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讓我很緊張,如果阿讚輸了,魯曉洋怎麽辦?


    而且還有更令人擔心的,誰來對付可怕的降頭師?


    我和田二表情不太對勁,過了一會阿讚娑的倆個徒弟把他攙扶了起來,他有些疲憊的對我們說:“降頭已經解決了。←百度搜索→”


    我和田二鬆了一口氣,最後的那一下,讓我們嚇壞了,我擔心阿讚娑可能會受傷,田二用泰文和他交流著,然後對我解釋說:“沒事,對方是一個修煉有成的降頭師,最後用盡法力反擊了阿讚娑一下。”


    我看到魯曉洋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詢問:“她身上的降頭已經解了?”


    田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心,阿讚從不騙人。”


    阿讚娑又對我說了幾句話,大意是:“他為了幫助我,消耗了很多功力,希望我以後多賣一些陰牌。”


    我連忙點頭答應,不住的鞠躬,對方如此幫我,完全是田二的麵子。


    送魯曉洋回家的路,我還是記得很清楚,她母親見到我的時候很意外,連聲說我是個好孩子。我臨走的時候,她的母親還說:“是我們家洋洋對不起你。”


    我恭敬告辭,這件事就算這麽結束了,和我的初戀同時埋葬。


    田二有其他的事情,匆忙坐車去南部,據說要見幾個道士朋友。


    阿讚娑也購置好了藥材,坐飛機返回。那個可怕的降頭師,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不過我也不想見到他。田二臨走前告訴我,這個降頭師可能會破功,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我心裏連抽涼氣,沒想到降頭師之間的戰鬥這麽可怕。


    然後就要說秦諾,好景不長,大約就是一個月後,她的老公意外死去,據說是生吞了帶刺的骨頭,喉嚨和腸胃出血而死。一年後,秦諾被確診為精神病,大腦受到強烈的刺激。


    現在街頭上還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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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麵這個故事說的是南洋降頭,南洋這個名稱最早起源於明清,指的是東南亞地區群島和馬來等地區。


    我出售了一塊陰牌我賺了一些錢,也有了點自信,欠下田二的債務必須要還,所以我四處發廣告、宣傳,一直沒有生意。


    正在這時,一個叫做郭碧琪的女人出現了,她找到我居然是魯曉洋的介紹,她告訴我,她身上有鬼,影響了正常的生活。


    這個叫做郭碧琪的女人非常不簡單,居然是【雲海醫藥公司】的董事長,看她的模樣也就是三十多歲,誰都想象不到,一個賣藥的居然找我治病,如果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信。


    她的身量很高,足足有一米70還要高,而且她還穿著有跟的鞋,看上去比我還要高一些,不過她的臉色不太好,印堂有些晦暗,和我說話的時候,她一直用雙手捂住臉,表情很痛苦,精神也很差。


    我就坐在她對麵的軟沙發上,這裏的裝修很不錯,但是麵前的女人卻似乎是病入膏肓。


    接這樁生意,我內心提心吊膽的,上一次倆個降頭師鬥法的凶險,依然是曆曆在目,不過這個行當就是這樣,風險和利益同時存在,如果我治不了她身上的降頭,也不會有什麽麻煩。


    我們一見麵我就告訴她,我隻是認識一些朋友,對方能不能出手,或者有沒有效果無法確定。


    郭碧琪掏出倆包中華香煙,扔給我一包,她自顧自的抽了一根,精神了一點,看她的外貌,很像是癮君子,實際上罌,粟,花,也是降術的一種。


    我也不客氣,點燃一根香煙,我們半天都沒有說話,就這麽悶悶的坐著,一直抽完了多半根,我才問:“郭老板,看的樣子中毒以深,你是怎麽知道我的事情?”


    郭碧琪對我禮貌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她的臉色很差勁,也是一個姿容不俗的女人,她做了一個讓我驚掉下巴的事,她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我,我,我不是這種人。”我連忙擺手,可是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才看到在她的心口部位,居然有一個黑紅色如同發絲的一個印記,這個印記就如同一團淤血堵在哪裏。


    我吞了一口唾沫問:“這是降頭?”


    “我是通過多方打聽,知道您認識很多異人,因緣際會的找到您,是不是降頭這句話,因為我問你才對。”


    郭碧琪係住扣子對我反問,頓時我呆住了,我才剛剛從事這種生意,解降那種事隻是隨手接了一出,還是迫不得已,沒想到真的有人來找我,還是個人物。


    想到這裏,我說:“解降凶險萬分,這個。”


    我沒有說完,郭碧琪瀟灑的拉開抽屜,露出裏麵一摞摞的現金,說:“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治好降頭。不瞞你說,我是在馬來西亞玩了一圈,回來之後中了這玩意,已經有半年時間了。”


    我皺眉分析說:“馬來西亞那邊,有很多降頭師,下降於無形之中,你除了這個特征,還有沒有其他特殊的情況?”


    我說完靠近她的臉,用田二教給我的法子,讓她注視下麵。然後我仔細觀察她的眼珠,發現她的眼白上麵有一顆一顆的血紅色小點。


    果然是中降,我心裏直歎,不接觸不知道,沒想到這種事這麽多,身價高也不例外。


    “十三先生,拜托您了。”郭碧琪從抽屜裏掏出倆遝錢,約莫是兩萬,緩緩推到我的麵前。


    無功不受祿,我還沒有答應給她解降,況且我要詢問田二那邊能不能接,他目前隻是讓我銷售陰牌而已。


    所以我把錢推了回去,說:“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不屬於我的錢分文不取,如果我接了你的生意,價錢也不不會便宜,你遇見的這件事,目前沒幾個人能幫的上忙。”


    郭碧琪的神色有些異樣,生意人一切目的都是為了錢,隻要能多賺一分都會拚命的爭,像我這樣她沒見過。


    “十三先生,那您打算接我的生意麽?”


    郭碧琪用很期盼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我就是她的救星,實際上阿讚囉剛離開,這件事不是我說行就行。


    我臉部表情僵硬了片刻,麵對誘惑有點心浮氣躁,掏出手機說:“我打個電話才知道。”


    郭碧琪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雖然她氣色不好,言談舉止不失大雅風度。


    我於是從她的房間退出去,就在樓道口撥通了田二的電話。


    我把這邊女董事中降頭的事說了一遍。


    田二已經到了浙江某山,哈哈大笑:“好思,好思啊,隻要能賺錢就好勒,我給你找一個苗疆道士,還是女的勒,你估計她會出多少錢?”


    田二就是個財迷精,根本沒有問對方什麽情況,隻關心自己賺多少錢。


    我看了看這裏的裝修,這家醫藥公司還是本地的明星企業,於是說:


    “十萬是沒問題的,你確定能接,我就收定金了。她中的是南洋降頭,你怎麽找一個苗疆道士,似乎不合邏輯?”


    “我給你找的這個人不簡單啦,她的奶奶是苗族部落的巫祝,而這個女孩十幾歲就在玉倉山學習茅山道術,今年剛好出師,有什麽問題盡管找她,解決了給我一萬塊的好處費,沒問題吧?”


    田二美滋滋的說著,隻是在中間聯絡一下就能賺這麽多錢,他已經越來越覺得,拉我入夥是明智的選擇。


    田二的優點就是交友廣泛,認識很多名山的怪人,我的優點就是多管閑事,就拿我給魯曉洋治降頭這件事,如果是田二是絕對不會幹的,又不賺錢又麻煩,但是我就幹了,還有了現在的生意。


    這世界上的事,誰能預料的到禍福吉凶,所以佛語雲,修善者,福不及禍已遠離,修惡者,禍未至,善而不善。


    “那就這麽說定了。”得到了田二的支持,我也放心了。


    隻要田二說接,那就沒問題,我走進屋裏,心裏有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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