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按您所說,屬下果真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三皇女確實曾強迫過良家男子。”


    “詳細說說。”


    “大約三月前,三皇女在風月樓中偶遇一位公子,那位公子容貌出色,三皇女一眼便相中了。”


    “三皇女見那位公子孤身一人,又身在風月樓中,便以為那位公子是風月樓的小倌,所以動手調戲了那位公子。”


    “其實那位公子並不是風月樓的小倌,而是去給風月樓的小倌們畫畫像的畫師。”


    “事發後,那畫師自覺清白受損,想不開,要自盡,不過被三皇女手下的人攔住了。”


    “那畫師本想去衙門狀告三皇女,但他家裏人收了三皇女的好處,不光不許他報官,還要把他賣給三皇女做側君。”


    “那畫師對三皇女深惡痛絕,寧死不從,孤身逃出了帝京,所以這事便沒了下文。”


    “此事知之者甚少,除了那位畫師和其家人之外,便隻有三皇女的幾位心腹知道,屬下也是花重金買通了三皇女的一位心腹才知曉的。”


    祁星擺了擺手,“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辰沒動。


    祁星看向他,“還有事要稟報?”


    林辰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殿下,需不需要屬下給他一個下馬威?”


    祁星不解,“給誰下馬威?”


    林辰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您未過門的新側君啊,屬下這假正君可不是白當的,明麵上的身份還是好用的。”


    祁星真想把林辰給倒扣過去,看看林辰腦子裏裝的是不是都是水。


    他這還苦思冥想著該怎麽追人呢,結果他的下屬已經在想該怎麽給他增加難度了。


    祁星警告道:“不許對他無禮!”


    林辰失望道:“殿下,您就不能體諒體諒屬下嗎?屬下的畢生夢想就是體驗一下話本裏描述的宅鬥的快樂,結果您的後院裏全是屬下的同僚,好不容易來了個真的,您還不許我們玩玩。”


    祁星無語扶額,他這都養了些什麽奇葩手下?


    難怪小十說他整個後院都挑不出一個正常人!


    祁星嚴肅道:“林辰,雲深是本殿心悅之人,他入府後,你們要把他當本殿的正君看待,要和尊敬我一樣尊敬他。”


    林辰恭敬應道:“是,殿下。”


    祁星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本殿還有一事要囑托你。”


    “殿下請吩咐。”


    “他入府後,你幫本殿試探他一下。”


    林辰耿直道:“殿下懷疑雲公子有異心?”


    祁星麵色一紅,“不是,本殿想讓你試探一下他對本殿的心意。”


    林辰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殿下,您是單相思呀!”


    祁星到底還是沒忍住敲了下林辰的腦袋。


    林辰一臉無辜的摸著自己的腦袋,控訴道:“殿下,您自己榆木腦袋,打屬下的頭是沒用的。”


    祁星惱羞成怒,“退下!”


    林辰揉著腦袋出去了,與候在門外的淩陽打了個照麵。


    淩陽看著蔫頭耷腦的林辰,笑問道:“又惹殿下生氣了?”


    林辰長歎一聲,“哎,要不是你同殿下和離了,哪用得著我來受這份罪呀?”


    淩陽笑意微淡。


    當初和離本是為了能恢複自由身,方便他同林辰表明心意,卻不想趕上了聖上賜婚,為了擋掉賜婚,反而把林辰賠了進去,還真是造化弄人。


    林辰好奇道:“淩陽,我聽殿下說,你要與他和離是因為有了意中人,你意中人是誰呀,怎麽一點口風都沒透露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八個字在淩陽齒間轉了又轉,卻始終沒能說出口。


    淩陽隻能一語雙關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林辰撇了撇嘴,“小氣鬼。”


    淩陽摸了摸林辰的頭,“還疼嗎?”


    林辰擺了擺手,“不疼,殿下沒使勁,我演戲呢。”


    淩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這傻子又在話本子裏學了些什麽。


    林辰大咧咧道:“你繼續守著吧,我回房歇息了,為了把三皇女的事查個水落石出,差點沒把我累死。”


    為了找到那個畫師,拿到畫師的畫押供詞,他連夜奔波了半個月,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


    淩陽叮囑道:“沐浴完記得擦幹頭發再睡,不然會頭痛。”


    林辰擺擺手,“知道了,囉嗦鬼。”


    淩陽看著林辰的背影,眼中盡是化不開的深情。


    再等等,等殿下完成大業,等男子的地位不再卑賤,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表明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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