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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二比我大三歲,很小就出去闖蕩世界,陸續去過東北、西部以及周邊小國,可謂是見多識廣。


    我心裏琢磨著,魯曉洋已經很可憐,被害的不人不鬼的,我如果使用人緣油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別。所以田二出的主意我沒有理會,阿讚娑和倆個徒弟,上樓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沒多久,眼眶通紅的秦諾從門外釀蹌的走進來,眼神無助的張望,終於發現了我們,連忙走過來。


    秦諾的發髻散亂都沒時間整理,聲音有些焦急的說:“我丈夫失蹤了,直到現在都沒找到!”


    我和田二麵麵相覷,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要知道阿讚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我用詢問的眼色看了看田二,他如同獅子狗一般的金毛甩了一下,瀟灑輕鬆的說:“等下再說啦。”


    我和秦諾隻能坐著幹等,她的出現讓魯曉洋神色有些不快,但始終沒有走過來,我看田二這麽胸有成竹,也很意外,難道他有什麽秘密武器?


    一直到了中午飯時辰,我有些不耐煩了,問田二:“等到什麽時候?”


    田二也不耐煩的白了我一眼:“不等著幹嘛,那你說?我怎麽說也是泰歸,你不意思意思安排幾個?”


    他說完了,色迷迷的眼神上下瞟著秦諾,我連忙說:“這是客戶。”


    我說這句話有些多嘴,田二可沒說什麽呢,他笑了笑,可能是他佩戴人緣油的原因,就看到秦諾立刻臉色通紅。


    正在這時,阿讚娑的一個徒弟,從酒店二樓快步走了下來,先是微笑的和我們逐個打招呼,然後對田二說:“師傅請你們上去一趟。”


    我這時才弄明白,原來田二在等阿讚娑的時間,田二招呼我們倆個往樓上走,經過大廳的時候,魯曉洋還和田二說了幾句話。


    魯曉洋說:“二哥許久沒有回來,這一次回來看樣子又發財了?”


    我的朋友魯曉洋基本都是認識的,她不和我說話卻和我的那些朋友很熟,這是我沒法理解的。


    田二搖晃著肥胖的屁股戲謔的語氣說:“馬馬虎虎啦,一年也就幾百萬上下,願意的話就來跟我。”


    倆人都是開玩笑的,她們倆個人見過幾麵還是我的介紹,魯曉洋故意當作沒看見我,所以我隻好默默的走過去。


    我們進了二樓阿讚娑的房間,這個房間很黑暗,密不透風,四周遮掩的很嚴密。在裏的房間裏,桌子上有一些血紅色的碗,有幾串詭異的佛牌,還有一本厚厚的泛黃古和一個非常詭異的手串,手串上都是一個一個嬰孩臉的猙獰頭像,阿讚娑密布皺紋的蒼老手指按在手串上緩慢的摸索,當我們進入房間,他才倏然驚醒。


    阿讚娑極為有神的眼睛看了我們一人一眼,然後和田二流利的用泰文對話,我的泰文非常一般,幾乎聽不懂他們說什麽。


    沒多久他的徒弟拿過來一口碗,恭敬擺放阿讚娑麵前,這口碗的碗口有各種血紅色的詭異符號,在碗的底部有一些黃色液體似乎粘在了上麵,這種顏色居然泰國人緣油的顏色一模一樣,


    田二和阿讚說了幾句,拉著我們幾個人坐在旁邊。


    阿讚娑閉上眼,嘴裏念著我們聽不懂的咒文,他閉著眼睛念咒足足有兩分多鍾,不知道為什麽,聽到他念咒我胸口發悶,似有一個巨鍾,一下一下撞擊我的心口。


    念著經咒,阿讚娑猛然睜開眼睛,對著那口詭異的符碗,嘴中噴出一個音節。


    就看到那口碗的表麵,居然起了變化,上麵出現一層灰蒙蒙的霧氣。


    阿讚囉緊緊盯著那口碗看了一會,沒多久找來一塊黑布把碗蓋住,對田二說了一句話。


    田二解釋說:“阿讚娑說,睜眼陰牌的主人,正在一個叫做柳樹河的地方!”


    我去,太離奇了,我根本看不懂阿讚娑使了什麽法門,居然就用一口碗確定陰牌的位置,這些事我沒法理解,我和他們收拾東西,往郊外柳樹河進發,去的路上我小聲詢問田二,剛才發生了什麽?


    田二告訴我說:“那叫窺靈術,是大阿讚的絕招,很消耗法力的,可以找到任何的陰靈。這條陰靈生前應該喜歡河。”


    我們乘坐秦諾的奇瑞虎五係,這時候奇瑞才剛開始做品牌,汽車行駛起來非常平穩。作為一個中國牌商沒有一台汽車撐門麵,確實是件挺丟人的事,不過,也沒人關心這些。


    柳樹河其實根本沒有柳樹,為什麽叫這個名字也沒人知道,這條河很長很長,中間還有一座蓄水庫。我坐在秦諾身邊,看她的神情充滿焦急。


    秦諾需要打發十幾個債主,不然也不會購買陰牌,而我也要吃飯糊口,這件事怪誰,也說不清楚。


    我們的汽車在柳樹河岸邊行駛了一會,阿讚娑嗓音沙啞的說:“停車。”


    他這一次拿出來的東西,更加的古怪,似乎是人的頭蓋骨,我實在好奇,於是輕聲的問田二:“這是人骨頭麽?”


    田二輕輕的點頭,我渾身一個激靈。


    阿讚娑讓我們用黑布把汽車外麵遮住,他就在汽車裏麵做法,他念著咒,我看到外麵的黑布無風起浪翻滾了起來,情景看著相當詭異。


    片刻,阿讚娑的徒弟把布揭了下來,阿讚娑指著前方說:“就在前方四公裏。”


    我們往前開車四公裏,果然見到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腦袋,他整個身體都泡在河水裏。


    這是怎麽回事?


    我心裏正在想,那個男人嚷嚷:“送我回泰國,不然就淹死這個男人!”


    看來這個人就是秦諾的老公,這時候應該被陰靈附體了,正常人是不會這樣說話的,看這個男人的外表也很怪異,眼下掛著黑眼圈,眼色通紅,頭發亂成一團,神情淒厲。


    這時候田二大聲的說:“這是泰國的阿讚,今天來送你走的啦,快點上來不要找麻煩啦!”


    不過秦諾老公完全不買賬,他如同一個木乃伊般僵直站在水裏一動不動,木訥的喊道:“送我回家,讓阿讚娑以崇迪佛的名義發誓!”


    局麵有些僵住了,崇迪佛是泰國崇拜的真佛,以崇迪佛名起誓,現世報很靈驗。


    但是阿讚娑來這裏隻是出手賺錢而已,不可能為一個死去的鬼發誓。


    這條河有深有淺,淺的地方剛剛過脖子,深的地方能淹死人,每年在這裏都會死上幾個人,大部分都是遊泳溺死的。


    阿讚娑如同什麽都沒聽到,平靜的看著水裏叫嚷的男人。


    我們幾個人心裏著急,也沒好辦法。


    阿讚娑掏出那個好像是人頭骨的東西,把這件東西遠遠的拋入水中,然後開始大聲的念泰咒。


    秦諾男人看到這一幕很生氣,身體逐漸下潛,看來要淹死人了,我們幾個人都有些緊張。


    人頭蓋骨漂浮水麵上輕微的顫抖,如同水下有什麽東西抓著它。


    秦諾老公氣憤的指著我們狠狠說: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他惡狠狠的樣子,讓我看著害怕,不但是我,秦諾嚇壞了,連聲問我他說的泰文是什麽。田二告訴了我,但我也不敢翻譯,因為這畢竟還是我的客戶。


    這時候阿讚娑對我們說:“下去撈人吧。”


    我們再看那個男人,已經如同得了失魂症一般,我們接近他的時候,秦諾老公沒有任何的反抗,看來被阿讚娑給製住了。


    幾分鍾後,臉孔泛青的男人被我們拖上岸,我們趕忙幫助他把肺裏的水吐出來,總算是救活了。


    做完這一切,阿讚娑麵無表情的說:“回去吧,陰靈我已經收走了。”


    這件事情看似複雜,阿讚娑出現輕鬆的解決了,秦諾和她的老公平安的回家,可是幾個月後,秦諾老公意外而死,秦諾成為瘋子,那是後話。


    我們幾個回到酒店,阿讚娑說明天就要離開,我有些著急,要知道魯曉洋中的降頭還沒解決。我於是讓田二想辦法,我軟磨硬泡他沒辦法,於是詢問阿讚娑。


    當天晚上,田二告訴我,阿讚同意幫助我,價格也很合理,五萬,因為這件事可能得罪其他降頭師。


    我出一萬,欠田二四萬,事情就這麽定了,阿讚讓我們在酒店等消息,魯曉洋就站在吧台內忙裏忙外,根本不知道即將發生的一切。


    我和她有三年大學感情,忍不住走過去詢問:“曉洋,你最近有沒有精神不太好,身邊發生奇怪的事?”


    魯曉洋白了我一眼,譏諷說:“我精神不知道有多好,奇怪的是總是碰見你這個討厭的人。”


    我解釋說:“我是真的關心你,你中降頭了知道麽?”


    我加重語氣,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看她的神情對我的憎恨已經深入骨髓了。


    我曾經看過一本‘心靈雞湯’說,


    不要回頭,因為回頭看到的,隻有沒法彌補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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