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府


    江知潯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被五花大綁了。


    隻不過他不是被綁在什麽柴房之類的地方,而是被綁在一張華麗的床榻上。


    江知潯的手腳被分別束縛在床榻的床架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形躺在床上。


    “醒了呀,感覺如何?”景燁搖著折扇,低頭看向江知潯。


    江知潯扭頭看向景燁,第一反應是,這死女人臉竟然換衣服了,不穿那身花裏胡哨的大紅衣裳,改穿素衣了?這樣還……還挺好看的。


    江知潯雖然連動都不能動,但氣勢還是有的,“感覺還不錯,小爺我隻是一時失手,你也不要太得意。”


    景燁眼尾一挑,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是嗎?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麽嘴硬。”


    景燁說完這話就翻身上了床,整個人都壓在了江知潯身上。


    江知潯有點慌了,“你要幹什麽,女人臉?”


    景燁似笑非笑,“你。”


    江知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堵住了嘴。


    ……


    江知潯就這樣被景燁這樣那樣了。


    江知潯失神的躺在床上,至今仍然不敢相信,他竟然就這樣失身了,那人還是個女人臉!


    景燁穿好裏衣之後,就要離開。


    江知潯急忙叫住景燁,“女人臉,你等等,我……我有點不舒服。”


    景燁臉色沉得厲害,“不準叫我女人臉。”


    江知潯莫名有點慫,聲音都低了八度,“那……那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就隻能這麽叫嗎。”


    景燁臉色緩和了點,“景燁。”


    “景燁,我那裏不舒服,你幫我看看。”江知潯聲音更小了,比蚊子都小。


    景燁走回去,“怎麽了?”


    江知潯閉了閉眼,視死如歸般說了一個字,“疼……”


    怎麽說他也是第一次,景燁下手也太狠了。


    景燁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本來隻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沒想到中途有點上癮了,就做的狠了點。


    景燁看了看,江知潯那裏已經有些腫了 ,景燁語氣溫和了些,“有些腫了,我去拿藥。”


    江知潯看著景燁的背影,下意識脫口而出喊了一句,“小爺我叫江知潯。”


    景燁腳步微頓,沒回頭,隻是嘴角微微上翹。


    ——


    “宿主,當時就很突然,就突然一下子就滿屏馬賽克了。”333委屈巴巴的匯報著。


    雲深著實是沒料到這個事情走向。


    當時333說那人隻是把江知潯打暈帶走,而沒有直接下殺手,雲深就猜到,那人應該暫時不會傷害江知潯。


    但雲深沒想到,那人會把江知潯給……睡了。


    雲深揉了揉額頭,“三兒,你再去看看。”


    333這次可就沒那麽幹勁十足了,畢竟,它真的不想麵對一片馬賽克以及被迫關小黑屋的處境。


    但宿主的命令又不能不聽,333隻能蔫巴巴的應了:“好的,宿主。”


    雲深這還是第一次產生了愧疚心理,江知潯也是因為他才會遭此劫難。


    若是江知潯實在是想不開,那就隻能幫江知潯抹去這段記憶了。


    雲深有些心累的窩回他家小狼崽子懷裏,晏澤珩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感覺到了雲深的依賴,下意識的把人往自己懷裏攏了攏。


    ——


    慕楓愕然的看著麵前的丫環,努力消化著自己聽到的消息。


    在那丫環說完後,慕楓機械的把手裏的賞錢遞給了丫環。


    丫環得了錢歡天喜地的走了,獨留慕楓留在原地風中淩亂。


    ——


    澤王府


    晏澤珩給雲深夾了一塊藕片,“雲深,嚐嚐這個,這是宮裏的禦廚做的。”


    雲深抬碗接過,“王爺不必如此客氣。”


    晏澤珩放下筷子,認真道:“這是本王發自內心想做的事,不是客氣。”


    雲深低了低頭掩飾眼裏的笑意,他家小狼崽子這是開始打直球了。


    雲深再抬頭時,已經收斂了笑意,假裝沒聽懂晏澤珩話裏的意思,回了一句,“王爺說笑了。”


    晏澤珩想說他不是說笑,但還是忍住了。


    不急於這一時,他不能嚇著雲深,萬一把人嚇跑了就糟了。


    晏澤珩又給雲深夾了一筷子藕片,“多吃點。”


    用完膳後,晏澤珩朝雲深提議道,“今日去我的莊子裏看看怎麽樣?”


    雲深剛要說不去,慕楓就回來了。


    慕楓整個人都還有些恍惚,朝晏澤珩行了個禮,“王爺,屬下已經打聽清楚溫念舒的事情了。”


    晏澤珩對於洗刷自己的冤屈這件事還是很在意的,雖然雲深已經願意相信他了,但他也要讓雲深知道事情的原委。


    晏澤珩拉著雲深坐下,示意慕楓可以開始說了。


    慕楓努力整理了一番措辭,方才開口,“王爺,那溫念舒確實沒死,而是和人私奔了。”


    “那溫念舒她……她喜歡女子。”


    晏澤珩聞言也有些新奇了,他們月羽國民風開放,對於婚嫁之事向來開明,甚至允許男子與男子成親。


    可是這女子與女子,確實是聞所未聞。


    晏澤珩來了興趣,“慕楓,你細說。”


    慕楓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那溫家老爺在溫念舒五歲那年,給溫念舒請了一位女先生。”


    “溫念舒與那位女先生相處多年,兩人生出了情意。”


    “但溫老爺一直不知道,直到溫老爺準備給溫念舒議親,溫念舒才坦白此事。”


    “溫老爺大怒,並且執意要把溫念舒嫁出去。”


    “溫念舒一時想不開,打算投河自盡,卻被王爺您救了。”


    “溫念舒便起了心思,要利用您假死。”


    “溫念舒在溫老爺麵前假裝對您一見傾心,並常常來王府糾纏,實則就是為了準備假死,然後與那位女先生私奔。”


    “溫念舒假裝自己被您強迫,而後順理成章的演了一出想不開並上吊自殺的戲。”


    “最後用提前準備好的易容過的屍體瞞天過海。”


    “溫老爺卻信以為真,所以才找了天山門的人來刺殺您。”


    雲深聽完之後覺得這個小世界的人,腦回路都挺特別的,做的事都挺讓他意想不到的。


    晏澤珩聽完後,則是無奈又慶幸。


    無奈的是,他救了人,卻被人給利用了個徹底,慶幸的是,他救了人,上天便把雲深送到了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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