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走上前打開了棺材,棺材裏躺的果然是個女人,還是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


    根據已知線索推斷,棺材裏的女人的確很有可能就是王姑娘。


    畢竟故事背景裏沒有出現過其他符合屍體特征的女性角色。


    許霽好奇的問道:“你怎麽會知道棺材裏躺的是王姑娘?”


    “是推斷出來的嗎?”


    雲深故弄玄虛道:“直覺。”


    許霽不相信的追問道:“隻是直覺?”


    “還有經驗。”


    雲深細細解釋道:“我剛才檢查王姑娘的梳妝台的時候,我發現王姑娘的首飾盒內有一支做工非常粗糙的發簪,與王姑娘首飾盒內的其他華貴首飾相比,實在不像是王姑娘會用的東西。”


    “可見發簪應該是別人送她的。”


    “那發簪如此樸素,卻被王姑娘放在首飾盒的最深處。”


    “可見送她發簪的人必定是她非常珍視的人。”


    “再加上王姑娘閨房內那扇畫著《西廂記》的屏風。”


    “我推斷送發簪給王姑娘的人,多半是她的情郎。”


    “王姑娘常年養在深閨,沒有機會與外男接觸,這位情郎多半是王家的下人。”


    “既是王家的下人,那便很容易接近王姑娘的閨房。”


    “王姑娘在婚前神秘消失,應該就是和情郎私奔了。”


    “王姑娘閨房內的金銀首飾一件未少,可見二人走得匆忙,連細軟都沒來得及收拾。”


    “王姑娘的情郎並不是富裕之人,他二人若想長久在外生活,必定要有銀錢。”


    “可他們身上多半並無金銀,所以王姑娘必定會折返回來拿些金銀首飾。”


    “如果王姑娘還活著,她閨房內的金銀首飾必定會有所減少。”


    “可那些金銀首飾絲毫未動,由此可見,王姑娘多半是出事了。”


    “這棺材藏在王姑娘的繡床底下,十有八九便是王姑娘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王姑娘和情郎應當就是從這繡床下的機關逃走的,所以才造成了一種王姑娘在房內神秘消失的跡象。”


    “至於凶手……”


    許霽接話道:“凶手殺了王姑娘,又將王姑娘的屍體放回她的閨房。”


    “就算有密道,凶手想要將王姑娘的屍體和棺材運進王府,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凶手必定是一個進出王府不會被懷疑的人。”


    “而凶手為什麽要做這麽費力不討好的事?”


    “我猜有兩個原因,其中一個應該是想掩蓋他殺人的事實,所以要將王姑娘的屍體藏起來。”


    “俗話說,燈下黑,藏在眼前的東西反而是最難找的。”


    “況且不會有人想到王姑娘的繡床下竟然有機關。”


    “另一個原因是,凶手真心愛慕王姑娘,不願意將王姑娘棄屍荒野或毀屍滅跡。”


    “滿足以上條件的凶手,隻有可能是王姑娘的情郎或李公子。”


    “若人是李公子殺的,那就很好解釋了,因愛生恨。”


    “許是李公子正好遇上了王姑娘和情郎折返回來,李公子撞破了二人的私情,於是一怒之下殺了二人。”


    “若人是情郎殺的,那可能是因為王姑娘在私奔的路上反悔了,可情郎不願意放王姑娘回去,於是兩人起了爭執,情郎失手殺了王姑娘。”


    許霽說完後,下意識看向雲深,想尋求雲深的認同,恰逢雲深朝他看過來,於是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做0不好咩]:感覺要長腦子了。


    [踢開策安抱走蘭舟]:救命,我明明在看戀綜,為什麽好像在看燒腦綜藝?


    [瓶子婧]:這推理能力,要不考慮轉行做偵探吧?


    [叼著奶瓶去炸街.]:我天,所以玩密室逃脫要會推理嗎?我以為隻要埋頭找線索就好了,線索找全了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總有攻和我搶受]:不不不,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隻有他們是特例。


    [勿l夢]:所以他們這是僅憑兩條線索就推理出了整個故事梗概?


    [星星的憂傷]:雖然這個答案並不難猜,但他們是怎麽做到把過程推理的這麽細致的?


    [玖遼恒]:我嚴重懷疑他們偷偷拿了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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