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異人？”
推開了秦霜，蝶姑娘起身穿好褲子，這次她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是。”秦霜興致大去，靠著沙發宛如虛脫，苦笑著道：“就是不是異人，才更加吸引人。”
蝶姑娘輕笑了一聲，雙手抱胸，道：“難道不是因為起了爭鬥之心?”
秦霜望著她，然後怔住了。
他不得不承認，在鄧藝棋的這件事情上，除了她的美貌足夠勾人外，也是因為她和其她的女人不一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當然除了這些，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安文成對鄧藝棋的付出，他付出那麽多，卻沒有抓住鄧藝棋，如果自己能將鄧藝棋抓在手中，豈不是就能羞辱他了！
女明星，也就是戲子。
這要換成古代時，就是勾欄瓦肆或者戲台上的女子，下九流而已。
這樣的女人，他能一天玩十個，還一年都不帶重樣的，偏偏出來這樣一個女人，讓秦霜的自尊心都倍受擠壓。
“……女人無所謂，但千萬不要誤了大事。陸銘絕對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他也不可能像譚政一樣被四大家族抓在手中，成為傀儡。”
蝶姑娘說完，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秦霜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從沒想過要與虎謀皮。況且……就算看在楊若水的份兒上，我也不會讓他得逞的，反而是蝶姑娘你，你是個聰明人，就算咱們之間有利益關係，你也不至於專程來提醒我這件事情吧。想必在陸銘身上，你也是有利可圖的吧，不知道，蝶姑娘圖了什麽？”
話音剛落，蝶姑娘已經瞪向了他，不滿的輕叱道：“看來秦先生已經忘了，我們合作之時就已說過，不問目的，不問緣由，隻做有利可圖之事，秦先生今天已越界了一次，還想越界第二次嗎？”
秦霜笑道：“我不過就是問問，蝶姑娘何必這麽緊張。”
蝶姑娘冷聲道：“我隻是覺得，疑人不用，秦先生若懷疑我，我們不合作就是了。”
秦霜笑道：“隻是，蝶姑娘口口聲聲說著疑人不用，可每次卻支使分身前來，這道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蝶姑娘頓了頓，道：“你又怎麽能知道我這次來的是分身，還是本體。”
他麵目雖然看不見，但聲音已相當的不自然。
秦霜聞言一怔，驟然起身，卻看到蝶姑娘用袍子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蓋住，道：“秦先生不好色，但秦先生如果以為我和其她的女人一樣，就大錯特錯了，至於說秦先生想要知道我是誰……莫忘了，千人千麵不隻有分身，也有一千張麵貌，秦先生怎麽能知道這張麵貌就是我真正的麵貌？”
秦霜道：“蝶姑娘知道我是誰，我卻不知道蝶姑娘是誰，這於我們秦家而言，是不是有些太虧了？”
“虧？”蝶姑娘笑了起來，“哪兒虧了？從龍天被人汙蔑開始，你們秦家又做過什麽？我費心籌謀，為了讓你們秦家從龍天的監視中脫離，如今秦先生卻跟我說這種事情，看來你是不願意再跟我合作了。”
話音未落，她起身欲走。
秦霜連忙喊道：“且慢！蝶姑娘，你誤會了。人都有好奇心，秦某也有……”
蝶姑娘道：“那就請秦先生收起你的好奇心，你的好奇心不適合用在這種時候，也不適合用在我這裏。另外，你們秦家和陸銘的合作，我不摻和，隻是想要提醒一下你，陸銘是一條龍，可不是泥鰍。這人心思之深遠，是我們所不能及的。”
秦霜點了點頭，認真了起來，邀請蝶姑娘坐下。
他的眼神也恢複了清澈，看著她，道：“聽說陸銘即將去東北？”
蝶姑娘點頭道：“是的，東北出現了一座遺跡？”
“遺跡？”秦霜動容。“怎樣的遺跡？”
“……不知道。”蝶姑娘搖了搖頭，緩緩道：“這座遺跡是軍部的人發現的，現在屬於是軍隊內部的絕對機密，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就算是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自發現遺跡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可依舊沒有深入，隻知道那遺跡被一片大霧所包裹，無法入內。暫時進去探查的士兵，都患上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致命嗎？”秦霜問。
“致命！已經有人死亡了。”蝶姑娘道。
“原來如此……”
秦霜瞬間失去了想法。
原本覺得，或許能暗中派人去遺跡之中調查，或許能發現什麽寶貝，但如果是致命的話，還是算了，人命更為重要。
至於說遺跡中的成果，日後總有機會能知道的。
心思鬆快了下來，秦霜看著蝶姑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道：“說起來，我最近聽說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不知道蝶姑娘有沒有線索？”
“什麽事情？”蝶姑娘問。
“紫禁城和龍組派到國外去找龍天的人，全軍覆沒，連他們的屍體都不知道去了哪裏。這件事情，蝶姑娘聽說了嗎？”秦霜試探性問道。
“聽說了……”蝶姑娘道。
“有什麽線索嗎？”秦霜問。
“看你要問什麽線索，是要問是什麽人對他們動手的嗎？”蝶姑娘看向他。
他點了點頭。
蝶姑娘道：“那你不用問了，因為殺了他們的人，現在就坐在你的麵前！”
秦霜的麵色驚訝，驚訝道：“是你殺了他們的？！”
“對！”
“你為何要殺他們？”秦霜問。
蝶姑娘道：“因為我本是不願讓龍天回國的，但現在已非當初的想法了。”
秦霜道：“為何？”
蝶姑娘道：“因為陸銘的計劃，確實相當巧妙，但龍天出事畢竟是由我安排的，所以在他調查之前，必須要尋一個替罪羊出來。”
秦霜摸著下巴思索了一陣兒，道：“你的意思是，借陸銘的手，除掉江南四大家族和蘇令武。”
蝶姑娘點頭道：“沒錯，因為他要洗清龍天身上的冤屈，必定要從他們身上入手，你不是早就已經視江南四大家族和蘇令武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嗎？這次你們家能得到無花先生，也是因為四大家族和蘇令武的籌謀，在他們的心中，你又何嚐不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除掉你，北境歸蘇令武，再打通南北渠道，他們自然能賺到更多的錢，就算陸銘沒有除掉你們秦家，他們也能坐收漁翁之利！既然這樣，為何不借陸銘的手，除掉他們！”
推開了秦霜，蝶姑娘起身穿好褲子，這次她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是。”秦霜興致大去，靠著沙發宛如虛脫，苦笑著道：“就是不是異人，才更加吸引人。”
蝶姑娘輕笑了一聲，雙手抱胸，道：“難道不是因為起了爭鬥之心?”
秦霜望著她，然後怔住了。
他不得不承認，在鄧藝棋的這件事情上，除了她的美貌足夠勾人外，也是因為她和其她的女人不一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當然除了這些，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安文成對鄧藝棋的付出，他付出那麽多，卻沒有抓住鄧藝棋，如果自己能將鄧藝棋抓在手中，豈不是就能羞辱他了！
女明星，也就是戲子。
這要換成古代時，就是勾欄瓦肆或者戲台上的女子，下九流而已。
這樣的女人，他能一天玩十個，還一年都不帶重樣的，偏偏出來這樣一個女人，讓秦霜的自尊心都倍受擠壓。
“……女人無所謂，但千萬不要誤了大事。陸銘絕對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他也不可能像譚政一樣被四大家族抓在手中，成為傀儡。”
蝶姑娘說完，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秦霜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從沒想過要與虎謀皮。況且……就算看在楊若水的份兒上，我也不會讓他得逞的，反而是蝶姑娘你，你是個聰明人，就算咱們之間有利益關係，你也不至於專程來提醒我這件事情吧。想必在陸銘身上，你也是有利可圖的吧，不知道，蝶姑娘圖了什麽？”
話音剛落，蝶姑娘已經瞪向了他，不滿的輕叱道：“看來秦先生已經忘了，我們合作之時就已說過，不問目的，不問緣由，隻做有利可圖之事，秦先生今天已越界了一次，還想越界第二次嗎？”
秦霜笑道：“我不過就是問問，蝶姑娘何必這麽緊張。”
蝶姑娘冷聲道：“我隻是覺得，疑人不用，秦先生若懷疑我，我們不合作就是了。”
秦霜笑道：“隻是，蝶姑娘口口聲聲說著疑人不用，可每次卻支使分身前來，這道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蝶姑娘頓了頓，道：“你又怎麽能知道我這次來的是分身，還是本體。”
他麵目雖然看不見，但聲音已相當的不自然。
秦霜聞言一怔，驟然起身，卻看到蝶姑娘用袍子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蓋住，道：“秦先生不好色，但秦先生如果以為我和其她的女人一樣，就大錯特錯了，至於說秦先生想要知道我是誰……莫忘了，千人千麵不隻有分身，也有一千張麵貌，秦先生怎麽能知道這張麵貌就是我真正的麵貌？”
秦霜道：“蝶姑娘知道我是誰，我卻不知道蝶姑娘是誰，這於我們秦家而言，是不是有些太虧了？”
“虧？”蝶姑娘笑了起來，“哪兒虧了？從龍天被人汙蔑開始，你們秦家又做過什麽？我費心籌謀，為了讓你們秦家從龍天的監視中脫離，如今秦先生卻跟我說這種事情，看來你是不願意再跟我合作了。”
話音未落，她起身欲走。
秦霜連忙喊道：“且慢！蝶姑娘，你誤會了。人都有好奇心，秦某也有……”
蝶姑娘道：“那就請秦先生收起你的好奇心，你的好奇心不適合用在這種時候，也不適合用在我這裏。另外，你們秦家和陸銘的合作，我不摻和，隻是想要提醒一下你，陸銘是一條龍，可不是泥鰍。這人心思之深遠，是我們所不能及的。”
秦霜點了點頭，認真了起來，邀請蝶姑娘坐下。
他的眼神也恢複了清澈，看著她，道：“聽說陸銘即將去東北？”
蝶姑娘點頭道：“是的，東北出現了一座遺跡？”
“遺跡？”秦霜動容。“怎樣的遺跡？”
“……不知道。”蝶姑娘搖了搖頭，緩緩道：“這座遺跡是軍部的人發現的，現在屬於是軍隊內部的絕對機密，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就算是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自發現遺跡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可依舊沒有深入，隻知道那遺跡被一片大霧所包裹，無法入內。暫時進去探查的士兵，都患上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致命嗎？”秦霜問。
“致命！已經有人死亡了。”蝶姑娘道。
“原來如此……”
秦霜瞬間失去了想法。
原本覺得，或許能暗中派人去遺跡之中調查，或許能發現什麽寶貝，但如果是致命的話，還是算了，人命更為重要。
至於說遺跡中的成果，日後總有機會能知道的。
心思鬆快了下來，秦霜看著蝶姑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道：“說起來，我最近聽說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不知道蝶姑娘有沒有線索？”
“什麽事情？”蝶姑娘問。
“紫禁城和龍組派到國外去找龍天的人，全軍覆沒，連他們的屍體都不知道去了哪裏。這件事情，蝶姑娘聽說了嗎？”秦霜試探性問道。
“聽說了……”蝶姑娘道。
“有什麽線索嗎？”秦霜問。
“看你要問什麽線索，是要問是什麽人對他們動手的嗎？”蝶姑娘看向他。
他點了點頭。
蝶姑娘道：“那你不用問了，因為殺了他們的人，現在就坐在你的麵前！”
秦霜的麵色驚訝，驚訝道：“是你殺了他們的？！”
“對！”
“你為何要殺他們？”秦霜問。
蝶姑娘道：“因為我本是不願讓龍天回國的，但現在已非當初的想法了。”
秦霜道：“為何？”
蝶姑娘道：“因為陸銘的計劃，確實相當巧妙，但龍天出事畢竟是由我安排的，所以在他調查之前，必須要尋一個替罪羊出來。”
秦霜摸著下巴思索了一陣兒，道：“你的意思是，借陸銘的手，除掉江南四大家族和蘇令武。”
蝶姑娘點頭道：“沒錯，因為他要洗清龍天身上的冤屈，必定要從他們身上入手，你不是早就已經視江南四大家族和蘇令武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嗎？這次你們家能得到無花先生，也是因為四大家族和蘇令武的籌謀，在他們的心中，你又何嚐不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除掉你，北境歸蘇令武，再打通南北渠道，他們自然能賺到更多的錢，就算陸銘沒有除掉你們秦家，他們也能坐收漁翁之利！既然這樣，為何不借陸銘的手，除掉他們！”