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被人舉報貪汙受賄,貪汙了兵部的一大筆糧餉,司禮命刑部徹查,而後刑部在顧府私庫中找到了這筆官銀。


    顧父抵死不認,可證據確鑿。


    貪汙糧餉本是抄家滅族的死罪,但不知為何,司禮竟網開一麵,隻判了顧父流放之刑,顧家家產全部充公,顧家女眷全部發賣為奴,顧家男眷全部淨身入宮。


    就這樣,顧知許從一個還未賜封官職的新科狀元,變成了宮裏的小太監。


    顧知許沒想到,他最後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留在了司禮身邊。


    說是留在司禮身邊,其實也不盡然,畢竟,顧知許一個罪臣之子,怎麽可能能貼身伺候司禮這個皇帝,顧知許甚至根本就沒有靠近司禮的機會,顧知許隻是一個冷宮裏的小太監。


    顧知許本以為,他和司禮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相見的機會了,誰承想,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中了春藥的司禮竟然跑到了顧知許所在的冷宮裏。


    顧知許不知道司禮是中了春藥,隻以為司禮是喝醉了,於是主動上前扶住了司禮,“陛下,奴才送您回宮吧。”


    顧知許沒想到的是,司禮竟然還記得他。


    司禮雖然有些認不清人了,但卻準確的叫出了顧知許的名字,“顧知許?”


    顧知許也說不清那一刻是什麽感受,但想了想自己如今的身份,也隻能應一句,“奴才賤名,不值得陛下掛心。”


    司禮卻突然冷笑一聲,“狀元郎如今倒是與過去不甚相同了。”


    顧知許明白司禮這話的意思,其實,顧知許本可以不進宮做太監的。


    當年,司禮很欣賞顧知許的才華,特地給了顧知許特赦,準他不必淨身入宮,隻是貶為庶民,從此不許參加科考。


    可是顧知許卻回絕了,顧知許知道經此一事,他入朝為官的可能性徹底沒有了,若是他接受了特赦,那麽從今以後,他將再也見不到司禮。


    司禮不明白顧知許為什麽會拒絕,便問了。


    顧知許跪在隻有他和司禮二人在場的禦書房內,視死如歸的說道:“陛下,臣心悅您已久,臣入朝為官也是為了陛下,臣不願往後餘生再無緣得見聖顏。”


    司禮從未想過會聽到這樣一番話,一時竟是愣在了當場。


    司禮反應過來後,對著地上跪的筆直的顧知許怒道:“顧知許,你好大的膽子。”


    顧知許叩頭請罪,“臣死罪,請陛下治罪。”


    司禮看了顧知許良久,最後說了一句,“也罷,既然你不想要朕的恩典,那便與顧府男眷一起淨身入宮吧,也算是斷了你對朕的念想。”


    顧知許叩頭謝恩,從那以後,顧知許便再也沒有見過司禮了。


    顧知許其實一直都不明白,司禮為什麽沒有殺他,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的。


    如今是禦書房一別後,二人的第一次相見。


    顧知許沒有答話,司禮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道:“也罷,既然遇見了你,那就由你扶朕回宮吧。”


    顧知許應了,“是,陛下。”


    顧知許扶著司禮回了司禮的寢宮,司禮讓顧知許傳太醫,顧知許照做。


    太醫診完脈後,卻是欲言又止。


    司禮的意識已經不大清醒了,厲聲道:“王太醫,有什麽話在朕麵前還要吞吞吐吐?”


    王太醫不敢再猶豫,隻能實話實說,“陛下,您中的……春藥,藥性極烈,用普通法子解決,恐有傷龍體,隻能……與人結合。”


    王太醫一番話說的戰戰兢兢,額頭冷汗直冒,生怕被治罪。


    司禮聽完後皺了皺眉,擺手揮退了王太醫。


    司禮看向身邊的顧知許,“顧公公,去給朕找個女人來。”


    顧知許沒動,然後大膽發言,“陛下,奴才願為您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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