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繹在瀑布下的石頭上打坐靜心,雲深則抱臂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


    無所謂,看誰耗得過誰。


    為了保持清醒,玄繹尋了一處瀑布水流最急的地方,任由冰涼的水流從上方兜頭澆下,眉頭都沒皺一下,全然一副不為色所迷,郎心似鐵的模樣。


    雲深看著又氣又心疼,甚至在想幹脆讓玄繹做一輩子和尚得了。


    情毒發作的越來越凶,玄繹的眉心亦不自覺的越皺越緊,冷水已經無法緩解體內的燥熱,欲望在體內瘋狂的叫囂著。


    但玄繹還是堅決不肯對雲深做出任何冒犯逾越之舉,大有寧願憋死自己也不破戒的決心。


    最後還是雲深先認了輸。


    雲深主動走向瀑布下的玄繹,在走入瀑布的一瞬間,雲深身上的衣衫便被水流全部打濕,渾身都濕透了。


    玄繹一心抵抗情毒,完全沒意識到雲深已經走到了他身前,雲深也沒出聲,直接動手解了玄繹的衣帶,脫了玄繹的白色僧袍。


    脫完玄繹的僧袍後,雲深又開始自顧自的寬衣解帶,將自己的衣衫也褪掉。


    玄繹睜開眼睛時,剛好看到赤身裸體的雲深,再低頭一看,自己也是渾身赤裸。


    玄繹瞬間破功,氣血翻湧,臉紅耳紅。


    玄繹視線飄忽的問道:“你這是……?”


    雲深言簡意賅的答道:“散熱。”


    言畢,雲深直接側坐到玄繹腿上,單手扶著玄繹的肩膀,另一隻手向下而去,用手幫玄繹疏解。


    玄繹想要阻止,雲深直直的看向玄繹,“隻是用手,不算破戒,不必放在心上。”


    玄繹想說他可以自己來,但不知為何就是開不了口,或許是雲深弄得真的很舒服。


    雲深低估了情毒的毒性,單用手根本無法徹底解決。


    雲深手都擼酸了,玄繹的邪火也沒泄完。


    為了解放雙手,雲深隻能用嘴繼續,結果嘴皮子都磨破了,玄繹的毒也沒解。


    雲深又無奈的貢獻出了自己的雙腿。


    水波蕩漾,水麵漣漪不斷,激起一片水花。


    水中不斷傳來些許細碎聲響,喘息聲與呼吸聲夾雜在一起,又齊齊湮滅在瀑布的水流聲裏。


    兩個時辰後,雲深脫力的靠坐在玄繹懷裏,渾身乏力,連抬手穿衣服的力氣都沒了。


    除了沒做到最後一步,能做的雲深幾乎都做了,玄繹的持久力超乎雲深的預料,結束後雲深整個人都累到虛脫了。


    雲深突然覺得,他家小狼崽子堅定一點也挺好的,他的腰可能經不起如此折騰。


    雲深算是懂了,清心寡欲得越久,開葷後便越發不可收拾。


    玄繹抱著雙腿酸軟難以站立的雲深上了岸,並用法術烘幹了二人的衣裳,再將衣衫妥帖為雲深穿好。


    玄繹已然忘了雲深的妖精身份,怕雲深著涼,將自己的僧袍也給雲深披上了。


    雲深全程任由玄繹擺弄,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雲深累得一個字都不想說,隻想做條鹹魚,好好睡個覺。


    玄繹也知道雲深已經累極了,但有些話他必須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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