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宋以朗心虛的背過手,“沒……沒去哪。”


    隻是去套麻袋把張國強揍了一頓而已。


    雲深自然不信這話,沒做什麽怎麽可能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不過雲深沒追問,隻是盯著宋以朗的臉,煞有其事的說道:“宋同誌,你臉上好像蹭上了什麽東西。”


    宋以朗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臉,“哪裏?”


    雲深趁勢一把拽過宋以朗的手腕。


    宋以朗立刻意識到雲深是在詐他,反應過來雲深的目的後,宋以朗連忙抽回手。


    但已經晚了,他左手中指關節處的紅痕已經藏無可藏了。


    宋以朗看著暴露在雲深視線下的罪證,懊惱自己當時應該戴個手套再打。


    雲深平靜的問道:“去打人了?”


    宋以朗在說謊和坦白之間猶豫了一秒,而後遲疑的點了點頭。


    宋以朗點完頭之後,就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雲深一眼,就像犯了錯的熊孩子被家長抓包一樣。


    雲深隻覺得又無奈又好笑,他家小狼崽子真是幼稚的可愛。


    雲深再次伸手拉過宋以朗的手腕,“我給你上藥。”


    宋以朗這才抬頭看向雲深,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生氣嗎?”


    雲深理所當然的反問道:“你為我出氣,我為什麽要生氣?”


    打就打了,他們又不是惹不起。


    宋以朗笑了,一雙桃花眼裏皆是明亮的笑意。


    看著宋以朗明朗的笑容,雲深踮起腳尖,伸手輕拍了拍宋以朗的腦袋,以示誇獎。


    宋以朗也討好的蹭了蹭雲深的手心。


    雲深拉著宋以朗坐到炕上,翻出藥膏,擠出一點膏體,抹到宋以朗手上,而後用指腹輕輕揉開。


    上完藥後,宋以朗回憶著剛才雲深給他上藥的場景,內心遺憾沒多打張國強兩拳,要是下手再重點,說不定雲深給他上藥的時間會更長。


    雲深將藥膏放好後,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他家小狼崽子對著自己的手傻樂的模樣。


    雲深輕笑著搖了搖頭。


    等宋以朗回味完時,雲深已經在做衣服了。


    宋以朗看著雲深手裏已經可以算是成品的衣服,疑惑的問道:“雲知青,你這衣服是不是做大了?”


    這衣服怎麽看都不像是雲深的尺寸啊。


    雲深手中動作沒停,隨口回了一句,“大些方便。”


    宋以朗沒再多問,轉身去給雲深燒洗澡水了。


    宋以朗燒完水後,雲深手裏的衣服也徹底完工了。


    雲深拿著衣服在宋以朗身前比劃了一下,剛剛好。


    宋以朗看著雲深的動作,試探著問道:“雲知青,這衣服是給我做的?”


    雲深給了宋以朗肯定的答案,“是,給你做的。”


    宋以朗先是欣喜,而後忍痛拒絕道:“我不缺衣服穿,還是改改給你穿吧。”


    雲深直接把衣服塞進了宋以朗手裏,“送出去的衣服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宋同誌要是不想要的話,就扔了吧。”


    宋以朗哪能舍得扔了,隻能收下了。


    雲深看著宋以朗說道:“既然收下了,那快試試合不合身。”


    宋以朗依言試了試衣服,而後讚歎道:“雲知青,你手藝真好!”


    宋以朗試完衣服後,將衣服仔仔細細的疊好,然後鄭重的放進了箱子裏。


    從今以後,這就是他壓箱底的寶貝衣服了。


    雲深看著他家小狼崽子對衣服戀戀不舍的眼神,覺得他家小狼崽子很有可能蹲在箱子前看一整晚。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雲深不得不出聲道:“宋同誌,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宋以朗聽到雲深的話,放棄了守箱子的想法,轉身上了炕。


    滅了油燈後,雲深輕車熟路的鑽進宋以朗懷裏,宋以朗習以為常的抱住雲深。


    宋以朗迷迷糊糊的想著,他這也算是有人熱炕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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