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布斯與沃茲尼亞克的第一站目標是聖何塞的三個最大的酒吧。


    從他們的殺友圈的消息裏麵知道,聖何塞周圍的四個遊戲廳崛起之後,目前受害最深的就是同為休閑娛樂的酒吧行業了。


    聖何塞人民的業餘休閑,從示威遊行和酒吧電影已經隱隱有變成排隊聊天等候玩視頻遊戲的趨勢。


    當初,拒絕了雷艾倫與阿爾科恩遊戲機方案的neptune酒吧,leanbox酒吧station酒吧現在是追悔莫及。而當“視頻遊戲”成功的消息傳到這三個酒吧之後,這個當初不為人知的小道消息的故事,就從聖何塞殺友圈中漸漸傳開了。


    所有的人都把這三個酒吧當初拒絕雷艾倫的笑話講給其他沒有聽過的殺友聽。而後來,隨著這三個酒吧的人氣一天天隨著視頻遊戲衰落,這個笑話也就在聖何塞出名了。


    當其他人在嘲笑以聶普迪努等酒吧主管沒有眼光的時候,喬布斯已經確定自己找到了一個從零開始讓自己發財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利用這三個酒吧現在對“視頻遊戲公司”的恨,還有自己在整個城鎮已經既成丟臉事實的笑話,向這三個財主尋求借到第一筆錢,然後造出來再賣給他們。


    沃茲尼亞克聽到這個計劃之後,隻能直呼喬布斯的高明。他對自己這個新朋友在商業上的直覺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全城的人都知道這三個酒吧現在成笑話了,但是隻有喬布斯從這個笑話裏麵,發現了金子。


    “喂,是neptune酒吧的聶普迪努嗎?恩,是我。我是史蒂夫喬布斯。我想跟你們談談商業合作的事情。……那個現在聖何塞現在的笑話你們已經聽說了是吧?……我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們這裏可以製造出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遊戲出來,比視頻遊戲公司更好。隻要你們願意購買……一台我隻收2000美元。你們要多少台?……那行,三個酒吧都要,我們先可以見麵之後再聊吧。我們這裏有全美國最偉大的工程師和最聰明的工程師,質量你們保證放心。”


    喬布斯心滿意足的掛下公用電話。在一旁的沃茲尼亞克緊張的問他,現在怎麽樣了。喬布斯回答沃茲尼亞克,他們得趕緊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去neptune酒吧豪華包間,與三個大佬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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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ptune酒吧豪華包間。


    鑲著寶石的昏黃燈光,映照著一個老式的唱片機。奧斯卡金曲《畢業生》的旋律從唱片機中緩緩徜徉出來。四個人都在閉目享受這個音樂,他們在等最後一個人進來,本次做東的neptune酒吧主人,聶普迪努。


    “我來遲了,不好意思。”聶普迪努順手把音樂關掉,他可沒心情談音樂。現在這幾天的生意情況比平常驟減了50%,這個事情讓他寢室難安。而且,當知道對方還在拚命想辦法提高產能之後。


    60年代的美國人,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對未來抱有無限壞期望的可能的。因為美國在各種戰爭中麵臨失敗,蘇聯全麵崛起,核威懾已經到了家門口。甚至於,大學生畢業了都不知道該怎麽進行職業規劃,因為畢業的大學生們太多了,而60年代開始,技術進步太快。在學校裏學到的東西,還沒找到工作,就已經過時了。


    另外一種人是還懷有希望的,比如載人航天馬上要把人類發射到太空中,比如工程師會堅信技術可以改變世界改造人類。


    毫無疑問,大多數人,包括聶普迪努,都屬於前者。一如雷艾倫的位麵,美國2008年之後暮氣沉沉的美國,整個美國都散發著要被中國取代的悲觀情緒。這種情緒美國人三次出現,一次是蘇聯,一次是日本,最後一次是中國。


    本來,遊戲街機這個發明,與酒吧是不衝突的,兩者是可以互補融合的。但是,雷艾倫搞出來的商業模式,要自己大包大攬搞遊戲廳的模式,這下就動搖了酒吧的根基了。因為普通人僅僅是要喝酒娛樂的話,顯然沒有在遊戲廳裏玩遊戲娛樂,然後累了就在遊戲廳裏拿一瓶啤酒或者其他糖水飲料簡單。


    聶普迪努一生中,看到過很多事情,經曆過1戰2戰,經過了無數技術革命,他無數次看到過一個老的行業,說沒了就沒了。他也設想過,如果自己的行業沒了,他該怎麽辦。


    所以,很具有危機意識的聶普迪努,一直努力在學習新的東西,接納年輕人搞出來的新發明。有能用的,他都會付錢讓年輕人搬到他酒吧去。他實在是不知道,哪個發明最後會突然間就把酒吧行業給終止了。


    但是,他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到,自己拒絕的年輕人中,他居然拒絕了一個可以顛覆未來的商品。而且,這個商品與自動售貨機這個看起來毫無威脅的發明混合在一起,居然產生了意料之外的化學反應——這新的娛樂中心馬上就威脅到了酒吧整個行業,給整個聖何塞的酒吧都帶來了生存危機。


    所以他聽說有人可以製造同類機器,並且願意出售之後,趕緊就把這個人請來。


    但是,請來之後,他一看,他徹底愣住了。這不是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學生和一個頂天到大學生的兩個人麽?這種人能夠造出現在隻有頂尖工程師才能造出來的高級電子機器?


    “你們這麽……年輕?”聶普迪努已經不是驚呆了。他雖然在接電話的時候,已經在懷疑這個人有多年輕,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哪個工程師的孩子給幫他父親打電話。但是,等到現場一看,這是兩個貨真價實的真正年輕的孩子,他實在忍不住了,“你們確定沒在開我玩笑?”


    “不開玩笑,我自己沒事就自己搗鼓電子電器。當然,我自己算不上什麽,我旁邊這位可是全美國最年輕的也是最偉大的工程師好嗎?”對喬布斯來說,聶普迪努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們怎麽證明自己有實力製造這個機器呢?別說讓我們先付款的事情了?就你們這樣,還誇海口說自己能做出超越美國在職頂級工程師幾個月才能做好的機器?”聶普迪努已經絕望了。他這輩子啥樣的風浪沒見過?這兩人根本就是騙子的做法啊。


    “我之前問過你們。你們每人需要訂購2台機器是吧。一共6台。我們這裏收費2000美元一台。然後你們一人付1成定金就好,三個酒吧今天一共給我1200美元就行。至於交付時間我就這麽說。我們第一個星期就可以造出一台比現在所有遊戲機都要棒的機器。然後等你們誰想要先安裝,就再給我錢。我再造第二台給誰。記住,我們的效率是一個星期一台。”喬布斯冷笑不止。


    “其實我相信你們。因為我看過沃茲尼亞克的父親打橄欖球。他的父親一直就是遠近聞名的天才,我相信他的兒子有這個實力。”leanbox酒吧的主管貝魯為喬布斯說話了。


    “我也見過沃茲尼亞克在迪安薩社區打棒球,我相信他們家族,絕對不會說話當兒戲。station酒吧創始人諾瓦魯也站在喬布斯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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