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潘家。


    趕屍一族的傳承,利用符咒來控製屍體,隨後進入叢林之中的探險,也能算是個不錯的注意。


    至於說馬家,接觸不深。


    但經過那一次的接觸,陸銘對馬家還是有些怨念的,尤其是馬家想要利用血魔大法,就更加讓陸銘不痛快了,想要利用這種邪功的人,在他看來也不是什麽好人,好人是不會用邪功的。


    陸銘低頭沉思。


    十分鍾過去了,卻依舊沒反應。


    方贏和關時欽互視了一眼,沒有說話,更沒有催促。


    這是大事,讓他好好考慮,也是應該的,反正不管是軍區總院,還是進入軍隊,對陸銘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良久。


    隻看陸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望向了方贏,才說道:“我選軍區總院,我誌向不在從軍,從軍隻是我的第一步,是個鋪墊,所以不管在誰手下幹活都不重要,相比軍中的履曆,我更希望能獲得軍區總院的一些履曆,這對我以後要做的事情有非常大的幫助。”


    方贏並不意外,道:“軍區總院也好,能遠離一些是非,那東北的事情,你是要接嘍?”


    陸銘笑道:“這麽好的機會,不接可惜了。”


    關時欽大笑道:“好,那就這樣定了,歡迎陸先生加入,其它的事情我來辦,陸先生你給我一個地址,到時候我會派人去請你的。”


    陸銘點頭。


    餘下,無事了。


    陸銘終於能離開國防大學,但剛出大學校門,就被方贏喊住了。


    車停在路邊。


    陸銘下了車,到了他的車前。


    “老黃,你去抽根煙,我有話和陸先生說。”支開司機警衛,方贏拉開車門,讓他上車。


    陸銘站在車門前,稍微客氣了一下,倒是方贏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笑著揮了揮手:“不用見外,上來坐吧。我們也很久不見了,聽說你昨天親自去見了譚政,他已經不年輕了,身體怎麽樣?”


    “……不容樂觀。”


    “嗯?”方贏皺了皺眉,“怎麽個不容樂觀法,還有得治嗎?”


    “難!他是腦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陸銘苦笑著,歎了口氣。


    “這麽說來,是不可能逼著他去醫院了……”


    陸銘點頭,隨後說道:“我給他留了一些東西,可以讓他暫時緩解病症,但大腦是人的中樞,癌症又是不治之症,單憑藥物無法解決,必須要開刀,但開刀肯定就會有風險。”


    他說著話,身旁的方贏搖了搖頭:“方贏這家夥吧,勸不了的,他為紫禁城也是嘔心瀝血,眼下生了這樣的病,一旦傳開,異人界又是不安寧的,但既然你在燕京,我希望你能多照顧照顧他,以我現在的身份……也沒辦法常去他那裏走動。”


    “方軍長,您和譚先生,實際上不是政敵吧?”


    方贏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他誌向比天高,希望能憑一己之力控製異人界,讓異人界成為現代社會的助力,我和他的想法其實是不謀而合的,但我更加傾向於將這種力量用於軍事上,這是我們之間最大的矛盾。但是,並非完全不能解決,之所以會到今天這種地步,也是情勢所迫。”


    聽他說情勢,陸銘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到了今天這地步,又何嚐不是情勢所迫,異人對很多軍人頗有微詞,反過來也是一樣的,很多軍人對異人也是頗有微詞,這兩類人放在一起,真是火星撞地球,這些年還好,放在建國初期,軍人和異人之間的爭鬥也是被擺在明麵兒上的。


    現在嘛,因為軍人之中也有異人的緣故,相互之間的爭鬥少了很多,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的。


    譚政執掌紫禁城。


    作為一名異人,他理當和一些勢力劃清界限,就算是私交,也要非常慎重的那種。


    方贏沒有其它的事情,隻是關心譚政,前幾次通電話的時候就覺得他肯定是生病了,但沒想到會是這麽嚴重,尤其是這話還是從陸銘嘴裏說出來的,立刻讓方贏有了一些危機感。


    萬一……譚政死了呢?


    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塵埃落定前,就死了,那紫禁城該怎麽辦?


    方贏不敢想。


    閑聊中,陸銘也問起了福州大水的事情。


    這件事情,方贏已經開始著手秘密調查了,但當時去福州救災的部隊,數量非常多,其中還有一支特殊化部隊,幾乎都是由異人構成的。


    這樣,查起來就非常麻煩了。


    陸銘不急。


    反正,看樣子下一步是要去東北的,能在從東北回來後知道消息就可以了。


    “慢走!”


    陸銘下了車,衝著方贏揮手。


    方贏微笑,也揮了揮手,隨後拉上車窗,車子緩緩離去了。


    望著車子遠去,陸銘用力握緊了拳頭。


    第一步,總算是成了啊!


    ……


    與此同時。


    秦家。


    秦紹寅的葬禮剛結束沒兩天。


    秦家內外,依舊還處於一片哀聲之中,秦彪最近也是情緒不佳。


    在別人看來,這是秦彪對秦紹寅的厚愛,實際上秦彪心疼的根本不是他的命,是他體內的靈,他人了沒關係,靈留下來也可以,可現在是人死了,靈也沒了。


    這兩天,秦彪不知道懷疑過陸銘多少次。


    但是——


    今天,他是萬萬不能懷疑陸銘的,因為楊若水今天來了。


    楊若水和陸銘雖然沒有辦婚禮,但二人領證的事情,秦家已經是知道了,作為陸銘的妻子,她親自來了秦家,這份示弱和示好,秦彪自然是明白的。


    更何況,楊若水一張嘴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麽大的股份,相當於將陸銘的心血半賣半送了,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陸銘的態度。至於說陸銘是否有異心,這真的重要嗎?實實在在的利益拿在手中,就算他真的有異心,那又如何呢,他現在能動得了嗎?


    這就相當於,陸銘腳上戴了一對鐐銬,而鐐銬的鑰匙在他們秦家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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