為止。到那時你們五位就可班師回朝,來主人這兒簽到。記住這名戴烏紗翅的官員叫何正魁。去吧!”說吧,打開了治療室的房門。站在門口的李默隻感覺有五道幽靈,夾帶著五股陰風從耳旁急疾而去。這五道幽光擦著從衛生間出來的白玉潔,李香君的身體,順著圓形的樓道轉了一圈,最後嗖嗖地鑽進了第五病室。後來在白玉潔和她母親吃飯的時候,說在被攆出來後,也曾跟公安局副局長田軍掛過電話,向他說明了這兒發生的事。可田虎一聽是副市長也表示出了無奈,告訴李香軍說那是位惹不起的主,讓她把科主任找來聽電話。這才讓白雲峰住進了治療室,避免了睡在樓道裏喝過道風的折磨。這個治療室是專門為一些輕微外傷,和做過開顱術換藥的地方。裏麵充其量不過九平米的麵積,除了一個藥櫃和一個換藥用的床外,剩下的地剛好放下白雲峰的病床。白玉潔和李香君連個坐的地都沒有,隻能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這些都是那個依杖權勢,橫行霸道的官員所賜。像這樣的惡人不加以懲法,天理何在?人道何存?在說這五小靈童進了第五病室,一個靈童控製住雙手,一個靈童控製了雙腳,一個控製住他的喉頭,一個鎖住了他的尿道。還有一個變成一條腦蟲,從太陽穴處鑽進了他的大腦。這種腦蟲比米袋裏的米蟲還小,卻長著堅牙利齒,專門破壞大腦的神經中樞,讓這個欺強淩弱,霸道橫行的八爪惡人,變成一個口不能言語,肢體不能動彈,上不能進食,下不能拉屎撒尿的廢物。五小靈童的運作,把何正魁折騰得叫苦不迭,胳膊腿呈大字型躺在病床上,嘴不能吃喝,目光呆滯,神誌昏迷。這也嚇壞了全科室的醫務人員,當然也包括科主任了。這怎麽得了,何正魁來的時候是走著來的,才一天時間就變成了危重病人。一開始還以為是他的中風病重了,就給他用了大量的活血化瘀,疏通血管的藥。液多水就多,又因為靈童己把他的尿道鎖住,憋的他在床上哎呦哎呦地喊。這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為人行善要積德,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