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倒是頭一次遇見不為自己辯駁,一心求死的。”


    空歇:“動手吧。”


    雲深:“對你動手,還要折損我的陰德,不劃算。”


    空歇:“為何?”


    雲深:“觀你的麵相,雖然做了惡事,但應該並非出自本心,再加之你之前一直在行善積德,現在身上還有未消散的功德。”


    空歇聞言竟是笑了,“果真是年輕有為,這一行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雲深:“雖然不能對你動手,但我既然接了別人的單子,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空歇:“一切皆是因果,張平曾救過我的命,我許過他一個承諾,所以沒什麽好解釋,終究是我做了惡事。”


    雲深:“確實沒什麽好解釋的,但還有彌補的機會。”


    空歇聞言終於不再死氣沉沉,“你做了什麽?”


    雲深:“去海市見見吳家父女吧。”


    雲深說完就看向了賀塵淵,“阿淵,走吧。”


    賀塵淵等到走到寓樓下才開口說出疑惑,“阿深,你進去之前布了陣法,應當是不想放過他的,為何現在卻改了主意?”


    雲深:“之前不曾見到他的麵相,沒想到他竟然身負功德,做下如此惡事,還能有功德未消散的,那定然不是一般的功德。”


    賀塵淵:“那這陣法?”


    雲深:“已經解了,我們回去吧,阿淵。”


    賀塵淵開著車與雲深搭話,“阿深,你如此善良,若是有人假意在你麵前示弱,你也會放過他嗎?”


    雲深:“阿淵,我會看麵相。”


    賀塵淵笑了笑,“我都忘了,阿深會看麵相,那若是我騙你呢?”


    雲深:“那我無法知曉,我看不了與自己關係親近的人的麵相,親人或愛人,我都看不透。”


    賀塵淵鬆了口氣,剛剛知曉雲深會看麵相,就怕他會看出自己瞞著他什麽事。


    賀塵淵不光鬆了口氣,還有點高興,雲深沒看穿他,而且他們又不是親人,那就隻能是愛人了。


    雖在京市,但折騰了這一天,雲深與賀塵淵回到賀家也已至暮夜。


    賀塵淵與雲深告別完,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賀塵淵剛剛對雲深的溫柔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臉,“你怎麽來我這了?”


    君清嗤笑一聲,“深深,知道你這變臉速度這麽快嗎?”


    賀塵淵諷笑:“彼此,彼此,鬼王的兩副麵孔也是切換自如啊。”


    君清:“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賀塵淵:“不是鬼王先開始的嗎?”


    君清:“吾找你是有正事要說。”


    賀塵淵也正經起來,“有眉目了?”


    君清:“吾找到了一種可能性。”


    賀塵淵莫名有些緊張,“什麽?”


    君清再次上下看了看賀塵淵,還是沒看出他與自己有何相似之處,但事實如此,“吾與你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不,是同一個靈魂。”


    賀塵淵料到真相並不一般,卻沒想到如此出人意料,“你說的是真的嗎?”


    君清麵色難得凝重:“吾也很希望這是一個玩笑,但這是事實。”


    賀塵淵知道了真相,反而有些放鬆了:“從何判斷得出?”


    君清:“吾隻知道自己是鬼王,卻忘了是何時,因何而成為鬼王,吾失去一部分記憶的原因就是魂魄不全。”


    賀塵淵:“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一部分魂魄嗎?”


    君清在這一點上倒是大方,“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吾是你的一部分靈魂,並不能確定。”


    賀塵淵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放鬆多少,畢竟結果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他與君清是用同一個靈魂。


    君清還有另一個猜測,“這可能就是為何深深會和你與吾兩個人皆有糾纏的原因許是前世有緣,所以吾才會對他的靈魂如此熟悉。”


    若是賀塵淵以前聽到這一番話一定會很開心,他和雲深前世有緣,但這緣分分成了兩半,就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君清現在心裏也很微妙,以前看賀塵淵是哪哪都不順眼。


    現在知曉了他與賀塵淵是同一個靈魂之後,看著賀塵淵現在這副樣子,好像又有點兒不好受。


    但君清可是高高在上的鬼王,根本不會安慰人,他這輩子的好話都用在雲深身上了,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對賀塵淵說什麽。


    最後隻能幹巴巴的擠出一句,“你有什麽好傷心的,吾還嫌晦氣呢,莫名其妙就多出個……兄弟。”


    賀塵淵聞言又想懟人了,這世上就是總有一種人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你生氣,最可氣的是那個人是他自己。


    賀塵淵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你以後少開口說話,省的深深覺得我不會說話。”


    君清脾氣來了,“嗬,吾不比你那虛假的嘴臉強嗎?”


    賀塵淵:“那又如何,阿深會心疼我就好。”


    君清:“吾怎麽會與你是同一個靈魂,如此無恥?”


    賀塵淵:“嗬,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對八兩。”


    君清:“吾去看深深了。”


    君清說完就消失在了賀塵淵房內,賀塵淵這會也沒心思用順風耳了。


    但要是君清敢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就算那個人是他自己,他也不會放過他。


    君清現在得知了真相,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做過火的事情。


    因為總感覺像是自己背叛了自己。


    君清隻輕輕親了親雲深的額頭,在雲深耳邊輕聲道:“寶貝兒,我想你了。”


    然後君清就離開了。


    不止賀塵淵心亂,他也得回去好好想想才行。


    第二天,賀塵淵照常和雲深一起下樓吃飯,隻不過賀塵淵不小心被刀叉劃傷了手。


    雲深:“阿淵,沒事吧?”


    賀塵淵:“沒事,隻是不小心劃傷了手,有些走神了。”


    雲深也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


    倒是幾位長輩見此,笑的和藹,看來好事將近嘍。


    賀塵淵也覺得應該盡快找機會將他的名分定下來。


    省的下次見到君清他又短一截,隻要有了名分下次吵架他一定不會輸的!


    不是賀塵淵幼稚,隻是打一架這個辦法在他和君清之間不適用。


    333後來和雲深一起看這一段記憶的時候,對此評價為,戀愛中的男人都是幼稚且不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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