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被雲深問懵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緒,“你隻是想邀請我加入你的偵探社?”


    雲深毫不心虛的點了點頭,反正隻要他不承認,他就沒有故意撩撥他家小狼崽子。


    遲硯莫名有些生氣,“那你方才為何要說喜歡我?”


    雲深一臉無辜的回道:“我確實喜歡遲先生啊,我的偵探社很需要遲先生這樣的全能型人才。”


    遲硯:“……”


    遲硯沉默良久後,直接開口拒絕道:“我不想加入什麽偵探社,請你離開。”


    雖然遲硯的用詞很是禮貌,但言辭間不難聽出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雲深不緊不慢的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個純金的懷表,並在遲硯眼前晃了晃。


    “遲先生確定要拒絕我嗎?”


    遲硯的目光瞬間被金懷表吸引,盡管心裏很想有骨氣的拒絕雲深,但終究還是財迷本色占了上風。


    遲硯努力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爭取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麽財迷。


    “如果我加入你的偵探社的話,這塊金懷表就歸我了嗎?”


    雲深直接將金懷表塞進了遲硯手裏,“當然。”


    這金懷表本來就是顧承之送給他的,如今送給遲硯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遲硯矜持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加入,就當給你個麵子。”


    主要是給金子一個麵子。


    333簡直沒眼看,大人真好騙,宿主甚至都沒自掏腰包,就把大人騙到手了。


    雲深看著他家小狼崽子極力壓抑嘴角上揚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


    遲硯將目光從金懷表上移到雲深臉上,“你笑什麽?”


    雲深麵不改色的胡扯,“遲先生肯賞臉加入我的偵探社,我很高興。”


    遲硯傲嬌的輕哼一聲,“別以為一塊金懷表就能收買我。”


    起碼得十塊才行!


    雲深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應道:“遲先生放心,除了這塊金懷表之外,我每個月再額外給你發五十大洋作為工錢。”


    遲硯頓時麵露喜色,五十大洋,這可比他當法醫掙得都多!


    警署的法醫一個月才三十大洋。


    在金錢的誘惑下,遲硯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和雲深之間的那點“不愉快”,主動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麽?”


    雲深開門見山道:“我想參與花容的案子。”


    不等遲硯發問,雲深率先解釋道:“我昨日在百樂門見到了花容的屍體,發現了一些疑點。”


    遲硯一秒變嚴肅,認真問道:“什麽疑點?”


    雲深將自己昨天發現的三個疑點一一與遲硯說了。


    遲硯聽完後,麵色凝重的說道:“如果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那案發現場極有可能會有凶手留下的線索。”


    雲深點了點頭,“所以我需要親自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遲硯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隻是朝雲深問道:“你為什麽要私自調查花容的案子?”


    雲深坦誠道:“為了讓我的偵探社有知名度,現在全上海灘都在盯著花容的案子,隻要我破了案,一定會名利雙收。”


    遲硯聞言有些驚訝,或者說,遲硯沒想到雲深的理由竟然這麽現實。


    不知道為什麽,遲硯總覺得雲深應該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不過,雲深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想要讓一家籍籍無名的偵探社聞名上海灘,眼前的花容案確實是最好的出路。


    花容的案子之所以這麽轟動,追根究底,是因為她死在了百樂門。


    全上海灘的人都知道百樂門是白二爺的地盤。


    而白二爺可以說是整個上海灘最有影響力的人物,黑白兩道都以他為首,就連警察署的背後靠山都是白二爺。


    白二爺向來不容許有人在他的地盤鬧事,如今,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殺人,白二爺非常生氣,甚至下了通緝令要找出凶手。


    這也是警察署這麽盡心盡力的查案的原因。


    所以,隻要雲深破了花容案,那幾乎全上海灘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雲深溫聲問道:“遲先生滿意我的理由嗎?”


    遲硯收起金懷表,“等我換身衣服,我帶你去百樂門。”


    雲深做了個請的手勢。


    遲硯熟練的卸了妝,換了一身白大褂。


    就這樣,戲子白秋月搖身一變,變成了法醫遲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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