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


    “行了,別看了,快回去吧!”


    長公主瞟了她那不值錢的兒子一眼,真是的,又不是見不到了,隻不過是成婚前分別一夜而已,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晏澤珩依舊不肯走,還拉著雲深的手不撒手,“深深~”


    雲深拉了拉晏澤珩的手,柔聲哄道:“阿珩,我等你來娶我。”


    晏澤珩這才肯放手,而後一步三回頭的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公主府。


    長公主在晏澤珩離開後,轉身拉住了雲深的手,“好孩子,委屈你了,本該讓珩兒去天山門迎親的。”


    雲深微微搖頭,“無事,這也是師尊的意思。”


    其實,這也不全是雲邈的意思,雲邈自然不會委屈雲深,奈何雲邈身不由己,自顧不暇,實在是管不了雲深了。


    長公主拍了拍雲深的手背,“若是珩兒以後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盡管來長公主府,阿母替你教訓他。”


    雲深淺笑,“阿珩很好。”


    長公主笑了,“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看來這話倒是不假。”


    也是難為雲深了,把她那沒人要的兒子給撿走了。


    翌日 澤王府


    晏澤珩穿著喜服在院子裏來回踱步,“慕楓,還未到辰時嗎?”


    慕楓第五十六遍回答他家王爺,“王爺,還未到辰時。”


    晏澤珩蹙眉,“怎麽還未到辰時?”


    慕楓拱手回稟,“王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晏澤珩想也不想的回道:“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


    慕楓無奈的換了個措辭,“王爺,屬下有話要說。”


    晏澤珩擺手,“本王不想聽。”


    慕楓沉默,他隻是想讓王爺準許他回去歇一會,他困的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


    自打王爺昨日從長公主府回來之後,便一直未曾合眼,他也隻能陪著不睡。


    “慕楓,是不是到辰時了?”


    晏澤珩第五十七遍問慕楓。


    慕楓已經站著睡著了,聞言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天色,而後回道:“是,王爺,已到辰時。”


    晏澤珩瞬間精神了,“慕楓,隨本王去長公主府迎親。”


    慕楓勉強打起精神,“是,王爺。”


    晏澤珩騎著馬,帶著儀仗隊到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親手將雲深本交到了晏澤珩手裏,“珩兒,不要辜負深深。”


    晏澤珩牽住雲深的手,“兒子謹記阿母的教誨。”


    月羽國男子之間的成婚儀式與男女之間不同,男子成婚,沒有花轎,夫夫二人,共騎一馬,遊城一圈,而後拜堂。


    晏澤珩先是抱著雲深上了馬,而後自己翻身上馬,將雲深圈入懷裏。


    晏澤珩帶著雲深遊城一圈後,回到了澤王府。


    晏澤珩先行下馬,而後朝雲深伸出手,“澤王妃,隨本王入府吧。”


    雲深搭上了晏澤珩的手。


    晏澤珩直接將雲深一路抱進了王府裏,直到拜堂才將雲深放下。


    拜完堂後,晏澤珩直接無視了滿堂賓客,抱著雲深就進了洞房。


    林大將軍見此,簡直恨不得抽晏澤珩一頓,這逆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他當年娶親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猴急!


    長公主也是沒想到,她那不值錢的兒子,竟然直接抱著人去洞房了。


    長公主在心裏默念了一句,侄兒啊,姑姑也是沒辦法。


    長公主念完後,直接轉身把躲在人群裏,做了偽裝來看熱鬧的晏殊給拉了出來。


    晏殊這個皇帝一出來,滿堂賓客就烏泱泱的跪了一片,自然也就沒人再去關注晏澤珩了。


    長公主這一招調虎離山用的很成功,就是可憐晏殊,本來隻是想看個熱鬧,這下自己成了熱鬧。


    晏澤珩把雲深抱進屋放下,“深深,我們先行結發之禮。”


    雲深沒說話,直接拿起喜剪,剪下一綹頭發,然後遞給晏澤珩。


    晏澤珩接過雲深的頭發,也剪下一縷自己的頭發,而後用紅線將他和雲深的頭發綁在了一處。


    結發之禮完成後,就是合巹酒。


    晏澤珩又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雲深,一杯拿在手裏。


    合巹酒後,就是洞房。


    晏澤珩眼巴巴的看向雲深,“深深,春宵一刻值千金。”


    雲深已經認命了,“所以阿珩打算徹夜不眠?”


    晏澤珩默認了。


    雲深沉默了。


    ——


    天山門


    “今日是小師弟成婚的日子,師尊真的不去看看嗎?”


    白堯狀似隨意的問道。


    雲邈現在已經完全摸清了他大徒弟的性子,就是四個字,口是心非。


    雲邈直接回了一句,“為師前腳下山,你後腳就要尋死覓活了。”


    白堯笑了笑,“師尊聰慧。”


    雲邈不想聰慧,他隻想要以前那個乖巧的大徒弟。


    白堯一眼就看穿了雲邈的心思,賣乖道:“隻要師尊不離開我,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的。”


    雲邈不想說話,這個不離開可不是一般的不離開,那可是半步都離不得。


    ——


    半月後


    得知雲深要帶晏澤珩回來,雲邈一早就等在了正堂裏。


    白堯站在雲邈身側,語氣不明道:“師尊,還是那麽在乎小師弟呀。”


    雲邈一聽這話就頭疼,他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他對雲深隻有師徒之情,但白堯就偏是要吃這個醋。


    雲邈已經懶的解釋了,愛信不信!


    雲深和晏澤珩是差不多午時才到的天山門,所以四人先一起用了個午膳。


    午膳後,雲深和晏澤珩跟著雲邈去了煉丹房。


    雲邈拿出龜甲看向晏澤珩,“伸手。”


    晏澤珩依言伸出一隻手,雲邈拿出銀針,迅速用銀針紮了一下晏澤珩的指尖,取了一滴晏澤珩的指尖血。


    雲深在雲邈準備收針時,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師尊,還是用我的指尖血吧,用我的卦象更準一些。”


    雲邈就是為了不讓雲深挨這一下,才故意紮晏澤珩的,“無妨,一樣的。”


    雲深收回手,然後把他和晏澤珩的頭發遞給了雲邈。


    雲邈準備好一切後,就開始起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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