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公子,醒醒。”


    顧禁從回憶的夢境中醒來,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


    李掌櫃將一碗醒酒湯遞給顧禁,“顧公子,喝碗醒酒湯吧。”


    顧禁接過醒酒湯,“多謝李掌櫃。”


    李掌櫃擺了擺手,勸了一句,“顧公子,醉酒傷身,飲酒要適度啊。”


    顧禁沉默的點了點頭。


    醉酒傷身,不醉傷心。


    顧府


    顧禁剛回府就遇見了雲深和玄繹,顧禁禮貌的朝二人打了招呼。


    雲深明知故問道:“顧公子這是一夜未歸?”


    顧禁笑了笑,“昨夜忙完鋪子裏的事已是三更時分了,便在鋪子裏將就了一晚。”


    雲深拆台道:“顧公子衣衫淩亂、一身酒氣,我還以為顧公子去萬花樓喝花酒了呢。”


    顧禁的麵色微不可察的僵了僵,但還是從容應對道:“昨夜處理鋪子的事,確實有些心煩意亂,便去酒館裏喝了些酒。”


    雲深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原來如此,那顧公子快去歇息吧。”


    顧禁略一頷首,“多謝雲公子關心,在下先回房了。”


    顧禁離開後,玄繹耷拉著臉,陰陽怪氣道:“你倒是很關心他。”


    雲深立馬接道:“我更關心阿繹。”


    萬花樓


    “這白瓷花瓶果然有古怪,竟然是傳送陣的陣眼。”


    “可惜陣法已經被破壞了。”


    “若我沒猜錯的話,這傳送陣的落地點應該就是那狐妖的藏身地。”


    “阿繹,你可有辦法複原這傳送陣?”


    “有。”


    “需要多久?”


    “一個時辰。”


    雲深行至一旁的貴妃榻上坐下,“阿繹慢慢弄,我等你。”


    玄繹無奈的搖了搖頭,“小懶貓。”


    一個時辰後


    雲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阿繹,複原好了嗎?”


    玄繹點了點頭,“好了,我試試啟動陣法。”


    雲深變回原形,跳進玄繹寬大的袖袍裏。


    陣法運轉,下一瞬,雲深和玄繹便到了狐狸洞外。


    雲深變回人形,“看來我們猜對了。”


    玄繹將雲深拉到身後,“跟緊我。”


    雲深揪住玄繹的袖子,乖巧應道:“好的,玄繹大師。”


    玄繹與雲深剛踏進狐狸洞,月容就感知到了。


    月容不躲不避,直接迎上了二人。


    玄繹隻看了月容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轉而對雲深說道:“他不曾害過人,我們回去吧。”


    雲深應道:“好。”


    月容:???


    月容不確定的問道:“玄繹大師?”


    玄繹沒有理會,繼續往外走。


    月容再次出聲問道:“為何放過我?”


    玄繹平靜的回了一句,“我從不殺未害人的妖。”


    月容有些驚訝,都說無情道尊對妖從不手下留情,未曾想到,傳聞與現實竟是如此不相符。


    正當玄繹和雲深準備走出狐狸洞時,顧禁來了。


    顧禁在狐狸洞外大聲喊道:“月容,玄繹從我府上離開了,許是來尋你了。”


    一時間,狐狸洞內兩妖一人,麵麵相覷。


    月容尷尬的看向玄繹。


    玄繹突然問道:“他是你的情郎嗎?”


    月容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斟酌著說道:“曾經是,如今不是。”


    玄繹刨根問底,“為何分開?”


    月容有些怔愣,他麵前這個人真的是無情道尊玄繹嗎?


    不是都說無情道尊沉默寡言,怎麽他麵前這位如此……八卦?


    玄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很奇怪,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想讓雲深和顧禁接觸。


    如今得知顧禁和月容的關係,他不自覺就多問了些。


    許是月容很久沒有出聲,顧禁沒聽到月容的回應,以為月容出事了,便直接衝進了狐狸洞。


    此刻,狐狸洞內兩人兩妖麵麵相覷,雲深和玄繹臉上皆是波瀾不驚,月容和顧禁臉上則是同款的尷尬。


    通風報信報到了當事人麵前,著實是有些尷尬。


    顧禁試圖說些什麽打破沉默,但半晌沒能找出合適的言語。


    反倒是雲深先開了口,“顧公子,好巧啊。”


    顧禁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是緣分。”


    玄繹上前一步擋在雲深和顧禁中間,“顧公子,多謝你昨夜的款待,但這狐妖我不打算收,顧公子不必再獻殷勤了。”


    顧禁還沒搞清狀況,下意識看了月容一眼。


    月容不理他,別過臉。


    顧禁隻能獨自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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