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離看見二人一起出來,諷刺道:“公主,現在可以隨本王進宮了吧?”


    雲深很平靜的反問:“王爺安排好馬車了嗎?本宮要與阿寒坐一輛馬車。”


    冷墨離冷笑一聲,“公主,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雲深不鹹不淡的回:“那王爺是要與我和阿寒坐一輛馬車嗎?”


    冷墨離光顧著找茬了,忘了這回事了,他怎麽可能和他們二人坐一輛馬車,是嫌帽子不夠綠嗎?


    冷墨離被氣的都怒火攻心了,但也隻能咬牙吩咐道:“再準備一輛馬車。”


    吩咐完之後,冷墨離就直接上了馬車,眼不見心不煩。


    雲深無所謂再等一會。


    等到第二輛馬車準備好之後,雲深就帶著謝清寒上了馬車。


    謝清寒等上了馬車,隻剩他和雲深兩個人之後才開口問道:“阿深,你是打算暴露自己的男兒身嗎?”


    雲深:“不然如何解決我們眼下的困境?”


    謝清寒沉默道:“阿深,是我的錯,若是我昨晚沒有中計,你也不會被迫暴露身份。”


    雲深拉過謝清寒的手,“阿寒,冷墨離已經起了和離的心思,如果這次不得逞,還會有下次,等下次說不定就不隻是給我安排個奸夫了,怕是會想要了我的命了。”


    謝清寒握緊了雲深的手,“阿深,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謝清寒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隻是個無權無勢的侍衛,若是他有權有勢,他此時就能護住他的阿深了。


    雲深輕吻了一下謝清寒的側臉:“我相信阿寒,一定會保護好我的。”


    謝清寒的心一下子就被戳中了,一顆心瞬間就被蜜糖填滿了,阿深一定是看出來他的心思了,才會如此安慰他。


    謝清寒抱了抱雲深,並且下定決心,一會兒不管怎樣,都要獨自攬下所有的罪過,讓他的阿深平安無事。


    雲深倒是心情很好,畢竟,馬上就可以和離了,劇情也要走過一半了。


    就這樣,一個心情沉重,一個心懷期待,兩人各懷心思的到了皇宮。


    到了皇宮之後,雲盛還在上早朝,幾人隻能先在紫宸殿等候。


    雲深像個沒事人一樣,喝著宮裏的特有的雨前龍井茶,自在的不得了。


    謝清寒看雲深這麽悠閑,莫名的也不緊張了。


    而冷墨離看著雲深這副做派卻開始心裏犯嘀咕了。


    莫非雲淺有什麽倚仗,還是手裏捏著他什麽把柄,否則,怎麽會如此淡定。


    冷墨離自己也心虛,雖然雲淺與人私通是事實,可他和楚靈也……


    但冷墨離很快就鎮定下來,不會有人知道的他和楚靈的事的,他們每次見麵都很隱蔽,不會有人發現的。


    雲盛上朝的時候,就有小太監來遞了話,說是墨王和墨王妃在紫宸宮等著麵見聖顏呢。


    所以,雲盛下了朝就來了紫宸宮。


    雲盛進來的時候,殿內的氣氛還算不錯,雲盛便以為沒什麽大事。


    幾人請安問好之後,冷墨離就直奔主題了。


    冷墨離行了個禮:“陛下,臣要與公主和離。”


    雲盛剛坐上龍椅,就聽到了這麽一句話,“墨王,你可知曉自己在說什麽?”


    冷墨離這會兒麵對雲盛倒是不卑不亢了,一字一句重複道:“臣要與公主和離。”


    雲盛:“大膽,冷墨離你把朕放在眼裏嗎,朕為你們賜婚不過一月有餘,你竟然就要與公主和離?”


    冷墨離:“臣要和離,是因為公主與她的貼身侍衛謝清寒私通在先,臣不得不來請陛下聖裁。”


    雲盛聞言下意識看向雲深,但雲深還在波瀾不驚的喝著茶,雲盛一時也拿捏不準了。


    雲盛隻能再次看向冷墨離:“墨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汙蔑公主可是重罪。”


    冷墨離絲毫不心虛:“墨王府所有下人皆可為臣作證。”


    雲盛:“淺淺,你來說。”


    雲深站起身:“父皇,這是墨王對兒臣的汙蔑。”


    冷墨離冷笑:“汙蔑?我墨王府眾多下人皆親眼所見你與你的貼身侍衛同睡一榻,公主難道要否認嗎?”


    雲深:“本宮不否認。”


    冷墨離笑了,謝清寒慌了,雲盛迷惑了。


    冷墨離:“陛下,公主自己已經承認了。”


    雲盛不死心的再次問道:“淺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不是雲盛想護著雲深,而是這樁婚事是他賜的,如果雲深真的與人私通,他的麵子往哪兒放?


    雲深不緊不慢的說道:“就算兒臣與謝清寒同睡一榻,也不能說明兒臣與謝清寒有私。”


    冷墨離:“公主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與其他男子同睡一榻,還能是清白的不成?”


    謝清寒已經跨出一步,準備說,是他覬覦公主,也是他勾引公主的。


    謝清寒當然知道雲深隻要說出自己是男兒身,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可是那會讓雲深麵臨新的危險。


    雲深那晚就與他說清了男扮女裝的原因。


    如果今天雲深暴露自己的男兒身,皇後不會放過他的。


    可還沒等謝清寒開口,雲深就已經說了一句,“兩個男子同睡一榻,為何不清白?”


    這話一出,冷墨離和雲盛都蒙了。


    冷墨離直接諷刺出聲,“公主是想說自己是男子嗎?”


    雲深:“墨王睿智。”


    雲盛:“十一,不可胡說。”


    雲深這次用了男聲:“兒臣可以當場寬衣,驗明正身。”


    冷墨離這會是真說不出話了,如果雲深說的是其他方法,那他尚且還能懷疑是公主與皇帝聯手作戲。


    可是這當場寬衣,又如何能作假?


    雲盛也是不敢置信:“十一,那你便當著朕與墨王的麵,驗明正身。”


    雲深開始解衣服,謝清寒麵上有些不自然,他昨夜在雲深身上留了不少痕跡……


    但神奇的是,雲深露出胸膛之後,白白淨淨的,身上什麽痕跡都沒有。


    既能讓人一眼看出他是男子,又沒有任何曖昧的痕跡。


    冷墨離整個人都傻眼了。


    謝清寒也很迷惑,那些痕跡消的那麽快的嗎?


    痕跡當然不會消得那麽快,是雲深擦了無痕膏,那些痕跡才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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